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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后日谈(7)【H】

    白雪王子的手沿着裙摆的边缘抚上尤里安的大腿,冰冷的温度冰的她浑身一颤。那只手动作极慢地向上抚弄着,转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向着胸前的两团绵软抚去。

    他的动作并不色情,像是在单纯地欣赏和抚摸着一尊美丽的瓷像,却让她呼吸急促。她竭力地压抑着胸口的起伏,想让自己平静一些,但那些抚弄像是让她的皮肤烧了起来,大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着。

    幸好是在水中,不然对方一定会发现她的xiaoxue已经急不可耐地翕动着,流出了一股一股的爱液。腹腔中的瘙痒和空虚让她不得不轻轻摩擦着大腿,好让花瓣挤压着获得些许的快感。

    白雪王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睛缓缓地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挠得尤里安面庞发痒,她稍稍向后退了退,但这一举动像是打破了这份表面上僵持着的局面。白雪王子的手突然扯住了两颗乳尖,不轻不重地拉了一下。饱满的rufang被拉扯成椭圆形,又因为良好的弹性“啵”地一声弹了回去,震得她胸口一阵发麻。

    白雪王子对她弯了弯眼睛,做出一个微笑的模样,但她只看到了他眼底野兽般凛冽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拽入水底的漩涡。

    他的手微微上抬,将丝绸布料扯得映出清晰的手背轮廓。它在变形的布料下缓缓地动着,像是将要破壳而出的某种不可名状之物。

    紧接着,尤里安清晰地听到一声布料的撕裂声,她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赤裸的身体没了布料的阻隔,被冰冷的池水冲刷得一僵。但更令她焦灼的事情是另一件——那些触手沿着缝隙和漏洞钻进去,裹缠着她的身体,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肿胀的红痕。触手的尖端卷着她饱满的rufang,吸盘恶意地挤压挑逗着上面的红粒。

    两腿之间的间隙被强硬地拉扯开,有什么顶着自己脆弱的xue口。顶部的吸盘吸吮着xue口小小的rou粒,将它变得充血肿胀。触手尖端粘腻湿滑,试探性地戳刺着,又盘起来绕着大腿根部打转儿。

    吸盘的吸吮让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脚趾,腰身绷直,鼻尖冒出了细细的热汗,很快又被冰冷的池水洗掉。吸盘内长出小小的毛刺,像刷子一样随着每一次吸吮碾压刺激着rou粒。

    尤里安浑身颤抖着,小腹一阵阵的酸胀,感到有什么要来了,指甲陷进白雪王子的背部,整洁的衬衫被揉得皱成一团。

    她艰难地想要喘气,可唇齿全被对方堵住了。她想要把声音宣泄出来,或者给她一些别的能发泄出来的东西。但对方只是贴住她的唇,仿佛忽略了她难耐的喘息和情不自禁蹭来蹭去的唇。

    她无助地蹬着腿,想要将腿心缠绕着的东西甩出去。水里的阻力让她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次摆动,缠绕的触手都会恶意地想花xue内顶进一分,强迫她僵直着身体承受膣道内蠕动钻进的异物。

    她努力地翕动着膣道,想要把它们挤出去,但反而让它们更加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爬动着。吸盘碾平了膣道表面的rou粒,又将它们吸吮得挺立起来。微微扎人的毛刷时而柔软,时而刺得她又痛又酸爽。

    触手将狭小的甬道撑得鼓胀起来,小腹胀痛又酸麻,里面被塞得满是爱液和触手的黏液。尤里安感到冰凉黏滑的物体向小小的花房侵袭而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推着白雪王子的胸膛,但她的双手只碰到了白骨和碎rou,动作一滞。就这一瞬间的停顿,那些粗细不一的触手迅速地挤进了小小的胞宫内。

    她浑身的动作猛地一滞,瞳孔放大到近乎涣散,强烈的刺激使聚积在体内的爱液喷涌而出,腰身绷直得像一张弓。她抓着白雪王子身体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缓缓平息着高潮的快感。

    但那些狡猾的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因为蜜液的浇灌更加张牙舞爪地对小小的花壶进攻顶撞。

    尤里安感到最深处被狠狠地顶撞撑满着,胀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它们挤满了zigong的任何角落,疯狂地在xue道内抽插着,她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又被触手缠绕着抓回来。xue口全是被抽插挤压出的白沫,与触手分泌出的黏液混合成一种浑浊的液体,在水池里凝成大团大团的水滴。

    水底长时间的闭气让她每一次被顶撞都感到一种大脑麻痹般抽搐的快感,她涨红着脸,腿心颤抖着,满脑子一片空白。

    每当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紧贴着她的嘴唇都会吝啬地渡给她只够呼吸几口的氧气。缺氧使得她的大脑一阵阵地嗡鸣,腹腔内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一阵阵地袭来。她的指甲紧紧抠着白雪王子完好的背,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但很快她连抓挠对方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软软地垂着。任由那些滑腻腻的触手托着自己在水中沉沉浮浮,间歇性地颤抖抽搐一下。

    她像一块橡皮泥被他搓来碾去,捣弄成他想要的形状,浑身又酸又累,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水池里究竟是他的血多一些,水多一些,还是自己的爱液流出得多一些。

    胞宫内的触手又胀大了一圈,再一次颤抖着喷射出冰凉又黏重的液体,尤里安的眼皮颤了颤,终于失去了知觉。

    白雪王子抱着昏过去的尤里安,缓缓浮上水面。他把尤里安放到池边的大理石平台上,自己才从水池里爬出来。

    他脸色白得可怕,弯下腰盯着沉睡着的尤里安。他用手指缓缓抚过她的眉眼,像是在留恋着什么珍贵之物。

    他将脸颊贴过去,血的腥气与蔷薇的冷香拂面而来。他在快要亲到她的嘴唇时却一顿,反手从腰侧抽出那把王室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没有一滴血流出,像是刺进了玻璃中。“咔嚓”一声,以尤里安被刺入之处为中心,向四方延伸裂开千万道缝隙。白雪王子微微用力,整个空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四周环绕的玫瑰、鹅卵石的小路、暗沉的天空,碎成了无数块碎片,雪花一样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他那身柔和的学院服饰蜕变成束腰的骑装,踏着缀有金色流苏的长靴,目光笔直向前,盯着那个捂着胸口想要直起身来的金发男子,艳丽的暗红色披风无风自动:“好久不见,老师。”

    大神官扶着权杖直起身,目光平和:“我已经离开学院很久了。况且,我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大神官似笑非笑:“做梦做得愉快吗?我想你应该感谢我。”他金色的长发像是熔化的黄金,笔直柔顺地坠着,垂到木制的地板上,碧绿的瞳孔如同一片幽绿晦暗的森林。魔女说他有一双很会勾人的眼睛,看狗都是一副深情凝睇的模样。

    大神官慢吞吞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刚刚受了重伤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伤得多重。他向来是骄傲的,对其他人温和却又不削一顾,自然也没把白雪王子放在心上。释放的幻术本来是想要取走对方的性命,结果却被识破遭到反噬。

    “很可惜,我对假的东西没有兴趣。”白雪王子也对他报以微笑,只不过那里面有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杀意,“都说来者是客,就算老师不把我当做您的学生,也不应该一进门就用幻术把我困住吧?”

    他的动作极快,不过几息就来到大神官面前,拔出的剑直指大神官的咽喉,大神官连忙用将权杖抵了上去。白雪王子将剑向前压去,大神官被压得后撤,但还是用权杖前抵。剑锋在两人的博弈下在大神官的脖颈前来回移动。

    白雪王子的微笑堪称是如沐春风,剑锋向前逼近一寸:“老师,我想宴请您去我的宫殿,不知您是否愿意赏脸?”

    大神官也微笑着,又将剑锋压回去一寸:“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种邀请人的方式。而且,我说过,我不喜欢同学院扯上关系,也不想再听到这个称呼。”

    白雪王子突然收起了剑,大神官猝不及防踉跄了几步,握紧了权杖,疑惑地看着他。

    白雪王子收回了剑,慢斯条理地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俗话说‘投桃报李’,我在老师底下受教多年,一直想要帮助老师完成心愿。老师若是执意不肯出门,我也只有让那个人等在门口了。”

    大神官目光怔忪了一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可能……”

    “是啊。因为她已经死了,不会出现在世上的任何地方。即使是在这里,因为某个胆小鬼的意愿,她也是一个无法被提及的禁忌存在。”白雪王子走到门前,握住了门把手,顿住了,“但我能做到,因为这是我的‘梦’。”

    他拉开了门,夕阳快要沉下去了,还剩最后一点点余晖,照在那个人的身上。

    大神官以为自己会慌乱,会愤恨,会后悔,会伤心,或者会冷笑着否定,但是很奇怪,仅仅是对方一个逆光的人影,他的心立刻就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恶魔般的女孩,喜怒无常,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她像是噩梦一样紧紧缠绕了他大半个人生,到他临死前还阴魂不散地来嘲讽他。

    他有无数的话想说。

    但他只是走到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弯下腰,把头低下。于是那个人像他们以往相处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所做的那样,揉了揉他的头发,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你好呀,金。”

    阿芙拉の宠物驯养指南(雾)

    悬娘:后日谈越写越长已经要直逼正文了(╬ ̄皿 ̄)本来阿芙拉和大神官想单开一篇的,但是恶女人设写得太多,合并到后日谈后就越写越多越写越多……

    当初决定好的叁章解决的呢!┴┴︵╰(‵□′)╯︵┴┴

    再也不想写触手了,太累,改来改去,脑内掀桌几十次,还是不满意,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