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风露立中宵》中(野合play/含口jiao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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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从颊上,一路流连至嘴角,将夜霜也吻到融化,化成一滴暖滑透明的水珠,蜿蜒地流经锁骨,漫入衣襟,熨着肌肤,缓慢地划出一痕隐秘的微痒。像是对于无论如何都填不满的报复,也像是满盈着失而复得的眷恋,谢云流发狠地咬住了他,唇齿急切地含吮磋磨着,将颜色浅淡的蔷薇花渐催至完全丰熟绽放,两片饱满的花瓣沾上了些许濡湿晶莹的水光,泛出柔艳润泽的樱红,略微撅起,大约是被人给咬肿了。怎么回事,吻是越吻越深的,身体居然也越吻越热,怎么会热得这么无法排解?他将手探进了李忘生的羽裘里,顺着他腰臀成熟而柔滑的曲线,隔着一层轻薄似无物的罗衫,有来有回地抚摸。李忘生全身被他摸了个遍,浑身的豆腐被他吃了个遍,罗衫也被他摸的尽褪,他的喘息在谢云流的不断爱抚里,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又是急,又是软,无一处不是rou温香润、柔若无骨。摸得这样厉害,眼看着,裘衣要从李忘生的肩头滑脱,旋即便被谢云流一把拢住,满手墨黑丰厚的皮毛,茸亮如漆,从他的指间流溢而出。险些忘了,这是方才自己披给他的衣裳。 因此,李忘生终究要把衣裳还给他,不仅要还衣裳,还要——无穷的私心妄念与晦暗情潮,势焰炽盛,挤满了谢云流的心房,他被灼得焦渴。一时,流泉般的月华,拂过如烟的水中芦荻,与潭边密簇的篁竹,青石上,潺潺地洒满了竹叶浓淡参差的碎影,他的呼吸剧烈地翻腾着,一任月色的凛冽寒意涌入胸腔,似乎唯有如此,他才能够强自压抑住那股从少时始,而今又对李忘生卷土重来的难以言明的破坏欲与占有欲,所有guntang的、渴求的、贪婪的、想要玷污的,可他竟又矛盾地不愿伤害李忘生,谢云流自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冥顽不化地盘踞在宝藏之上的暴戾困兽,他不能占有他,不能放过他,他进退维谷,只能愈发冥顽不化地盘踞在他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撕咬、暴躁地舔舐,以此来反复确认,确认他仍然独属于自己。他把李忘生推倒在石上,宽大的羽裘随着李忘生后仰的动作,完全松落开来,琼楼雪殿里餐花饮露、冰清玉洁的仙人陷入了宛如夜流云倾的漆黑皮毛里,像堕进了一张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劫网中,洁白姣好的身躯在月光下暴露无遗,轻颤着,待人采撷。李忘生亦不愧“玉虚”之名,其体肤生来便无甚毛发,堪称粉妆玉琢,就连那处也是干干净净、笔直昂然,宛如一具触手生温、暖热坚实的玉柄,很值得仔细地品鉴玩赏一番。谢云流伸手握住它,把它裹在掌间,捂住了,上下扪弄,好生揉捏搓捋了一会,他掌心粗糙的剑茧,屡屡摩擦着表肤柔嫩的柱身与两丸卵囊,触感无比的清晰磨人,只磨得柱根火热,颤巍巍地泛出了一层rou粉色,在谢云流的手里,被照顾得一寸寸地粗涨变大,变硬、隐约抖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头悄悄积聚着,蓄势待发。然而,还不到它释放的时候,谢云流张口含住了它,起先,只是浅浅地叼住了已然鲜红润湿的头部,舌尖扎在茎头顶端的小沟处,细细地刮剔、舔蹭,之后,时而用齿关掀开了略包着guitou的薄嫩软皮,咂咬两三下,时而又换回了舌尖,如一条潮热温软的狐尾般,摇摇荡荡地撩卷挑拨,每一道微小的褶皱,都被他徐徐轻扫而过。依然不够,他还在一分一分、慢条斯理地将它往嘴里含,像是在进食,喉头起伏,喉结滚动,缓缓地吞吃、吸吮,越含越深,越舔越湿。看,腿又张大了一点,就这么喜欢被师兄吃这个地方么?可惜他的师兄正在专心致志地吃他,暂时无暇去把握他那一段纤扭软拧的藕白细腰。真听话,也很可口,他非常非常喜欢,喜欢吃掉他。 李忘生指尖战栗,紧抓着铺在身下的裘衣,他胯下长物坚硬,但拥有的却是万分甜郁绵软的快乐,它几乎要被谢云流给舔含到化掉了,他下意识地沉了一沉腰,不自觉地想将连连sao动作痒的男器,再往师兄滑热溺人的口腔里顶深一些。他的足尖绷直了,细微地颤抖,在纷纭的凉月下,白净莹润的足趾,像花瓣一样玲珑翘起,脚尖勾着一抹柔腻酥融的粉晕,令人想起一种名唤玉观音的兰花,观音是用凝脂与美玉砌出的锁骨观音,是端居在蕊宫珠龛里的yin奴娼妓,是以仙子与妓子,本为一体,故此,他正在男人的嘴里,恬不知耻地度化着他,亦或是被男人度化了。而天也知其云雨绸缪之情、风月妖艳之态,遣一弯玉弓,飞渡于碧空霜夜,寒泠泠地照着仰躺在竹影与青石上的李忘生,但见他双目秋波斜溜,神光离合如迷,粉面透出浓媚的春色,两腮嫣红若醉,似胭脂揉入了新雪,一头乌溶溶的青丝长发,像洇了婉妙香气的春雾,清芬涓涓地泻在石上,缥缈地垂下了几绺,芳烟幽袅地拂着谢云流炙烫不定的鼻息。玉体横陈、丹苞颤露,且不说佳人一肌一容,皆秉花妖狐媚之姿,眼前光景,尽是冶丽艳异、幻惑朦胧,恍如当真是花妖狐媚所织的梦寐了,既来此梦中,便只管鸾凤颠倒、枕席交欢,此外诸事休提。然则,李忘生的身子被狎亵得醺迷昏沉,神智却格外清醒,他清醒地与中天那一弧澄澈皎洁的月钩对峙着,酽冷的晶光,寒浸浸地泼进了他的眸子,可是,他已经不觉得冷了。是谁说:道心应如明月,清洁不染一尘。是故修道之人,不可专情,不可无情;离去不必留恋,归来无需欣喜。这便是不执滞、不沾尘,得其中道可矣。但李忘生清醒地知道,他做不到了,他的心不是明月,明月不会只落进唯一一个人的怀里,明月不愿意,可他愿意。哪怕这个人尘垢满身、风霜满面,哪怕这个人把心藏进了万丈深渊,他也会追上他、抓住他,若抓不住,还是一定要和他一起,一起粉身碎骨地跌下去。他永远都不要成为什么月亮,他的心回不去了。 好,那就不回去了。 “师兄。” 他语丝缠绵,柔靡入骨地低唤出声来,一面摇摆着腰身,又挺又扭地折腾,将一条出洞水蛇似的腰翻出了桃花浪,犹如被谢云流吮得浪到了极处,就只顾着求yin乐快活了。他倒是快活了,反倒把伺候他快活的人看得有火没处发,谢云流的下身,早已怒支了帐篷,他一手攥住李忘生搭垂在自己肩膀上的足踝,使了一两分力气,将他的腿高高地往外一扯,一朵粉绉绉紧揪揪的小巧蜜花,在白馥馥rou滚滚的臀间,羞答答地嘬闭着花嘴儿,欲遮还露,偷泄出娇怯春光。谢云流另一手伸了食指,指尖毫不留情地戳按了上去,而李忘生又是个腰细腿长、臀肥xue浅的蜘蛛精身段,他刚戳了这一下,小半截指节已被软绵绵地吞进了看似生涩的嫩红xue口,好一个天生的炉鼎之材,日后必能成大器。后窍乍入了异物,连带着李忘生的前端也热情勃胀、抽跳不已,本来,后xue既已将它迎接进来了,这便说明谢云流的手指,并非是难以款待的客人,只不过,不晓得李忘生由此联想到了何事,谢云流的口里,忽地被浇进了一大股浓白热精,而后势头骤减,又泌出细弱淅沥的两三股,继而才点滴断续地停了。李忘生向来清淡度日,所出的精元也没什么腥膻气味,只一腔淡薄的麝花之气,谢云流并不在乎,随意将满口白浊咽了下去,随即舌面一顶,舌尖一抵,一根红赤赤滑溜溜的rou柄,软趴趴地从他口内钻了出来,伞头精孔稍张、蛙口尚开,犹挂着零星涎唾,银亮亮的黏在上头,恰似蛛儿吐丝。谢云流的手指塞在他xue里面,刻意研磨翻搅了片刻,临了,濡润糯滑的密径,酥红媚rou蠕缠,仍蹭蹭磨磨地绞贴着他的指头,不舍得他拔出来,拔出来时,还意犹未尽地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随后,又闭拢成了蓬门窄窄的贞洁样子。 他再次覆到了李忘生的身上,风过秋夜丛竹,佩玉之音漱漱,应和着谢云流深浊的吐息声。他揩去残余的阳精,将它尽数揉抹进了李忘生嫩嘟嘟含苞豆蔻样的臀心情窍,既而拽开了下裳,一杆憋闷了大半日的guntangrou枪,迫不及待地弹将出来。李忘生只朝师兄的胯间瞄了一眼,双脸便益发潮红弥漫,心也腾腾乱蹦,他一想到这根硕物,身下不禁袭来了一阵抓不住碰不得,如涟漪般汩汩扩散的酸涩痒意,好像还有点湿了,一缩一缩的,竟不知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了。其茎身粗长略弯,顶着个硬棱棱紫漒漒的蕈头,借着jingye的润滑,竖挺挺地攮入了这秘谷幽径里去。曲径通幽处,花心蜜吐,春水暗滋,内里的软rou受了开拓,异常的娇嫩敏感,糜红熟透的xue壁,挨挨挤挤地拥住在内紧捣慢送着的男形,将它咬得更烫更硬,烙铁似的填满、碾磨,全无一丝缝隙,李忘生被cao弄得遍身沁出粉霞,修颈扬素,绛唇啼朱,这比谢云流适才的口侍更要命得多,他的前头刚刚射过,有心无力,疲软地耷拉着,后面的快感伴随着谢云流的冲撞,正在不停地堆积翻涌,酥麻瘙痒到极致的浪潮,又痒又胀,甜蜜煎熬,一浪接着一浪地侵蚀着李忘生的躯体和心神,连因为被接连地贯穿撞击,从而不时牵扯出的酸疼,也能转化成催情醉人的春药秘蛊,他忍不住了,怕真的sao到尿出来,前后都要被师兄cao尿了,怎么办呢?李忘生两眼迷蒙地并住两腿,想逃到别地,偷偷地张开腿尿了去。他逃不掉,反被cao红了眼的谢云流抓住,将他一双白生生的柔韧长腿折到胸前,让他刚好能依稀窥见那杆粗大的物件,是怎样在窄xue内蛮横地进进出出,将绵嫩xue口撑得肿胀薄红,每进出一次,就噗呲噗呲地带出一波黏稠透明的水液,这蜜xueyin花也柔情款款,将阳物湿淋淋地箍紧了,粘附吸裹在甜腻腻的小口里,谄媚而充满rou欲地来回吞吐着。先前还夸李忘生这张嘴生得实在是一副贞洁样子,现下看来,哪里有什么三贞九烈,蜘蛛精前头吐丝,后头也吐丝,趁着夜色化作瑶池水仙、玉山姑射的模样,青丝流波、粉舌喷香;盘腿翘臀、蜂腰乱扭,忙着自荐枕席来了。 潭畔月下,他二人合欢交缠于竹间石上,热汗似雨,情兴正浓,浑然不觉竹荫外有一盏纱笼渐近。值夜的纯阳弟子巡视到了此处,他手中灯晕摇摇,竹荫后则影影绰绰,耳边更隐闻缕缕呻吟之韵,若有若无,媚意如丝,撩人魂魄。他不免听得心惊,遂高声问道,“是谁在这里?” 正蜷在谢云流怀中,极尽缠绕勾引之能事的人,蓦然听得此一问,立时遍体一抖,长睫迷离凝雾,杏眸中莹莹欲滴,甚是楚楚可怜,谢云流抱着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莫慌。但还不等谢云流有何举动,李忘生已先反应过来了,他伏在谢云流的胸口,一向偎人颤,然后红唇微启,细细柔柔地叫了一声: “喵。” 那弟子正犹疑之际,偏偏也巧,从潇潇竹影中,冷不丁蹿出来了一只雪白的猫儿,喵喵几声,绕在弟子的脚边,不慌不忙地摇着尾巴转圈儿。藉着陆离的月色看去,弟子亦认出了它,这只猫是只不知来处的野猫,常跑到纯阳宫里来闲逛,还爱蹲在掌教真人的太极殿门口讨食吃,近来也不知是被谁家的公猫勾住了,肚子里揣了窝小猫崽儿,因此,便来得更勤了。见状,弟子拍了拍心口,如释重负地长呼了一口气,亏得他刚才还以为是什么话本子里的花妖狐媚,要来勾人魂了呢。他弯腰抱起了小母猫,摸了摸它头顶的绒毛,“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怀了小猫,还这么不老实,居然跑到这边来了。你是不是又饿了?走,我喂你吃好吃的去。” 值夜弟子提着灯、抱着猫,一径走远了。他是走远了,但埋在李忘生甬道内的麈柄,似乎又涨大了几分,谢云流抱着他,更用力地往里顶了好几下,沉甸甸地将人杵透了,柄身上yingying的rou棱子,火烧火燎地刮在小母猫烂若花泥、娇软湿滑的rouxue里,“怀了小猫,还这么不老实。”他吻着李忘生细嫩通红的耳珠,柔声呢喃道。 好大,好喜欢……小母猫被插得再说不出半个字来,下面好痒好痒,好想要。他攀着谢云流的肩,底下夹绞得更紧了,水出得也更欢了。胡说,明明还、还没怀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