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doi,陈墨白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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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顶楼。 苏林之挑了湿透的那条蕾丝带子拨到一边,扶着性器对准水淋淋的rouxue,握住沈西月一手可掌控的细腰,把她往外的白屁股勾回来,深红yinjing半强制地送入xiaoxue中,把甬道内湿红的软rou向两侧挤开。 附近一带最好的夜景倒挂在脚下,万千灯火如明星辉映闪烁,沈西月却无暇欣赏。 炽热的欲望完全塞进体内,臀部被向后提着,稚软的花唇无力抵抗,roubang肆意磨砥花蒂抽送,顶上深处的敏感。 这是一个因为愠怒而略带粗鲁的姿势。 沈西月被迫弯了点腰配合他,身子被他撞得一会前一会后,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空中打着颤,回头跟他抱怨:“轻、轻点呀,都站不住了。” “轻点你怎么爽,水真多。” “你怎么一下就全都进来了,好酸的,别顶那里啊……” 习习的夜风里少女娇声斥责他,媚吟的嗓音喘得不成声,苏林之被她绞裹一气,还是次次把rou根送到底,往娇嫩的宫口挺撞,囊袋拍击到花户上无比色情。 沈西月更加受不了了,脑袋一低靠到石墙,额头在粗糙的墙上蹭了几道石灰。 伴随着身后又深又快的一进一出,光洁的额头擦了一个来回就红了,亲着她背脊沟的苏林之留神着她的动静,手掌护到她额头前面。 公寓顶层的天台设计成了一处360°观景台,环绕着顶层休息室是回形的宽敞过道,休息室内的光线穿过落地玻璃窗边的绿植,洒在两人相贴的腿边,照亮两双皮鞋和高跟。 苏林之只解了皮带,沈西月也只撩着裙子,裙摆堆起来盖着丰满的屁股。 裙下,少女的私处被完全撑开,吞着硕长的yinjing。 后方的休息室隐隐还有人影走动,沈西月格外地紧张,xue又紧又湿,苏林之cao得眼睛都红了,不住地拿yin言秽语欺负怀里的少女,说她逼紧水多,一边不要一边咬人,sao得没边。 上楼时清冷的少女可不是粉红着脸颊,眯起水润的眼睛,舒服得软软的腔调似哭非哭。 轻松把少女送到一次,苏林之将没了力气的沈西月提起来,放缓了进出的速度,抵着深处缓慢厮磨。 “蹭到阴蒂了,好酸……啊,不要呜呜唔……” 苏林之忽然捂住沈西月的嘴,把她按进怀里不让她出声。 湿润的杏眼去瞧他,苏林之只咬着她耳垂喘一声,也没再戏弄她高潮得太快,眼神向旁边一扫。 沈西月顺着方向随意地看过去,眼睛悚然睁大。 惊吓体现在交合着的xue里,就是突然的紧张阻涩,埋进去的yinjing像被这张贪吃小嘴紧紧吸附住,不能随意拔出。 “怕?”苏林之含糊地笑了下,干净手指去揉她的阴蒂。 “没事,他们看不到的,只要你别叫出来。” 沈西月呼吸猛颤,差点就叫出口了。 男人手指扒开肿胀的花唇,从细软包皮里揪出充血的花蒂,这个动作可不怎么温柔。 苏林之低声笑一下:“放松。” 绷紧的窄xue一点点松懈,但嫩逼尺寸相当有限,也没法松太多,苏林之勉强满意,没再拧阴蒂,只涂抹着沾了一层晶莹水液的花唇,重新开始小幅抽送yinjing。 沈西月吓得回不来神,脸上粉红的血色褪了发白,被他cao着像在经受一轮强jian。 石子铺就的小路另一边,一道长身玉立的儒雅身影低头看着表,漫不经心地对几个黑衣保镖吩咐了什么。 高大的保镖压着两个可怜的男人,像提起小鸡仔似的,把他们的上半身提到护栏外面。 两个男人下半身着不了地,上半身倒吊在空中,像两串挂在栏外风干的腊rou,嘴里堵着破抹布,瞪着眼憋红了脸。 陈墨白笑吟吟地站在栏杆前。 他穿着整套的西服马甲,打着温莎结、别着领针,外套扣子上挂下来一串怀表链,仪表典雅得像一位贵族,刚从衣香鬓影的舞会离开,专程来处置一些不宜见光的事情。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们打错主意了。”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半边身体悬在近百米的高空,嘴里塞着一大团抹布,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唔唔——不——” 陈墨白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弯曲成一个松松的拳头,握在嘴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还什么都没干,是吧?” 食指虚抵着嘴唇,陈墨白若有所思。 “不,还是干了一些的。” 陈墨白书卷气的面容浸在黑夜中无端阴冷:“我未婚妻不能喝酒,你给她喝的东西里,动了什么手脚?” 陈墨白这一世盯得沈西月格外紧,连带也很提防着她周围的人,她预约血检的消息和结果都第一时间就传给了他。 血检结果显示她被下过一种高浓度的催情药物。 难怪,西月虽然这几年被他们宠得娇蛮些,但保守矜持是骨子里的,也不至于就那么把持不住,随便和一个男人都上床,还是连着两次如此。 陈墨白单手叉腰,不那么优雅地卷起了一截衣尾,抬起皮鞋踩到那男人的腿上。 只见他长腿缓缓伸开,把男人往高楼外蹬。 男人的惨叫被抹布堵着,眼睛瞪得快掉出来。 “唔唔唔唔!!!” 高楼的夜风猎猎地吹着他的头发,衣服顺着重力掉在他肩颈处,躯干暴露在风里,血液也冲着朝下的头部聚集。 男人面红耳赤,四肢冰凉,睁开眼又会看到头顶倒悬如无数星辰的城市灯光,闭上眼会听到如同高速坠落一般的风声呼啸。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不知过了许久。 郭高双眼发直地望着虚空,他猜自己可能已经掉了下去,rou身已经不存,是灵魂飘到了半空中。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要他死? 沈西月。 郭高浑浑噩噩地想到她。 她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婊子,所有的婊子都和她差不多。 因为他的前女友也是这样骗走了他的作品,又把他给一脚踹开,他无比清楚她们的德性。装得比谁都清高,实则下贱到泥里了,这些女人怎么可能有本事靠自己做出成果?不过是靠着长相狐媚异性来为自己窃取利益。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她那副外表骗过。 他串通那个可怜的女孩,找来沈西月的仰慕者混进她的团队,是计划要揭发她的真面目—— 不,等等,这些事情还在设想中,他明明还没对她做什么! 暴烈的一脚重击在郭高腿上,拽回了他游荡的思绪,也打破了这个可笑姿势的平衡,把他从栏杆外踩了回来。 骨头踩裂的巨大痛苦,却是活着的真实。 郭高瘫在地上,靠着石墙,四肢不正常地剧烈抽搐,眼睛翻出眼白,半天回不过神自己死里逃生了。 直到惊吓过度分泌的口水被抹布呛住,他脸色通红地被保镖丢掉嘴里的抹布,趴在绿化的泥土里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咳” 陈墨白摘下白手套,随手递给保镖,扫过他的眼神宛若修罗。 “想活命的话,离沈西月越远越好。不要耍小聪明,她不是你们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