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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共醉

    刀爹柳沧雪x伞娘方澜笙,bg

    先婚后爱/人前人后前提,在外是旁人眼中的宿敌,私下是双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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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澜笙觉得自己没醉。

    这桂花酒香醇却也后劲十足,只是同柳沧雪借着月色切磋后在院中小酌了五六盏吧,酒的暖意就从肺腑延绵到头脑,直熏得她意识朦胧,说不上难受,还觉得挺好。

    她被熏得暖热,却又存着三分理智,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该做。

    身旁柳沧雪酒量倒好,看着一切如常。他今夜梳了燕云式样的马尾,深紫发带系过额前,身着择芳校服,好一个意气风发的柳家小公子。

    他真好看。

    方澜笙托着脸望着柳沧雪。

    我想吻他。

    那三分仅存的理智在叫嚣着要她克制,可到底是直觉占了上风,微醺之下只觉得偶尔放肆一次没什么不好的,想做便做了就是。

    于是方澜笙果断将盏中清酒含入口中,往柳沧雪腿上一跨一坐,捧着他的脸直吻下去。

    方家的长辈们或许教过她如何与夫君同房——虽然教是一件事、她有没有学会是另一件事——却未曾教过接吻。她吻得没章法,几乎是贴着柳沧雪的唇在蹭。

    "夫人当酒醉后当真有趣,"她听到柳沧雪近在咫尺的轻笑,烧得耳根子都软了半截,"竟这样投怀送抱。"

    长期持刀而宽厚温暖的掌心覆上她的后腰,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铺着软垫的小桌上,柳沧雪倾身来吻她。

    柳沧雪实在是一个很会掌控节奏的人,不论是名剑大会场内还是场外。

    双唇厮磨,紧闭的牙关轻而易举被顶开,柳沧雪如沙漠中久经跋涉的旅人,颇有些贪婪地索取方澜笙口中的醇酒,将温热琼浆分饮了不够,还要缠着她软舌吮吻,看她眼含水雾才暂且分开,容她喘息片刻又将她拖进一场深吻。

    方澜笙被压在桌上,身躯紧贴,呼吸间是酒香融着霸刀青年身上的冷冽气息——这感觉不仅不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兴奋得微微颤抖,双手搭着柳沧雪臂弯,新染了丹蔻的指尖贴着择芳布料摩挲,倒是一副欲迎还拒模样。

    缠吻间水声啧啧,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方澜笙唇角溢出,染开一小片胭脂的红。明明是初秋,夜风微凉,可小亭中的气氛却是暖热暧昧。

    一吻毕,柳沧雪忽然撤了点身子,揽着肩背与腿弯将方澜笙横抱起来。猝不及防与桌面分开,方澜笙惊呼,下意识抱住了柳沧雪脖颈,被酒和吻熏得迷迷糊糊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

    她听到柳沧雪的声音带着笑意:"现在想跑还来得及。"待会进了屋可就跑不掉了。

    方澜笙贴着柳沧雪胸膛,听到他急促的心跳。

    她只将头埋进柳沧雪肩头蓬松的毛领里,猫儿似的轻轻蹭了蹭。

    院中月色如水,柳沧雪抱着她往屋里走,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

    这场面倒像话本子里写的,私定终身的情人在深夜里约会,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可她与柳沧雪不用私定终身。他们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过天地,亦有亲朋见证,是名正言顺的少年夫妻。

    只是一年前从蓬莱千里迢迢嫁到霸刀时,谁都不曾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卧房的门哐一声关紧,帘帐缓缓垂落。房中烛火尽灭,只剩床头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微光——那是方澜笙嫁到霸刀时带来的嫁妆之一。

    方澜笙被压进被褥,在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吻中低声呜咽。得到允许的柳沧雪吻得深且凶,勾着她舌尖缠绵,已然有了反应的地方抵着她腿根,陌生的温热触感让方澜笙微微一颤。

    她无处可逃。她不想逃。

    繁复的蓬莱校服被胡乱扯开,几颗崩落的珍珠在地上弹得清脆,又咕噜噜滚到墙边。

    方澜笙被柳沧雪抱在腿上,细密的吻伴着床帘间细碎的月光落在肩头。方澜笙微醉的身子敏感得很,柳沧雪吻她耳垂也好,不轻不重一口咬在喉咙上也好,都能听到她的喘息。

    "别咬在显眼的地方..."方澜笙忽然挣扎着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后天还约了剑蓬花..."

    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你那剑蓬花哪?

    柳沧雪几乎要被气笑了。

    紧接着方澜笙胸前一热,其中一侧乳尖竟是被柳沧雪直接含入口中。原本在情欲沉浮中就已微微挺立的胭粉乳尖被粗糙舌面裹挟着吞吐,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戳刺乳孔,舔吮得水声啧啧,直将那原本如豌豆大的乳尖玩得涨了一圈。

    方澜笙哪经历过这事,被柳沧雪玩一侧乳尖的时候就捧着另一侧胸乳没章法地捏弄乳尖,身子贴近霸刀校服的毛领蹭,柔软毛绒细密戳着乳豆,她又舒服又羞于启齿,只能埋首在柳沧雪耳边低低地喘,迷迷糊糊呢喃。

    好像有什么顺着亵裤往里蹭。湿软xue口挤进异物时,她才意识到那是柳沧雪的手指。

    "乖,我不想你受伤。"柳沧雪探身来吻她,这次是带着安抚性质的吻,另一手则覆上她不曾被唇舌照料的那侧乳包,轻拨慢捻乳尖,埋在下身的两指沾了脂膏缓缓抽送,直到方澜笙颤抖着绷紧了腿根,软rou绞着他的手指,就这么去了一回。

    方澜笙被放平在被褥间时尚在高潮中,校服褪到腰间,下湿透的亵裤早被丢到了床下。柳沧雪将手指抽出,将晶亮液体抹在她挺立的乳尖,那两枚艳丽的乳果就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抖。

    ——这不公平。方澜笙从高潮的放空中恢复了点神志,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要扯柳沧雪衣服。凭什么她都被看光了,柳沧雪还穿得一丝不苟?

    挤进她腿间、将她一双纤白长腿勾在臂弯的柳沧雪笑眯眯:“亲一次脱一件。”

    方澜笙觉得有诈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偏偏没醒清楚的酒再次上头,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环抱着柳沧雪的肩背就吻。

    ——上当了。

    接连几次被压进被褥吻得七荤八素的方澜笙喘着气瘫平。

    柳沧雪说着要她来亲,可总会夺过主导权,用缠绵的吻将她拖进欲海。方澜笙被吻得呜咽,胳膊环不住霸刀青年宽厚肩背,软软垂在枕边,再被他十指相扣,扣紧了,不让逃。

    不过柳沧雪说话算话,当真吻一次脱一件。脱下的衣袍被垫在方澜笙身下,柔软的毛领就绕在她臂弯与腿根,平添几分色欲。

    硬热的roubang抵在湿软xue口轻轻蹭着,一点一点缓缓没入。方澜笙勾着自己的腿弯,在聒噪的心跳声中尽力放松着去接纳柳沧雪。

    即使方澜笙再努力,第一次圆房终究是难免紧张的。柳沧雪也被她绞得难受,往深处怕她受伤,却又难以抽身,进退两难。

    终于齐根没入时,两人均是长出一口气。

    这感觉很奇妙,湿热的软rou裹着guntang的物什,像是刀鞘接纳着利刃。柳沧雪将方澜笙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开始缓缓抽送。

    方澜笙猝不及防被他撞出一声惊喘,xue里湿漉漉涌出一股水液,慌乱中想用手捂住嘴,却被柳沧雪抢先一步,十指相扣按在枕边,话语温柔:"叫出来,我想听。"

    层层垂落的帘帐中,渐渐响起黏腻的喘息。

    方澜笙泼墨般的及腰长发在枕边披散,鬓角发丝汗湿了贴着脸颊又被柳沧雪拨开。她的双腿已不由自主缠着柳沧雪的腰,腿根微红,初经人事的花xue被粗硬roubang撑得饱胀,情动时分泌出的液体与精水汗水混着在会阴撞出了白沫,狼藉又色情。

    柳沧雪握着方澜笙的腰摩挲——早在最初动心时他就肖想过自家夫人的身段,即使是裹着鲛纱校服也是盈盈一握般的纤细——如今这纤腰就在自己的床褥间乃至掌中。

    他扯过床尾软枕垫在方澜笙腰下,让她躺得舒服些,下身也没闲着,裹着一层晶亮水液的rou茎迅速抽送,只剩guitou堪堪含在xue里时再齐根撞入,茎身抵着那枚蒂珠磨,于是方澜笙就要在呻吟的间隙哀哀溢出点哭喘,xuerou层层叠叠绞着柳沧雪吸,抽身时还要吮着柱头挽留。

    若是能从后面看她的腰...?

    心念动处,他抽身撤出,扶着方澜笙将她翻了个身,从仰卧改为跪趴在床上,再次没入。

    快感自尾椎烧到四肢百骸,烧得方澜笙神志昏昏,胳膊越发绵软,最终整个上身都伏进了原本铺在身下的择芳校服中。

    平日里柳沧雪常穿择芳,这校服也确实衬他。方澜笙最爱那衣领上绒毛蓬松柔软,此刻她埋进衣服堆里,这绒毛却要抵着她微肿乳尖磨。柳沧雪每一记深顶,乳孔贴着细密的绒毛碾过,方澜笙颤抖着想支起身,却总在情潮中脱力伏倒,只能在柳沧雪抽送带来的快感中偏过头咬着布料呜咽,xue里活像是发了河,不断泌出液体,又在rou体的撞击与分离中被带出,顺着腿根流下,洇湿一片布料。

    她上身贴着衣服与被褥蹭,腰却被好好扶着,于是腰上显出两个浅浅腰窝,肩背呈现出流丽的弧度,蝴蝶骨脆弱又美丽,引得柳沧雪俯身啄吻。

    后背与前胸紧密贴合,温热的躯体落入更温暖的怀抱。柳沧雪的吻从后腰沿着脊骨一路往上,最终一口咬在她后颈,与此同时加快了深顶的速度,一手探到下身替她揉弄蒂珠,另一手从交合处抹了一把混乱的液体去拨弄她乳尖。

    这姿势太像雌伏。方澜笙上下受敌,三处敏感点都被柳沧雪拿捏住,快感层层叠加,神志一白,就这么绞紧xuerou达到了一次高潮。

    此时xue眼里暖热非常。柳沧雪被她吮得差点交货,深吸一口气平复状态,随即直起身扣着方澜笙的腰发了狠顶撞。丰满的臀rou随着身体的碰撞轻轻摇晃,硬热的茎头重重拓开紧密潮湿的xuerou,像是破开蚌rou般直捣黄龙。

    高潮中的方澜笙被cao得哭喘连连,灭顶的快感加上后颈的厮磨吮咬,让她一瞬间竟产生被猛兽按住的错觉,情迷意乱中支起身子往前蹭,随即被扣着腰窝拖回身下,刚刚滑出一小截的rou茎再次撞进身体深处,也撞出她生理性的眼泪。

    "沧、沧雪——"方澜笙磕磕绊绊唤他名字,忽然被抵着敏感点一撞一磨,尾音顿时变了调,带上了甜腻的呻吟,"我、唔...嗯...别撞那里...我想看着你......"

    依旧硬热勃发的茎体终于暂时撤出。柳沧雪靠坐在床头,将方澜笙抱在腿上,茎头抵着尚未来得及合拢、正往外缓缓流着水液的花xue,先让xuerou浅浅尝了几口,然后扶着方澜笙缓缓坐下,就这么托着她起落吞吃。

    方澜笙已是食髓知味,款摆着腰来迎合抽送,让茎头每次都能蹭到敏感处。柳沧雪见她布着吻痕的胸乳随着起落的动作晃荡,就凑过去舔吮那娇艳乳豆,松嘴时拉出一缕银丝落在胸脯上。

    柳沧雪还要贴近了耳朵说荤话逗她。

    “夫人你看,小腹上都能看到形状了。”

    快到了。xuerou开始不由自主绞紧,方澜笙自喉咙深处溢出点带着哭腔的喘,情迷意乱抱着柳沧雪的头埋进了自己布满吻痕的胸乳中。

    而柳沧雪骤然失去视野也不慌,只掐着方澜笙的腰深深顶弄,一口叼在她咽喉处,在紧密的裹缠中随着最后一记深顶射在了软xue深处。

    柳沧雪刚从方澜笙体内抽出,就见方澜笙颤抖着腿根将双腿合拢,但还是没遮住一片白浊精水从来不及闭合的xue口缓缓流出。

    方澜笙当场就想找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她也确实这么干了。

    然后她连人带被子被柳沧雪横抱起来,就这么往澡盆的方向带。

    “你在这稍等一会,我去厨房烧热水来,”柳沧雪将裹成花卷的方澜笙放在干净的浴桶中,披了件薄衫转身往隔壁走,起身前还不忘在她眉心落个轻吻,“洗个热水澡再睡,明天晚点起。”

    的确是“晚点”。

    ——方澜笙睁眼时还在柳沧雪床上,太阳升得老高,隔着层层床帐都觉得屋里敞亮。

    她翻了个身,正翻进身后柳沧雪怀里。柳沧雪也半梦半醒,迷迷糊糊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蹭,像貂儿找方澜笙撒娇的模样,声音带着浓重睡意:“......早...再陪我睡会吧?”

    睡就睡,反正今天没别的安排。方澜笙于是把自己埋进柳沧雪怀里,和他共赴一个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