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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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歌壶内。 终于被海风吹走面上的燥热后,金发的少年才回到熟悉的洞天,好在派蒙早就在自己的小房间睡下,不然他还真没办法解释自己手上的这一袋书是怎么回事。 温热的流水洗去了旅者一天的疲惫,换上柔软干净的衣物后,空擦着湿漉的金色长发坐到床边,看到放在床头的书袋这才想起来,钟离先生推给他的书,其实并不是《九九八十一式》而是《春潮》。 心中不自然地闪过一阵尴尬,但那家叫“云雨”的书铺明明就是做黄书生意的嘛,这也怪不得空心生误会,罢了,还是先看看另一本书说了什么吧,至于那本《九九八十一式》......空双眼一闭将它塞进了床底,这就叫眼不见心为静! 长长的金发铺满了枕头,空直接倒进床铺陷入蓬松的羽被中,手中拿起那本《春潮》翻看起来,越看越是觉得作者笔力极佳,不仅情节引人入胜,就连情感也刻画地十分真实。全书也不长,空大概花了一个时辰就将其全部看完,但心境却陷入结局内久久不能平静。 《春潮》是一本小说集,以梦魅为主角诉说他们的故事,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书的厉害之处,因为这些故事集实在是真实的可怕,作者将梦魅的凶残可怖描绘的近乎与钟离先生并无二异,简直就像亲身经历般,有诱人心智的,也有吸食精魄的,总之这些被梦魅缠上的人几乎没有好下场。 终于翻到书的末尾,最后一章正是文集的名字——《春潮》。 “春风潮雨急,夜半情动起。 忽闻雾色浓,不知魅入梦。” 那是一则梦魅爱上人类男子的故事,梦魅如何懂爱?在人类的相伴下也生出了一丝情绪,却越发不敢告诉他自己并非人类,而那心下似有的悸动也未曾有人告诉他这是何物。 有妖物却戏谑道:人妖如何相恋?不过是缺了精魄罢了,听闻床榻间男女共赴巫山,乃是极乐之事。你们梦魅不正擅长入梦造物了?一日不成,便两日,两日不成便每日......直至沉沦于此,他便日日夜夜都是你的。 梦魅将男子囚于梦中,让男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腿间生出的女子之xue让他苦不堪言,每到深夜时刻便泌出痒来,那梦魅化为一黑衣男子生着阿楠一般的脸与他颠鸾倒凤,总是问他:“你可曾爱我?” 男子笑道,眼神不复往日温柔:“你这邪物懂什么情爱?我最大的愿望便是你去死!” 可他不懂情爱的话,那心口如何会痛?明明从前的男孩许下的承诺如今却都忘却了?要说人类啊,还真是忘性大的生物啊。 少年时,清丽的邻家女子唤作阿楠,总是默默的吃下他带来的糕点,替他打伞伴他读书,相伴于久已然是暗生情绪。而一日阿楠却高烧不退,身体消出黑色的雾,男子急得到处替她求医,却有一道士模样的中年男人前来说这是邪祟染身,须得即刻祛除,便画下一道符咒烧了水让女子喝下。可阿楠却吐出一口黑色的血,连话都未来得及说便离去了,骗子道士见出了人命落荒而逃,而她的尸体被邪祟侵蚀化作一道黑雾散去了......骤然回想起从前,男子的眼里只有细密的恨,若不是这该死的邪物!她怎会...... 某一日梦境终于破除,男子悠悠然转醒,屋内陈设同往日平常,那邪物却再也不见,桌上只留下一碟男子爱吃的桂花糕。 明明心中有些预感却不愿承认,原来,真是他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阿楠啊...... “这样的结局还真是难以评价啊。”空合上书本,总觉得胸口似堵住了般有些难受:“唉......所以钟离先生不会真的只是让我看几篇故事吧?” 金发的少年放下书揉着额角,回想着书中的剧情,突然双眸一睁抬手捂住了嘴,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等等......那个伤口不会是......” 第二日夜晚,空特意嘱咐派蒙魈晚上要来暂住一晚,千万千万不要去打扰,派蒙只是气鼓鼓地锤了锤空的肩膀:“哼——什么都瞒着我!不听不听!”空双手抱胸看着派蒙回到房间。 “唉——日后再向她解释吧。”虽然派蒙这副样子但空知道她听进去了,毕竟派蒙还是很懂事的嘛。嗯,这下便处理好了,希望晚上的办法有效。 房内燃了安神香,空将床榻间悉数换了新,手掌间放出温和的风元素将羽被充盈。准备好一切,金发的少年轻轻在房内唤了声魈的名字,这几日他都在璃月,魈也有洞天的令牌。应该......进得来吧? 一阵水墨闪动少年身影悄然浮现,魈站在门口处,朝旅者走来:“何事唤我?” “前日我说会找钟离先生问个明白,我......得了办法了。”今日不知怎的,那金发的少年目光闪躲的极快,就是不愿看他。 “钟离大人......他、同你说什么了?”魈抱着双臂,金眸间似有担忧,帝君应当知晓我的情况,难道..... 不,那日自己分明也在场的,钟离先生并未多说什么,定是自己多虑了! 两人都各自紧张,金发的少年走到床前背对着他;“钟离先生只说,你是染上邪祟,要靠净化之物来慢慢祛除,余下的.....”空闭口不说了,余下的、余下的可都是他自己悟的!这可不是钟离先生给他透了题啊! 魈心下忐忑,倒也不在意这有头没尾的话,只是轻咳道:“嗯,原来如此.....那你今日唤我前来是要试试钟离先生的法子?” 空轻轻应了声,魈骤然松了一口气,接着抬眼四处观望了屋内的陈设,干净舒适的床榻,床头的夜灯,除此之外还安置着一朵形似风车的小花,还有充满星状物的玻璃球。再往后看便就是门口的衣柜,茶几、书桌......嗯,倒是很寻常的家具摆设。 夜叉金色的眼眸里略有疑惑,回头看着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少年:“那净化之物......在哪?” 金色的辫子闻声摆动,空慢慢转过身来,闭上眼睛又展开双臂,嘴角狠狠地拉下:“不好意思,是我。” “............” “............” “啊啊啊——好了!夜间我替你去清剿魔物,你今夜就睡在这里看看有没有效果。”金发的少年语速飞快的说着:“我之后会与钟离先生说明,你空出一夜就当是请假了!一般的魔物我也应对得来,若过意不去......等身体好些了,你替我做次委托就好了!” 空惯会搬出钟离作为借口,而仙人听到“钟离”二字甚至没有反驳的机会,只得无奈地听从建议睡在旅者的床榻上。 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睡下了呢?魈闭上眼睛轻轻地叹息。 来自异国的花香充盈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体仿佛陷入床内又被清新的香气包裹,眼皮也愈来愈沉重。夜叉的身体仿佛浮入云端,轻盈非常,不久便进入安眠...... “呵——这股讨厌的力量......”梦魅似被那阵金色又炽热的力量惊动,想不到竟真能稍稍威胁到自己。梦魅处于夜叉的心境深处怎会不知那金发少年,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想不到不知情爱的夜叉大人,居然也有了这么隐秘的情绪,这可真是有趣。 梦魅飘出夜叉的身体,瞧着这般绝色的容颜沉睡地如此安稳,实在是美丽的脸呢,可惜,还是痛苦的表情更适合这位上仙呢,邪祟又钻入魈的身体,好了,就让那位旅者来叫醒他吧。 “魈、魈——” “是谁?”魈仿佛睡了许久,身体有些用不上力气,他睁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金色的头发? “空......?” 金发的旅者一把抱住他,笑得开怀:“嗯,是我!” 少年的身体冰冷,也没有清新的花香,夜叉猛然惊醒推开身前的人:“......邪物!”魈语气肯定,面露凶狠。 而那金发的少年却低头咯咯笑着:“哎呀,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奴家倒还想多玩会儿呢......” 少年解了辫子将金色的长发散落。随后指尖一转,身上的衣物立刻变为轻薄的黑色羽纱,白皙的身体藏匿于黑纱下若隐若现。 魈瞳孔一缩,闭了眼立于原地:“别化作他的样子!即便我在梦境内伤不了你,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是吗?” 金发的少年披着黑纱踏起足尖朝着仙人悄然靠近,执起魈的手便含入口中,溢出的津液透过手套将夜叉的指尖濡湿,湿滑的口腔仿着性爱的抽插,又用舌尖挤弄着口中的手指,渗透的寒意让魈睁开了眼,用力抽出手指却牵出细长的银丝一片,那金发少年轻咳几声吐出红艳的舌尖,金色的眼睛倒映出少年柔软的口腔内粘腻一片。 “怎么了?是我舔得不够舒服吗?还是说......要用这张漂亮的脸帮你舔舔下边?”金发的少年笑得妖媚,轻轻地靠上他的颈间,细长的手指勾起仙人锁骨处的珠链:“承认吧,上仙,你早就按捺不住了。” “绝无可能!”魈咬住唇,逼迫自己再次紧闭了眼。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 “呵呵,那上仙为何不睁眼看看我。”少年的手按在仙人的胸口:“您这一颗琉璃心,还跳得真快啊——” 魈猛然睁开眼,夜间身体竟盗汗起来,呼吸之间才逐渐静下。这是空的房间,而他不过是于梦境内又见到了那妖物。 手掌按在胸间出,魈再一次闭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可上仙怎知,那前半夜的安稳不过是危险前的假象,这次那妖物便真是要坐台观好戏了。 情欲来的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要汹涌,还未触碰,xue口便淌了水发起痒来,尽管能忍受也不敌漫长的折磨,魈死死咬唇终是决定将手探下,直至被腕处的细绳微微束住,他才悄然想起这红绳从何而来。 旅者出门前从床头的木柜里取出一根不长的红色编绳,中间挂着颗小小的金铃,他对魈说,这红绳是自己孩童时亲人挂在他脖子上用来护佑平安健康之物。于是空用编绳将夜叉的双手轻轻绑住,为了让你不伤自己,有个束缚也算是警醒。 魈额间细汗一片,双手撑着坐起。却听见绳上金铃轻响,那红绳绑得松松垮垮,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挣脱,仙人盯着细绳静默片刻只得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一遍遍对自己说着:不可...... 而真正的旅者正握着银剑巡逻在寂静的郊外,绕了这么久说实话就连魔物的影子都见不着,魈清剿的也太彻底了,就连打游戏定时刷新也没这么勤快的吧,唉—— 空无奈而归,回到房间门口却站在外边有些忧虑要不要进去看看。忽闻一阵铃声响得急切,推开门只看见魈将红绳绑住的双手置于胸间,坐在堆起的被褥上摆动着微微塌陷的腰部,腕间金铃声响一刻不停,清脆悦耳,少年仙人的面上满是潮红的情热。 紫色长裤滑落至腿弯,裸露的的双腿夹着隆起的被子前后摩擦着翘起的深红yinjing和会阴处隐秘的xue口。屋内蔓延出一阵冷冽的清心花香,早已和先前风车菊的清新气息融合到一起,形成一股奇异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