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人刀剑会梦到主人的吻吗
书迷正在阅读:【了光】世界向下滑落。、橘貓男孩與索求無度的戀人們-ABO、和哥哥的日日夜夜、训狗GB、季火的快乐生活、不止七日、快穿之恋爱障碍综合症候群(玛丽苏)、炮灰女配被扑倒了「快穿」、浪涨江舟、Po在逃女主(男小三 高H)
你有过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就是从梦里醒不过来的经历吗? 山姥切国广很清楚这是一个梦,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从梦中脱离。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水汽让眸中那点艳色若隐若现,身下的人肌肤莹白,衬得上面星星点点的红印子仿佛雪地里的红梅,煞是好看,又让人隐约闻见一点清香,恨不得凑的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被被……你轻点儿……”他的声音让人觉得熟悉,那种别样的柔软又是陌生的,带了被欺负狠了的泣音,山姥切仿佛被迷惑了,点点头说好,然后吻上了那张柔软的红唇,同时发力…… 是不能醒来,还是不愿醒来呢。他看着那张在梦里都无比清晰的脸,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种心思,是迷迷糊糊昏睡着被亲吻的时候?还是即使表现得再差劲也被陪伴着的时候?又或者醒过来时接住审神者倒下的身体,看见他脆弱的神情和唇边溢出血来还在微笑的时候? 还是更早、更早一些…… 山姥切国广是被唇上柔软的触感唤醒的,隐约还听见了飞鸟的声音,他好像在抱怨什么,山姥切听了个七七八八,却不太懂什么意思。 什么“补魔”、“接触不够”、“有点麻烦”,还有……“吉田松阳”。 为什么会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山姥切国广不明白。 他睁开了眼睛,正好与飞鸟对视上。 飞鸟见他醒了,神情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没有那个吻,也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话,他自然的冲着山姥切国广笑了笑,“你醒啦,时候不早了,我正要喊你一起去吃饭呢。” 山姥切国广看着有些别扭,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语速很快,仿佛刻意不叫人听见一般。可如果真的不想让别人听到,又何必说出来呢。 于是飞鸟问他,“被被,你说了什么?” “你……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飞鸟一愣,他的笑还挂在唇边,此时此刻看起来依旧貌若桃李,内心却犹豫不决 “要是你注意到了,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飞鸟坐在他窗边,试图措辞,“你应该也已经注意到了,这里不是我们之前生活的那个世界,此处就暂且称它为异世界吧。你本来是没有权限到异世界来的,但是因为你身体里有我的……灵力,所以跟着我一起穿梭了时空。异世界对你我都有排斥力,相较之下对你的排斥更大,如果排斥力大到一定程度,你可能会重伤,只有我将灵力输送给你,才能保护你。而肢体接触,体液交换,都是灵力输送的方式。” 他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用尽量学术性的、不带一丝旖旎的话将前因后果都重述了一遍,自己都觉得别扭,想着床上躺着的刀剑好歹不会因为被自己主人非礼而难过了,却没想到山姥切根本没往被非礼上想…… “那你呢……这样对你有害吗?”他心心念念的,一直是自己的主人。 飞鸟闻言心底一软,笑着摇了摇头,神情自然,仿佛说的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话,“不用担心,对我没什么危害的。” 山姥切国广也就信以为真,他一言不发的起床,收拾床铺,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抱了抱飞鸟,“那我……一会儿出门去买粮食了,你还有要带的东西吗?” 飞鸟眨了眨眼睛,山姥切松手他才反应过来,也就把自家刀剑的心思明白了个十之八九,只觉得心情奇妙,神情颇有些古怪,大约是介于哭笑不得和无可奈何之间,“不用了,把你自己好好带回来就行了。” 山姥切走后,他靠在床边,思绪渐远。 他将大多数人类的爱慕当做欲望的造物、一部分还算顺眼的情意用做了等价交换、少数人的真挚换一生陪伴,还有那一个…算了,不提也罢。 那些全部都可以归纳为所谓人生道路偶尔的交点,区别无非交集宽窄,由始至终总结一下就是顺其自然的相遇离开。理所当然的,与再多的道路相交也不会干扰到未来。处理这种情况,飞鸟早已经得心应手。 但是已经打下了烙印的、独属于他的东西想要给予他的情感,要怎么办呢?这与之前不同,硬要必比喻的话,大概像是一辆辆汽车……路上并排飞驰的行车太多,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故呢。 更何况,之前还有人认认真真的在道路上挂了个牌,白底红字写着单行道…… 飞鸟扶额,暗忖:不行,不能这样,我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