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被我伤害对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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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抽回,坐下来。 “也许我以后会为您做,”我说,“也许也还是不会。看您咯,瓦尔德。” 他冷哼了一声,没说话。黑色的魔力从他的小腹蔓延而上,重新覆盖他暗红色的创伤,苍白的皮肤……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赤裸的带着伤的上身被覆盖的那一刻,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感。 好色啊。虽然他是瓦尔达里亚。可就是,好色啊。 我还没仔细回味回味瓦大公的色,那双猩红色的眼睛却重新朝我盯过来,眉毛轻轻挑了一下,好像是惊讶,又好像是……兴奋…… 他身上才刚凝出的上衣重新变成动荡的不稳定的雾气似的魔力,他俯下身来。 我觉得心中崩溃:不是吧?瓦大公这观察力也太逆天了吧?我动一下色心,他怎么就发现了?他是不是能读心啊?! “品味总是这么古怪。”他说,“站起来,坐到桌子上——你是想在椅子上做吗?” “我不想做,瓦尔德。”抓住他的手腕。 “那么,我想。”他说,“把腿张开。” “我说:不。” “把腿张开,或者把嘴张开,您选一个,陛下。” 他想让我张嘴——他想——他想?! 我瞪着他。虽然我被口过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有人要求我去口他们。瓦尔达里亚这个该死的—— “把腿张开,”他下最后通牒说,“如果你愿意自己张开,我可以为你润滑一下。不然我就硬上了。” 我恨他。我真的恨他。 我张开腿。 然而他却把拇指放到我嘴边,漆黑而尖锐的长指甲挤进唇瓣,轻轻磕上我的牙。 “把嘴张开。”他说。我怒视他。他于是说:“舔我的手指而已,别告诉我这也叫你难堪。把嘴张开。” 我把头往后一偏躲开他。 “你自己舔!”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指甲让我很痛!”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微微一愣。 但是紧接着他说:“是你太弱了。” 啊!这个人!什么时候去死!啊! 然后我看到他把他的手展示似的举在我眼前,接着,那些漆黑尖锐的,放在我身上就觉得很有危机感,压下来难免被刺到刺出伤痕刺得很痛的,像野兽的利爪一样的指甲,消散了。 我去,这是魔甲。大哥你是不是有病??? 他用这两只失去武装的手捧住我的脸,指尖圆钝的触感竟然让我不适应,感觉这不是瓦尔达里亚的手,大公的手不应该这样让人觉得妥帖安适,不会被刺痛。 他的唇瓣贴上我的唇瓣。他的吻好像总是这样,喜欢分两个阶段,先让唇瓣单纯地触碰唇瓣,轻轻地摩挲,体会这种感觉,接着再深入——舌头伸出来。 他吻得我想起昨天在这里,这把椅子上,被他抱在怀里。我觉得脸烧灼起来。 “是不是又想做了?”他结束了这个吻对我说话,我们两个的气息都急促而灼热。他的拇指伸到我嘴边,声音又低又缓,带着劝诱的意味:“来,舔湿我。” 黑色的魔力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浮动,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好色。还说什么舔湿他。真的好色。 我先向他伸出手。他任何犹豫或者疑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仔细地舔舐,吮吸,轻轻地咬。让我想起我插他眼睛那次。 瓦尔达里亚,不是会任我随便使用的人。我插了他的眼睛,他就打穿我的肚子。现在他含住我的手指,于是他放在我嘴边的拇指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用力按下去。 我张开嘴。 说不清是谁把谁舔得更湿了。他掀开我的裙摆,把被我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放上去时,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但他没有插,更没有挑逗,装模作样地在旁边划弄,搞得我真有种yuhuo焚身的感觉。想要但还要不到的时候,欲望是最强烈的,简直让人丧失理智。想求他别玩了,拉不下这个脸。想骂他不干就滚蛋,又觉得他一定能看透我的无能狂怒,会嘲笑我。最后我鬼使神差地想起维洛第一次是怎么勾引我的。我不是说koujiao。 我伸出手去,轻轻抓他胯下。我听见他呼吸一滞。下一刻,我就感觉大腿被他抓住。他顶进来。 我看着这双猩红的眼睛,感觉那好像是我的眼睛,充斥着我正强烈体验着的兴奋和快意——我们如出一辙的眼睛。他抽了几下,觉得这个姿势果然还是不够好,不够尽兴,于是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这种时候惊吓也变成了另一种兴奋。他没有把我放到桌子上,让我就挂在他的身上,手臂稳稳地托着我,掌控着我下落的节奏。每一次都要把他的yinjing吞吃到底才行。 我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手臂环抱他的脖子,想要凭自己的努力让下落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于是他就把力气放得更松了! “不——我快——掉下去了!” 他在喘息中发笑,在笑声中对我说:“那就试试——没准您情急之下,魔力就能使出来了,陛下。” 我制不住这个人。 我真的。 武力较量也好,口舌之争也好,都对抗不了他。要他主动对我低头,对我让步才行。他果然是说着玩的,在我因为高潮真的差点掉下去时托住了我。他抱紧我,我的rufang贴着他的胸膛,隔着一层魔力感觉到那片圣火的残迹,没有刺痛,而是发痒,像是有粗糙的抹布在磨蹭我的胸脯。 瓦尔达里亚在我耳边发出轻轻的低吟。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也高潮了。 我感觉他在吻我颈侧的软rou,接着吻变成了吮吸,接着——痛啊! 这次他没有咬下我的一块rou,只是咬破了皮,但是我感觉到他的魔力随着他的牙齿穿透了我的皮肤,留在伤口里,阻止血rou立刻愈合。 他把我放回椅子上,用一种简直可以称之为欣赏的目光看他制造出来的伤口。我怒视他,而他跟我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它立刻愈合。” 我让?我怎么让? 我确信他又轻蔑地笑了我一下。 “控制你体内的魔力,把它集中在伤口。”他像个教官似的指示我。阿格利亚斯从来没用这种口吻给我授课—— 但是学到什么,总是好的。我耐着性子问:“怎么控制?” 他一动不动地盯了我几秒钟,接着反问我:“这也要我教你吗?” “……我失忆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魔力,自己的力量,失忆了也是自己的。别对我说你无法支配你自己。” 掌控并支配自己的身体、魔力、力量,对高等魔族,对那位强大的魔王来说,是像呼吸一样自然而轻易的事。 我不是她。 我咬紧牙关。 瓦尔达里亚注视我。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弱,我好弱,我怎么会这么弱,那个曾经能对抗他,睥睨他,统治他的魔王去哪了? “好吧,”他突然开口说,“我教你。” 他说要教我,然而做的却是——掀开我的裙摆,把手放在我湿淋淋的腿心。 “你——” “感受我。”他压过我的声音。 ……感受你啥啊!你在教我啥啊! 他像是事后温存般抚摸我。刚刚高潮过,那里本来就很敏感,被他这样轻轻地摸,轻轻地触碰,颤个不停。他好像就是在玩我,不是为了教我什么——他都笑起来了。 他笑着揉我的阴蒂。没了尖锐的指甲,那双手一下子显得优雅温柔了起来,摸得我很…… “别走神。”他说,“感受我,不要感受你自己。” 感受你什么?感受你指jian我??…… 我突然感受到了,是很细微的魔力波动,落在我的皮肤上,不动声色地消解着什么……流出来的jingye,被清理了? 瓦尔达里亚好像不用我说就能知道,我感受到了,于是说出了下一步指示:“现在,对抗我。” “……怎么对抗?” 他抬起那双红瞳,视线从我的腿心移到了我的脸上。恐惧和不安顿时袭上来。他撑住椅子的扶手,倾身逼近我,告诉我:“接下来,我要用我的力量伤害你,让你流血,让你痛苦。如果你不想被我伤害——对抗我。” 我感觉到他那熟悉的尖利的长指甲回来了——不是,什么意思,您要伤害哪?我去你有病吧!咱们换个地方行不行啊——啊—— 我感觉那里敏感娇嫩的rou,被他刺破了。 其实,并不是很痛。可是,觉得很难受。不想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教学?明明有更好的办法,而不是只能通过这种羞辱和伤害的形式。 凭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 想报复。想伤害。想羞辱。想给出,而不是承受。 用自己的力量对抗他的力量。 然后,就在这种念头里,我感觉到身体里沉寂的力量流动起来,随着我愤怒的意志奔涌向那个胆敢刺伤我的人—— 然后,就像在血池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魔力,想要释放的时候一样。被阻碍,停滞在临门一脚。无法释放出来。不能。再多的愤怒,再强烈的意志,也是徒劳无用。我不能。 我能做的只是愤怒地挥开他的手。而他没有对抗我。 于是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扇回来,偏着头看着地面。半晌,他说:“你的伤口愈合了。” 是的,愈合了。不能对抗,却能痊愈。强悍的rou体,无能而羸弱。一具只适合来做生育机器,或者满足他各种性变态娱乐的身体。 为什么我穿越为了这样的女魔王? “会找到办法的。”他说。 “什么办法,”我冷冷地说,“让我像蜂后那样专职产卵,您来做实际意义上的魔王?”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 “我会给你一个卵……然后,你会利用好它,就像你利用过的无数个卵一样。你不会变成上一任魔后——你不会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上一任魔后。维洛说,每个人都对她沉睡时甜美的微笑印象深刻。瓦尔达里亚说,她永远在呻吟,永远在啜泣,永远在孕育一个又一个孩子。 女魔王烧死了她。 “你不会变成蜂后。”瓦尔达里亚说,“就算所有人都这样希望,你也不会。而我……” 他欺身过来吻我。那似乎是一个没有rou欲的意思的吻,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一个兄弟的吻。 “我也不会。”瓦尔达里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