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p新春特辑二:牡丹燕菜/鱼腹藏羊/玉麟香腰
书迷正在阅读:点击就看15岁中也草22太宰和15太宰、凹茸小rou铺、狂潮、【GB】圣女的救济、女攻 L的cao男日记、斯顿学院男子宿舍实录、迷夜橙花【高干H 1v1】、网聊白嫖后,他们顺着网线找来了、戒断反应(1V1,H)、蜜桃成熟时,被采花大盗盯上了(美人与糙汉,帅大叔等NP)
通过一盏巧夺天工的牡丹花灯进入到隐秘画境中的第一位食魂,正是昔年武皇以“唯有牡丹真国色”赐名的牡丹燕菜。 涂着蔻丹的纤白玉指刚一触及花灯,眼前便出现了柔和的白光,让这位曾为一人之下的燕太傅顿时心生警觉,视力刚一恢复,立刻环视起这座颇具唐宫风格的陌生殿宇。很快,他便看到了位于大殿正中的大红圆床,以及其上交缠在一处的两道身影。 嫣红口脂妆点的艳丽薄唇微微抿直,明媚的橙金凤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不悦,他眯眼盯着还在忘情拥吻,衣衫不整的伊衍和乃瑜看了一会儿,足尖轻轻一点地面,拔身跃起,稳稳落到他们身边。望着抬眼看来,浮上惯有温和笑意的冰蓝眼眸,他微一勾唇,冷冷嗤笑道:“少主大人的兴致可真是好啊。” “没想到第一个来的竟是你啊,牡丹。”对冰冷嘲弄的注视不以为意,伊衍单手环着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不止的乃瑜,对牡丹伸出手去,笑吟吟道:“都说花开富贵,有我空桑国色天香的牡丹打头阵,想必来年我定是有非凡的福气。” 似乎明白了什么,牡丹回头看了看圆环台阶上的十张软榻,忽又冷淡一笑,再次看向伊衍,继续嘲弄道:“都说温饱思yin欲,看来少主大人这几年过得太舒服了,也想学一学那些堕落糜烂的帝王,要享受齐人之福了。”顿了一下,他又道:“抱歉,恕我不奉陪了。”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眼疾手快拉住纤长的玉手,将人拉坐到身旁,伊衍倾身去吻艳丽的唇瓣,含糊低笑道:“我这几年过得舒不舒服,你不一直看在眼里吗?好容易彻底解决了那个空桑的事,无需再离开你们,牡丹不为我高兴吗?” 身为空桑食魂,是无法拒绝伊衍身上强大温暖的灵力气息的,加上深知与他交欢的美妙滋味,牡丹飞快看了一眼正羞得满脸通红,埋首于伊衍颈间不敢抬头的乃瑜,抬手紧紧环抱上去,加深了这一吻。唇舌热烈交缠,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方咬着微弯的嘴唇低喘问道:“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可不是什么鬼主意,而是想给你们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轻笑着将唇移到牡丹耳畔,舔吻圆润耳珠的同时低低说了几句话,伊衍含笑看住不自觉浮起媚意的橙金凤眸,反问道:“伶儿觉得呢?” “呵……你还真懂得享乐……”听了伊衍的话亦些微感到心动,再听他唤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的小名,牡丹收起心中不悦,发出一声柔媚的轻笑,在他的注视下侧脸看了看乃瑜。 明白曾经一人之下的高贵地位让牡丹养成了骄矜的脾气,占有欲极强,断不肯与人分享,伊衍笑着拍了拍乃瑜的臀,垂头柔声道:“瑜儿歇息够了,便去准备吧,辛苦了。” “等,等一下……”感觉半软的rou柱正从xue中抽离,乃瑜一下子慌了,顾不得牡丹就在旁边,死死抱住伊衍,拼命的摇头,“衍,等等……水……” 知道乃瑜不想被牡丹看到xue中充斥的yin汁一泻如注的景象,伊衍笑了笑,垂首安抚轻吻紧拧的眉心,“不用担心,我会将你下面这张嘴堵着,你要用时,将画笔伸进去浸上一浸,应该足够用了。若实在不够,随时来找我便是。” 虽不是什么yin言浪语,可落在清楚知晓今夜每一个细节的乃瑜耳中,仍有说不出yin靡,一张俏丽温婉的面孔羞得更红了。自觉rou道又开始绞缠蠕动,生怕再待下去又会不由自主的高潮,他忙点了点头,依着伊衍的力道颤巍巍站了起来,欲盖弥彰的拉了拉满是yin迹的衣物,转身匆匆离去。 画境是乃瑜所有的空间,在此他几乎可以做任何事情。望着他如同飞天仙子一般,歪歪斜斜的朝圆床后层层叠叠垂落的薄纱幔帐飞去,仿佛满身的欲意尚未平复,牡丹冷淡哼笑一声,好整以暇看住伊衍,“说吧,想让人家做什么?就在这里交欢给别人看?” “只是交欢,怎么能满足我家这朵骄矜又放浪的花儿,自然是要备下好东西才行啊。”垂头看着主动偎入怀中,伸手去拨弄半软rou柱的娇艳美人,伊衍笑了一下,翻身将人压入圆床,吻住高高扬起的红艳唇瓣。一手探入大敞的衣襟,肆意抚摸牡丹从左乳下方开始绽放,一直蔓延过腰腹,消失在腰带中的艳丽牡丹花刺青,一手摊开露出不知何时握在掌心的晶莹光球,他轻笑道:“来,往里面注入魂力。” 依言做了,见光球滴溜溜转动一阵后,浮上两个字,牡丹微显疑惑的蹙眉,“艳舞?何意?” “艳舞……这当真适合你啊,伶儿。”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伊衍勾起唇角,再次重重吻了下越发水润诱人的唇瓣,笑着解释:“光是交欢多无趣,所谓行乐,当然要有乐子才行,对不对?”说罢又是一吻,他接着说道:“我也许久不曾欣赏当日燕太傅一舞动京城的风姿了,伶儿会满足我的,对吧?” “呵,得寸进尺……人家要是不答应呢?”在同伊衍的性事上一向放得开,牡丹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任由他剥落周身的衣物,抬高一条线条优美的纤白长腿勾在他腰间,指尖在冰蓝色的眼眸下描绘,媚眼如丝的吐着气,懒洋洋道:“难道,你还要逼我不成?” 目光流连于横陈身下的玉体,见纤纤玉指正夹着一粒嫣红乳果放浪揉捻,伊衍有些心动,顺势低头含住,双手掰开微张的腿根去抚摸那口美艳娇嫩的xue儿,含糊笑道:“也是许久没尝过这张小嘴的滋味了,乖,腿再张开些。” 当年以舞技媚上,获得太傅之衔,牡丹格外注重肌肤的保养,一口嫩xue不光红艳诱人,还自带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引得伊衍甫一将脸凑近,就忍不住深深一嗅。舌尖勾出藏在两片微带玉露的花唇间那颗饱满圆润的脂红蒂果,衔在唇间放肆舔吸,他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寻出几颗光华灿烂的明珠,一颗颗推入微微翕张的湿红的xue眼。 “嗯……啊……别光只舔那颗sao豆子……整口小逼……都要舔……”两腿迫不及待的绞住埋在腿间的头,牡丹难耐挺动着腰肢,将整口雌xue尽数往温热的嘴唇上凑,在rou蒂传来的强烈快感中发出婉转愉悦的呻吟。rou道被龙眼大小的明珠逐渐填满,最深处那一颗顶得宫口酸软酥麻,却不能很好的解痒,惹得他不满蹙起眉心,急喘道:“怎么?想人家当着那么多人为你一舞,还不肯让人家满足一回么?” “夹着珠子起舞,伶儿才更有感觉不是?”肆意舔吮着越发肿胀的rou蒂,不时将两片柔嫩的花唇含入口中用舌苔摩擦,舌尖抵入湿热的xue口将明珠搅得上下滑动,直到牡丹挺着身子喷出微甜的滑腻汁水,伊衍抬头看向春情弥漫的凤眸,舔着唇上的yin汁笑道:“至于满足,当然要等到伶儿将自个儿选的表演结束之后,才能给啊。” 太清楚那种饥渴到极限后才被填满的美妙滋味了,牡丹顿觉下腹一紧,又小小的吹了一回,软倒在圆床上不住的喘息。伸手拉过修长的手指,引领着抚遍全身,他微蹙着眉气喘吁吁道:“你如今……是越来越懂得怎么引逗人家了……不行……这点好处……还不够……” “这样啊……”故意皱眉沉思片刻,伊衍将在丝绒被褥上难耐蹭动的身子翻过去摆成趴伏的姿势,倾身贴靠上去,用勃起的yinjing去磨蹭幽深的臀缝,舔着白腻的后颈轻喘笑道:“那伶儿可想屁眼里夹着我的jingye,一面舞,一面流得到处都是?” 光是想象那幅画面就悸动得下腹热流乱窜,还能彰显心上人的疼爱,牡丹顿时兴奋不已,昂首急喘连连。竭力翘高被蹭得痒意横生的臀瓣,流淌着湿滑前液的玉茎在柔软的丝绒上急切蹭动,他柔媚呻吟催促道:“想……就按你说得做……衍,你快进来……” 两指刺入湿软高热的xue眼,感受到层叠媚rou的激烈夹吸,伊衍也忍不住低喘了几声,猛的掰开紧致挺翘的臀瓣,用力cao了进去。 “啊!好满!”在陡然降临的饱足快意中发出满含愉悦的娇喘,牡丹挣扎着跪趴起来,一手撑着圆床,一手握住胀痛不已的性器激烈taonong,扭头满是饥渴的望向幽暗的蓝眸,颤声道:“衍,你快摸摸人家的奶头,好痒……啊……太深了!” 猛一挺身将guitoucao向yin汁喷涌的xue心软rou,双手顺势前探,握住紧实的胸乳,伊衍掐拧着俏生生挺立的硬胀乳珠,喘息提醒:“把小逼里的珠子夹紧了,若是掉出来,奖励可就没有了。” “你,你之前可没这么说过……”感觉上下滑动的珠子正在向外坠,牡丹忙不迭夹紧酸软难当的xuerou,恰好被其中一颗紧紧压迫在rou道中的一处敏感点上,当即浑身一颤,射了出来。一时有些脱力,他软软跌回床上,皱眉呜咽:“别……人家好好舞就是了……” 听着那幽怨的呻吟声,伊衍心生爱怜,指腹碾了碾越发硬胀的乳果,给予更加强悍有力的冲撞。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感觉xue心那片湿软火热的嫩rou张开了一条细缝,他俯身抱紧已不知高潮了多少回,柔若无骨一般乱颤的娇躯,低喘笑问:“要我射进去吗?” xue心被坚硬硕大的guitou研磨得酸软钝痛,尖锐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牡丹无力摇了摇头,“先别……你知道我的……若要被你这么射进去……我,我……” 当然知道牡丹一旦被射在结肠当中,便会彻底软了身子,予取予求,伊衍不愿放弃难得见他一舞的机会,遂不再往深处顶入,只用guitou抵着xue心浅浅戳刺。 正尽情享受着湿软紧致的xue眼给予的激爽快感,几张空着的软榻逐一亮起光芒,他回头看了看被传入秘境当中,正面面相觑的食魂,索性向他们弹出几颗之前让牡丹选择过的光球,弯腰将软倒在怀里的大美人抱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继续狠cao陡然绞紧的肛xue,他朗声笑道:“来,将你们各自的魂力注入其中,谁先完成了,便可以来我这里领上元佳节的特别奖励。” 大殿中弥漫着媚药的甜香,毫无防备的吸入,立刻让来到此处的食魂们酥软了筋骨。再看浑身赤裸牡丹正被伊衍握着双腿狠狠cao干,红艳肿胀的肛口紧咬着粗长硬胀的rou柱喷吐出连绵不绝的yin汁,早已熟知欢爱滋味的他们也不由自主的湿了。 一时间,急促的喘息声响成了一片,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心上人爱怜的他们纷纷将魂力注入悬浮在面前的光球。片刻后,或错愕,或兴奋,或羞耻的表情浮上各具特色的俊颜,有面皮薄些的,早已不由自主软倒在身后的软榻上。 至于牡丹,他虽在与伊衍的情事上放得开,但当着一众食魂同伴的面与共同的爱人交欢却是头一次,心中既羞耻,又有种莫名想要炫耀所得到的疼爱的异样兴奋。深深吸着气,用力闭了闭双眼,再睁眼时,一双橙金凤眸中已然浮上愉悦至极的明媚笑意,他竭力夹紧rou道,死死绞缠着将后xuecao干得热辣似火,酥麻无限的rou柱,仰面发出媚浪的呻吟。 “好爽啊!衍!人家被你填得好满!逼里的东西都快要夹不住了!唔啊!再多疼一疼人家!伶儿,伶儿想再给你生个孩子!” “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喷了啊!!!” 牡丹的声线本就娇柔妩媚,此时掺进了满满的欲意,不光听得食魂们面红耳赤,情潮涌动,就连一直暗暗关注着他们的伊衍也忍不住跟着粗喘起来。一把掐紧在持久强烈的高潮下放浪扭动的湿滑翘臀,他紧跟着数十下深顶,放任喷薄而出的jingye激射在死命绞紧的甬道中。 “唔啊!”终于等来了被心上人彻底填满的,来自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无上快感,牡丹在极致的欢愉中纵情尖叫,身子颤抖着后仰,一头柔顺的雪发在纷扬间将滚落愉悦泪水的艳丽面孔展露无余。颤巍巍抚上俊秀的面孔,他用夹杂着哭腔的柔媚嗓音道:“满了……终于满了……屁xue被填得好满……衍,好舒服啊!” 声音虽不大,却准确落入在场每一位食魂耳中,让他们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绵软的身子,跟着喷出一股热汁。 很清楚牡丹最后那句话是故意说给其他食魂听的,伊衍眼含爱怜的浅笑,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低头亲吻正微张着不住轻喘的红艳唇瓣,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道:“真是我的乖伶儿。等下,会把你前面这张嘴也填得满满的,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儿。” 乖顺依偎在心上人怀里,牡丹凤眸半垂,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浅笑,亲昵蹭了蹭伊衍的颈脖。待余韵逐渐散去,他微一挣扎,软软道:“既然答应了为你一舞,还不快放开人家?” “不再歇会儿?”轻笑着将牡丹重新放回圆床,伊衍示意他抓紧时间休息,用灵力幻化出三枚小小金铃点缀在他红艳挺翘的乳尖与俏生生挺立的秀美玉茎上,又伸手扯下一幅银红薄纱幔帐绕在他双臂上。妆点完毕,他轻轻拍了拍白皙的臀rou,指着耸立于圆床十步开外处的细长立柱,微微勾唇道:“去那里舞,方便我看得清楚。” 抬眼看了看那根似玉非玉的乳白立柱,牡丹冲伊衍意味深长一笑,不再说什么。起身释出魂力,足尖轻点地面纵身跃起,一条纤白的美腿稳稳勾住立柱,他扬首对藏身在层叠幔帐后作画的乃瑜朗声道:“既然衍已把我的那份水暗中给你了,那便好好画,把人家画得美些。现在,奏乐吧。” 片刻后,天籁般的唐风鼓乐响起,伊衍半躺半坐于圆床之下,微眯着欣赏着擅舞的大美人随乐声翩翩起舞。目光停留在那口毫不遮掩袒露出的,滴着晶莹汁水的嫣红yinxue上,他微微侧脸,笑问扭扭捏捏来到身旁的食魂:“抓中了什么?” 来的是鱼腹藏羊余洋,听得伊衍如此问,俊朗的面孔顿时涨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抛出紧捏在掌心的光球,别开脸去开始一言不发的脱衣裳。 “rujiao?”接过光球飞快一瞥,伊衍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将余洋拉到身前,用力抓了抓被细细的黑色皮革勒得格外饱满的胸脯,再去拨弄深红色的rutou,玩味般的道:“说起来,你这对大奶子也的确适合做这个,那便来吧。” 不由自主看向伊衍腿间那根覆满淋漓汁水的半勃rou柱,余洋深深吸了口气,忍着右眼陡然浮起的灼热感,将上身的皮革连带长裤一并解下,跪坐到他腿间。 “生气了?”眼见余洋至始至终紧抿着唇不肯开口说话,伊衍轻柔掀起他覆在右眼上的火浣布,含笑看住黑炎摇曳的金瞳,指腹在他眼下轻轻摩挲,柔声笑道:“往后我再不会像前几年那般一走便是许久,难道不值得庆祝么?大叔也不必苦苦挨着盼着了,不是吗?” “我没有生气……”哪里舍得跟心上人置气,余洋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顺着下颌传来的力道顺从仰面看住微弯的蓝眸,欲言又止。许是不吐不快,他犹豫了一阵后,终是开口道:“你好歹对牡丹燕菜也是百般疼爱,为何对我……就只让我解衣裳……” 太过明显的醋意惹得伊衍低笑不止,勾起线条硬朗的下颌倾身吻了上去,在余洋口里放肆搅动。直到彼此的唇角被津液沾湿,他方抬头悄声笑道:“傻子,我不是想趁着正是敏感的时候,给你放放水么,你倒不领情了?我平日疼你还不够多?偏这时候来吃这点子醋?” “我没……”弱弱分辩了一句,见伊衍似笑非笑勾起唇角,余洋再次红了红脸,垂头往前膝行一步,骨骼分明的手指拢住两团强壮饱满的胸肌,用力挤向当中,夹住半勃的rou柱。并非头一次给心上人rujiao,他深知要这样让伊衍泄出来着实不易,犹豫了一下又道:“让我给你舔吧……” “不急,总不能让你空着两张饥渴的嘴来伺候我吧,万一把你勾得魇气躁动,我也心疼啊。”微微挺身在弹性十足的胸乳中磨蹭,伊衍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出两根一模一样的假yinjing递过去,冲余洋眨眨眼,“我的形状,拿去用吧。” 其实伊衍不说,余洋也一眼识出那尺寸粗长硕大,布满狰狞筋络的假yinjing就是伊衍那一根的模样,不由得急促了呼吸,两口湿漉漉的yin窍当即翕张着喷出水来。满脸红晕的接过那两根连触感都像极了的玩物,颤抖着手腕将它们塞进饥渴的xue里,强壮的身子立刻在不住的震动中软倒下来,他伏在伊衍腿上直喘气,皱眉哑声道:“太胀了……两口逼都要被撑裂了……” “放心吧,你有多能吃,我难道不清楚?”指尖拂过紧蹙的眉心,顺带拧了拧紧绷抽搐的腮帮,转而去掐拧缩得紧紧的深红乳晕上那两颗胀得yingying的rutou,伊衍笑着安抚了一句,往微张的湿润乳孔中释入一点灵力。做完这些,他把已跪坐不住的余洋抱上圆床,一面揉捏着微微鼓胀起来的乳rou,一面吻着急促喘息的薄唇低声道:“先躺会儿,等奶子胀起来再做吧,免得你那么辛苦。” 懂得这是伊衍的体贴,余洋眼底泛上一抹深刻的爱意,用力握了握正把rutou拨弄得痒意横生的手指,自己狠狠捻住两颗乳果,别开脸张开双腿,大声呻吟起来。 坐在床沿欣赏了一阵牡丹yin浪的舞姿,伊衍起身走向其余几位或倚或坐的食魂——毕竟是事前没有告知,于情于理他都得安抚一番。这既是尊重也是爱怜,更为了之后能顺利行事作准备。 先来到玉麟香腰玉相遥的位置,见性情温柔的昆仑之主满面情欲的潮红,却依然衣着严谨的端坐在软榻上,深深垂着俊美温润的面孔,似不敢多看一眼殿中的yin靡之景。深知对方常年镇守昆仑墟,一年当中能与自己欢好的机会不过堪堪几次,殿中的景象对他的冲击太过强烈了些,伊衍走过去将人往怀中一搂,吻着guntang的面颊轻笑问道:“吓着你了?” “衍……”本就因吸入了媚药而欲意高涨,被伊衍这么一搂,玉相遥当即酥软了身子,倚在他怀里轻喘不休。但到底是实力强悍的昆仑之主,虽欲意强烈,却不至于意乱情迷,他还有余裕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来这里?” “自然是老天都知道相遥太过想我了,才会冥冥中引导你来此处啊。”将微颤的身子压入软榻,细细啄吻温软的唇瓣,伊衍望着水润的雪眸,一面解着繁复的衣物,一面勾唇笑道:“不怕,只是多几个人而已,谁也不会笑话你的。” 不是怕,也不紧紧是羞涩紧张,毕竟从前再如何欢好都只在彼此之间,陡然要当着那么多同伴行亲密事,心情复杂是肯定的。但再怎么复杂的心绪,当伊衍剥开上身的衣物,吻上乳尖时,玉相遥还是难忍对他的渴望,抬手温顺绕住修长的颈脖,轻喘道:“衍,你不问那光球的事么?” “那你抽到了什么?”将半裸的身子搂在臂弯,伊衍不紧不慢的把玩着淡樱色的乳尖,抽空看了一眼被颤抖着的手指托到眼前的光球,随即微微皱眉,“木马?这对你来说,可真的有些为难了……要不,我想法子给你换一个?” 虽然同伊衍欢好很少使用道具,但玉相遥并非不知木马为何物,也知道对他来说的确太难了些。可他不愿坏了规矩,更不想别的食魂因此感到不快惹心上人为难,遂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既然大家都依此形式,我也不能例外……衍,我不想你为难……” 得温柔体贴的爱侣如此,伊衍心中柔情顿生,含笑拂了拂披散在软榻上的雪色长发,吻着微扬的唇瓣叹道:“遥儿,得你陪伴一生,是我的幸事……” 仰望盛满柔情的冰蓝眼眸,玉相遥眼底泛上一抹泪意,忙忙主动回吻过去,“不,衍,我能遇见你,得你疼爱,是我的幸事……”唇舌缠绵一阵,他轻喘着推了推温暖的胸膛,难掩羞意的说道:“可我许久未与你欢好,恐怕一时无法吃下那么大的东西……你,你帮帮我……” “那是当然的,若不当心伤到了遥儿,我也心疼啊。”将玉相遥搂坐起来,伊衍掀开他长袍下摆,拉下单薄的亵裤去抚摸两片湿软的花唇。将整口柔嫩的雌xue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勾得紧窄的xue眼不住的翕张吐水,他把软倒在身上低喘吟哦的美人托坐到腿上,让他浅浅含着硬胀的yinjing夹吸,手指往同样湿润的臀缝间探去。 “啊……衍……”生疏已久,雌xue仅是含入饱满硕大的guitou便已酸胀得微微发痛,再加上后xue占进的两根手指的刺激,玉相遥浑身不住的轻颤,身子软得连坐都坐不直了。可饶是这样,他仍拉着伊衍的手伸入腿根,吃力摆荡着虚软的腰,轻轻呻吟道:“摸这里……我最喜欢……你摸我这里了……只要你一摸,水就淌得收不住……” “好,只要是遥儿喜欢的,夫君都给你。”爱怜啄吻吐出缭绕着淡淡梅花香气的红艳唇瓣,指腹贴着鼓胀的rou蒂来回拨弄研磨,趁玉相遥在rou蒂的高潮中两xue齐齐喷水之际,伊衍往紧窄的rou环中再添入一指,轻柔挺动着腰为两口紧致的xue眼拓张。 待湿软的雌xue将性器尽数吞下,肛xue也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他将一匹高大的木马自虚空储物空间中释放出来,抱着浑身瘫软,眼含媚意水光的玉相遥托上马背,再慢慢放下。 “嗯啊……好满……太深了……会,会泄的啊!!”被高耸在马背上的两根粗长硬物顶进两xue深处,宫口和xue心都传来强烈的酸胀钝痛,玉相遥浑身僵直,却无法阻止因身子绵软无力而致使两物继续入侵,紧拧着秀美的眉眼发出不适的喘息。当硕大坚硬的顶端突破宫口的软rou挤入宫腔时,他再也忍不住了,身子猛的向后一仰,涨紫的玉茎中喷出浓稠的白浊。 站在木马前为玉相遥按揉两口被撑成了薄薄rou膜的xue眼,伊衍不忍看他如此艰难,不动声色释出一点灵力替他护住下体,待他缓过那一阵后,才轻轻推动马身,让木马摇晃摆荡起来。温柔拂了拂微微泛白的俏脸,向迷离的雪眸投去安抚的浅笑,他转身看向拨开珠链,趴在软榻边缘直勾勾看了这边多时的,英气勃勃的俊美面孔,好整以暇道:“看够了吗?应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