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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凤】DIY被撞见了怎么办!

    月黑风高夜,这次的任务异常的简单——刺杀一个小小的县令。这种级别的任务白凤一人便可完成,他悄然落在县令的府邸,不费吹灰之力便躲过了值夜的家丁。这人官阶不大,却误打误撞坏了将军的计划,结局便只有死路一条。

    白凤早早摸清了府邸的构造,此时四下无人,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他杀人一向利落,三两下来到窗边,正准备翻进去,却听间房里传来声响。

    有两个人?白凤皱皱眉,附耳仔细听着。

    那声音一开始很微弱,似是女子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可突然一阵惊呼,那县令的粗言粗语一字不差落入了白凤的耳中,再然后,就是没羞没臊的房中之事,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白凤顿时无言,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偷听了人家的闺房之乐。他一时有些犹豫,本想早早了事走人,却实在不愿在这种时候闯进去,毕竟他可没有看活春|宫的癖好。

    白凤翻上屋顶,决定等一会儿,他此时年纪尚小,还想着给人留个体面的死法。他背靠着瓦砖仰头看着月亮,但房中人丝毫没有让他清净的打算,动静大得仿佛整个府邸都能听见。白凤皱着眉头想到自己走时墨鸦叮嘱他早点回来,说有东西要给他,不禁心下烦躁,起身又落到了窗外。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阎王叫人三更死,他还额外等了一刻春宵,做杀手做到这个地步,回去保不准要被墨鸦笑话。白凤定下心神,白羽已经捏在指尖,悄无声息的翻进窗户,只见床上两具衣衫不整的rou体纠缠在一起,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多了第三个人。

    那女子上半身赤裸,毫无顾忌得娇喘连连。那县令已是四十岁的年纪,一身横rou毫无美观得挂在腰上,嘴里说着粗鄙之语丝毫没有文人的样子。

    白凤被这副画面恶心到了,只轻哼一声,抬手飞出白羽命中那县令的太阳xue。可见那男人上一秒还在奋力驰骋享受人生一大乐趣,下一秒便怒目圆睁直挺挺得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还未察觉到不对劲,身上香汗淋漓,胸膛微微起伏着,嘴里还叫着“老爷打算歇息到什么时候?”再一抬眼,却只见不似活物。

    白凤在出手后已然离了房间,目标只有一人,他没有多此一举的必要。只是迎着夜风往回赶的路上,那露骨的画面还是不可避免得出现在脑子里。白凤向来不愿沾染这些事情,他干净的十几年人生并没有因为杀戮过重而变得不再纯洁,相反,他一直是这乱世里最一尘不染的存在。

    匆匆忙忙回了将军府,眼瞧着墨鸦房间的灯还亮着,白凤脚下一转,心里正烦躁着,打算明天再去找他。

    白凤回了自己房间,脸上的热度还没退下,他心烦意乱得洗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将心底的烦躁压下去。躺倒在床上,被沁凉的夜风一吹,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白凤听见有人在叫他,他眯了眯眼,发现自己正身处那县令的卧房内,而叫着他名字的那个人此时正在床上动作着。白凤瞳孔一缩,清清楚楚得看见床上原本该是县令和另一个女人,此时却变成了墨鸦和一个男人。墨鸦只穿了件里衣,鸦青色的长发散落在额前,平添一抹性感。而它身下躺着的衣衫不整的男人——竟是自己!

    白凤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双手有些颤抖,他眼睁睁看着墨鸦摆弄着“他”的双腿,用身下的性器狠狠撞击着,嘴里还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而床上的另一个他因为情欲而双眼含泪,表情似痛苦似享受。

    他想开口呼叫,可一张口却是细碎的呻吟,和床上的自己发出了一模一样的声音。他惊恐地想要逃离这里,左脚因为重心不稳被狠狠绊了一下,在快要摔到地上的一瞬间,他睁开眼,发现原来是梦。

    白凤大口喘着气,还未从亦真亦幻的梦境中缓过劲来,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见腹下支起了小帐篷,涨得难受。

    白凤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做春梦的一天,对象竟然还是墨鸦。方才梦里墨鸦的神情好似就在眼前,那与往日模样不甚相同的炽热眼神,光是想起就让白凤的下体又硬了几分。他暗骂一句,认命得伸手准备解决问题。

    他将手伸入里裤,轻轻抓住硬挺的性器,许久未曾抚慰过的器官前端吐出晶莹的液体,白凤不甚熟练得上下taonong着,他不常做这种事,只是遵循着男性本能刺激着他觉得舒服的地方。阵阵快感直通大脑,白凤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用指尖扫过柱身的凸起,又轻轻抚摸着囊袋,他大口喘着气,眼睛因为快感而紧闭,黑暗的环境让他不自觉胡思乱想。突然,梦里墨鸦在“他”身上卖力动作的画面跳了出来,一瞬间他仿佛与床上的自己换了身份,依稀能感觉到身上墨鸦凶狠的进攻。他手上动作不停,在接近顶峰的一瞬,脑海中想起梦里墨鸦哑着嗓子叫他“白凤”,一阵白光闪过,他射了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过疲惫,白凤将手拿出来,盯着手上的白浊出神。

    他竟然想着墨鸦射了。

    这件事情让他难以接受,可高潮的余韵还在提醒他这不是假的。

    他想起床换身衣服,刚掀开被子,却听见屋子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家伙,偷偷摸摸得做什么坏事呢?”伴随着一声轻笑,白凤僵在原地,扭头发现墨鸦不知道何时坐在了他房里的桌子旁。

    墨鸦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但漆黑的眸子却亮得吓人,紧紧盯着白凤的脸,像是在盯着猎物。白凤顾不得许多,先是重新盖上了被子,然后慌张得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墨鸦站起身朝他走来,一语不发。

    白凤紧张极了,倒真像是做了坏事被大人发现,他想着自己手上还有没干的液体,尴尬得往被子里藏去。

    墨鸦一直观察着他的动作,眼神有些暗,脸上也没了招牌式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危险。他在床头站定,盯着白凤慌张又尴尬的表情,眼底的暗涌更深了。

    白凤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偏过头不去看他,一想到自己刚才想着这个人的声音和脸做了些什么,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他故作恼怒得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别打扰我睡觉。”说罢便准备躺下。

    墨鸦闻言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白凤用来自慰的那一只,白凤一惊,手上还沾着未干的jingye,生怕被墨鸦给看见了,他挣扎着想把手腕抽出来。墨鸦从未这么强硬过,手上的力气快要把白凤捏疼了,他伸出手指强行掰开白凤握紧的拳头,一把握住了他的指尖,撑开了手掌。

    墨鸦看着他掌心泛着晶莹的液体,突然轻笑了一声,单膝跪上白凤的床,向着他逼近。“刚才在做什么?”他问道,嗓音低沉又性感。白凤面上一红,干脆破罐子破摔答道:“你不是看见了吗?”墨鸦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刚才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墨鸦继续问,带着极致的蛊惑摄人心魄。

    白凤果然如他所料眼神开始闪躲,清明的眸子里染上羞赧,死死咬着下唇不准备接话。

    墨鸦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的手腕捉到自己身前,然后倾身上去含住了他的指尖。

    白凤睁大了眼睛,浑身都被震得一抖,他感觉自己的指尖被包裹进了温暖的口腔,墨鸦灵活的舌头扫过他的指腹,带起一股电流流进他的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得十分怪异。他轻哼一声,不知道墨鸦突然这么做的目的,见他紧接着舔过自己的指根,然后就是掌心。

    白凤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还留着什么,但是挣脱已经来不及,他眼睁睁得看着墨鸦那双风流的眼睛低垂着,舌尖舔舐着自己手上的jingye,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又是舔又是吸。

    白凤被他折磨得头皮发麻,那种酥麻的快感集中到了下半身,方才发泄过的男性器官又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他想推开墨鸦,却被鬼迷了心窍,一时之间忘记了思考。

    墨鸦将他掌心残存的液体一点一点吃进了肚子里,感受着身旁人细微的颤抖,心情好极了。他放开了白凤的手,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舔了舔嘴角,带着极致的蛊惑突然堵上了他的唇。

    这唇,是他肖像已久的美味。

    临走前特意交代他早些回来,自己等了一个时辰还没见小家伙来找他,于是悄悄进了他房间打算看一眼。可他没有想到,白凤睡着时似乎有些难受,更没想到竟在睡梦中叫了他的名字。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白凤睡梦中的声音又娇又软,听得他心脏漏了好几拍。他本想多待一阵看看小家伙做了什么梦,没想到他竟然醒了过来,许是梦里太过离奇,并未发觉自己的存在。

    然后墨鸦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开始自慰,一瞬间他心头明了。

    名为欲望的火焰燃烧了他仅存的理智,一直以来清醒克制的墨鸦已顾不上许多,他只想趁着夜色做一件肖像了许久,或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做的事情。

    少年人的嘴唇柔软又水嫩,墨鸦恨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发了狠得吮吸着白凤的唇瓣,在他微微张开牙关的一瞬间将舌头挤了进去,灵巧的舌尖扫荡着白凤湿热的口腔,然后挑逗着不安的舌头。

    白凤在他嘴唇覆上来的一刻就已经彻底沦陷了,他没有办法拒绝来自墨鸦的一切,也满怀期待和小心得猜想也许墨鸦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情感。但他还是紧张着,他害怕墨鸦在心里将他当作以下犯上的违逆者。

    两条舌头在口腔里追逐,饶是不会接吻的白凤,此刻也跟着墨鸦学到几分真章,毫不客气得由被动变成主动,激得墨鸦抱着他的手紧了几分。

    两人分开时都微微喘着气,激烈的拥吻捅破了朦胧的窗户纸,一直以来隐藏的情愫如潮水般将二人淹没,还没体会到相爱的幸福,就被眼前的情欲先一步找上了门。

    白凤本就才发泄过,身体尚且十分敏感,在墨鸦有技巧的吻技下又重新硬了起来,此刻尴尬得进退两难。墨鸦倒是心情越发的好,方才接吻时不自觉爬上了白凤的床,此时两人一上一下对视着彼此,眼神里都有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墨鸦在心痒之余也不忘逗他:“其实你想这么做很久了吧?怎么我一来你就迫不及待了?”

    白凤果然中招了,几乎是下意识得反驳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太尴尬。”

    墨鸦笑了笑,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摸到一处凸起。

    “我这里挺尴尬的,要不你再帮帮我?”

    白凤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这…我应该怎么帮?”墨鸦按着他的手附身到他耳边,轻声说:“你刚刚不是已经亲身示范过了?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白凤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墨鸦是怎么知道的,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看到的颠鸾倒凤的画面,顿时气血上涌,红透了半张脸。

    墨鸦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又急切得按着他的头接吻,手上利落得除了二人的衣裳,不时抚摸着白凤劲瘦的腰肢。两人的性器直挺挺得碰到一起,墨鸦用干燥的掌心包裹住两人柱身的前端,不紧不慢的撸动着。

    “嗯…啊…”白凤口中泄出呻吟,很快又被墨鸦堵住吞进了肚子里。细长的手指抚摸着白凤的囊袋,那是和自亵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凌驾于欲望之上的是名为爱的紧张刺激。白凤无意识得挺腰朝墨鸦手里送,嘴里被墨鸦搅弄得流出唾液,偏偏墨鸦丝毫不给他闭上嘴巴的机会,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落到锁骨,叫人顿生爱怜。

    快感来得汹涌,就在白凤感觉快要高潮时,墨鸦停下了动作。白凤下意识睁开眼,两眼无神又满是被情欲折磨的痕迹,带着三分媚意不满得看了墨鸦一眼。墨鸦被他看得身下一热,叼住他的耳垂轻舔着说:“这么快就去了,让我怎么办?”

    白凤却在这时又回忆起那该死的梦,他依稀记得梦里的自己也是这般躺在墨鸦身下,双腿被他捉在腰间,下身门户大开被墨鸦进攻着。白凤竟当真感觉到一阵痒意从他股间传来,干脆把心一横,主动抬了腿搭上墨鸦的腰,偏着脑袋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说:“你要做便做,别等我反悔。”倒是把墨鸦看笑了,顺势摸上他的大腿根,轻轻抚过大腿内侧紧致的肌rou,感受着白凤轻微的颤抖。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明早不许逃跑。”

    白凤尴尬得一咬舌,勉勉强强应下了。

    墨鸦这才放下心来,下身硬挺的性器涨得难受,他扶着roubang在白凤腿间磨蹭,时而滑过紧闭的股缝,又时而拍到白凤的yinnang,折磨得他面色潮红,又不敢声张。就算耐心如墨鸦,此刻也未免着急起来,他伸出手戳进浑圆的股间,按压着微微张开的洞口,刚一碰到入口处的褶皱,白凤便弓起腰抖得厉害。

    “别怕,交给我。”他俯下身,试图用亲吻抚慰白凤紧张的身体。

    白凤感受着身上来自墨鸦的试探,他当然愿意全身心得相信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人,也不会再有别人,会和墨鸦一样在他心里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他回应着墨鸦的唇舌,试着放松大腿,待墨鸦顺利挤进一根指头,他一时没控制住咬了墨鸦的舌头。

    “嘶——”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竟平添了催情的作用,墨鸦越发凶狠得吻着他,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从刚进入时的试探,到有分寸的按压着,抠弄着,然后感受着白凤xue口的舒张又挤进去了第二根。

    难受自然是难受的,白凤从未如此痛过,身下的小洞本不是用来承欢的,此刻被强行破开,疼得他生生挤出了几滴泪。此刻箭在弦上,白凤知道墨鸦不会逼迫自己,但他咬咬牙还是忍下了。

    墨鸦感觉到白凤环住了自己的脖子,将头埋在自己颈间,越发快速得用手指扩张着。终于,像是适应了异物的侵入,xue里不再紧绷,墨鸦的三根指头已能快速得进出,他拔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肿胀的性器,朝那洞口探去。

    “会有些疼,疼就抱着我。”他柔声说道。

    白凤点点头,额头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前端柱身高高翘起,也是忍得辛苦。

    墨鸦扶着roubang朝洞口挤进去,因着自身铃口分泌的液体,使得进入没有想象中困难。他稍一用力,guitou便滑了进去,洞口的软rou顿时包裹着guitou,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禁低喘了一声。白凤在他进入的瞬间痛得叫出了声,然后又死咬着牙在他背上狠狠抓了几道印子。太痛了,墨鸦的东西本来就大,此刻已进入,白凤只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看得墨鸦心软了一瞬,替他拂去了泪花。

    比起身体上的欢愉,心理上的满足感令墨鸦红了眼。他从未想过会有今天,原以为此生只能亦师亦友伴他左右,此刻两人的结合却清晰得告诉着他,亦师亦友亦是心上人。他又往前挺进了一寸,破开甬道层层堆叠的软rou,感受着内壁火热的温度和紧致的快感,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得抽插起来。

    许是因为白凤打心底接受了墨鸦,下面不再紧绷着,逐渐适应了墨鸦那物的大小,在他温柔又强势的挺进中渐渐得了趣,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白凤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上身随着墨鸦的动作而晃悠,一瞬不瞬的盯着墨鸦沾染情欲的脸,竟不由得心跳快了起来。他不小心叫出了声,因为墨鸦的抽插而泄出细碎的呻吟。

    墨鸦知道他已经适应了,突然重重往前一顶,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激得白凤弓起了身子,瞳孔猛烈的收缩,内壁收紧夹得墨鸦差点射出来。他闷哼一声,一脸坏笑的调笑道:“这么欢迎我,想让我交代在这儿?”说罢便大开大合得cao干起来,整个rou身在后xue里快速进出,大腿根部拍在白凤的臀上,一声大过一声的撞击伴着白凤的呻吟yin靡到让人上瘾。

    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肠道要被顶穿了,但身下那猛烈的进攻不但不痛,反倒生出怪异的感觉,像是轻飘飘得置身于云端,细细密密的电流通过后xue爬至大脑,舒服极了。墨鸦抬起他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连插了几十下,然后突然捞起白凤的身子,将人抱在了怀里。

    底下的xiaoxue还咬着墨鸦的roubang,因为突然坐起的身体而猛地进到了更深的地方,白凤一时不察,竟爽得失了声。墨鸦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自己耸动着腰部向上顶弄,roubang摩擦过内壁一块凸起的软rou,白凤突然高叫一声,胸膛挺立在墨鸦的眼前。

    “啊…啊!”白凤从未感受过如此猛烈的快感,那小小一块软rou竟成了致命的地方,每当墨鸦发了狠得朝那里顶撞,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最后竟被生生干得射了出来。

    白凤枕着墨鸦的肩膀剧烈喘息着,方才射出的jingye全都洒在了墨鸦的腹肌上,他全身脱力,全靠墨鸦抱着他,可xue里那凶猛的性器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一下重似一下得往里捣,连带着囊袋都要塞进去的架势。

    白凤实在是累极了,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慢…慢点。让我歇歇。”

    墨鸦竟真的听了他的话,放慢了进攻的速度,转而磨着那一块软rou,guitou戳着那周围,惹得白凤生气似的捶了他几下。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最为敏感,禁不得一点逗弄就又有了感觉。这温柔的磨法较之方才凶猛的撞击更要命,白凤察觉到自己又硬了,心里明了这是墨鸦的恶作剧,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说:“给个痛快。”

    墨鸦一笑,搂着他的腰身亲吻着他的胸膛,然后含住他胸前挺立的rutou,轻轻吸了一口。

    “唔…放开,别碰那儿。”怪异的感觉席卷了大脑,白凤竟不知男人的这个地方也能有感觉。

    墨鸦又伸出舌头去逗弄这发红的小豆,舔过孔眼时,白凤按住他的头,爽得直抽气。墨鸦下身没停,还是不紧不慢得动着,倒是白凤被他舔得浑身燥热,只渴望更凶狠的侵犯和更刺激的快感。他主动扶住墨鸦的肩膀,开始下意识得扭动着胯,配合着墨鸦的动作倒真的让他捕捉到了熟悉的快感。墨鸦被他的动作激得眼眶发红,猛地将人推倒在床上,突然加快了抽插得速度,惹得白凤来不及反应就娇喘连连。

    墨鸦分出手摸着他的脸,脸上挂着与平日不同的带着狠劲的笑,他说:“不是你让我慢点,怎么自己又等不及了?”

    说罢又加重了cao干的力度,一下一下只对着白凤的敏感点进攻。白凤快被这浪潮一般的快感折磨疯了,后xue绞紧了墨鸦的性器,硬是将墨鸦咬得双目赤红。

    感觉到两人快到顶峰,墨鸦突然问道:“方才你自亵时,想的是谁?”

    白凤哪里还有空思考,他脑子里只剩下灭顶的欢愉和墨鸦这张刻入心底的脸。

    墨鸦还在动着,一下快过一下,不罢休得问着:“嗯?回答我,想的是谁?”

    白凤记起梦里墨鸦唤自己的名字,也是如现在一样满含情欲和爱恋,他脑中白光一闪,精关大开,在射精的时候他失神得叫着:“墨鸦…墨鸦!”

    墨鸦因他这声叫唤也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灌了满满的后xue。他累趴在白凤的身上,两人抱在一起喘息,高潮后的余韵犹在,但更令人享受的是确认心意后的狂喜。

    白凤一晚上射了三次,早已经精疲力竭,他迷迷糊糊得像要睡过去,却被墨鸦吻住了唇角,又不由自主得和他接起吻来。墨鸦温柔得摸过他的脸颊,看他因为欢愉而发红的眼尾,心里满满当当是要溢出的爱恋。

    将人吃干抹净后还不忘调笑一句:“早知道你喜欢我,前两年我就该攒老婆本了。”

    白凤累极了,在昏睡过去前拍了他一巴掌。“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