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事迹败露(剧情必看,有千字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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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喻明楚再次召两姐妹随侍。冷怀歌这几日身子尤其不爽快,她本以为是前几日在院子里跪得很了,也没当回事。她静静地躺在喻明楚脚下做一个脚垫子。 冷怀梦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给喻明楚磨墨,神情专注。 喻明楚大脚慢慢踩在冷怀歌的小腹上,渐渐施加力气,然后挪到冷怀歌的逼rou上,玩弄了几下。“过来给爷踢踢逼。”喻明楚写完最后几个字,吩咐道。 这自然不是喊的冷怀梦,冷怀歌识趣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扒开自己的yinchun,露出娇嫩的逼rou,等待着喻明楚的践踏。 喻明楚漫不经心地踢了几下,冷怀歌惨白着一张脸。不知怎的,小腹格外的疼。 “啊!”冷怀梦啊了一声,喻明楚转过头就看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冷怀歌的下体,他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立刻大喊着,“传太医!传太医!” 冷怀歌动作迟缓地低下头去,之间双腿间流出鲜红的血。随即,冷怀歌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太医,玉奴他怎么样了?”冷怀梦穿戴整齐,一副正室打扮。 “这……”王太医摸着胡子,迟迟不肯说话。这高门大院里的阴私岂是他小小一个太医能够左右的。 “太医但说无妨。”冷怀梦恰到好处地开口,打消了王太医的顾虑。靖王夫妇琴瑟和鸣,满京城都知道的事。她这样说,想来此事并不知情。 “回王妃娘娘,这位姑娘乃是服用了息子散,近期又没有得到休息,故而气血外泄。” 喻明楚的脸色瞬间难看极了,他勃然大怒。向来只有女子恳求夫君赏精诞下孩儿,夫君尚且会赏下避子汤药,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子私自避孕,此为一重;再者,冷怀歌平日里一副对自己情深意重的模样,私下里竟然会偷服息子散。他不禁怀疑冷怀歌的用心,她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喜爱自己吗?甚至冷家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喻明楚的脸色晦暗难懂,连冷怀梦看了也心惊胆战。 冷怀歌自然不知道御医说这是她服用息子散的结果;她也没看见喻明楚难看的脸色。喻明楚自己也没意识到,当他听说这个自己并不上心的女奴竟然自己服用息子散的时候心里的感受,是酸涩大过愤怒的。他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冷怀歌当做了自己的妻妾而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泄欲的奴才。 在这个时代。贱妾虽然为妾,其实不过是个泄欲的玩意儿,得主子怜惜有了个“妾”的名号。其实别说是王妃、侧妃,就是真论起来,叫良妾、贵妾一声主子也是叫得的。更别提,流行的换妾、典妾了。 喻明楚勃然大怒,拂袖离去。 “恭送王爷。”冷怀梦起身送到。冷怀梦心里酸涩无比,歌儿是大将军府的嫡次女,别说是为妾,就是做二品官员的正妻也是下嫁。歌儿有自己的骄傲,她忍不住抚摸着冷怀歌的面颊,流下两行清泪。 “怎么办?我的梦儿该怎么办?”她无力的靠在自己的陪嫁丫鬟身上。她最是了解喻明楚的性子,方才是真动了怒。 雨珠在旁苦口婆心地劝道,“主子快别哭了,二小姐还需要您为她谋划啊。” 冷怀梦这才止了泪,心中对老皇帝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她细细喂了冷怀歌喝了药,迷迷糊糊趴在一边。 “姐……姐……”冷怀歌醒了,苍白着脸,“我……我这是怎么了?”冷怀梦又是开心又是心急甚至还有数不清的后怕。她难得狠狠扇了冷怀歌一巴掌,然后又抱着她哭,“歌儿,你糊涂啊!你!怎么不和jiejie说,自己擅自服了那劳什子息子散。jiejie要吓死了!呜呜呜呜,歌儿,歌儿啊!“ 冷怀歌脸色更加白,甚至透着灰。“那……主子……也知道了吗?” 冷怀梦含泪点点头。冷怀歌一下子脱了力,向后倒去,她默默地流着泪。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也对喻明楚有了初步的了解,她知道自己真的触到了喻明楚的逆鳞。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能不能给他怀上孩儿,他在意的是自己竟敢私自服用息子散。 她沉默了半晌,说:“jiejie,我不后悔,你知道的,我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冷怀梦捂着嘴哭,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如果说贱妾的地位就是下等的奴婢,那么贱妾所生的孩子不过就是个家生子,甚至还不如家生子,因为他占了一个少爷的名头,占了一个庶子的地位。就算日后他的生母有了别的际遇,被抬为良妾甚至是贵妾,身为贱妾时期所生的孩子依旧地位低下,甚至日后见了同母所出的弟妹也要行礼问安。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嫡庶尊卑。 冷怀歌又怎么会允许呢?她爱自己的家人,在别无选择的条件下被喻明楚纳为贱妾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愿意舍弃前十几年的体统规矩甚至是自尊趴在喻明楚脚下是因为她爱极了他。可她绝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儿受这样的侮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疲惫地闭上双眼,事情为何会走向这般田地? 她不知道。 冷怀梦抱着冷怀歌像小时候一样,“好歌儿,别怕,有jiejie呢。是jiejie不好,jiejie这些年一直未孕竟忘记了……是jiejie不好。” “着如何怪得了jiejie?”冷怀歌从小与冷怀梦姐妹情深,哪里不知道冷怀梦钻了牛角尖。“jiejie,不,主子娘娘,莫要因为玉奴和主子生了嫌隙才是。”冷怀梦难以自持,时到今日,冷怀歌还用着这样的话来点醒自己。 她哭过一场,眉眼之间流露出坚定的神情,还划过一丝狠戾。既然如此,那冷家与喻明楚的联盟必将坚不可摧,喻明楚大业必成。 她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这个月月事迟迟未来。孩子……你可要争气啊。 喻明楚回到自己的寝室,怒不可及,狠狠摔了几个花瓶、砚台。他眉头紧簇,“来人啊!” “奴才在!”一黑衣人从天而降,跪在喻明楚面前,“去查,谁给她的药?仔仔细细的查!” “是!” 喻明楚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得想想……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