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吉野顺平DIY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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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是个怎样的恶魔? 如果有人问吉野顺平这个问题,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得用一切最美好的词语去形容她。 在绝望之际,是美梦恶魔响应了他的祈求。 如果没有她的话…可以说,就没有现在的吉野顺平了。 ——眠小姐,是我的神明。 他喜欢她云一样的头发,也喜欢她天青色的眼。每当那双眼看过来时,心口沉重的心跳声都仿佛要将他淹没。 "呼——" 吉野顺平坐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身,吐出一口浊气。 他喜欢她半睁着眼时微微颤抖的白色睫毛,就像落了雪花一样。如果他靠近了,眠小姐就会抬起眼来看他,那时,她漂亮的眼里或许会映出他的身影,还会给他朦朦胧胧的笑。 "...嗯..." 他的指尖蹭过张张合合的洞眼,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从尾椎蔓延。马眼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让空气都染上旖旎的气味。 眠小姐总是在笑,但从来都是浅浅的笑。她怀抱着幼犬,就像抱着羊羔的玛利亚,平白多出了一种非人的神圣感。 指腹沾染着自己的体液,有些生涩地taonong着充血的下身,新生的茧摩擦过凸起的青筋,来带阵阵快意。湿热的掌心包裹住柱身,时不时再给顶端一些刺激,陷入欲望的少年人甚至因此而微微颤抖。 眠小姐的嗓音有点磨砂的质感,说起话来慢慢的,像是对什么都不在意,粉色的嘴唇开开合合叫他的名字时,总会故意地拖长尾音,听得他耳根发痒。 他想让眠呻吟出他的名字。 他想让眠的脸上升起春色。 他想让眠因他而染上…情欲。 他想,亵渎他的神明。 "嗯...哈...眠小姐...眠..." ——顺平 手上的动作愈发猛烈,床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紧闭着眼,仰躺在深黑的被褥上低喘着气,手中一片白浊,半天都陷在蚀骨的快感中没缓过神。 他又想着眠小姐做了这样出格的事。 吉野顺平坐起身,想去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那藕节般的手臂攥住了他胸口的衣物,心跳也传递到了她的手心。 "!" 吉野顺平知道这是谁。 他不敢回头。 血色上涌,他整个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眠...小姐?" "嗯,晚上好呀,小顺平,"眠的头搭在吉野顺平的肩膀上,朝他耳朵那里吹气,"这是...在做什么呢?" 眠的手指隔着衣服在他的腹部打着转,那里甚至还沾着他刚刚射出的jingye。被她一捻,拉出一条黏腻的丝。 "别摸这里!眠小姐的手指会脏的!" 他握住了眠的手指,有点神经质地擦拭着,眠的手指没红,他倒是羞得从头红到了脚,好一会才放开。 "……"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燥热的气息就从紧贴的身体上弥漫开,让周围的气息都黏黏腻腻的。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沉默许久,吉野顺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似的,有些磕绊得问她。 "...是、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眠小姐怎么会过来?" "小顺平可是我的契约者哦,那么努力地呼唤我的名字,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 眠说着说着,右手的指尖顺着他的腹部一路下滑,在腹股沟那摩挲着。左手探进衣服里,攀上对方的胸口,在他挺立的乳尖打着转,时不时用圆润的指甲刮蹭几下,形状漂亮的小小顺平就再一次立起来了。 "呼...眠小姐......" "嗯~眠在这里哦,有什么愿望吗,我的小契约者——" "..."顺平低下头,右半侧的刘海盖住了他小半张脸,跟着他的呼吸小幅度的晃动, "没有...我没有愿望,眠小姐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这样啊。" 眠像是顺平想象得那样笑了,她半睁着眼,甚至像个悲天悯人的雕塑。 "那么,第一个愿望,我希望顺平多说说话,嗯——叫出声的话也算~"眠揉搓着少年人的底部,那里还残留着分泌的液体,她顺着湿滑的液体,轻柔的taonong着。 那里刚刚被吉野惩罚似的胡乱发泄一通,柱身有些肿胀,敏感的不行。被她轻轻一摁,便弹跳着膨胀了一圈,撞在她的手心上。 "我喜欢顺平的声音。" "真的...?" 他下垂的眼睛亮了起来,像只被夸奖的小狗一样。 眠喜欢狗。 也喜欢顺平。 她咬上了顺平的后颈,用牙齿摩挲着,又用舌尖画着圈。逐渐加速的右手让她抱住的身体阵阵颤抖。眠坏心眼地挑逗着冠状沟,指尖偶尔轻摁一下马眼,大量分泌的透明清液沾了满手,taonong起来就更加顺滑了。 怀里的人压抑着喘气,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 "偷偷告诉顺平,我也很喜欢顺平的头发,"眠亲吻着披散到他肩膀的黑发,"第二个愿望,我想要顺平穿自己喜欢的衣服。" "没有任务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约会吧,明明顺平好好打扮也很帅气的!" "嗯...哈啊,好、好的..." 吉野顺平的头后仰着,靠在眠的肩膀上,身体泛着薄薄的粉色,腰难以自制地往前挺动。 在他飘飘欲仙忘乎所以时,眠停下了,指尖摁在他的马眼上,虎口锁住了冠状沟的位置。他难耐的耸动着。 要到极限了嘛,看起来真可怜。 眠轻盈的绕到了他身前,果不其然看见了他升起水雾的双眸,整张脸都写满了情色。视线对上的瞬间,吉野顺平别开了头。 少年总是对自己的欲望遮遮掩掩的,哪怕下身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面上却还是一副羞怯的样子。 眠半跪在他的大腿上,捧起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湿润的双眸,眼圈还泛着可怜的微红。 "眠小姐..." "真可爱,很可爱。我的小狗狗。" 眠亲吻着他额前的发丝,到他的鼻梁,又亲亲他眼尾旖旎的红色,顺着脸颊一路亲到他的唇边。 最后停在了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位置,吉野顺平却又不敢自作主张,只是近乎贪婪的看着对方的双眸,几乎不敢呼吸。 "第三个愿望——主动一点吧。"眠把他按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了旁边,就这样,他们在黑暗里侧过头看相彼此,"动一动,我的顺平。" "...好。" 顺平小心翼翼地让她枕在枕头上,手肘撑在枕边,眠雪白而柔软的腿圈住他的腰,他深藏于心底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弓着身在对方的腿心抽插,仅仅是大腿那软乎乎的rou都差点让他释放。 他视线向下看去,甚至能看见自己红到发紫的头部,在沾染着体液的腿间一次又一次探出,将她白嫩的皮肤摩挲发红。 "嗯...真棒,真棒..."眠捧着他的脸,闭上了眼。 他满面潮红,还是听话的吻了上去,舌尖生涩得搅动,掌握不好节奏,呼吸都有些困难,湿热的气息让他有些晕晕乎乎的。 终于在漫长的隐忍下,他缓缓沉下腰,就像把眠体内的褶皱都撑开了似的,对方的媚rou紧紧缠着他,不留一丝缝隙,甬道内好像有一种吸力在吮吸他。蚀骨的快意几乎让他的脑子都一脸空白 吉野顺平闷哼一声,声音颤抖的叫她的名字。 在他挺腰的时候,还能听见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他没忍住加快了速度。身下那副如同羊脂玉一样细腻的身体随之摇晃,乳尖像是樱桃一样红艳,缀在晃动的乳浪上显眼极了。 "哈啊...哈哈...对,对~" 被他顶到敏感的地方,眠收缩着甬道。顺平年纪不大,却像你年少时的友人一样,在这种方面有着极高的悟性。他几乎是记住了会令你颤抖的点,一次次往那里摩擦。 眠与他十指相扣,身体也越贴越近,乳尖划过吉野顺平的胸膛,瘙痒的感觉让他莫名的烦躁,他干脆贴得更紧了一点,直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传动对方的胸腔里,灭顶的满足感窜上了他的脊背。 "好孩子...第四个愿望...说,嗯啊...把一切,都,哈啊,献给美梦恶魔..." "呼,"他沉浸在愉悦之中,眼神都有些混沌,"一切都,献给美梦恶魔。" 他沉沉地压下身,一次比一次激烈,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眠的小腹都因他的抽插而被顶起了小小的弧度。再看身下人那餍足的神情,他几乎是到达了顶峰。 "眠小姐...哼啊.." 他在最后一刻退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射在眠的肚子上,甚至连胸口都沾上了些,顺着圆润的弧度缓缓流下。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呼、呼,吉野顺平的一切,都献给您,眠小姐..." 美梦恶魔的小殉道者喘着气,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眠坐起身,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他的头发。若不是潮红的面颊与身上yin靡的痕迹,几乎看不出他们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云雨之事。 "契约成立。”她垂着眼,手抚摸着顺平的脸,"那么,要好好休息哦,顺平。" "是愿望吗?" "是契约的代价哦!" 吉野顺平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在母亲亡故后,他几乎是疯狂地训练。每日不是在锻炼就是在接任务。连一向交好的虎杖也说上几句话。 ——真人,去死。 这段时间下来,他的脑海里只重复着一句话。每天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好像行尸走rou。 "可是...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轻信了真人的话...我..." 他的眼里蓄起了泪水,额边的头发向后滑落,露出额角被烟灰烫伤的痕迹。 "顺平没有错。从头到尾,顺平从来都没有错。"眠俯身亲了亲他通红的眼睛,"顺平是我见过的人类里,最好的孩子了。" "辛苦了,顺平,睡吧。我会一直、一直都陪着你的,我的小小契约者..." 在眠的哼唱中,吉野顺平逐渐放松了身体,在眠的身边,久违的安全感让他昏昏欲睡。 ——眠是怎样的恶魔? 如果有个按钮,能让所有眠讨厌的人死亡的话。 哪怕下地狱, 哪怕粉身碎骨,吉野顺平也不会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