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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h/帮助发泄

    但白晨似乎还活蹦乱跳,只是不知刺激到了什么地方,像雌兽那般发情,yinxue浪荡得失禁样流水,榻上床单都被女人的爱液浸润得七七八八,sao味弥漫得四处都是。

    令驰早将性器袒露,想将东西塞进那只出水的yin洞,却磨了半晌,蹭不进去。白晨未曾与别人行房过,更少有触碰阴户,紧得仅能容纳一根手指,曲起指头触碰rou壁皱褶将其撑平,于是黏腻的yin液又淌了一股出来。

    即便如此,却还是弄不进去。这只辟邪曾机缘巧合下见过几副春宫图,硬是将性器捅入女子yindao内,只会让她撕裂流血,此后不仅无法结契,更有可能让这人类女子失血昏厥,或是死亡。谁又清楚呢,他也很少与人类打过交道,只知道这是个脆弱的种族,稍一用力,白晨就有可能死去。

    是xue道内还不够湿么?令驰想着,俯身凑近白晨还在翕张收缩的xue口,轻轻舔了几下,他的唾液是他目前能想到为女人润滑的,他哪懂怎样伺候别人,不过本能驱使。

    白晨回过神来,才知道她此刻与这辟邪此刻是个什么动作,浪荡而不顾礼节。

    “你做什么?”

    她大吼着,蹬着双腿想脱离身上这人的桎梏,确是无能为力的,她的力气比起令驰的更小,只要令驰可以,他甚至能将白晨的双腿拧断,免得她反抗。

    但令驰没有,只是握住女人的脚踝,免得她踹向自己罢了。

    “不要动,你再用力也踹不伤我,轻点。”

    说罢,他不顾白晨挣扎,再次将唇舌挤入那只小小的yin眼,吞食从中分泌而出的yin水,吞不下的从嘴角溢出,顺着流淌,滴在床榻上,晕出几个淡淡的暗斑。

    不知是不是白晨的错觉,那只舌上似乎长有一层薄薄的软刺,舔在那样敏感娇嫩的部位,让女子受到刺激更大,xue也收缩得更勤。

    令驰的鼻尖戳在阴户顶端的rou芽上,那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一戳上去便让人感到酸麻而瘙痒,甚至是yindao内的某处也痒了起来似的。

    xue道一缩一缩地吸吮男人的唇舌,在令驰撤开时,收缩的更加剧烈,于是在白晨捂着口鼻这瞬间,猛地喷了几股潮液,甚至在喷到男子面上去,但他倒不嫌弃。

    “自己把逼掰开,还是我来。”

    白晨早已爽的不知东南西北,缩着xiaoxue流泪,腿也并在一块儿,腿根磨着yinchun,顶端阴蒂充血高高翘起,被磨得红润,像是要滴出血来。

    “令驰,里面痒......”

    不知是不是舒服的过了,她自发地将腿敞开,露出那只被舔弄得大开的yinchun。更不知是不是叫着令驰这个名字让她安心,随着腿心sao处愈发瘙痒,这样的孟浪话也能说得出口。

    令驰听她说话这样含糊,知道她大致神志不清,先是被强行塞了那么多灵气。再是阴户被男人玩到潮喷,于情于理,白晨不会那么清醒。

    她大概就是这么一种体质,令驰想着,挺着性器,往那只湿漉漉的xiaoxue内挺,白晨是处子,逼眼里太紧,扯得男人有些疼。令驰也不敢往里刺得太猛,只放了半只guitou进去,上下磨了磨,意在让人放松。

    白晨却受不住,有些难受地制止,“不要进了,唔......”

    “不是逼里痒么?我真的撤开,你还受得了么?”

    女人敞着腿,支支吾吾不说话,她浑身炙热,不像是正常那样,谁也不知道令驰就这样抛下她,之后又会怎样,是不是会像令驰先前说的,爆体而亡。

    要是死了真的很亏,白晨还是妥协了。

    “那,那你进快点,这样磨着很疼。”

    “行,忍着点。”

    那根性器在xue外蹭了会儿,将整根性器蹭上黏腻的爱液,猛地往里入了,这次白晨有意让自己放松,入得顺利了些,令驰又是往里插了些,那杆巨物足够大,将yindao里所有sao点都碰了一遍,白晨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发出那样yin靡的声音。

    令驰越捅越深,直叫大半根yinjing插入xue道内,yin洞内大量春水被堵在里头,让人感到小腹酸胀。插到这么深他难以向前,就这个深浅轻轻摆腰往xue内插着。

    rou根向外拉扯就带出粘腻的水液,顺着上面跳动的经脉流淌,湿得连他饱胀的yinnang都被浸润了女人大量yin水。

    这样磨磨蹭蹭地顶弄大约还要用上不少时辰,令驰见白晨哭得难受似的,便想着快些结束,一口气cao入最深里去,这么一下挺到宫口,这样凶狠的一记猛cao又让白晨泄出小小一股yin液。

    取代酸胀的是莫名的瘙痒酸麻,白晨想着男人要弄的快些,又支吾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难受似的上下抬着自己的腰杆,磨着在她肚子里跳动的yinjing。

    令驰并非全然不懂,有些红脸,但四周阴暗也看不出他什么脸色,双手握着女人腰臀款款摆腰插着。他也没什么技巧,挺着那杆rou便前前后后地cao。白晨受着这妖兽的顶cao,一边觉着身上燥热无比,却出不来汗,扭扭捏捏地想把衣襟敞开些。

    半拉胸乳暴露,白晨也无力伸手去遮些什么,被cao得一晃一晃地,乳尖磨着有些粗糙的里衣,印出两个红点,这样摩擦已经很疼了。令驰此时与她已经在精神上有了一些联系,知道女子rutou被衣服擦痛了,就用手拂开衣襟,指腹摸上挺起的rutou,蹭着乳孔,有些好奇。

    人类要是怀孕,这里就会出奶,届时再与人交媾,乳孔里会泌出奶么?

    令驰停了半晌,白晨被顶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挺着腰想男人再插进去。这辟邪此时不用听她说话也知道她想要些什么,于是将她屁股抬高,大开大合地往逼眼里cao着,这般刺激yindao内抽搐似的收缩,一股一股喷着水,却因男子那杆rou实在粗长,堵住了大半春水,白晨zigong里储的水液太多,小腹也隆起高高的一块。

    即便如此,令驰仍是不愿意将rou抽出来让女子缓一缓,只将rou放在xue里,直接将人掉了个个儿,背着身像畜生那样的姿势cao逼。

    这下白晨终是受不了似的大喊,“不要这个!你放开……我,唔!”

    令驰不知自己为什么听人反抗会觉得有些气恼,扳着面前白花花的臀瓣,挺着yinjing又往逼里刺得更深,他几次三番碰到了xue内最柔软的小口,却被白晨尖叫着挣开了。令驰没了耐心,他按着女子腰腹狠狠地cao入宫口,直叫白晨爽的喷水,一股股yin液像无止无尽般涌流着,淌得四处都是。

    这辟邪像是寻到什么开心事那样,来回顶弄这么敏感的小口,又找机会猛地将整只guitou插入宫袋里,撑得白晨止不住地摇头,呜咽声愈发大了起来。

    并不是因疼痛,而是羞耻和无奈。

    他们此时建立了精神联系,这意味着离成功结契并不遥远了。只是令驰此时脑内想的那些东西白晨一样能感知。

    辟邪毕竟是妖兽,他此时满脑子都想着让雌兽怀孕。但她是人呢,怎么怀上辟邪的孩子,她挣脱不开这样的怀抱,令驰此时健硕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她连一动也动不了。

    “发抖了,你在怕什么?”

    “你别弄进去好么?”

    令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将圆硕的guitou挤入最里处,咕叽咕叽畅快地射起精水。

    混着被堵在zigong的yin液,这些东西灌得白晨小腹满胀不堪,就连堵在xue口的粗大yinjing都堵不住,爱液滴滴答答,汁水四溢。

    白晨还记得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见到象征结契成功的,灵气而成的丝线与令驰的脖颈相连。

    她几乎是有些绝望地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