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千金尽孝县令书房,慈父亵玩胭脂碧玉
紫云县县令千金风絮乃是紫云城中有名的美人,虽说千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位风絮小姐在垂髫之年时曾扮过一次观音身边的玉女,虽说只是小小年纪,相貌未曾长开,但那姝丽的容貌竟是将身边那扮演观音的女子也给比了下去,也更让人想入非非,不知这等美人真正长成时会出落得何等绝色。 自此,紫云县中的绝色之名竟被一尚未长成的女童夺了去,尽管此后风絮小姐不再于人前现身,但紫云城中的百姓总也对小姐念念不忘。 如是,多年之后,紫云县令的千金风絮小姐从垂髫之年长到了及笄年纪,一如百姓所愿,长成少女的风絮小姐有一副绝佳的好相貌,乌发漆润,檀口丹朱,竟是拥雪为肤,挼香作露,又有菽发初匀,凝脂暗香,所见者无不飘飘然如见天仙神女,熏熏焉若观姑射神人,只不知今夕是何年。 但风絮小姐甚少出府,家中父母亲友具是珍惜爱重,并不让她见识世间百态。故而及至及笄之年,这位县令千金仍是清澈单纯如山间溪涧,一眼便能看得到底。不过这也无妨,这位受尽了宠爱的千金在其父母的保护下总不会遭遇什么恶事。 或许如有恶事,也是来自她身边的人罢。 及笄以后,家中便要考虑风絮小姐的未来夫婿了,不过那些,对才刚刚及笄,心性还停留在小儿程度的风絮小姐来说并无甚重要的,甚至比不上娘亲今日里教她的那些针线活儿来得有趣。 正在风絮小姐思考着要画个什么花样子绣在手帕上以作练习时,身边婢女忽然来报,说是父亲唤她去书房一叙。风絮小姐想着难得见平日里事务繁忙的父亲归家,也该到父亲身边尽孝了,便欣然前往,见到了坐立于书房桌后的紫云县令。 “爹!”风絮小姐满面欣喜地站在门前,正要抬腿上前,却又急急顿住了。她微微屈膝对风县令行了一礼,行止间通身都是大家闺秀的风仪,却仍有天真神色在里头,她看向风县令的目光濡慕柔和,里头星星点点全是笑意,声音悦耳清脆如百灵鸟一般,传入风县令耳中竟恁的动人:“絮儿见过爹爹。” 只是她的腰才刚弯下去,手臂便隔着衣物被风县令扶住了。她那虽然已有了年纪,身材也走了形,显得大腹便便,却仍满身温文儒雅的爹柔和微笑着将她的手臂轻抬,好让她直起身来,口中慈爱道:“我儿莫要多礼,许久未见,也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风絮未回话,却是带着满脸灿烂笑容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好让父亲看个够。她本是一片孝心,可当她抬起头来迎视风县令的目光时却未曾发现,许久未曾见她的风县令眼中,却并不全是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慈爱,那惊艳的眼神之中,竟是带上了男子对女子的欲色。 也是他太久未曾见过自己女儿了,要知道上一次见她,她还是个身量不及他胸膛的少女,虽有美貌,但比之她温柔贤淑,貌美娇柔,且前凸后翘肌肤柔滑的母亲仍是不及的。可这回再见,那初初长成的眉宇之间竟已染上了能叫人心驰神荡的纯质风情,竟是媚骨天成,比过去洞房花烛夜之后,她母亲眼中的春色更加动人心弦。 风县令也是今日方才知晓,他的女儿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如此……或许他更进一步的计划,也可以展开了。 心中所思所想皆不为外人道也,但风县令面上仍是淡笑慈爱,他并未放开扶着风絮胳臂的手,只转而用另一只手理了理她的鬓发,又笑着,感叹似的说道:“长大了,我儿确是长大了……” “女儿如今也已十五了,自是长大了。”风絮娇嗔一声,而后转而拉着风县令的手臂进自己怀里抱着,撒娇道:“爹爹好久没有回来了,公事可是已经处理完了?若不是,这次能在府中待多久?可想不想絮儿?对了!当日说好的要带给絮儿的粽子糖,爹爹不会忘了吧?” “自是不会。”风县令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笑道:“我已让人将你要的粽子糖送到你母亲那边了,想要便去找她……怎这样看我?” 风絮小姐嘟着着嘴:“怎么不给我?” 风县令朗笑一声,而后手指点在她娇俏的琼鼻上,笑道:“若是给了你,怕是你今晚就能吃完,然后第二天跟你母亲哭诉牙疼了吧?” “唔……”风絮小姐眼神游移,顾左右而言他地不敢接话了,只撒娇一般揽着风县令的手轻摇:“爹爹……” 确实,要是爹爹真把一整包的粽子糖给她,怕是不必今晚,她现在一个接一个的吃下去,想来下午就能把一整包粽子糖吃完。只是真要顺着爹爹的话承认却是不能的,真认了,爹爹便更没有把糖直接给她的可能了。于是小姐只揽着风县令的手爱娇地摇晃着,既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在讨好,以祈求爹爹下次真把糖直接给了她。 可她如今已不是身材平板的女童了,身量也已超过了风县令的胸膛,身材更是玲珑有致,贴在臂膀上的时候,甚至能叫人清晰感触到那柔软圆润的弧度,尽管此时她抱着的是她父亲的手臂,风县令也深知这是他的宝贝女儿,却仍难免想入非非。 毕竟,风絮小姐如今已出落成为了一位比她的母亲更加耀眼夺目的美人,被这样的美人抱着胳臂撒娇,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尤其外出办公的这几年,风县令并非守身如玉,他常出没烟花之地,赏玩过了不少美人花娘,这肥胖的身躯早已经习惯了将陌生的美人揽入怀中,而如今已到及笄的风絮小姐,于风县令而言实是有些陌生的。 风县令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当做花娘对待,即便要将女儿待价而沽,他也会尽力为自己的爱女挑选一个好夫婿。 不过…… 咽了一口唾沫的风县令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视线顺着风絮光滑漂亮的脸蛋下滑到白皙如玉的脖颈,而后是她已有了极明显的起伏的胸口,那纤细不盈一握的纤腰……风县令难以自制地开始想象那衣衫底下肌肤的触感,就像他摸过的那许多花娘一样,她们的颈侧是细腻柔软的,弥漫着一股脂粉的香味,抚摸,或者是舔吻着往下时会让他生出一种仿佛被吸住了的触感。而她们的酥胸椒乳,那柔软雪白,叫人恨不得把脸埋进去的两团,更是……更是…… 思及此,风县令的目光难以抑制地落在了风絮小姐胸前的衣料上。 他家算不得权贵富庶,可仍旧是按大家闺秀来教养风絮的,因此小姐的衣料当然不会像青楼花娘那般暴露撩人。风絮身上的衣物质地优良,颜色是少女喜欢的粉嫩,交领领口规规矩矩地在颈下重叠,可风县令分明看见了那交领之下雪白柔软的弧度,甚至瞥见因风絮小姐将他的手臂环抱胸前而挤出来的美好曲线,简直比色艺双绝的花魁还要诱人。 虽然他明白,眼前这不是秦楼楚馆里的花魁娘子,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不如说,正因记得风絮小姐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的心思才更显龌龊以及……刺激。 “好了好了,先放开为父。”到底还是理智占据上风,可身体亟需冷静的风县令将女儿从手臂上摘下来,又肃了神色对她说道:“既是及笄了,便该自矜沉稳一些,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风絮小姐讪笑一声,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放开了手,只是下一刻她就把风县令的手臂给重新拽住了,又撒娇道:“对啊!絮儿已经长大了!下次、下次爹爹把粽子糖给我,我必不会太快吃完的!” “不信爹爹可以试试嘛……” 风县令的胳臂被风絮小姐抱在怀里,再次爱娇地摇晃起来,只是这一回,他到底压抑不住了,任由自己女儿抱着手臂撒娇,用她的酥胸磨蹭自己的手臂,半晌之后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这……爹爹确还需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长大了才行。” “诶?”风絮面上疑惑浮现,她歪着头思忖片刻,忽的举起手比划着说:“爹爹走之前,我才到爹爹这儿,现在都超过爹爹的肩膀了。” 这话说的不错,毕竟风县令也不是什么很高的男子,风絮小姐如今的身高已算得上不错了。只是风县令仍是摇了摇头说:“长大成人可并非在于身高,而在其他方面。” 风絮歪头问道:“那在哪里?” “在……这里。”风县令咽了口唾沫,终于朝着自己女儿伸出手,两手同时握住了她的两团胸乳。 “诶?”风絮小姐诧异了一瞬,接着便点头认同了:“确实,这里也比以前大了许多,不过这里长大了,就代表我也长大了吗?唔……这样的话,碧雪似乎直到现在都没有长大呢……” 风县令却无法注意她在说什么了,此时此刻,他的全副心神都被死死钉在了眼前这柔软丰满、触感极佳的两团胸乳上。尽管只是隔着衣物抚摸上去,他仍清晰感觉到了手心里传来的温热和柔软,那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用力按揉搓弄下去。在对待花魁娘子的时候,他便是这般毫不留情只随自己心意的,只是面对自己的女儿,他当然不可能那样不知怜香惜玉,于是风县令暂时按捺下了想要肆虐的欲望,手上尽力轻柔地抚摸着风絮小姐胸前柔软的雪团,五指张开又并拢的样子仿佛是在丈量,口中试探道:“以前没有这样大吗?” “是的,”风絮小姐点头,而后垂眸好奇地看向父亲贴在自己胸口的手:“需要量一下?就像做衣服时用绳子那样?” “呃……这样,用手量就好。确实,我儿这些时日里长大了许多啊……” 终是无法忍耐的手从抚摸变为了揉捏,力道由轻到重,风絮小姐娇软柔嫩的酥胸便这般在风县令的手中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即便隔着衣物,也能叫人体会到这场面的yin靡凌乱,可从不知晓这些的风絮小姐只觉得有些奇怪,却认为是父亲在量她长大了多少故而并不挣扎推拒,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唇边已是不自觉地勾起了yin笑,满脸都是陶醉的风县令。 被揉得不太适应,甚至已经开始有些不舒服了的风絮小姐在风县令眼前扭了扭身子,然后眨着眼看向渐渐开始喘起粗气来的风县令问道:“所以爹爹看见了,絮儿确实长大了对吧?那粽子糖……至少是下次的粽子糖,可以不要交给娘亲,直接给我吗?” “这个,还没确定好啊。” “啊?” “只是这样的话,确实是不行的,还要更进一步啊……” 风絮小姐听到她的父亲这样说道,于是她连忙追问起应该如何才能确定她已经长大了,好让父亲放心地把从外头买来的粽子糖交给她。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风县令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吞咽一下以后勉力维持着平稳的声线说:“隔着衣服确会有误差,所以最好能直接接触,这样,为父放能确认你是不是真的长大了……如此,我儿愿意让我为你测量一番吗?” 风絮小姐因此露出了迟疑神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父母想做什么都是无碍的,只是她也读过“男女授受不亲”,再怎么说父亲也是男子,若是母亲测量自是无妨,可若是父亲……小姐思忖片刻,尝试道:“不如……请母亲来为我量量?” 风县令却是煞有介事地摇头道:“不可,男女有别,故而判断标准也有差异,还是得由为父来判断。” “哦……”风絮小姐似懂非懂地点头,而后同意了风县令的说法,遂又道:“我知道了,那爹爹你帮我量量吧……爹爹轻一点,你的力气着实有些大……” 得了女儿的准话,风县令登时欣喜若狂,即使风絮小姐的应允不过是被自己欺瞒,可她到底是同意了。在风县令看来这仿佛是女儿自己愿意与他……luanlun一般,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叫他心神荡漾,竟再也忍耐不住,低头解开风絮小姐腰间的结,抽出腰带,便将她身上的衣裙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底下大红的肚兜。 风县令当然不是没见过女人穿肚兜,但无论谁的,都没有此时穿在他女儿身上的这一件这般,如此煽情,大腹便便的风县令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本来就庞大的肚子看起来更大了。 风絮并不适应这样的行为,被爹爹揉弄胸前的两团实在叫她不适,但没关系,测量不过只需要一会儿罢了,早点做了早点结束,下次爹爹就会带她想要的粽子糖回来了。于是,眼看着爹爹朝肚兜伸过来的手竟有些颤抖,仿佛是因此才总是解不开她的肚兜似的,风絮小姐不由主动伸手,脱掉了身上外衣,又将肚兜给解了开来,只穿了亵裤,裸着上半身站在风县令眼前。 虽说此情此景几可称得上一句伤风败俗,但风絮小姐的神情却是一派纯质天然,显然并不明白她在自己父亲面前做出此等行径实乃不该,还以为是正常所为,而风县令也不曾将真相告知,他睁大了眼看着风絮小姐脱光了上身的衣物,眼中渐渐满溢了垂涎的神色,只恨不得能将眼前这小美人揽进怀里好好把玩一番,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咂摸个够,再把自己那根大jiba插进小美人的saoxue里好好享受一番。 太美了,这小美人真的是太美了!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尚不能及! 风县令敢肯定,自己见过的所有女子里,绝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眼前的这一个。风絮小姐的母亲已是足够绝色,但长成了的少女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她美貌的母亲更加貌美绝伦,她长相艳丽,宛如传说中的狐妖山鬼,只看人一眼,便仿佛能勾魂摄魄。可她言行间却绝不烟视媚行,反带着如孩童一般的单纯天真,有着对长者的满心依赖,此时看着风县令的眼神既像是濡慕,又仿佛……勾引。 可风县令也没有忘记,眼前这虽说没有彻底赤身裸体,但身上衣料也已所剩无几了的小美人可不是他玩过的那些花娘,而是他的亲生女儿。 有些事他能对那些青楼女子做,能对她的母亲做,却绝不能对风絮做。 即便风县令已决定要将风絮小姐的美貌利用个彻底,让她爬到他此生也不敢想的高位,自己再牵着她的裙带往上爬,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真正泯灭人性,对风絮小姐作出什么唯有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能对女人做的事情。 正在风县令竭力克制自己的兽欲,让自己的手不要朝风絮小姐的下方伸过去时,面色如常半点没察觉到不妥的少女眨了眨眼,望着父亲的眼神天真纯洁中带着濡慕爱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好奇地抬手,捧起胸前柔软高耸的两团,然后看向风县令天真地问道:“爹爹你看,这个大小,算是我已经长大了吗?” “唔……”风县令猛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差点没让爱女大胆的动作激得喷出鼻血来,不过也是因此,风县令得以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转过来,真正朝风絮小姐伸出了手。不过在抬手时,风县令到底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尚未可知,还等为父来为你丈量一番……嗯……” 他咽着口水紧盯着眼前丰满雪白的双乳,直勾勾地看着那胸乳上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傲然挺立起来的雪中红梅,颤抖着的手终于触到柔嫩的肌肤。少女的肌肤洁白似雪,触摸上去更是如玉一般的温润质感,且比玉石更加柔软,亲昵,也更加叫人爱不释手,这是与隔着衣物触摸揉捏截然不同的感受,当然,也更叫他喜欢。 风县令此时只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在亲身女儿身上得以焕发青春,这样触摸、抚弄、揉捏着女儿的私密部位,仿佛他便从一个父亲变成了与女儿年龄相仿的另一个人,那个初入官场,意气风发的青年,而不是已汲汲营营几十年,人到中年仍在对高位者笑脸迎人的谄媚者。 如果……如果可以更进一步的话,说不定他会得到更加美妙的感觉…… 风县令无法抑制的这么想到。 站在眼前表现有些异常的父亲,所思所想为何风絮小姐当然是一无所知的,她正等着父亲量完了以后,给她说明她究竟是长大了没有,丝毫不知道眼前的父亲已经打起了另外的主意,而她也正处于危险边缘。 刚到宜出嫁的年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风絮小姐对胸前的触感颇为新奇,她眨着眼看按在自己胸前的粗糙大手,那手比她的肌肤要深了许多,对比她的雪白,几乎接近黑色,并且大而粗糙,却并未糙到会让她感觉到疼痛的地步。风絮小姐又是眨了眨眼,再次问道:“爹爹,好了吗?” 风县令却并不正面回答,犹豫一瞬以后,他只问道:“我儿,这样可会觉得舒服?” 风絮小姐的父亲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先是轻轻柔柔地按揉抚摸着,而后力道渐渐加重,毕竟之前风絮小姐已跟他抱怨过力气大了,若是不知收敛引得她反感,怕就没有这等好事了。 “嗯……不知道,感觉很奇怪。舒服的话……也说不上?” “也是,毕竟……”风县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手还在风絮小姐丰满的rufang上抚摸揉捏着,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略加快了些语速,急促道:“我儿,可想要更舒服一些?” “更舒服?”风絮小姐歪着头,满眼好奇地看向风县令:“是怎么个更舒服法……不对!爹爹你还没告诉我呢,我长大了没有呀?” 快说了,下次就能直接找爹爹要粽子糖了呀! 还有舒服什么的……爹爹说的不会就是一味地揉她这儿吧?她此处又不酸痛,应是用不着揉捏的。不过,风絮小姐见过丫鬟为母亲捶腿捏肩的场面,聚会时的小姐妹们也说有时会为爹娘捏肩捶背以作孝顺,所以……是不是应该由她来为父亲按揉才对呢? 风絮小姐正这么想着,已是将她的话当做默许了的风县令立时便低头垂首,将被他松松捏住的酥胸含了一个进嘴里,立即开始吮吸舔咬,或轻或重地挑逗把玩起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也不闲着,按在另一团酥软柔白上加重了力道地揉弄按捏,直将眼前的女子胴体挑弄得轻微颤抖,差点站立不住。 “啊……爹爹?!” 风絮小姐正等着她爹爹的评价,或者说,她正等着爹爹对她说一声“你长大了”,却不防被风县令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她下意识想要退后,却被握住她胸前玉乳的那只手给阻了去势,被人含着椒乳吸吮啃咬的感觉要比被用手揉捏更加奇妙,也让风絮小姐终于察觉到了一些快意。 唇舌与手指到底是不同的,更温柔,湿润,也暧昧许多,能方方面面地照料娇嫩的茱萸,挑起情欲,只是她也下意识地觉得,这样的动作并不是能与爹爹做出来的。于是风絮小姐伸手推拒起来,她那柔荑搭在风县令的肩膀上,想要将他推开,只因为她一双玉乳一只落入爹爹口中,一只还被爹爹的手揉捏着,叫她根本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推开时爹爹不放手(口)叫她被拉疼、咬疼了。 最后风絮小姐也只能张口喊:“爹爹你在做什么啊!” 风絮小姐不明就里,风县令却是心知肚明,只是这长者却再次哄骗,他仍含着女儿的椒乳,声音里都是口水与玉rujiao缠发出的滋滋声,口齿不清道:“小时候爹爹不还亲过你的脸蛋吗?只是长大了需得换一个地方亲而已……我的絮儿,不喜欢吗?” 不喜欢……却也说不上。风絮小姐暗忖。 既然爹爹这么说,那应该也是一种亲近行为吧,身为爹爹的女儿,她自然是想要与爹爹亲近的,虽说这样的行为让她有些羞涩,但既然爹爹这么说了……于是风絮小姐点了点头说:“唔……不大适应,不过既然爹爹喜欢,絮儿就喜欢。” “嗯……嗯嗯……我的絮儿真是乖巧……”闻言,风县令不由更加激动了,他顺势将娇小的风絮小姐揽进自己宽大的胸怀之中,一面在怀中娇小美人高耸的玉乳上轻柔啃咬,亲吻揉捏,一面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在她的周身四处抚摸按揉,美人的颈项香肩、椒乳玉背全被他摸索了个遍,甚至最后,风县令抑制不住地朝着风絮小姐那隐藏在雪丘之下,还尚未有任何人探索过的桃源蜜洞摸去…… 而风絮小姐虽是未经人事,但到底有一副极敏感的身子,被风县令这般逗弄,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她软软地倚靠在风县令身上,仿佛年纪尚小时被爹爹抱在怀里那般自然亲近,因此她半点未曾防备,竟真让风县令摸到了她的桃源洞口。 那粗粗的手指正要扣门之际,紧闭着的书房门忽的被敲响了。 风县令恍遭雷击,却仍恋恋不舍地维持着这一动作,怀抱着风絮小姐坐在书桌后面,只扬声问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小厮恭谨的回答:“禀老爷,杜先生到了。” 这位杜先生是紫云县当地大儒,也是风县令为风絮小姐请来的启蒙先生,已是在风府教导风絮小姐六年了。当初为了请到这位大儒,风县令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到了风府以后,杜先生对风絮小姐也是尽心尽力,风县令对这位启蒙先生也算满意,自然不能叫人久等。于是,尽管舍不得,风县令到底还是放开了手,让风絮留在书房里整理衣物,自己先去前厅待客。 风絮小姐乖巧地应了,等穿好了衣服又稍稍平复了呼吸以后,面上仍带着一丝潮红的县令小姐便按着父亲的吩咐朝前厅走去,是要见见她这位启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