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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吃刚成年豹豹的纯情车(有一点介绍)

    谢焚二十岁生辰,是在深秋结露的一天。虽然说起来是有些隐秘的心思,但是叶景逸确实也是等了许久的。

    叶家的大少爷年轻时候名声在外,扬州城柳楼花巷,无人不爱他风流款曲,写意温柔。年少无知,爱玩了些,不过叶少爷生得数一数二的俊俏秀美,又是西湖边藏剑山庄的出身,出手大方,又不落俗。论及风月之事,又是知情识趣,温柔熨帖,所以颇有些风流名气,也是见多识广了。后来叶家的生意陡生变故,他忙着料理家业,这些事便渐渐淡了,只是这么多年来,良宵不缺,却不曾遇到良人。有,也只是露水情缘,转瞬消散了,他对人皆是如此,虽然体贴,却不能说是有情。

    只不过后来北上洛阳城,倒是见到了不一样的人物。那个年轻的杀手,谢焚,从凌雪阁来,接了命令保护他和他这次运过来的东西,漂亮又凶狠,只是年纪太小,还是个未抽条长大的少年,像只野性显露的幼豹。他见过那孩子杀人,神色冷静凶戾,出手很干脆,不过现场往往是狼藉一片的,溅满了鲜血和碎rou。他虽然厌恶这样不干净的场面,却很喜欢那只冷漠咬断敌人喉管的幼豹,是一种奇异而暴虐的美感。但是谢焚在初次相见的他面前,却是令人意外的柔软听话,会挡在他身前,会用干净指腹捂上他眼睛,轻声叫他别看,会等在门外为他披一件晨衣,是青涩又小心的示好。那双眼睛在面对他时,褪去冷肃,是像小兽般的清澈,他总是在这时候才会意识到,无论如何肆意生杀,这还只是个年轻的孩子。他多少猜到了些,只是喜欢看独独在他面前收起獠牙和利爪的小兽,把他当做易碎的珠玉来保护,却也希望能够被他饲养。

    洛阳城里的事情没了结,他脱不了身,只能暂居城内,谢焚自然也跟着。他才知道这年轻的杀手果然还未成年,比自己小了八岁,个头也矮他一些,踮起脚正好能碰到他鼻尖。实在是青涩得可爱,摸一摸头发就会无措,第一次抱他耳朵就烧红了,他一边小心地捧出真心给叶景逸,一边似乎又不敢相信叶景逸会真的回应他。叶景逸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几乎要跳起来把人推开,但是又怕还没褪去的尖锐手甲把人划伤,最后还是收了力道窝在叶景逸怀里,被按着亲得喘不上气。后来叶景逸总是想着法子把人圈在身边,哄着把便宜都占尽了,俩人也是寻常爱侣,难免几次擦枪走火,只是谢焚年纪太小,他年轻时候风流,却始终坚持行君子之事,不能做如此禽兽之举。他养的小豹子脸皮太薄,更不曾经过人事,他到底还是怜惜的。

    终于到谢焚成年的这一天,洛阳城入了秋,天气凉快许多,在这之前他特意打听了太白山一带庆贺孩子成人的方式,回来依样照办了,并不太隆重,谢焚却是震惊又喜欢。寿宴是不可少的,摆的是叶景逸吩咐了人用心找的精细馔食,又做了些民间庆祝的花样,谢焚没见过,什么都觉得新奇,摆弄了一番,也没有往日那么紧绷,倒真像只玩耍的幼豹,让叶景逸按在怀里亲得安静下来。

    他亲够了才把人放开,刚刚闹得热了,衣襟散乱,露出里面烟灰色的薄纱内衬,能看到白皙的肌肤。怀里脸皮薄的小豹子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挣扎着要起来,急着说自己是无意冒犯。

    乖。叶景逸哄了一句,怀里的人就安静了,叶景逸低头去亲他颈侧,才低声笑道,可我是有意的。

    你二十岁这一天,我等了很久。叶景逸这句话意有所指,谢焚虽是不曾谈过情爱,却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当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耳尖红得发烫,索性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模糊不清地开口:抱我……

    自己养的小豹子在床上好乖。才第一次做,叶景逸就这么想。谢焚今天才成年,但是看到他躺在自己身下被动地承受亲吻,眼尾憋红了,是与那张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的脸,格格不入的柔软艳色,叶景逸还是忍不住地索求更多。他把人亲得偏过头在一旁喘息,才支起身子来欣赏自己养的小宠物,看到那双眼睛里是迷茫又心甘情愿的臣服与期待,他还是觉得自己太禽兽了。他没欺负过这么年轻青涩的身体,而且养了这么小的宠物,刚成年就把人吃的一点不剩,还是得多骂自己几句。

    当然人还是要cao的。

    叶景逸一边亲一边哄着把人因为紧张而攥着的手指揉开,穿过汗湿的指缝扣紧了,也是给人安慰。他伸出唇舌探索这具青涩的身体,骨架纤细,在北方血统里很罕见,但并不瘦弱,肌rou劲瘦而有力,分布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如今正因为他的爱抚而轻微地颤抖着。

    他吻过人胸口横亘着的一道疤痕,开口问痛不痛。那道伤疤太过于触目惊心,再深一寸,便及心肺,他瞧着心疼。或许是因为他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小豹子颤了颤,哑着嗓子小声和他说不疼。他笑了笑,说接下来也不会疼。谢焚闷声笑了,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催促或信任。

    好乖。他只用了一根手指,沾着上好的脂膏,连亲带哄的,侵入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后xue。谢焚呜咽了一声,xuerou紧张地收缩,推却着入侵的异物,环着他的手臂却没放松,求饶似地用脸颊蹭上他的脖颈。乖一点,小豹子。他手指抽不出来,无奈地低头亲亲人泛红的眼尾。咬的太紧了,我怎么进去?

    谢焚耳朵尖有点软了,往他怀里钻,声音很小,我放松点……你继续。

    叶景逸喉间滚动一下,温和笑道,好乖啊,少爷疼你。

    后xue里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两根,三根,黏黏糊糊地伴随着大量的脂膏,翻搅出情色的水声。脂膏被高热的xuerou烫的融化开,手指堵不住,将身下垫着的布料全浸湿了,稚嫩的xue口一缩一缩地咬着他的手指,叶景逸看的赏心悦目,抽插的力度重了些,引起身下人骤然加重的喘息。

    哪里最舒服?告诉我。他诱哄道,探出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指尖在xue道里四处按压探寻。身下的人难耐地扭动腰腹躲避着他的动作,睁着一双因为快感而微微失神的眼睛,茫然地反问,什么……呃呜!舌根压不住甜软的声音,这一声呻吟和平时迥然不同。

    叶景逸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情事中最好听的声音,也找到了人身体深处最为得趣的一点。是不是这里?你刚才叫的很好听。他温温和和地开口,手指却恶劣地加大了力道按压着,还偏偏要俯下身去亲怀里爽得失神的小豹子,衔住柔软的舌尖交缠,差点把人吻的喘不过气。

    等到真正要插入的时候,谢焚才生出一丝想要反悔的怯意,看着他胯下的东西还是流露出几分犹豫。但是倒没有往后缩,只是像小兽似的蹭他肩头,抬头细细密密亲他下巴,像是讨饶。他心疼谢焚是第一次,又实在觉得可爱,耐着性子哄着,一边噙了人唇舌,一边抵着xue口慢慢插入。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被绞得太紧,另一个则是没开过荤的,xue道被撑得太胀太痛,又烫又粗的异物感太陌生,还夹杂着其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哭了?叶景逸没想到,先是愣了一下,停下动作把人的眼泪擦掉,太痛了?其实他心里在想,这么多年我的技术已经退步到这种程度了么。不……不是。谢焚还在掉眼泪,眼睛湿着,那双类兽般清澈的眼睛更漂亮了。他之前没见过小豹子哭,只觉得惊人的好看,一时间根本收不回目光。

    不疼。谢焚眨了眨眼睛,显然是自己也诧异不已。明显已经缓过来了,最初的胀痛慢慢褪去,东西才进去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觉磨的两人都不好受。xuerou高热又潮湿,内壁紧紧咬着他那根勃起涨大的凶物。他忍得满头汗,额角的长发黏在脸侧,还是怕身下人疼,边亲边问,可以吗?

    可以了,你进来……小豹子又往他怀里钻,把泛红的耳尖藏起来,他喜欢得不行,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捏一番,又低头亲了人两口,这才缓缓顶进。

    rou刃完全埋入湿热的内壁时,两人都重重喘了口气。叶景逸忍着动作,想去安抚一下身下第一次和人欢好的小宠物,也给人一点缓冲适应的时间。

    但是谢焚突然捧住他的头,起身把唇贴了上来。只是单纯的贴,他养的小豹子还没学会接吻,但是也知道用这种方式来撒娇。叶景逸觉得可爱,含糊地蹭着小豹子主动送上来的嘴唇笑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谢焚呼吸又急了两分,但还是乖乖照做。他的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衔住探出来的柔软舌尖回吻,身下却重重一顶——

    呜!身下人骤然拔高的吟喘声被他用唇舌堵住了,只剩下含混的泣音,指尖一用力,把他用来束发的绸带勾散了。叶景逸收回亲吻,正想调笑一下反应激烈的谢焚,就看到身下的人失神流泪的样子。

    他一低头,去亲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失去束缚的长发跟着垂落下来,扫在身下人湿漉漉的睫羽,汗湿的肩颈上。好乖。他低声笑着表达称赞,温和又直白地问,爽哭了?

    这才刚刚开始。叶景逸掐着人劲瘦的窄腰撞进去,九浅一深的,循着章法把身下的人干的深深浅浅地吟喘。声音不放肆,显然是忍着的,压抑又情色,眼泪倒是掉的越来越凶。

    他散开的长发随着动作垂落下来,略微遮挡了他的视线,也影响了他的动作。他喘了口气,停下动作,伸手向后摸索那根被扯散的发带,所幸很快就在一片狼藉的床铺上找到了。

    他的东西还存在感不低地留在xue内,却一副坦然的样子拢起汗湿的长发,用发带重新束起。谢焚还在失神地喘息,眼神却已经黏在他身上移不开。叶景逸无疑是漂亮的,在床上更是,是一种足以让人神魂颠倒的美。

    喜欢看?他俯下身,声音倒是平稳,不像深陷情欲。那就多看一会儿。

    他握着那截汗湿的窄腰,一下一下更深更重地往里cao,他之前是收着力道的。这下让初尝情事的小豹子受不了,一动,谢焚就开始掉眼泪,混合着克制的喘叫,一边却抱着他黏得更紧。

    他喜欢身下人这样的讨宠,太像小动物,平日里对旁人倒是凶,脸色冷又不说话,把叶家的侍从吓得战战兢兢,现在却真的像一只雌伏的小兽,用眼泪,拥抱和亲吻去表达对他的依赖。

    好乖。叶景逸笑着俯下身,循着之前手指找到的那一点,不留情面地狠狠抵了上去。

    他给予的刺激太强烈,谢焚根本藏不住任何反应,尖叫着绞紧腹rou,一直环在他脖颈上的手也脱力地垂下,倒在枕上断断续续地喘息,眼泪一直往下淌,显然是初次爽过头了。

    他这时庆幸自己不是初次开荤的小年轻,自制力尚且不错,才能忍着不在高热绞紧的内壁里继续动作。这么喜欢哭,他调笑身下青涩的小豹子,伸手去给人擦眼泪,之后是不是要一直哭?

    谢焚说不出话来,只能抓了他的手,一点一点舔吻他的指尖,一边抬眼看他,像是询问自己是否做的够好。

    他看着软红的舌尖勾着他的手指,留下晶莹的水痕,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在上涌。

    你知道你这样很吸引人吗?他对谢焚笑笑,把人看得愣神,抽出手指,顺着身下人流畅有力的肌rou线条抚上侧腰,才俯下身说,抱紧了。

    情潮总是汹涌的。叶景逸已经没再顾及更多,次次绵长而有力的抽插都会顶在谢焚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只要一碰到,就会让身下的小豹子控制不住地收缩xuerou,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高潮的时候,他低下头用一个吻封住了谢焚拔高的哭叫声,然后抽出来射在了谢焚小腹。谢焚也已经射了一次,还在余韵中难以回神,正伏在他怀里喘息。叶景逸吻了吻他的指尖,把人圈进怀里,又是一副温和平静的样子,轻声哄道,先休息一会儿,我抱你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