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在沃尔森身上肆意发泄凌虐(捆缚/颜射/拔蛇鳞/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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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在游戏中的痛觉最高只能设置为50%,这里的痛觉是包括身体以及心理的。我设置的数值为40%,所以很快我就从这种无聊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系统说的没错,这是个游戏,凌零不过是幻化出来的形象而已,他的死不过是暂时的消失而已,等到幻化功能解封后,我仍然能再次召唤他。 我乐观的想,凌零的死亡跟我认知的还是有所不同的,因为一天后他的身体就会自动消失成为数据。这也证明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凌零并不是死亡,他只是暂时没法存在而已。 我将凌零放置在床上,走出卧室,关上门,用钥匙落锁,这里就当作凌零睡觉的地方好了。 他只是类似一种睡着了的状态而已,我笑了笑,身体有些脱力的靠着紧闭的门。 我意识到今晚我恐怕睡不着了,我想起沃尔森说晚上会等着我,于是平复了一下心境,下楼找沃尔森,让他陪陪我。 我刚站在沃尔森的门口犹豫着,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等您很久了,女士。” 他嘴角勾起,绿眸阴森森的,此刻带给我无比的安全感。 我扑进了沃尔森的怀里,他宽大的胸膛温热,令人安心。 沃尔森用有着明显锻炼痕迹的手臂轻轻环抱住我,抚摸了我的头发,问到:“怎么了?你似乎有些难受。” 我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压下来,逼迫他与我对视片刻,然后泪水终于无法忍受的夺眶而出,我勾起嘴角,吻上他的唇。 沃尔森呆滞片刻,舌尖交融,加深这个吻。 我放开他,强硬地说:“今晚陪我。” 沃尔森没有抵抗的被我推进房间,我用脚踢了一下,关上门,把他压倒在床上。 撕开他的黑色紧身衣,扯开他的臂环,他露出了皮肤上的绿色的鳞片,鳞片分布均匀,若隐若现,更像一种美丽又危险的花纹,勾引人接近他。 鳞片的颜色很美。 像用画笔沾取了苍翠欲滴的松针的色彩,然后用心的在他的胸膛,腹部勾勒出一片一片大小不一的蛇鳞。 然后挑开他的腰带,拽开他的双腿,扒下他的裤子,露出的双腿顺势羞涩又主动的勾住了我的腰。 就像危险的蛇类被捕获,做成美味的蛇羹后也分外鲜香。 我听从我的欲望将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在沃尔森的身上,将这条仗着自己危险就四处招摇,绕着人肆意爬行挑逗的毒蛇折磨的伤痕累累。 靠谱的年长者总是很会照顾别人的心情,他知趣的不来询问缘由,只是在我身下不断的呻吟,勾引着我的欲望。 guntang的身躯将悲伤扫净,我沉溺在他的诱惑里,像被毒液麻痹了神经后产生奇妙幻觉的人。 他的身躯是一个陌生的国度,等待着我去涉足,探索,攻城掠地,肆意侵占。 我撕咬着他身上一块绿色的美丽鳞片,沃尔森疼的浑身颤抖,咬着牙忍耐差点溢脱的惨叫。 我将他的手捆在床头,俯身用牙撕扯他的那块鳞片,我有些疯狂,随心所欲的虐夺着他的身体。 “沃尔森,给我,把这么美丽的鳞片给我作收藏吧。” 沃尔森的双手拉扯着绳子,绳子勒着他的手腕,叫他无法挣脱,他再忍不住惨叫,闷闷的哼了出来。 血液从被撕扯的鳞片根部留出,沃尔森疼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他急促的呼吸着:“唔……别……不……” 我的语气凶狠,声音低沉嘶哑的简直不像是我平时所能发出的:“给我!把你送给我!” “唔……都是……嗯……你的……全部都是……”他被cao弄的喘息着,紧紧皱着眉头。 闻言,我咬住鳞片狠狠的撕扯,完全不顾及沃尔森的惨叫,终于将它扯落下来。 血液顺着他受伤的地方流下,我舔舐着腥甜的血液,舌尖扫过他的小腹,然后吻上他的唇将血液送出。 沃尔森摇晃着颤抖着,被迫饮下了血液,我用手按住他的脑后,拉近,加深这个血腥的吻。 不断在他体内抽插着,临近射精时将性器取出,沃尔森闭上眼,jingye先是射在他的脸上,乳白滑腻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 他的喉结动了动,蛇信子吐出舔了舔白浊,卷绕着将一部分白浊带入嘴中。 我掰开他的薄唇,看到了四颗骇人的白色尖牙,上面沾染着血液和jingye。 解开了绑缚他双手的绳子,沃尔森立刻将我压倒,亲吻,试图把腥臭的jingye送往我嘴里,我差点呕吐出来,一下子将他踹下床,然后一只手用力扼住他的喉咙,便看见他眼角的戏谑,以及嘴角挂着的带着挑衅的笑容。 沃尔森遭受到窒息,满带戏谑笑意的眼由于缺氧渐渐翻白。 他轻轻抓住我的手腕,试图掰开。 我笑着一松手,他就脱力的跪倒了下去,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 他跪趴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平缓着。 赤裸的身躯带着满身的白浊以及干涸的暗红,挺起的臀部摇晃着,流出yin荡的液体。 然后他夺门而出,冲向洗浴室。 我跟了过去,便看见他趴在马桶边呕吐。 “吐完自己清理一下。” 我打开淋浴,随意冲了冲,披上衣服,无情的抛下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合衣躺下。 我听见洗浴室的水声,感觉到沃尔森把我抱起又放下,感受到天色一点点亮起来。 我的身体失去力气无力动弹,但精神仍然有所感知。 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