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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放置/窒息play/深喉/炮机/SM束缚/灭烟/内射

    寂静,长久的寂静。

    影山的额角已经出汗,半长的黑发似乎有一缕黏在脸上,有点发痒。黑暗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麻绳紧紧勒过的地方似乎已经没有知觉,含着口枷的嘴唇发干,腮帮子酸麻不已,似乎涎水在无法克制地滴落。穿过圆形口枷的橡胶假阳具深喉一般插入,隐约压迫在咽喉部位,使吞咽都变得十分艰难。

    死一般的静默中,伴随着影山稀碎沉闷的哼哼声音,电动工具的嗡嗡声音清晰可闻。

    影山步能感觉到,琴酒正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可是长时间的放置让他大脑几乎空白,完全无法思考“琴酒在哪里,在做什么”之类的问题。生理性的肌rou酸痛与麻绳压迫皮肤的疼痛,以及胸口,下体难以启齿的器具让他就连保持原状都要费劲千辛万苦。黑色的眼罩下,影山无力地闭着眼睛,等待这场酷刑的终止。

    长麻绳绕过脖颈,在胸koujiao叉围绕,勒得本就锻炼良好的胸部鼓鼓囊囊地凸起,rutou上夹着两只鸭嘴夹,两只鸭嘴夹都是朴实无华的黑色,只是下面各坠着一只金黄色的铃铛。被生生从内嵌的红晕中间儿剥出来的rutou很可怜地被锯齿死死咬扁,充血发红。长麻绳挺有美感地交错绕过精瘦的腰腹,微鼓起一小团的腹部隐约可见两道发红的鞭痕。集中于身后的绳子干脆利落地束成一个较大的结,将两只手腕也顺带捆在一起。相比起来,下身就粗暴很多,巨大的黑色假jiba几乎齐根没入后xue,尾端连着个炮机,正在尽职尽责地深入深出。jiba被绕着卵蛋勒紧后禁锢在贞cao锁中。绷紧的大腿内侧鞭痕交错,yin靡至极。

    时间在这样的寂寞中失去意义。

    唯有膀胱里的液体——沉甸甸灌入膀胱的水液在逼迫着影山,昭示着时间的流逝。小腹下坠感愈发强烈,想要说出安全词的影山就连发出并不破碎的完整单词都是难事。他已经极度疲倦,恐慌与被填满的鼓胀感压倒了麻木的疼痛,他正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琴酒好像动了。

    琴酒沉默的冰冷注视早已使影山羞赧不安,可他知道琴酒在等待什么,他不能。

    这是影山第一次展露出对除琴酒以外的人的在意,这种“养了很久的狗,别人拍拍屁股就摇着尾巴跟着跑了”的愤怒显然已经触及琴酒底线。

    琴酒逼问过,是谁,你阻止我查的人是谁。

    只得到无边的沉默。

    琴酒不是没有更狠毒的手段,他的刑讯逼供技术绝对可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是这样似乎又几乎明示了影山在他心中超然的地位。那样的暴怒绝对超过了“莫须有的背叛”带来的。

    琴酒不想显露出自己丝毫的在意,可又实在恼怒到极点。他的一生很漫长——漫长到足以见证任何在意事务的消亡,哪怕是自己的故土。

    他是游走在刀锋上的孤魂,是就连“时间”这一公平裁决者都忘却的幽灵,这一辈子还几乎并没有实在地拥有过什么。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孤独,因此,似乎是过于延迟满足,他对自己拥有的东西非常偏执。

    他的配枪,格莱塔;他的老爷车;那个笨到无以复加地步还一直留用的伏特加……

    以及这只被他一手调教出的小狗。

    他其实并不在意他有的东西好不好,这主要是来自于他对自己的自负,无论是实力还是性格使然,他极度信任自己。因此,他唯一在意的也就很明显了——他要属于自己的东西具有完整性。

    一种固执的占有欲,说是控制欲也很合适。他不在乎手里捏着的是什么废物,或者是破烂,一旦染上痕迹,就必须完完整整属于自己不可。如果有人来抢,就算撕成碎片也不许落进别人手中。

    真是可怕的野兽习性啊。

    影山步其实乐于给他这样的安全感,作为唯一在他底线距离存活的“活体生命”,他乐于通过“被掌握”的感觉给大哥安全感。

    可是那几个人——

    他本不该在意的。可就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让那些家伙死的可能,完全难以想象。相处过的过往不是假的,可是难道……

    难道就连“装不在意”也变得这么难了吗?

    “只是为了任务,你不会这么狼狈。”

    琴酒把影山带走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真是可怕的直觉。影山跪在地面上,麻木到极致后反而冷静下来,又回想起作为“毒贩的保镖”被抓来,又被琴酒带走时的那一幕。

    琴酒没有再说话,似乎是理所当然地等待着影山的解释。

    可影山步沉默几秒,依然只吐出了准备好的说辞。

    这回换琴酒有些震惊了,小狗在对自己隐瞒?

    隐瞒什么?为什么?

    琴酒似乎在那一秒就被引爆了。可他问不出口,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忽然站起身连拖带拽地将影山扔进审讯室,后面的事情就是这样了。

    “呲——”

    是烟头燎烧皮rou的声音。影山一个闷哼,后xue下意识夹紧一些,被炮机冲撞地一个颤抖,胸口也随着“铃铃”地微微响动。

    似乎是察觉到影山步的走神,琴酒忽然将烟头摁在影山的肩上。

    他终于站起身,薅着发根将影山步拽动,炮机终于脱离后xue,倏然空落落的肠道中涌入空气,是很奇怪的感觉。影山紧紧收缩几次被cao到干涩的xue,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在刑讯床上。

    琴酒有点失控,伸手钳住影山细瘦的脖颈,被深喉的假阳具与手双重压迫的喉咙疼痛不已,影山被锁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摆动身体想挣扎,掐在脖子上的手却仍然在收紧。被压迫的动脉鼓动着喷张的血液,憋得影山几乎难以呼吸。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影山亳不怀疑琴酒并非吓唬自己,而是在这一刻,真的动过就这么把自己掐死的念头。

    生锈的大脑被迫转动,影山在爆炸着轰鸣的大脑内努力寻找着理智。

    该顺从吗?还是该反抗?假装任他处置?暴起最后一分力气跳起来?

    影山正在崩溃边缘混沌地思考,却觉得下体好像被人分开,发热的guitou抵在xue口。

    毫无征兆地,琴酒cao了进来。他的大掌还禁锢着影山的脖子,掐得他只余最后一分喘息的余地。过度缺氧后影山面颊与脖子都发红起来,青筋暴起,仰着头颤抖,鼻子难以维持呼吸,为了活命拼尽全力从被插入假阳具的嘴角深深吸入空气。

    这个时候的xue里也在神经刺激中绷紧,紧得要命。琴酒毫无怜惜地侵入大张的xue中,四面绞紧的肠道皮套子一样箍在jiba上,被干得有些松弛的后xue温热干燥,在窒息的胁迫下无法克制地锁紧,在摩擦的疼痛中终于勉强分泌出点肠液来。

    影山还在与空气搏斗,求生本能使他尽力向肺中吸入空气,却在被凶狠冲撞的瞬间呼吸破碎。他难以思考该如何配合琴酒的侵犯,剩余不多的理智使他除呼吸外无法分出一丝一毫感受琴酒,因此,刨除技巧,只余生理性被冲撞进xue中的rou体感受。

    琴酒似乎又在收紧手掌,指腹正按压在动脉位置。这次,连原本吝啬的呼吸也难以维持了。影山的眼前好像在炸开烟花,琴酒沉默的cao入次次擦过前列腺的位置,刺激着本就被填满的膀胱,剧烈尿意顶撞着被阻塞的yinjing,又在阴径锁的禁锢下被逼回膀胱内。

    不行,真的不行了——

    影山艰难地摇头,在意识存在的最后时刻,全部的疼痛,麻木,阻塞感觉似乎全部都消失了,琴酒的冲撞成为唯一,干在无力夹紧试图抗拒的xue道内,火辣的,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不断撕开禁闭的下体,侵入进可怕到令影山想要作呕的深度。

    最后一丝理智将要流逝的边缘,琴酒深深干入最深处,忽然埋在身上不动了。

    琴酒内射在肠道内了。jingye激冲在肠壁上,最后刺激着麻木的神经。影山无力地接受着,似乎感受到收紧的指尖在动脉位置的皮肤摩挲。

    忽然,额上一点温热的濡湿。

    是琴酒克制的亲吻。

    他在影山难以忍耐昏迷前的最后边缘终于松手,时间非常精准——这是他可以足够自傲的专业技能。

    影山步重获呼吸,感恩般尽力吸入着珍贵的空气,头脑还在空白。

    琴酒似乎走远了,又拿过一把带着锋利寒刃的什么东西。手腕忽然一松,麻绳簌簌落在地上。

    琴酒似乎已经消气一些,整理着衣物,决定暂时放弃追究小狗拈花惹草的事情,把这件事存在他记仇的心里,下次再拿出来作为借口“处理”影山步。

    他倒是相信影山步没有胆敢背叛的胆子,也没有此时此刻背叛的理由。熟悉老鼠气息的琴酒没有在影山的身上察觉到类似的恶心感觉,这是琴酒决定放过影山步的主要原因——只是那一刻丧失理智罢了。

    “自己处理,五分钟后跟我走。”

    这是琴酒最后留下的声音。

    得,洗澡是没功夫了。影山步没有动,他还在喘息。后xue中的jingye被含在深处,抠挖冲洗也需要好一会儿。他知道这是那个坏家伙的恶趣味,决定等回了安全屋再处理。身体的快速恢复能力在这一时刻起码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娇弱到一下不处理就立刻发炎生病的地步。

    他扯下眼罩,翻身下床——

    腿一软,呲牙咧嘴地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