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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线·星际abo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联盟这边还是比较有诚意的。”桃夭按灭手里的电脑笔,做了总结。

    “嗯。”滕幺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具体的细节你们慢慢谈,不急。”

    明明她这趟来联盟是逃避公务来休假的,怎么又陷入工作的汪洋大海了?

    早已习惯了自家王上的作风,桃夭淡定地应了,伸手挡住电梯门,   让滕幺先出。

    “回去歇一会儿,带你去吃点好的。”滕幺一边往房间走一边吩咐。

    “王上,晚宴是国宴的标准。”桃夭小声哔哔:“这都不算好的,那联盟也没什么好的可吃了。”

    “我说的是氛围。”滕幺斜乜贴身女官一眼哼笑:“这种晚宴,多吃一口都会消化不良。”

    一群自诩智慧的所谓文明人一句话里能拗出十八层意思,一天天的嫌弃帝国祖上是生化人,小脑比大脑发达,到头来还不是要巴巴的找帝国和谈,嘁。

    说话间走过长长的走廊,滕幺在房门前站定,正等着桃夭找出房卡,隔壁的房门突然被撞开了。

    桃夭下意识横步挡在了滕幺身前。

    撞开房门的女人随着房门开启扑倒在地,仓惶地向外爬行,掌心的血在米色的地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身上几乎失去了遮蔽作用的演出服和弥散在走廊中满是惊惶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充分说明了此番情形的前因后果。

    “是你?”滕幺将身前碍手碍脚的贴身女官扒拉去一旁,走向已经失去爬行的力气却还在努力远离房间的女人:“要帮忙吗?”

    “不……不要……”禁药作用下被强制提前了发情期的omega满脸都是泪痕,视线也失焦地散着,随着滕幺的靠近瑟瑟发抖地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滕幺记得她,宴会上有节目演出,她是其中一个古琴独奏的演奏者,一身月白礼裙的琴师专注地勾挑琴弦,乐曲自葱白的指尖下流淌而出,成功抚平了滕幺心中的不耐,让她坚持到了晚宴结束的那一刻。

    前脚还盘算着找人打听打听联系方式交个朋友顺便试试能不能挖个墙角,后脚就撞见了以琴师为主角的仗势欺人现场,联盟这地界而是不是和她犯克?

    男人愤怒的骂声从敞开的房门里传出,油头粉面一脸肾虚的alpha带着一身腥臭的信息素踏出房门,看也不看走廊里多出的两个大活人,一边擦拭糊住眼睛的血,一边伸手去抓omega的头发。

    alpha的信息素侵略意味十足,omega把自己缩得更紧,漂亮的凤眸中满是绝望。

    下一秒清新的草木香气铺开,来自高阶alpha的信息素瞬间将腥臭的味道压回了主人的信息腺,那个alpha猝不及防,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滕幺面前。

    信息素中透露着滕幺毫不掩饰的怒火,本身品阶并不高的alpha被压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惊惧地望向居高临下俯视他的滕幺。

    “联盟怎么尽出这种垃圾。”滕幺一脚踹翻那个alpha,嫌弃地在地毯上蹭蹭鞋底:“处理了,顺便喊个医生来。”

    “是。”

    碍事的人被桃夭拖走,滕幺半跪在omega身边,属于alpha的信息素收敛地一干二净。

    “云出岫,对吗?”慢慢地把手伸向omega,帮她把黏在脸上的长发勾去耳后,滕幺放软了声音,不愿再让omega受到一点惊吓:“别怕,你安全了,医生很快就到。”

    “呜……”腥臭的信息素消失,感知到善意的omega渐渐不再颤抖,因为恶意而绷紧的弦放松,来自发情期的情欲便一股脑地涌上来,从omega喉中逼出饱含情欲的痛苦呻吟。

    本该清浅的冷香越发浓郁,挨得这么近,几乎是泡在信息素里,omega的无措和痛苦滕幺都感知得十分清晰,从分化至今都如臂指使的信息素隐约有了不受控制的迹象。

    “嘶……”下意识捂住后颈的信息腺,滕幺看向云出岫的眼神很是惊奇。

    alpha的信息素大多都是侵略性比较强的气味,而她,可能因为基因属于最稀少的植物分支的生化人,信息素的味道类似雨后的丛林。

    这样的信息素本身已经很难找到匹配度合格的omega了,她还叠了一层高阶alpha的buff,简直是在脸上写满了注孤生。

    大臣们为王上的后裔担忧,滕幺本人却心如止水,别说积极找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生育后代,连找omega解决生理需求的想法都没有。

    今天居然有omega勾动了她收敛得很好的信息素?

    能做到这种事的,至少也得匹配度80%以上的omega,品阶相差也不会超过一阶。

    还好这次是偷跑,要是正式的访问带了一堆大臣,别说云出岫现在还未被标记的单身状态了,哪怕她已经和人结合了,只怕明天都会被洗干净标记送到自己床上。

    那群老东西绝对干得出来。

    “救……”

    被沙哑的低喃唤回神,滕幺放开捂着后颈的手,略微放出一点信息素想要安抚被折磨到失去神智的omega,却不防被勾动的omega信息素像是找到归宿一样蜂拥而来。

    第二性别的分化让人类进化出了更加适应宇宙环境的身体,也带来了凶猛的副作用,omega一旦进入发情期就要依靠alpha的信息素来中和掉自身过度分泌的信息素,否则轻则致残,重则丧命。

    从人类进入星际时代分化出第二性别到人类的疆域囊括下八个星域一共用了两千年,而能够借助药物控制发情期的历史只有一百年出头,在没有药物的一千八百多年中omega为了生存而演化出了许多能力,发情期的信息素对alpha的致命吸引就是其中之一。

    仗着品阶够高,滕幺还保持着理智,但这不代表她能免疫来自云出岫的信息素的影响。

    发情期的omega,香甜娇软,毫无反抗力,还有着不低的品阶,弥散在空气里的信息素里满是欲念,如果不是酒店顶层只能刷卡上来,只怕这条走廊这会儿已经让被信息素勾引过来的alpha填满了。

    胯下腺体逐渐充血,充盈在鼻息间的信息素正在向alpha发送求救的信号,不断勾动alpha基因中对omega的渴求。

    缓缓吐出一口气,滕幺抱起本能向alpha靠近的omega,看了看自己房间紧闭的房门,无奈地迈步走进云出岫刚逃出来的房间。

    刚才忘了让桃夭把房卡找出来再走了。

    总统套房的设施配备很豪华,信息素过滤装置都是顶配,这会儿房间里已经没了别的信息素,反脚带上房门,给桃夭发一条暂时不用找大夫来的短讯,滕幺抱着不断往怀里钻的omega走向卧室。

    卧室门一开,滕幺目瞪口呆。

    翻倒的座椅,砸碎的装饰瓷器和地上的血迹都在意料中,但是普通酒店的总统套房卧室里会用刑架当装饰么……

    滕幺选择入住的酒店是星系级酒店,占地那叫一个宽广,整个顶层只有两套总统套房,分配给主卧的空间在两千年前足够掏空一个家庭的八个钱包。

    而这样宽阔的房间,除了那张够躺八个人的水床,几乎都被各种道具占满了。

    天花板上垂落许多长短不一的绳子和铁链,还有不少挂钩和滑轨。地上块头最大的是一座X型的刑架,旁边是形似妇科检查用的检查床的东西,只是比正经的医用器具多了许多花里胡哨的零碎,再往后影影绰绰的大件被刑架遮挡看不清全貌,旁边的墙面上钉着铁架,上面挂满了鞭具,挂鞭具的铁架旁边就是挂满各式按摩棒的铁架,各种超越人体尺寸甚至形状的yin具看得滕幺眼皮直跳。

    帝国风气再开放,也没玩儿这么花啊。

    怀中omega痛苦的呻吟让滕幺暂且放弃了探究那些道具到底都是什么玩意儿,转而把人放到了床上。

    “不要……”omega又蜷成了一团,才止住不久的眼泪再次滑落:“求你……不要……”

    滕幺顺着omega的视角抬头,看到了正对着水床的天花板上镶嵌的高清金属镜,和镜中懵逼的自己面面相觑。

    柔软的床面随着omega蜷缩的动作晃动,带起细碎的金属碰撞声,滕幺顺着声音找过去,又在床头找到了焊在墙上的金属镣铐。

    “真会玩啊……”感情史至今一片空白的alpha感慨。

    潜藏在alpha基因深处的暴虐被房中花样繁多的道具勾出了几分,滕幺三两下褪去衣物,俯身将云出岫压在身下。

    带着安抚意味的信息素缓缓包裹住身下瑟瑟发抖的omega,滕幺压下心底的暴虐,温声哄劝:“别怕,我们不用这些,乖乖,不哭。”

    来自高阶alpha的信息素安抚效果堪称立竿见影,omega蜷缩起来的身体很快软化下来,受到发情期信息素影响的神智也恢复了两分清明。

    可惜,这一点可怜的神智只够她本能的确认身上的alpha并不是给自己下药的那个。

    清新的草木香信息素温柔地包裹在身侧,带着薄茧的指腹安抚地落在额头,云出岫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女性alpha高挑的身影,还有被情欲沁染得微哑的声音:“乖乖,别怕,让我帮你,好吗?”

    禁药强制诱发的发情期远比正常情况的凶狠,理智只挣扎着冒了个头就再次被alpha温柔的安抚卷入情欲的漩涡,omega生涩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不得章法地在alpha身上蹭动。

    早就被撕碎的礼服被蹭开,柔软的小腹蹭到了一个硬中带弹的guntang棒状物,湿漉漉地擦过皮肤。

    “嘶……”滕幺哆嗦了一下。

    她的易感期症状轻微到被怀疑性冷淡,日常就更不会自己动手,腺体只是在云出岫小腹上蹭了蹭就激得她绷紧了肌rou。

    三两下扯去云出岫身上的碎布,泛着情欲的身体彻底裸露在灯光下。

    “嗯……哈……”光裸的肌肤相贴,omega在信息素的引诱下无师自通地将四肢缠上了alpha的身体,修长双腿勾住精瘦的腰,因为分腿而绽开的花瓣间被拉扯出yin靡的细丝。

    完全勃起的腺体就这么被夹在了两人之间,根部沾到了泌出的yin液。

    “帮我……好难受……”omega的脸埋进alpha颈侧,带着泣音的呻吟让滕幺的腺体又膨胀了几分。

    简直充血到发疼,滕幺急喘几口,吸进口鼻中的omega信息素差点让她不管不顾地直接提枪上马,终究是生理课上学过的安全知识压下了冲动,带着身下的人一翻身,让她趴在身上,一手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一手向下,摸到了满手的黏腻湿滑。

    深陷发情期的omega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承欢的准备,丰沛的yin液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因为刚才平躺的姿势,连屁股上都湿漉漉的。

    指尖寻到了湿热的洞口,就着yin液顺畅地滑了进去。

    “啊……”空虚的甬道终于有东西填了进去,omega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吟,扭着小屁股拼命往滕幺指尖上撞。

    只一根手指就已经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甚至因为内里的媚rou不断搅动被挤压得有点疼,滕幺叹息一声,开始勾动手指。

    omega的敏感点生得很浅,滕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勾挑碾磨间omega惊慌地挣扎:“别……别碰……啊!”

    仿佛濒死天鹅的哀鸣,omega浑身发抖地瘫软在alpha怀里,泪水汗水蹭得乱七八糟。

    腺体涨得发疼,滕幺不顾还在抽搐的媚rou,又添了一指强行拓开甬道内部,迅速抽插起来。

    “不……不要……啊……”omega哀哀求饶,想要蜷起身体来抵抗让她害怕的刺激,却被alpha牢牢禁锢在怀里,胀痛的rufang紧贴着alpha的胸口,摩擦间激起一阵阵快感。

    发情期的身体迅速适应了两指,才缓下一口气的omega很快又哭叫起来:“不要……出去……”

    三指将小小的洞口撑开,进出间翻出一点嫣红的媚rou,透明的yin液被反复摩擦到发白,黏糊糊地挂在yinchun上。

    叽叽咕咕的水声配着omega娇软的哭叫,隐忍多时的alpha瞳孔颜色逐渐从深灰转变为墨绿,原本温柔安抚着omega的信息素轰然爆发。

    “呃啊……”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浸入身体,在中和掉过量的omega信息素前先激起了omega的本能应激,柔软的身体猛然崩紧,大量的yin液汹涌而出。

    滕幺抽出手指,重新将人压回身下,拉开omega的双腿,沉身挺腰,借着潮吹时的大量yin液润滑尽根没入。

    极致的舒爽让滕幺头皮发麻,不顾omega的推拒和哭叫快速抽动起来。

    甬道内部紧致湿滑,层层叠叠的媚rou裹缠在腺体上极尽讨好,滕幺咬了咬牙才压住射精的冲动,按住挣扎的omega继续动作。

    omega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药物作用和发情期叠加更是让身体十倍百倍的敏感起来,腺体不仅比三指更粗,最重要的是长度远超手指,手指只开拓了洞xue前方的空间,深处的甬道还未适应就被性器破开,然后毫不怜惜地撞上甬道尽头的生殖腔口。

    酸涩和酥麻一起炸开,还有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恐惧,omega尖叫着想要逃离,却被alpha牢牢掌控在身下,小小的洞口吃力地含咬着粗壮的性器,洞口处的皮rou紧绷到发白,柔软的甬道内部则被guntang的性器完全撑开了每一寸褶皱,全方位地摩擦着每一处敏感。

    太多了,太多了……云出岫含着泪拼命摇头,像是想把过量的快感甩出去,琴师保养得益的双手在alpha背上无助地抓挠,留下浅浅的血痕。

    背部的刺痛更加激起alpha的征服欲,虚空中有青藤出现,缠上omega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捆绑,另有藤蔓攀上皎白的身体,盘绕上柔软的胸乳。

    “不要……”捆绑激起了omega潜意识里的恐惧,让她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不……放开我……”

    漂浮在空气中的信息素里染上了恐惧,交缠的信息素剧烈的变化终于让alpha找回了理智,将动作放缓。

    “放开我……”沉溺在恐惧中的omega眸光散乱,哭声破碎而绝望,配上在激烈的情事中留下的诸多痕迹,看起来像极了易碎的瓷娃娃。

    滕幺急忙收起自己失控的异能,将云出岫抱坐起来,不断安抚:“别怕,乖乖,别怕,我们不绑了,不绑了啊。”

    体位的改变让身体里的性器越发深入,xue道被刺激得拼命收缩,绞得滕幺倒抽一口冷气,却顾不上这些,一心安抚怀里的omega。

    温柔的啄吻从额头辗转到眼角,在眼角的泪痣处轻咬一口,又向下转移,直到覆上因为恐惧失了血色的唇。

    温凉的唇瓣带着omega的甜香,滕幺厮磨片刻,试探着伸出舌尖。

    逐渐被安抚的omega温驯地启唇,任由alpha索取,直到呼吸不畅,才发出小小的哼唧声表达不满。

    滕幺恋恋不舍地松开香软的小舌,不等omega找回呼吸的节奏又再次凑上去,反复数次,直到omega的唇微微发肿才终于放过。

    “呜啊……”温柔的抚慰让omega找回了安全感,在情欲的驱使下摇晃着发软的腰肢主动taonong起身体里的性器。

    “嘶!”滕幺猝不及防,差点被这一下缴械。

    沉溺于情欲的omega攀在alpha身上,一面控制不住地taonong腺体,一面低泣着求饶:“好深……唔啊……太深了……别……”

    腺体的棱角刮过一处,omega猛然直起腰身,发出一声悲鸣:“别……不要……”

    但凡现在是个兽类基因的生化人都得当场兽化,滕幺深吸一口气,抬起云出岫的身体将两人分开。

    媚rou不舍地裹缠着腺体,彻底分离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呜……”性器在身体里时只觉得要被快感逼疯,性器离开后却又有层层叠叠的空虚涌上心头,云出岫下意识收紧下身,被cao到嫣红的xue口翕动几下,颤巍巍地吐出一口yin液。

    将omega翻了个身,已经被cao开的xue口抵上尚未释放的腺体狠狠压下,yin液被挤出甬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腺体的棱角剐蹭着甬道内的敏感点,蘑菇头则气势汹汹抵凿在生殖腔口,大有一鼓作气闯进omega最隐秘之处的气势。

    “啊!”还没来得及为空虚的甬道重新被填满而感到餍足,来自身体深处的饱胀酸涩就让omega惊叫着挣扎起来:“出去……太深……呜……”

    才抬起身体,胯骨上就落下一双带着薄茧的手,轻描淡写地镇压了omega的挣扎,惩罚一般将性器更深更重地撞进omega的身体,直撞得omega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樱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滕幺跪坐在水床上,云出岫背对着她被她揽在怀里,双腿软绵绵地搭在她大腿两侧,小小的蜜xue中含着粗大的性器,身体随着滕幺的力道起伏,不断吞吐着腺体。

    好一会儿,云出岫才发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呻吟虚软:“好深……停……太重了……啊……”

    omega身形纤细,落在大骨架的alpha怀里正好抱个满怀,滕幺把下巴抵在云出岫的肩窝里,离后颈的信息腺很近,口鼻中萦绕的全是她气味清幽的信息素,瞳孔中的墨绿色几乎要将眼白也覆盖,闻言又发狠似的抽送了十几下才放开云出岫的腰,将人紧紧禁锢在怀中,狎昵地咬着她的耳垂:“那乖乖自己动好不好?”

    “呜……”云出岫被撞散了力气,几乎瘫在滕幺怀里,全靠她搂着才不至于滑下去,浑浑噩噩的大脑花了十倍于平日的时间才处理完一句短短的话语。

    说着让云出岫自己动,滕幺真的就不再动作,只将腺体满满当当地塞在云出岫xue中,享受着媚rou的吸咬裹弄。

    只是手上依旧不老实,一手揉捏着云出岫挺翘的rufang,一手下滑,落在勃起的阴蒂上。

    早已敏感到极点的阴蒂哪里经得住她又揉又捏的挑逗,云出岫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动”做出反应,就被汹涌的快感再次拖进一片混沌。

    “唔哈……不要……停……”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本就紧致的甬道瞬间绞紧,大量yin液泌出,却被绞紧的甬道配合腺体牢牢堵住,滕幺被夹得射意上涌,精关一松,白浊喷涌而出,打在宫口上,热烫的jingye刺激下云出岫又攀上了新的高峰。

    滕幺抽出依旧精神百倍的腺体,揽着云出岫避开被打湿的那块床单,躺倒在水床上。

    omega因为高潮紧绷的身体在alpha的安抚下渐渐软化,jingye中携带的高浓度alpha信息素中和掉了大量omega信息素,很快,怀中柔软的身体一僵。

    滕幺低头,对上云出岫羞愤中带着茫然的眼睛。

    先前的情事中她流了太多眼泪,这会而眼尾鼻尖都带着可爱的红,黝黑的瞳孔湿漉漉的,对上滕幺的眼睛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想登上帝国的王位只需要品阶够高异能够强,滕幺今日之前的人生中从未有过这种经历,这会儿对上云出岫茫然无措的眼神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你……还好吗?”

    话才出口就想咬舌头,被人绑架下药强制发情,清醒过来之后却是和陌生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这种事落到谁身上都不可能好吧。

    大概是滕幺手足无措的样子给了云出岫一点安全感,omega试探地开口:“王上?”

    “咳。”omega原本清冷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语气小心翼翼的,尾音里还带着点哭过的鼻音,早就听惯了的称呼听得滕幺喉头一阵干涩,清了清嗓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叫滕幺,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虽然之前因为发情期的影响神智浑噩,但努力回想还是可以想起大概的事情经过,她还记得之前强势驱逐对面alpha信息素后又温柔安抚自己的清新草木香气,此时身体里流淌的信息素也是同样的味道,alpha的怀抱温暖,浅浅的草木香气给予了云出岫巨大的安全感,甚至让她完全不在意现下场面的起因。

    云出岫默不作声地把脸埋进滕幺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后颈信息腺里散发出的信息素。

    虽然没有对信息腺做标记,但刚才射进去的jingye携带的信息素已经够上了浅层标记的量,云出岫的动作一半是逃避,一半则是本能驱使。

    此时体内流淌的来自高匹配度alpha的信息素让她对alpha产生了依恋,恨不得被alpha揉碎在怀里才好。

    “需要叫医生来吗?”第一波最汹涌的情潮已经过去,最多再补一个临时标记,配合阻断剂足够把药物诱发的发情期按灭,虽然不舍怀中馨香的身体,滕幺还是做出了正人君子的选择。

    “没用的。”片刻沉默后云出岫在滕幺怀里摇了摇头:“我对阻断剂的主要成分过敏。”

    此前的发情期她都是靠提前服用长效避孕药调节激素压制,而给她开药的大夫早在一年前就用严肃的口吻劝她抓紧时间找一个alpha,就算不进行永久标记至少也得摄入一定量的alpha信息素,否则只靠调节激素早晚会压不住。

    这是什么倒霉催的过敏体质,滕幺也沉默了,犹豫了一下,带点磕巴的提议:“那……我……内个……”

    反倒是云出岫开口:“王上,能帮我过这个发情期吗?”

    语气果决,要不是身周的信息素里透出的羞涩窘迫滕幺差点就被她的语气唬住了。

    “当然。”本就对云出岫很有好感,虽然这个发展比起一般的步骤有些离谱,但滕幺不可能在云出岫的发情期只剩唯一解的时候把她推出去,即使没有alpha的占有欲也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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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人口回归,写小黄文的激情太难维持了,全靠生理期的激素续命,太久没写情绪有点不连贯,开个if线复个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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