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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青梅竹馬的用途

    

番外:青梅竹馬的用途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要來找我呢……終於來啦?你比以前那些想追知知的人慢很多啊,很多人第一天加我後就開始要知知的個人情報和照片,畢竟知知不想讓別人、尤其是異性知道任何她的事,神秘得要命。托福我倒是收穫了不少帥哥的聯絡方式……咳咳扯遠了。

    不過你放知知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什麼?因為昨晚弄太累還沒醒?等一下……這句話資訊量有點多……先不說怎麼會睡到中午還沒醒,弄太累又是怎麼回事?你弄她什麼了?……算了就讓我自己腦補好了。

    我能理解你們明明是姐弟卻互相不了解,感覺有點心酸吧?畢竟你們說到底也才認識不到幾個月……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可怕救命豪豪救我!

    ……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跟你說,不要再用那雙眼睛瞪我了拜託,還有你可不可以先把口罩拿下,只能看你眼睛太有壓迫感了……呃,雖然拿下口罩變成整張臉都很有壓迫感,不過好多了……吃點東西吧,這間咖啡廳的義大利麵蠻好吃的。

    我從小學一年級就跟她同班了,可以說完整參與了至今她2/3的大半人生。一句話概括她至今的經歷只能說:人太漂亮也不是什麼好事。聽說她幼稚園就被親了……是親臉頰、臉頰!不要生氣!你看都嚇到隔壁桌的妹子們一直在看你了……呃?她們是來……跟你要聯絡方式……?

    ……也不用對人家那麼兇吧,我看你還是把口罩戴上好了,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在外面要戴鴨舌帽,還以為是遮陽咧,搞得像藝人似的。不過知知也會這樣,只要出門必戴口罩,帽子她倒是不喜歡,她捲髮髮量多,容易悶熱。

    像你們這種顏值過高的人啊,就該去演藝圈!為什麼好看的人都在演藝圈就是這個道理!你們在一般大眾裡太過顯眼了,很容易受到騷擾被當成目標。演藝圈也才會有比較完善的保護措施,不用動不動就擔心人身安全。我也曾建議知知乾脆進演藝圈發展算了,你知道她說什麼嗎?

    她說:「小B,我生平最討厭的兩件事是什麼?」

    我說:「沒有自由,沒有隱私。」

    「那進入演藝圈會變怎樣?」

    「沒有自由,沒有隱私……」

    好吧……看來不管在哪你們都沒什麼隱私。雖然你們享受著長得好看的紅利,不過同時也承擔著其帶來的風險,也是蠻可憐的……個人覺得長得不醜也不美,顏值中間或中間偏上一點點應該是最吃香的,像我這樣哈哈哈……你那是什麼眼神,沒禮貌。

    說到顏值,你知道知知的顏值在K大是幾分等級嗎?你一定猜不到……因為是"共有等級"!哈哈哈有趣吧,連我都是第一次聽到。顏值過高,誰也不許追,得供著大家一起共同擁有、共同欣賞的級別。

    這也是她進大學後變得比較開朗活潑的原因,除了離開原生家庭外,幾乎沒什麼騷擾,大家有共識。況且K大好歹也是排名第一的頂大,素質擺在那……當然也是有像王興那樣的例外……說實話,知知這次的處理方式很不像她,有些過於高調了,以前她總是息事寧人的,可能因為有你在吧……雖然還是以不好的結局收場,唉……是說你手傷沒事了吧?那就好。

    特別要提醒你一點就是,知知她特別不喜歡拍照。跟時下一般女孩子完全不一樣對吧?因為她覺得自己很醜不上相,我都覺得她照的鏡子可能跟我們的鏡子不一樣……偏偏拍團體照的時候,她總是會被攝影師cue到第一排,然後她的臉就會超臭哈哈。也沒在用網路社交軟體,這也是很多人會透過我來接近她的原因,畢竟現在到底誰不用社交軟體?不用社交軟體怎麼知道你平常喜歡什麼、在做些什麼呢是不是?

    但她不用也是有原因的,她媽媽不給零用錢,想買東西只能從餐錢省,不吃早餐和晚餐,午餐跟我一起分一個便當……唉所以她才這麼瘦,也窮慣了。我不忍心就借她錢,沒想到害她被她媽媽打巴掌……

    總之我說不然可以在網路上賣不要的東西,她便拿些小玩意或不穿的衣服po到網路上賣。誰知道有人買了,硬是多匯了好幾千塊給她,開始傳一些情趣內衣網址,叫她用他多匯的錢買、穿給他看、一定很可愛之類的,騷擾得她又把所有帳戶個資照片全部從網路上刪除,再也不碰。

    你想想,知知素顏都這樣了,化妝會怎麼樣?她唯一一次的化妝是在高中畢業的謝師宴,我幫她化的。結果又莫名其妙被cue上台,還被主持人摳手心……媽呀真的無處不被騷擾,我都想替她哭了!宴後一堆人趁畢業最後要跟她合照,每個人第一句話都是"初次見面",她半個人都不認識,還要跟他們合照,完全一頭霧水,導致她每張照片看起來都像在生氣哈哈哈笑死我了!

    喔對了,知知只要在困惑或緊張的時候,就會擺臭臉,讓人誤以為她好像在生氣,算是一種防禦姿態?其實她只是很不知所措,像野貓一樣,多可愛。不得不說她當天化妝又難得穿裙子,簡直雜誌上的模特兒,美到翻天!就是我幫她穿洋裝時,覺得胸前有點涼,但她又不讓我墊東西……啊啊我不該跟你說這個……你在偷笑什麼?難不成你知道她胸……欸我臉很紅?沒事我就是想像了一下你們……咳咳、繼續吧。

    像你長這麼帥一定也有遇過騷擾吧,不過你是男生還好,知知是女生就可憐了,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一路走來看她遇到這麼多噁男怪人實在為她捏一把冷汗,太心疼了。加上她媽媽你知道吧?不保護她就算了,還因為老公外遇變得性格古怪,都發洩怨氣在她身上。想想也是,嫁了個老公結果從沒住在一起過,連生知知的時候都沒回來,結果竟然是有小三還生了個兒子!……呃抱歉,我不應該在你面前說這事……什麼?沒關係?這可是你說的喔……

    我有次去她家,結果她媽媽當著我的面歇斯底里地瘋狂辱罵她,我快嚇死……怎麼會有母親那樣罵自己的孩子……後來知知說她覺得可能是她媽媽一直在獨自蒐集老公出軌的證據,自尊心又高不想讓別人知道,壓力太大就變成那樣。聽說她母親去世的時候,親戚裡沒一個人知道她早就離婚了……

    也是因為這樣,知知其實有點自卑,低自尊傾向導致她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跟他人自然建立親密關係,很難信任別人,還有性單戀跟逃避型依戀的人格傾向……這些都是我哥說的。她高中最嚴重憂鬱的時候,我哥有去跟她聊過幾次天,我哥是K大心理系的,現在是心理醫生啦。

    原本我們都以為知知還可能是無性戀,但她遇到你之後好像就「正常」了……?遺傳性吸引也是我有陣子愛在網路上看骨科文,我哥硬是要在那邊跟我講解,真的有夠欠揍!骨科文的禁忌美感都被他講沒了……呃……你應該知道遺傳性吸引是什麼吧?嗯……知道就好。

    知知看著對誰都友善,其實線畫得很分明。就連我跟她認識十幾年了,我都無法確定她是不是有把我當朋友……你知道嗎?大二的時候我們一起住隔間套房,有一次她半夜急性腸胃炎,痛到上吐下瀉,她竟然自己一個人叫救護車去急診,還是我隔天早上去敲她門才發現她在醫院……她說怕打擾麻煩到我才沒叫醒我,我當下真的快氣死!又生氣又難過!

    ……但更多的是心疼吧。一個本該受盡寵愛、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她唯一相信的從來就只有她自己吧……謝謝你的面紙……你覺得她有把我當朋友嗎?……哈哈謝謝你,希望如此。

    跟你說說我跟知知熟識起來的契機吧,那是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放學看到她被一群人給包圍,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謂的「性霸凌」現場……

    ………

    ……

    …

    戴比兒目送著接到簡訊、急匆匆離開咖啡廳的少年,悠悠地啜了一口咖啡,腦海裡浮現了過去的某個場景。

    那是穿著制服的她們,在夕陽餘暉壟罩的教室裡,討論「若有兄弟姊妹會想要誰」的話題。

    『我想要用我哥換一個疼我又可以陪我一起看漫畫的溫柔jiejie!』戴比兒憤恨地說。昨晚她私藏的BL漫畫被哥哥發現,被狠狠調侃了一番。

    『有兄弟姐妹就不錯啦,像我都沒有。』坐在桌上悠晃著腿的少女披著橙紅餘暉,笑容有些寂寞。

    『我覺得妳適合有一個哥哥,可以保護妳不受騷擾。』

    『嗯……但我比較想要弟弟。』

    『為什麼?年紀小的感覺很幼稚耶。』

    『我就是想要當jiejie!想要有一個弟弟叫我jiejie!還可以使喚跑腿,而且弟弟也可以保護我呀!』

    少女雙眼驀然併出光芒,好似有千萬星河流淌。

    『啊!真希望我有個又帥又可靠的弟弟!……不過可能要下輩子了吧。』

    不用下輩子了喔。戴比兒想著剛剛那長達幾小時的談話裡,那少年眼底始終真摯又純粹的濃烈感情,不禁一笑,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

    縱使可能是條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關係,我也由衷希望你們能幸福。

    希望妳能永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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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要来找我呢……终于来啦?你比以前那些想追知知的人慢很多啊,很多人第一天加我后就开始要知知的个人情报和照片,毕竟知知不想让别人、尤其是异性知道任何她的事,神秘得要命。托福我倒是收获了不少帅哥的联络方式……咳咳扯远了。

    不过你放知知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什么?因为昨晚弄太累还没醒?等一下……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多……先不说怎么会睡到中午还没醒,弄太累又是怎么回事?你弄她什么了?……算了就让我自己脑补好了。

    我能理解你们明明是姐弟却互相不了解,感觉有点心酸吧?毕竟你们说到底也才认识不到几个月……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可怕救命豪豪救我!

    ……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都跟你说,不要再用那双眼睛瞪我了拜托,还有你可不可以先把口罩拿下,只能看你眼睛太有压迫感了……呃,虽然拿下口罩变成整张脸都很有压迫感,不过好多了……吃点东西吧,这间咖啡厅的意大利面蛮好吃的。

    我从小学一年级就跟她同班了,可以说完整参与了至今她2/3的大半人生。一句话概括她至今的经历只能说:人太漂亮也不是什么好事。听说她幼儿园就被亲了……是亲脸颊、脸颊!不要生气!你看都吓到隔壁桌的妹子们一直在看你了……呃?她们是来……跟你要联络方式……?

    ……也不用对人家那么凶吧,我看你还是把口罩戴上好了,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在外面要戴鸭舌帽,还以为是遮阳咧,搞得像艺人似的。不过知知也会这样,只要出门必戴口罩,帽子她倒是不喜欢,她卷发发量多,容易闷热。

    像你们这种颜值过高的人啊,就该去演艺圈!为什么好看的人都在演艺圈就是这个道理!你们在一般大众里太过显眼了,很容易受到sao扰被当成目标。演艺圈也才会有比较完善的保护措施,不用动不动就担心人身安全。我也曾建议知知干脆进演艺圈发展算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她说:「小B,我生平最讨厌的两件事是什么?」

    我说:「没有自由,没有隐私。」

    「那进入演艺圈会变怎样?」

    「没有自由,没有隐私……」

    好吧……看来不管在哪你们都没什么隐私。虽然你们享受着长得好看的红利,不过同时也承担着其带来的风险,也是蛮可怜的……个人觉得长得不丑也不美,颜值中间或中间偏上一点点应该是最吃香的,像我这样哈哈哈……你那是什么眼神,没礼貌。

    说到颜值,你知道知知的颜值在K大是几分等级吗?你一定猜不到……因为是"共有等级"!哈哈哈有趣吧,连我都是第一次听到。颜值过高,谁也不许追,得供着大家一起共同拥有、共同欣赏的级别。

    这也是她进大学后变得比较开朗活泼的原因,除了离开原生家庭外,几乎没什么sao扰,大家有共识。况且K大好歹也是排名第一的顶大,素质摆在那……当然也是有像王兴那样的例外……说实话,知知这次的处理方式很不像她,有些过于高调了,以前她总是息事宁人的,可能因为有你在吧……虽然还是以不好的结局收场,唉……是说你手伤没事了吧?那就好。

    特别要提醒你一点就是,知知她特别不喜欢拍照。跟时下一般女孩子完全不一样对吧?因为她觉得自己很丑不上相,我都觉得她照的镜子可能跟我们的镜子不一样……偏偏拍团体照的时候,她总是会被摄影师cue到第一排,然后她的脸就会超臭哈哈。也没在用网络社交软件,这也是很多人会透过我来接近她的原因,毕竟现在到底谁不用社交软件?不用社交软件怎么知道你平常喜欢什么、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

    但她不用也是有原因的,她mama不给零用钱,想买东西只能从餐钱省,不吃早餐和晚餐,午餐跟我一起分一个便当……唉所以她才这么瘦,也穷惯了。我不忍心就借她钱,没想到害她被她mama打巴掌……

    总之我说不然可以在网络上卖不要的东西,她便拿些小玩意或不穿的衣服po到网络上卖。谁知道有人买了,硬是多汇了好几千块给她,开始传一些情趣内衣网址,叫她用他多汇的钱买、穿给他看、一定很可爱之类的,sao扰得她又把所有账户个资照片全部从网络上删除,再也不碰。

    你想想,知知素颜都这样了,化妆会怎么样?她唯一一次的化妆是在高中毕业的谢师宴,我帮她化的。结果又莫名其妙被cue上台,还被主持人抠手心……妈呀真的无处不被sao扰,我都想替她哭了!宴后一堆人趁毕业最后要跟她合照,每个人第一句话都是"初次见面",她半个人都不认识,还要跟他们合照,完全一头雾水,导致她每张照片看起来都像在生气哈哈哈笑死我了!

    喔对了,知知只要在困惑或紧张的时候,就会摆臭脸,让人误以为她好像在生气,算是一种防御姿态?其实她只是很不知所措,像野猫一样,多可爱。不得不说她当天化妆又难得穿裙子,简直杂志上的模特儿,美到翻天!就是我帮她穿洋装时,觉得胸前有点凉,但她又不让我垫东西……啊啊我不该跟你说这个……你在偷笑什么?难不成你知道她胸……欸我脸很红?没事我就是想象了一下你们……咳咳、继续吧。

    像你长这么帅一定也有遇过sao扰吧,不过你是男生还好,知知是女生就可怜了,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路走来看她遇到这么多恶男怪人实在为她捏一把冷汗,太心疼了。加上她mama你知道吧?不保护她就算了,还因为老公外遇变得性格古怪,都发泄怨气在她身上。想想也是,嫁了个老公结果从没住在一起过,连生知知的时候都没回来,结果竟然是有小三还生了个儿子!……呃抱歉,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这事……什么?没关系?这可是你说的喔……

    我有次去她家,结果她mama当着我的面歇斯底里地疯狂辱骂她,我快吓死……怎么会有母亲那样骂自己的孩子……后来知知说她觉得可能是她mama一直在独自搜集老公出轨的证据,自尊心又高不想让别人知道,压力太大就变成那样。听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亲戚里没一个人知道她早就离婚了……

    也是因为这样,知知其实有点自卑,低自尊倾向导致她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人自然建立亲密关系,很难信任别人,还有性单恋跟逃避型依恋的人格倾向……这些都是我哥说的。她高中最严重忧郁的时候,我哥有去跟她聊过几次天,我哥是K大心理系的,现在是心理医生啦。

    原本我们都以为知知还可能是无性恋,但她遇到你之后好像就「正常」了……?遗传性吸引也是我有阵子爱在网络上看骨科文,我哥硬是要在那边跟我讲解,真的有够欠揍!骨科文的禁忌美感都被他讲没了……呃……你应该知道遗传性吸引是什么吧?嗯……知道就好。

    知知看着对谁都友善,其实线画得很分明。就连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我都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有把我当朋友……你知道吗?大二的时候我们一起住隔间套房,有一次她半夜急性肠胃炎,痛到上吐下泻,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叫救护车去急诊,还是我隔天早上去敲她门才发现她在医院……她说怕打扰麻烦到我才没叫醒我,我当下真的快气死!又生气又难过!

    ……但更多的是心疼吧。一个本该受尽宠爱、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她唯一相信的从来就只有她自己吧……谢谢你的面纸……你觉得她有把我当朋友吗?……哈哈谢谢你,希望如此。

    跟你说说我跟知知熟识起来的契机吧,那是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放学看到她被一群人给包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性霸凌」现场……

    ………

    ……

    …

    戴比儿目送着接到简讯、急匆匆离开咖啡厅的少年,悠悠地啜了一口咖啡,脑海里浮现了过去的某个场景。

    那是穿着制服的她们,在夕阳余晖垄罩的教室里,讨论「若有兄弟姊妹会想要谁」的话题。

    『我想要用我哥换一个疼我又可以陪我一起看漫画的温柔jiejie!』戴比儿愤恨地说。昨晚她私藏的BL漫画被哥哥发现,被狠狠调侃了一番。

    『有兄弟姐妹就不错啦,像我都没有。』坐在桌上悠晃着腿的少女披着橙红余晖,笑容有些寂寞。

    『我觉得妳适合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妳不受sao扰。』

    『嗯……但我比较想要弟弟。』

    『为什么?年纪小的感觉很幼稚耶。』

    『我就是想要当jiejie!想要有一个弟弟叫我jiejie!还可以使唤跑腿,而且弟弟也可以保护我呀!』

    少女双眼蓦然并出光芒,好似有千万星河流淌。

    『啊!真希望我有个又帅又可靠的弟弟!……不过可能要下辈子了吧。』

    不用下辈子了喔。戴比儿想着刚刚那长达几小时的谈话里,那少年眼底始终真挚又纯粹的浓烈感情,不禁一笑,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纵使可能是条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关系,我也由衷希望你们能幸福。

    希望妳能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