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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伊路米)

    “…是在友克鑫市。还是那位吗?好的,谢谢。具体地址我之后直接发给他吧。那么,再见。”

    你挂断与揍敌客家管家的通话,长吁一口气。在沙发前来回踱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按亮手机,斟字酌句地给伊路米·揍敌客编辑短信。

    你已经和这位揍敌客合作过许多次。起先揍敌客都是自行指派离任务地点最近的人去完成,你并不知道接任务的人是谁,只在事成之后往发过来的卡号里打钱。

    那一次你就和往常一样提前一周给揍敌客发了邮件,写明要在会议开始前就把波克杀掉。然而在开会当天,你眼睁睁看见波克走进大厅,坐到他的位置上!

    此前累积的对揍敌客的高度信任让你对这突发状况有些措手不及,但事已至此,你只好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一边站起身来手撑着桌面强硬地申明自己的主张。而你的眼中刺,向来爱和你唱反调的波克却神情呆滞,一言不发,与往常的活跃表现大相径庭,一点也没像你想的那样想方设法找茬。波克的拥趸也受他影响,声势萎靡,完全驳不过你,只好讪讪闭嘴。

    你的提案顺利通过了。

    你大获全胜,不忘打电话去兴师问罪。负责售后的客服在沉默一阵之后,给了你某个联系方式,“这是接单的人的联系方式,请他直接给您解释说明吧”。你立马气势汹汹地拨了过去,杀手家族也要有办事基本法吧!你作为金主讨个说法怎么了!

    “喂,您好,我是……”你把自己打的腹稿一气呵成地快速吐了出来,显然你没有得到良好锻炼的心肺功能不太能支撑你念那么老长一大段,你喘得要命,只好捂着嘴竭力降低动静。

    “目标确实在会议前就可以被判断死亡,这点没错哟。至于他为什么还能动,这有关商业机密——就不方便透露了。”出乎意料的,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并不像你臆想的那样呕哑深沉,反而是优美的中音调,语调顿挫,听起来竟十分平易近人。

    能动的死人?

    你时刻运转不停的野心探针滴滴发出信号,电光火石间冒出的大胆念头脱口而出:

    “请问,如果我以后有类似的、需要控制死人身体的任务,可以指定由您来接吗?”

    “当然可以。我是伊路米·揍敌客,感谢您的信任。”

    钱流水一般花出去,果然颇见成效,你与这位能力十分好用的揍敌客先生日渐相熟,不仅交换了联系方式,你甚至还得到了他优先接取任务的承诺,以及九八折的巨额优惠。

    但关系的拉近并不妨碍你畏惧他,或者说,你离他越近,就越知道他是个怎样可怕的人。

    这位堪称劳模的杀手长相并不可怖,相反,哪怕在见惯了俊男美女的你看来,都能夸上一句秀丽动人。他身型高挑,纤细与健硕这两个词毫不突兀地在他身上并存,当世最杰出的雕塑家也会为这种美感所折服。

    然而当他低头,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你时,你总是会被惊起一身白毛汗。他身后总笼罩着巨大的阴翳,流淌的黑暗像是那头长发的延伸。伊路米·揍敌客流丽阴艳得像某种不详本身。

    你怕他。同时你也十分依赖他。随着地位的不断上升,穿过信息壁垒,你明白自己孱弱的体质无法开念,你没有办法打开那扇门。但没关系,你有伊路米,雇佣关系是你们之间最坚实的纽带。

    这次,你委托揍敌客杀死晚宴的主办人。此外,最好能顺便在晚宴上保护你的安全。

    双倍酬金下,你拥有了一位杀手男伴。

    伊路米把自己的脸捏成了一张平平无奇的大众脸,头发也很神奇的变成了短发,压迫感瞬减,你挽着他的胳膊,腿终于没有再抖。

    因为伊路米没有用念针,伪装并不能持续很长时间,所以你直奔目的依次和几位大佬交换了名片后,就准备提前离场了。你在侍者的托盘上放下今晚喝掉的第三杯香槟,拽了拽伊路米的袖子。他侧身靠近你,阴影投下来,湿热的气息落在你耳边:

    “结束了。”

    你保持微笑,轻轻颔首。

    你打算从旁边的侧梯走到二楼的休息区去,那里有直达地下车库的电梯。

    你的身体从刚才起就隐隐发热,你没有在意,只以为是大厅人比较多,外加喝了酒,可是等你走完楼梯转过转角,已经只能扶着墙壁,软哒哒地要往下滑了。

    伊路米扶住了你。

    “怎么回事?我被下药了?”你口干舌燥,脸烫得要命,腿也没力气,挂在伊路米手臂上又气又急,“还是被下这种药??”

    小腹热胀,下面无意识地收缩,挤出一团粘稠的热液。缎面的材质并不吸水,无处可去的液体就顺着你的腿根向下流淌。

    你抓着伊路米,愤愤念叨着几个你怀疑的人,把他们通通记上暗鲨名单,然后一边从包里掏手机,一边对伊路米说:

    “今天辛苦你了,把我送到地下车库就行。尾款可能得明天再打了哈,我得先解决一下……”

    你埋头翻通讯录,还在思考找谁比较好,手机突然就被拿走了。不知何时恢复原貌的伊路米单手按灭了屏幕,又将手机推回你的小包,垂下的头发落到你的脸颊脖颈旁,带着绸缎一般的丝丝凉意:

    “药的剂量太低了,我没有喝出来,是我的失职。作为补偿,我会为你解决这个问题。”

    伊路米推开休息室的门。

    你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不愧是揍敌客,服务就是好……个鬼啦!!谁要和伊路米做啊!你直接养胃好吧!!

    你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坐起来对着正在脱衣服的揍敌客说:

    “呃,那个……其实也不用……我不会投诉你的,以后的合作也……”

    伊路米脱衣服的速度也是揍敌客级别的快,你一抬头就看见他饱满的胸肌、精悍的腰腹,以及胯下半勃的一大根,比起你之前用过的男人高出不知多少个level。你矜持地把眼睛从他美好的rou体上撕下来,诚恳地看向老实杀手,极力表明你确实不用他对此负责。

    伊路米一副完全没听见的样子,一边向你示意他已经脱干净了,没有携带任何录音或摄像设备,一边敬业地提问:

    “你有什么偏好的姿势吗?喜欢温和一点还是激烈一点?敏感点在哪里?介意接吻吗?”

    他分开你的腿,贴身的礼服往上缩起一截。伊路米顺着这条主动敞开的路径往里一摸,点点头:

    “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我明白了。”

    你又自顾自明白什么了啊!我说你主观能动性强得有点强人锁男了吧?!

    你握住伊路米的小臂,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婉拒,汩汩流水的xue就被填进了两根手指。又痒又空的腔道骤然被撑开,你的大腿反射性往里夹,反倒把伊路米的手指往更深处送了送。

    他的手指格外地柔软灵活,在水淋淋的逼里来回翻搅,粗粝的指腹顺着起伏的rou壁一寸寸摸,你被磨得发抖,抱着他的胳膊自己动起了腰。

    管不了了,先爽一把再说。

    “嗬嗯、再外面一点!动一动……”

    伊路米托着你的屁股让你跨坐到他左边大腿上,裹着水液的手指慢慢抽出来,在一个半指节深的地方摸到了鼓起的一小块。

    “这里?……好浅。”

    你靠在伊路米肩头,被热气蒸得头昏昏耳木木,一点儿没听到伊路米说了什么,光顾着嗯嗯叫,要他摸摸、摸摸。

    伊路米果然很听话,三指并拢顺着水滑的rou道就往里插,指尖按着敏感点从上磨到下,大开大合地捣,把你jian得扭着屁股兔子似的蹦。

    “啊啊呜!不对!不不、呃太重了要磨坏了!”

    yinchun被指根拍得发红,为了反抗手指xuerou绞个不停,可除了绞出更多滑腻腻的水外毫无作用,反倒让伊路米绷紧了小臂捣得更快更重。你几乎快骑到伊路米的手上,黏膜被摩擦得又涨又热,水滋滋往外冒。

    你仰着头,挣不动了。汗湿的发沾在脸上,颧骨一片绯红,你张圆了嘴,瞳孔缩小,全部感官都聚集到即将到来的高潮上,只剩一边手还在无意识地拍打伊路米的肩:

    “哦哦、要!哈啊啊啊!马上呃、伊路啊啊啊啊啊啊!”

    腰腹肌rou绷紧到疼痛,呼吸都停止,节律性收缩的逼rou被狠厉地抠挖,那点肿起的腺体被磨到发烫,上涌的冷潮愈发剧烈,浪花拍到最高,白光骤然炸开,你流着泪,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伊路米缓缓抽动手指,帮你延长高潮,拇指挑开蜷缩在一起的小yinchun,精准地揉上顶端的小rou粒。

    你打了个激灵,回落的浪潮又开始拍打。你急忙虚虚抓住伊路米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拂开他脸旁的长发,捧着他的脸贴着他小声请求:

    “先、嗯先,别揉了……”你的逼现在敏感得要命,明明才刚高潮过,被轻轻摸了两下阴蒂腰就又软了,里面的xuerou也一勃一勃地跳动,慢慢收紧,简直像在回味刚刚激烈的指jian。

    伊路米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呼吸也依旧清浅悠长,和狼狈的你形成鲜明对比。他很快回答你:

    “好的。”

    伊路米的手离开了。

    这位杀手在床上好说话得不可思议,你颇感震惊,难道他真愧疚自己中春药啦?其实完全不想和你做,只是为了揍敌客的口碑才勉为其难?

    你暗自思忖,一口气刚松一半,伊路米的jiba就顶上来了。

    你躺在床上,大腿被拎着打开,屁股抬在半空,能清晰地看见伊路米试图进入你的动作。这根全然勃起的性器简直突破你的认知,你简直想回到十分钟前扇那个馋人家jiba的自己一巴掌。

    “不这、等……!”

    你看着把你整只xue都顶得凹陷的guitou,箭在弦上了终于意识到你们之间尺寸的过大差异,你着急忙慌地去推伊路米压进的胸,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临阵脱逃:

    “那什么,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们要不就先到这儿吧?我感觉我已经好了!现在精神得能一口气爬五层楼!”

    伊路米的黑发从他肩后滑落,蛛网一般轻飘飘粘在你身上,凉丝丝的。他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语调一如既往地优美活泼,内容一如既往地不听人话:

    “我知道了,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不不不不不不我喜欢温柔一点的请务必温柔一点拜托了!!”

    你惊悚地瞪大眼睛,知道他绝对干得出来强行为你“服务”的事,于是立马滑跪求他怜惜你这朵娇花,制止这位脑回路清奇的大哥继续作妖。

    听完你这一串语速奇快敬语超级加倍的话,伊路米好像笑了一下。

    他松开你的腿,俯下身来亲你的胸乳。把柔软的乳rou含进嘴里吮吸,舌头绕着奶粒舔,把充血变硬的rou粒舔得东倒西歪,重新按回乳晕里。

    那根代表危险的弦松下来,你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从缩成一小团的猫猫球舒展成一滩猫猫饼,腿挂在伊路米身上,不自觉缓慢地蹭——你喜欢被舔。

    伊路米松开你的奶团,揪着乳粒往上提。轻微的疼痛让你的触觉变得更加细腻,你黏糊糊地哼出声,要他继续吃你的奶。

    “伊路米……嗯、还要……”

    你的腿心盈满了水。捏着腿根都要打滑。

    黑色大猫没有理会你的撒娇,终于露出可亲面具下的狰狞目的,青筋直跳的rou褐色jiba径直碾进你水热紧窄的逼。

    “啊——”你长长地吐气。伊路米的东西越进越深,你晕乎乎的,竟一点痛也没觉出来。肚子鼓鼓的,热乎乎的,空虚不着实处的痒被止住,你的心情变成一团棉花糖,甜蜜蜜又乐陶陶。

    你怎么能察觉呢,伊路米夹在指缝里的微量致幻药剂不知何时消失了,你只觉得舒服极了,身体格外放松,泡在热水里似的,安逸得仿佛和外界隔了层玻璃罩子,什么危险都不能靠近你。

    ——直到伊路米捏住了你的阴蒂。

    格外尖锐的酸慰感像高举的西洋剑一样刺进你的大脑,你一下清醒过来,看见自己的腿被分在两侧张得大开,小逼含得满满当当,伊路米一动就好像牵连着你的内腔跟着动似的。你们的性器紧得不能再紧得结合在一起。

    你蹙起眉,忍耐下腹过分的饱胀感:什么时候……

    “吃到这里了。”伊路米见你在看,用手比划了一下位置,夸奖你,“做得很好。”

    你白了他一眼。

    伊路米揉了揉你的奶,像是代替摸头的夸奖配套动作。

    这个人掌心也有茧子,糙而硬地挤压肿大的乳粒,摇晃的奶rou被他全部包住,又从指缝溢出。细微过电似的快感瞬间蹿向下腹,你的嘴角连带脖颈侧的筋抽搐一瞬,小逼不受控制地嘬夹,你几乎能感受到黏腻的rou壁从伊路米jiba上盘旋的青筋蠕动过的触感。

    伊路米按住你一侧肩膀,另一只手撑在你身侧,弓起腰,作出捕猎的姿态。这姿势压迫感过盛,你呼吸沉重,竟慌不择路地环上了他的肩。

    伊路米顿了一下,亲昵地贴了贴你丰润的下唇:

    “好乖。”

    然而下一瞬他便急速地抽插起来。像是沉沉压在天际的漆黑乌云,积聚了整个下午,终于等到骤雨急降的时刻,于是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不可遏止地落下来。

    你被插得叫不出声。伊路米按在你肩膀上的手固定住你,让你连被顶得移位、稍稍吐出些jiba的机会都没有;你的xue口、腿根被撞得闷痛,胯都要被干得和腰重叠——可是好爽,简直爽得过头。

    痉挛的xuerou从未被如此粗暴地鞭笞过,哪怕谄媚地一再绞紧,也无法阻止jiba捣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捣出一只烂桃子的全部汁水那样, 抽出半根再整根插入,破开湿黏的rou腔,一直钻到最里面,顶到那口小小的rou壶。

    曲折狭窄的内腔被jiba硬生生抻平,藏在rou褶里的敏感点全被翻出来,粗硕的roubang来回剐蹭,你哆嗦着,一直在哭,下面也喷个不停,sao水都变得稀薄,尿似的淌。

    大yinchun红肿外翻,软烂地黏在腿根,鼓起的阴蒂毫无遮掩地顶在外面,被伊路米揪住,捏在指腹间揉搓。他还不满足,手指探进湿滑的小yinchun,掐住被包皮保护着的阴蒂根往外拉。酸痛感混着又冷又尖的快感直往你小腹里去,你哭叫起来,拱着腰一挺一挺地潮喷,孔眼都喷得发涩。

    “哈呃、死了唔嗯……啊啊被cao死了……哦嗬、呜呜……”

    你觉得自己被攥紧了、揉烂了,视觉、听觉、嗅觉都消失了,整个人变成一只jiba套子,裹在jiba上,被干得咕啾咕啾响,唯一的作用就是讨好roubang,吹出更多水来。

    你张着嘴喘,不知什么时候里面多了条伊路米的舌头。他吻你,更像是在谋杀你,把你的唾液吞掉、哽咽吞掉,呼吸也吞掉。他织起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而你是动弹不得的可怜猎物。

    你手脚发软,流泪流到眼眶热痛。

    过剩的快感转化成恶毒的蒺藜,随着伊路米抽插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甩在你的脊背上,你再也承受不了,抽泣着向施暴者求饶。你亲吻他垂下的发,抚摸他的肩膀,亲昵地叫他:

    “伊路,呜呜伊路,嗬嗯、射呃、射给我好不好?”

    “拜托了,快射给我吧……”

    伊路米有些苦恼地歪了歪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拿你很没办法的样子:

    “好吧。如果你能自己上楼的话,我就不做了。”

    伊路米把你抱起来,走向房间另一侧的楼梯。你的后背贴在他怀里,两只膝弯被他托着,人半叠起来,连伸手固定自己身体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屁股不断往下坠,串在jiba上随着伊路米走动的节奏忽快忽慢地套jiba。

    咿呼、真的,变成伊路米的飞机杯了……你咬着手指,难以抑制自己的联想,并为这种羞耻的物化身体发热,小逼绞紧。

    汗水沁在你们相贴的肌肤之间,你不停向下滑,又被伊路米用jiba顶得向上抛。软逼被jiba无规律地乱顶,内腔被顶得乱七八糟,哪哪儿都湿漉漉的打滑,一戳一个软窝。宫颈被粗鲁地撞,rou嘟嘟的小环可怜巴巴地凹进去,还要嘬一嘬guitou,喷一点水给它。

    你受不了这种干法,脑子都变成逼的连通器,除了“好舒服”“好深”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舌头吐在外面,口水乱流,任谁看了都知道你是个被cao烂的痴女。

    伊路米好似完全不知你被他弄成了一副什么模样,到了楼梯口就把你放上了第一级台阶。你还怎么站得住呢?软着腿就要往下倒,伊路米又好心扶住你,让你靠着扶手,他的jiba仍嵌在你体内,热勃勃的,一大根。他像鼓励学步的孩子似的催促你:

    “好了。走吧。”

    你半趴半扶在楼梯扶手上,无比后悔之前多嘴说什么“精神得一口气能爬五层楼”。你还要骂场地的主理人,好好一个休息室,非得搞得跟个lof似的有个二层做什么,钱多烧得慌吗?!

    但你实在太想逃离这场性爱地狱了,你硬是以钢铁般的意志强迫自己抬起腿来,无奈你棉花似的身体实在不够给力,平时能穿高跟鞋站四五个小时的腿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一对儿漂亮的装饰品——你跪倒在台阶上。

    薄薄的细汗让你白腻的肤色愈发光润,上面印满青红交错的指痕,你像是一条被捉上岸的美人鱼,脆弱又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含着泪向后看,伊路米幽魂似的贴过来,亲吻你的耳廓,问你:

    “继续吗。”

    你收紧手指,怎么也爬不起来,急得要命,生怕伊路米突然宣布游戏结束,要把你拉回去继续。你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刚刚伊路米走着插你的时候。

    魔鬼诱惑着你说出一现的灵光:

    “伊路,插进来好不好?”

    你分出一只手,主动掰开湿润烂红的xue,请求刚刚还把你插到又哭又叫的jiba进来。你想着,伊路米干你的时候那么用力,如果不是他按着你,你都要被顶飞出去,你一定可以借着他的力气往上爬的!只要、只要忍过这十几级楼梯就好了……

    你为这个绝妙的烂点子沾沾自喜。

    “好啊。”伊路米慷慨地答应你。

    你趴在光滑的石制台阶上,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腰下塌成一个小洼,只有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提高了,掰着自上而下地插。

    “呜呃!啊啊啊、又!不对呜呜,不是哈嗯不是这样的……”

    你整个人软成一蓬奶油,在三节台阶上不得流动。你在被搅动,被打发,硕长的roubang青筋勃起,全部残忍地掼进你紧窄的xue,大力地挞伐,赤红一根被淋得湿透,囊袋都在滴答水珠。

    你涣散的注意力无法驱动手脚前进,困住你的阶梯反倒成了伊路米的便利,他甚至不需要如何颠动,你就会自己撑不住地下滑,将jiba又紧又深地吞吃进去。

    小腹烧起来似的热胀,快感顺着脊柱一节节攀升,五脏六腑血液皮肤都流窜着电花,胯撞上屁股的声音是清脆的,jibacao逼的声音是粘稠的,你发出的哭声是遥远的,地转天旋,眼前是白光一片,高潮将你攥在手心,冷流当头而下,你喷不出水了,只能痉挛着蜷成一小团,任由筋rou骨缝里爬满过量的爽快。

    xuerou抽搐得太厉害,伊路米也射了。jingye喷满了rou道,黏糊糊的,从深处反涌出来,一缕一缕挂在深红的逼口。

    你缩着肚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被内射了嗯嗯……伊路米……”

    你眼睛亮起来,忽然有了力气,急切地向伊路米确认:

    “那结束了对不对?不用再爬楼梯,也不用再做了!”

    伊路米拍拍你的头:

    “不对哦。是‘你自己上楼’的话,就不做了。”

    你被做昏了头,完全遗忘了这场情事的起因,伊路米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希望被打破,你大失所望,彻底软倒在台阶上。但不过一会儿,你就又重振旗鼓,自我安慰,这次你一定可以的!!刚勉强蹭上一级台阶,熟悉的性器就回到了你的身体里。

    啊,你都忘了。伊路米真好,还记得帮你。

    你转过身露出一个感激的笑。

    伊路米贴心极了,他每次只抽出一点jiba,接着就用力地插回去,可他速度太慢了,不等你往上爬呢,借到的力就散去了。于是你不好意思地再次拜托他:

    “伊路,好伊路,可以快一点点吗?”

    你的脑子全成了浆糊,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不过两三句话,你就把刚刚被按在台阶上干得水都流不出的惨状忘光了。你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可这隐隐绰绰的不安在你焦急的心情下显得不值一提,你满心念着要爬上去。

    “哦、嗯嗯!好快好快!啊嗬!肚子呃呃,啊啊好酸……!”jiba捣得太深了,后背位的姿势让你连肚脐都被顶得鼓起,伊路米从你的腿心摸到小腹,揉得你眼泪扑簌簌掉,脸都贴到台阶上。

    膝盖手肘跪得粉红,你的腿几次从台阶上掉下来,还是好心的伊路米给你扶上去,又格外重地cao你,把你撞上去。

    “谢、谢谢伊路啊啊!”

    过度的摩擦让yinchun变得又红又肿,rou乎乎地贴在jiba上,jiba尽根没入拍打上鼓胖的两瓣时,你总会抖得很厉害。好热,太热了。下面好痛,但是又好舒服……你被罩在高大男人的身下,除了偶尔可以窥见的细白手臂,全部都拢得严严实实。逼被插着,奶被捏着,在你停下来的间隙伊路米还要见缝插针扭过你的头来亲你。

    快感累积得太多,甚至到了麻木的地步,你被迫停留在一个无限逼近高潮却怎么也到不了的极限,能让水溢出水杯的那滴液体怎么也无法到来,你崩溃地哭,昏沉地向伊路米求助:

    “伊路米,伊路!怎么办,好难受,一直到不了,里面、里面……”

    伊路米永远可靠地为你提供解决方案,他说:

    “把zigong打开就好了。jiba插进去,你会高潮得停不下来。”

    “让我进去。”

    “zigong……?”你茫茫然重复了一遍,而后惊恐地摇头连声拒绝,“不行,绝对不行!这种、这种事怎么可以……”

    可伊路米已经调整好角度在顶戳那团紧闭的环rou了,他是在通知你,而非征求你的意见。

    你闭上嘴,咬牙用力向上爬,你绝对不能被这种尺寸的东西干进宫胞,会死的……爬上去就好了!爬上去之后就不用做了……

    伊路米默不作声,任由你爬出他的身下。你本来就已经快抵达二楼了,恐惧爆发出来的力量让你很快就爬上了平台,你气喘吁吁地翻过身,惊魂未定与逃出生天的喜悦在你心头交杂,你看向依然站在台阶上的伊路米,给自己打气一样高声喊道:

    “好了,我上来了!结束了!”

    伊路米却叹息着摇头,语调轻快而明媚地再一次否定了你:

    “又错了。你利用我作弊,没有‘自己’上楼。”

    他蹲到你面前,黑压压的影子像无法逾越的深渊。伊路米将你散乱的发捋至耳后:

    “怎么办呢,你要再‘自己’爬一遍吗。”

    深深的疲惫感涌上来,你感到荒谬又迷茫。究竟怎样才能逃出伊路米的cao控?

    良久的沉默之后,你把自己埋进伊路米怀里,轻声说:

    “我放弃了。你赢了。”

    “很高兴你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伊路米抄起你,让你坐到他的小臂上,“奖励是今天做不完的可以分期付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