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芳阁3(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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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是个狗精? 宴云心中揣度,又道犬类憨厚,怎会似其刻薄乖张! 想着,她忽感腰间一股力道加持,被那人用长鞭箍住腰身,轻轻一带,身体腾空滑出一段距离后,失重跌入水池。 有了心理准备,这次落水倒也没像上次那般狼狈。但宴云对此颇为不快,就想寻个法子捉弄他一下。 于是隐在水底不声不吭,过了许久,直到伫立在汤池边的渊离再度挥出鞭子,试图捞起蠢笨的溺水之人——她则窥准时机,聚内力于掌,使出一把巧劲,握紧鞭身猛地一带,便将渊离连鞭带人一齐拖下了水。 渊离一时没想太多,只归结于莫名奇妙遇上的蠢人致使自己心绪烦躁。 落稳后正准备上岸,突然,一种别样的触碰感,让他浑身汗毛都直竖起来。 水下,宴云如一条轻灵地的人鱼,攀缘上他的肢体,柔若无骨地手顺着渊离浸水的外裳,漫移上他的腰际。 若宴云所料不错,此人不外凉薄寡情,喜洁成癖。而经营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要么是纯粹的坏种,要么就是被人迫害过,抑或天生恐女,心疾深重。 反正他讨厌什么,她就偏要去触触他的霉头。 “哗——” 宴云几乎贴着他的鼻尖浮出水面。 四周弥漫着氤氲的水雾,她艳逸的面容似春月朝阳般明丽。如缎的青丝垂在两颊,薄衫湿透紧紧贴在身前,令人血脉贲张的雪色与丰满将将抵在渊离胸膛之上。 “公子……”宴云伸手圈住他脖颈,把娇躯贴的更甚,芳唇凑至耳边,呵气如兰,“这水……好冷。” 真是明目张胆地鬼话,此处地热温泉,常年水温适宜,何以称得上“冷”? 渊离身体僵直着,素日莫说仆从,便是熟识之人都知其忌讳,轻易不会近身,哪里遇到过宴云这般胡作妄为的疯女人。 察觉她湿润的唇齿,尚在耳后肆无忌惮地流连,渊离被震惊到木然的瞳孔渐渐泛起怒意。当即一个重重推搡,兀自作怪的前者便被毫不留情地再次推入水中。 虽又遭羞辱,宴云心中却极为畅快,可怜兮兮中藏着不易被人捕捉的狡黠。 那厢,渊离已纵身上岸,明烛静静燃烧,将他轮廓勾勒分明,多情的眉眼透出与之不匹的阴郁。 “……是你自找的。” 他话音刚落,只听嗖、嗖——两下破空声响,宴云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根不知从何处袭来的藤蔓缠住腰,瞬间带出了汤泉。 那树藤似有生命,轻易把她卷起,收束起长枝,最后将她紧紧捆缚在池边的一根圆柱上。 宴云被这突来的动作惊了神,忙不迭去掰弄钳制腰间的藤条。 然而手一碰及树藤,就自身后倏地伸出两条细枝,并以极快的速度分别卷住她左右手腕,向两侧提拉开去。 双手悬吊,腰身被缚,宴云一时正如同砧板的鱼rou待人烹煮。 背后原本光滑的木柱,忽而凸起不平的结块,像是突然虬曲结疤的巨树表皮,硌得她背后微微发痛。 妖人妖术,她生平第一次见,只不知其道行深浅,正面对敌,胜负几何。 按下心头思算,宴云暼目斜斜看过,见背后撑顶的梁柱不在,只剩粗壮硕大的怪树,顿时煞白了脸色,惊叫起来:“什——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惊恐里,一半是做戏,一半是直觉这怪树看着就不像什么善类。 她拼命扭动,欲图离身后异变的树干远一些,奈何动的越厉害,那树伸出的枝条就越多,把她箍得紧密牢靠,甚至有几根都快窜进腿心 根处。 “莫怪本君未提醒你,你动得越厉害,这慾贞树的枝丫便缠的愈紧。”渊离促狭道。 宴云闻言,立即镇定下来,遂感觉身上压力骤减,除了腰和手臂,轻微的挪动已不受局限。 “公子……公子救我。”苍白的小脸儿尽是受惊后的仓皇,她细声呼救,披身的轻纱早就名存实亡,粘在嫩白的雪肌上,香艳之余还透着丝丝yin亵。 “我、我与公子并无仇怨,方才是奴不识好歹,触怒了公子,求您大人大量,饶过奴这次,往后定不敢再惹公子生气……” 渊离挑眉,笑意却未达眼底,不慌不忙绕过锦幔,走到宴云跟前,持鞭托起她的下巴:“说来这脸蛋也算可人,不知是哪家的小娘误入了我御芳阁,且告诉本君,等下也好容我掂量几分。” 宴云知他起了疑心,是在追究她的来历。却也没什么借口可说,只能闷着头继续打马虎眼:“奴,奴不过途径余阳,实不知怎地就到了这园子里来,公子宽仁,切莫与奴一般见识,累及贵体可是奴的不是……” 渊离冷哼:“小嘴儿净会说些好听的,不过却是没一句实话。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