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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113(H),求欢

    

下卷113(H),求欢



    夜里能无限扩大人的感官,她泛着花水的眸子微波荡漾,像是迷失在了大海深处,可眼睛看不见,那被占有的无措和灭顶刺激便梭进她身体每一处。

    男人好重好重,胸膛狠狠碾压着她的乳,roubang嵌进xue里反反复复的磋磨,sao包包被不停顶开再顶开,媚rou缠着棒身被拖拽出来又狠地陷回去。

    明明片刻前才如沾着蜜水的娇艳花朵,此刻被摧残得歪歪斜斜,连着花瓣都被碾成了汁水,让人恨不得啜吮吞入腹中。

    “啊..呃啊..嗯啊...”

    吟哦的媚叫一浪高过一浪,她双腿被迫大开,任由男人蓬勃有力的尺寸,一寸寸进攻她,占有她。

    宋亦洲吻在她胸前和脖颈辗转,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摩挲,放肆揉着她的臀。

    结合处仿佛有火在烧,发出细微的声音,她咬着嘴唇,指甲时而情动在他背脊上挠过一道,时而又紧攀附着他肩膀和他共赴浪尖。

    男人动作好温柔好温柔。

    哪怕被压扁的乳尖尖跟勾子似的反复在宋亦洲心上蹭动,入得深了曲径通幽,九折十八弯,弯弯销魂。

    耀眼被吸得发麻,腹部哪怕崩成了铁板,恨不得大动,可他舌头钻入她的耳里,和下面一样,缓进缓出。

    扣在他手臂的腿儿来回凌乱晃动,细看黑丝包裹的脚趾已经崩成了弯弓。

    他有如此深的功夫慢慢对她,连织却渐渐开始承受不住。

    那挠过男人后背的印子更像是她毛孔里满溢的欲望,粉xue吸裹着roubang如同婴儿的嫩口,不断的绞紧,她想要被深入,狠狠地深入。

    这些无疑不在勾起宋亦洲体内残存的暴戾,两条腿儿重回他肩膀上,他腰腹崩死,粗硬rou棍换着方向在她xue里深捣,丰盈的嫩汁被他拖拽出来,啪啪啪湿黏声撞击在腰腹之上。

    连织无力地揪着枕巾,浑身跟着一起荡,浑圆饱胀的乳儿来来回回甩动,都要跳脱出去,又被他抓进手里揉捏。

    她如同被攥住心脏的兔子,全身不自觉的蜷紧,可最私密的地方插着他的roubang如何都躲不开,他用力抽出,狠狠顶进,一下下撞着她,rou茎顶端刺过花心一触即离,带起难以言喻的sao热往身体各处涌去。

    她腿儿受不住从他肩膀滑下,细看那幽深的缝隙此刻已经被插成了粉嫩洞口,正吐着蜜无力吞吐着他的粗壮。

    宋亦洲眸底的欲望在此刻如惊涛骇浪般膨胀,他手指拂开凌乱的花瓣,目光所及之处,软rou绞着棒身不断往里吞咽再吞咽,那里面是销魂窟,是天堂。

    胯和臀在此刻顶撞出疯狂凶狠的波浪,连着囊袋都恨不得捅进去,她手指几次抵上他绷似的腰腹,呻吟声竟比不上roubang拍击的声音剧烈。

    “慢一点陆野...陆——”

    话音未落,哭声顿时高亢,他突然猛进猛出,带着股狠劲roubang如同钻头要钻穿她。干得连织哭唧唧,抓着枕巾直喊救命。

    “啊!啊!..不行了..饶了我…jiba哥哥慢点,jiba哥哥...唔…”

    嘴巴突然被封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抵是从没想到他们在床上的互动是这样。

    嫉妒如同蜘蛛网一般死死敷住宋亦洲。她防备心有多重没人比他更清楚,若是连浅意识里都是那人的名字,这得有多喜欢。

    哪怕告诉自己慢慢来,总有一辈子的时间,可所有藏在表面的漫不经心悉数崩裂,焦灼和空洞如同裂焰般滚上来。

    女人求饶的声音被他纳入嘴里,可底下的打桩却从不间断,他动作放缓,几次沉重有力的抽插将她推向了高潮,爽得她双眼涣散,小腹竟是抑制不住的痉挛收缩。

    他却不动了。

    霸蛮占着,任凭她如何扭动,夹紧,哼吟就是不动分毫。

    燕好处像是有上千万蚂蚁在啃噬,密密麻麻的瘙痒沿着毛孔缩张。

    彼此都快yuhuo焚身了,她颤抖着压抑着,想要去吻他。

    可宋亦洲却偏偏躲开,捧着她的脸蛋,涩意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宋亦洲你还记得吗?”我们也曾有过一段。

    她眼神涣散,早已听不明白。

    男人在她耳边蛊惑般低声。

    “叫我的名字...叫亦洲,叫了就给你。”

    “亦洲..亦洲..”她成了欲望的奴隶,两条腿如蛇似的缠着他。

    “要..要…动一动...”

    女人弥漫着春水的眼里渴望着贯穿,令人看上一眼便血脉夲张。

    宋亦洲不再压抑,胸膛故意恨压她的乳儿,roubang戳刺着sao包包一同来来回回的荡漾,两条腿儿已经无限张开,再张开,任由男人粗壮的双腿横贯期间。

    棒身虬结着青筋,在她xue里反反复复的撞击,换着方向深捣,那呻吟声娇媚入骨,听得宋亦洲头皮发麻。

    他将她抱坐起来,又侧抱在怀里,手掌放肆地揉着她的身子,又没完没了的接吻,嘴巴啜吮的声音燕好处的咕叽声从不间断。

    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欢愉滋味,他分毫不愿离开,给足她甜头让她自动缠上来,咬着他的roubang不断地晃着。

    窗外的夜景渐渐黯淡,酒店自带的时钟隐约指到凌晨一点了。

    可卧室的疯狂却从不停止,他不仅用手指和嘴唇让她到达天堂,甚至膝盖抵在她xue在磨蹭,粗硬的腿毛加之更硬的膝盖骨,让她仰着头眼瞳涣散,几欲泻了出去。

    连织自动将他的roubang吞吃了下,手艰难抵上他的胸膛,屁股摇成了孟浪的蛇。

    她双眸迷乱,乳儿沾着津液潮湿不已,底下更是迷乱不堪,汗水沾湿的脸蛋哪怕深陷欲望,都透露出一丝绝不愿意与人分享的清冷,更诱得男人想狠狠地将他拉入深渊。

    中间床单换过好几次,总统套房有专门的侍者二十四小时服务。

    两个女佣进来换床单时,卧室和客厅都空无一人,只有浴室隐约传来灯光,水流哗哗声太大什么也听不见。

    扯下的床单堆在角落,宋亦洲知道她脸皮薄,明日起来必定是要算账的。

    于是床单是他自己扯下来,欲盖弥彰般。

    的确是欲盖弥彰。

    屋内欢好的气息那样浓烈,闻之令人面红耳热,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铺好床单,啪的一下房内又黯了下去。

    宋亦洲抱她出来时,私密处仍紧紧连着,她双腿垂着他身侧,夹着他的腰xue也夹着他的roubang。

    滋味太过美妙,以至于彼此都不曾有片刻抽身。

    过往的每一次都没有如此疯狂,疯狂得卫生间的水流哗哗,两人却交缠在旁边的沙发上,她胯在他腰间迫不及待往下坐,他扣着她的臀狠狠往上顶。

    相连处比之泥泞米浆还要yin糜,宋亦洲拿两个枕头垫于她的膝盖,哄着她跪在地毯上。

    圆嘟嘟的屁股高撅,她抓着沙发沿想跑,可roubang仍嵌在她xue里,不过狠狠一顶她便无力趴跪了回去。

    “小乖,想跑哪去?”

    宋亦洲握着她的乳将人扣在怀里,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男人的粗喘混着女人细碎渴望的呻吟,所有灯光就来源于落地窗外的迷离夜色,她眼神涣散,在来来回回的摇晃中梦里梦外不得清醒。

    她身上哪哪都沾着他的气息和味道,可仍然不够,嘴唇交缠的蜜液被他涂于她的乳上揉搓,她粉嫩的臀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夹着roubang的xue潺潺又是一股蜜液流出。

    脑海中像是有闪电劈过,她爽得泻了出来....

    ....

    不止过了多久,疯狂消弭。

    欢好后的连织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大抵真的累坏了,连着睫毛眨动的频率都减弱了好多。

    宋亦洲披着件袍子立于阳台上,整个城市已经酣睡,几许灯光立于泰晤士河边,透过玻璃跳跃在他的眸底。

    热气退却,冰凉袭来,面对这风雪寂寂的夜里,他才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有些温暖和放纵一旦得到,便再也不想松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折返回卧室。

    卧室热气足,被子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挺翘的臀部和后背悉数裸露出来,像是起伏迷人的山峦,更隐约可见臀缝里那一抹嫩红,像是开到极致的娇艳玫瑰,连着刚刚被插开的小口都清晰可见。

    宋亦洲目光突然骤暗。

    他调高了房内的温度,在暖气前烤得手掌发热,才走到床边,盯着她右臀上类似梅花形状的淤血。

    一年前不曾有过。

    他手缓缓触摸上去,若有所思。

    —

    这周更七休一,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见宝们。后面的剧情我还得去理一理。

    今天冬至(准确来说是昨天),祝宝们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