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喜欢的云湖台子吗?这会儿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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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蔑连拽着李牧云的胳膊把他拎起来,看了一眼云湖天池正中心的擂台,拖着他又往回走。 “哐当。”脚下踢到了什么。 曲蔑连低头一看,正是李牧云的铠甲。 “嘁。”曲蔑连索性抬脚把这幅铠甲踢下了水。 “你干什么!”李牧云浑身湿漉漉的,看着铠甲沉到池底,猛地抬头怒视曲蔑连。那可是他的校服铠甲! “想踢就踢了。”曲蔑连没有停留,继续拖着李牧云走。 雪地里又多了一条拖拽痕迹。 先前战场时间双方都没有开旗,现在擂旗还好好地立在中央。 曲蔑连把李牧云绑在擂旗脚下,躬身拍拍他的脸,笑道:“看啊,在你喜欢的云湖最中心的位置干你,仪式感足够了吧?” 先前射在李牧云体内的jingye早就在这一番动作中从他的后xue流了出来,干涸在股缝间。 曲蔑连也不管其他,掰开李牧云的大腿按在两侧,对准红肿的xue口再次插了进去。 李牧云痛苦地闭上眼,把头侧向一边,连嘴唇都在发抖,腰腹臀侧腿上尽是掐出来的斑驳痕迹。而曲蔑连似乎是故意的,反复在这些地方摩挲按压,让李牧云浑身都被欲望的快感和rou体的痛感支配着,无从挣扎。 擂旗旗杆随着曲蔑连顶弄李牧云的动作摇晃着,嘎吱作响,旗帜在云湖天池的风里翻飞。 周遭明明风声环绕,却仍然显得寂静无比,让李牧云唇齿间难以抑制的喘息清晰可闻。 身前性器早就因为新一轮的cao干抬头,顶端挂着湿黏的液体,沾染着两人的下腹。 “再怎么不服,cao爽了照样还是会硬啊。”曲蔑连伸手在李牧云的性器上弹了一下。 “呃……!!”肿胀的性器被这样弹一下都刺痛难当,李牧云本能地蜷缩身子,却因为蛛丝捆绑勒得更加难受。 “看到你这么不舒服,那我就舒服了。”曲蔑连笑起来,握着李牧云的腰身又是一顿猛插。 rou体相撞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李牧云维持着靠在擂旗旗杆上双腿大开的样子已经全身近乎僵硬麻木,曲蔑连终于有了些收手的迹象。 如果不是蛛丝绑着,李牧云应该早就瘫倒在地上。此时此刻浑身无力地歪着头,目光涣散,眼角还挂着泪痕。 发冠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一旁,打湿的头发铺在身后肩头,发尾在云湖的寒风里结了霜花。 曲蔑连推起李牧云的一条腿架在肩头,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一番,评价道:“长得还过得去。” 末了,又开口:“结束了退就行了,为什么非得继续手贱呢?嗯?你应该庆幸你遇见的不是半年前的我。” 李牧云掀了掀眼皮,无力地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 是啊,结束了退就好了,非要再踩那一下……如果中途能想起来看一眼曲蔑连的竞技场战绩,或许真的不会这么不自量力。 半年前的他怎么?比现在还狠?那还真是要庆幸,不然会被干死在这里吧。 “怎么?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曲蔑连垂眼看着李牧云苍白的脸,俯身把手撑在他身侧,下身用力一撞。 “呵呃……”李牧云难耐地仰起头,紧紧闭眼,咬牙皱眉。 曲蔑连并没有特地去找李牧云的敏感点,毕竟他本来就不是来让李牧云爽的。但一次次顶进深处,总还是能碰到的。 所以这一下正中靶心。 李牧云感受到来自体内深处的颤栗,像一阵电流从那一点开始直直扩散到全身,又痒又麻。 本来已经渐趋干涸麻木的后xue又涌出一股热意,腿根被曲蔑连掐住,挂在他肩上的腿僵硬地晃动着。 原本干涩枯燥的rou体碰撞声响中又穿插起黏腻的“咕叽”声,曲蔑连的动作再次由深而慢变得又重又快。 既然已经感受到李牧云的反应,曲蔑连自然乐得看他被折磨到临界点却又不愿意屈服的样子,所以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稳准狠地捅在那个脆弱又敏感的点上。 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还在摇摇晃晃,渗出零星的液体,后xue也在反复cao干下红肿又濡湿,腹上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浊液。 李牧云觉得腰快断了,近乎机械地承受着曲蔑连的进出,疲惫不堪。 此前一直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喉间似有若无地溢出呜咽。 曲蔑连冷不丁听到这脆弱的声音,觉得新鲜:“哭了啊?” 李牧云闻言身子一震,才惊觉自己刚才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难堪地撇开了头,眼眶酸涩,心里全是委屈与懊恼。 “多新鲜呢,自己先招惹我的结果还能被cao哭了。”曲蔑连抬手松开捆着李牧云的蛛丝,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跪坐在自己身前。 身上的蛛丝被解开,只剩下手腕还被捆着,李牧云身上一道道鲜红勒痕交错着,在白净的皮肤上分外扎眼。 看着这些痕迹,曲蔑连下身一热,扶着他的腰臀又动作起来。 李牧云浑身脱力,被顶进的第一下就整个人重心不稳趴在了曲蔑连肩上。 身体交合的地方粘连着体液牵出的丝,在一次次拍打下汁液四溅,yin靡不堪。 曲蔑连在李牧云的xue口摸了一把,指尖沾了些黏液,抹在李牧云光裸的背上,调笑道:“没想过自己挨cao能流这么多水吧?更没想过原来自己这么适合被男人干吧?” 声音就在李牧云耳边,根本容不得他不想听。 “求你了,射吧。”李牧云忽然颤着声音说。 “你说什么?”曲蔑连怀疑自己听错了。 “求你,射吧。”李牧云又重复了一遍,极轻地眨眨眼,眼泪就顺着脸颊滚下来,把曲蔑连的肩膀洇湿了一片。 他一直在忍着,一开始被曲蔑连抓住的时候是不服,后来技不如人,即便是付出的代价太重,也咬牙承受了。可现在被这么羞辱,他终究觉得自己罪不至此。 “你哭什么哭!”曲蔑连忽然觉得很烦躁。 先手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委屈?还要在这里掉猫泪。 于是曲蔑连极不耐烦地把李牧云推倒在地,掰着他的大腿,狠命抽插着,一言不发,直到全部射进他里面。 射完之后,曲蔑连丝毫没有犹豫,抽出性器,打理好自己,头也不回地退出了云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留下。 李牧云近乎虚脱地躺在云湖的寒风里,后xue疼,腰疼,胳膊手腕都疼。 蛛丝在曲蔑连走后就消失了,可李牧云没力气动弹。他躺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睡了一觉,又像是一直在发呆,终于缓过神,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撑起身子,含在后xue里的大股jingye就往外流个不停,顺着腿根往下淌。 李牧云浑身发抖,觉得浑身发凉——不同于风雪吹来的凉,是来自心底的寒凉。 他颤抖着手把挂在肘间的校服内衬穿好,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湖水中的石台,捡起靴子想要穿上,余光看到了落在水底的铠甲。 心头的委屈再次上涌。 忍着全身的疼痛,李牧云把刚穿好的内衬脱了下来,一跃跳进水里,从湖底把铠甲捞了上来。 李牧云整个人湿淋淋地坐在池边,本就被折腾得虚弱不堪的身子,经过这一趟下水,更加支撑不住。 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意志重新穿好的内衬,李牧云只记得自己抱着铠甲提着长枪,头晕目眩地从云湖里出来,回到了扬州时,天都已经黑了。 之后的事情在他晕倒在战场门口时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