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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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将屋里的窗户都关严,便听到查理苏开门回家的声音。 “查理苏,你今天回来得好晚呀!天气预报说等会要下大雨,我还在担心你会淋湿呢。” “放心吧未婚妻,你完美的未婚夫当然会时时刻刻关注天气变化,毕竟如果被淋成落汤鸡的话,就没法在未婚妻面前保持完美形象了。” 查理苏摘下棒球帽和口罩放好,手背在身后向我靠近,“未婚妻,猜猜我带了什么回来。” 我歪着脑袋假装思考,“嗯……猜不到啊,总不会是街口那家糕点店的新品吧?” “猜对了!不愧是我的未婚妻”,查理苏将藏在身后的东西亮出来,透明的方盒子里装着看起来就香甜又松软的小点心。 “嘿嘿,因为我昨天就说想尝尝这个呀。”我接过打包盒,“所以你今天肯定会带给我的。” “未婚妻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简直能精准预判我的每一个动作,看来,以后我要比现在更用心十倍地准备,才能让未婚妻有出乎意料的惊喜了。” 我抬手帮他理了理鬓边被棒球帽压翘的头发,“我们现在生活的每一秒,都是我之前从未奢想过的惊喜。” 查理苏怔了一下,耳朵可疑地红了,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拉进怀里,放松肩膀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未婚妻什么时候也学会花言巧语了。” 我用脑袋碰碰他的脑袋,“这是近墨者黑。” 暴雨前夕,窗外是黑沉沉,云的轮廓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在我们小小的家里,温暖的灯光笼罩着我们,我们在餐桌前享用饭后甜点。 “未婚妻,我记得我们哪次采购时买了一瓶红酒,要不要趁现在打开尝尝?”查理苏突然提议。 我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毛:“你不是不能喝吗?” 查理苏将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向我比出一个几乎不存在的高度:“喝一点点可以。” 查理苏的酒量可以说是非常令人小觑,这和他财阀独子的身份很不匹配,毕竟用来形容有钱人们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等词,都脱不开“酒”。 在我第一次见识到查理苏的酒量时着实被吓到了,对别人来说只是润润嘴唇的量,就能让他变得晕乎乎。他无限趋近于零的酒量简直像个单纯的小朋友,这种和他的外表完全不同的反差,令我每次想到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从柜子里找出那瓶封存已久的红酒,查理苏启开木塞,我托着酒瓶向查理苏的杯子里小心地倒了大概四分之一口的量。同时决定什么时候买个量杯给查理苏测酒量,看他到底能喝几毫升,否则单靠感觉粗略估计,对查理苏这种纳米酒量来说,实在太不精准,也很危险。 暴雨将至,温暖而安全的小房子里,我们倚在落地窗边,不远的天际,半个月亮升起,悬于长短矗立的楼宇之间,我们的酒杯中倒影着半片夜空,将暗色的葡萄酒饮尽,星月便在我们胸腔里回响。 顷刻间,雨滴泼洒而下,将路灯的光束都割碎。剧烈的雨声里,我饮下最后一滴酒,看向查理苏,他定定地盯着窗外那棵在暴雨中摇晃的小树。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又倒多了吧。我赶紧凑过去摸摸查理苏的脸,嗯,还行,不烫,应该没醉。 查理苏被我的动作一惊,酒杯差点滚落到地上,“怎么了,未婚妻?” 我讪讪地收回手,“我看你一直盯着一个地方,还以为你又喝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未婚妻对我酒量的把控越来越好了”,查理苏将我的手抓在掌心里捏住,“那棵树上前两天飞来了两只小鸟,他们的巢刚刚筑好,恐怕会被暴雨掀翻,所以我有点担心。” “那我们等明天雨停了之后去探望一下它们?再让查医生给它们传授一些筑巢技巧。” 原来不是喝醉了,而是小鸟担心小鸟啊,我在心里这么想到。 查理苏在清洗酒杯,我站在一旁清点冰箱里的食材,为下次采购列清单,突然被他拦腰抱住,他湿漉漉的手一下沾湿了我的衣服。 “未婚妻,我好像有点头晕……”他把下巴搁在我头顶蹭蹭,“让我抱一会儿。” “果然还是喝醉了,下次真的应该买个量杯给你倒酒。” 查理苏收紧胳膊让我和他贴得更近,“没有,只是微醺”,他低下脑袋亲我,口腔里还残留葡萄酒的余味。 舌尖搅动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我们倒在柔软的床上。 衣服早已褪掉了,我们像身处伊甸园一般赤裸相对,他用掌心整个裹住我腿间隆起的小丘揉捏,始终不肯放过我的唇舌。 我的乳rou被他的重量压成扁扁一小团,乳尖抵在他的胸膛上,渐渐挺立起来。双腿被他分开在两侧,在被揉到阴蒂时会小小地抖动一下。 唇rou挤着阴蒂在他手心里被色情地按压,xue口淌出的水液沾湿他的手掌,与其说是因为快感,不如说是因为感受到了某种极致欢愉的前兆。 我被他的舌尖搅得发喘,小丘在他手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晦涩的痒意从被折磨的xuerou传到全身,不够,想要更多……我难耐地屈起膝盖去蹭查理苏的腰侧,几乎快要不理智地说出哀求的话。 他的吻密密地落在我的颈侧、肩上、胸口、乳rou,留下一串红得发涨的痕迹。 他一手推起我的大腿,手心里还沾着清亮的xue水,黏糊糊地贴在我腿根上,一手扶着茎身将冠头抵在我的xue口,明明只是轻轻抵着,xue口就像真的被cao进去了一样开始自发收缩起来,小口小口地吐着水,和他铃口里渗出的清液混在一起,顺着我的臀缝淌下去,浸湿了床单。 查理苏的拇指摩挲我的髋骨,固定着我的腰进入我,他将我填得很满很满,抵住花心时我的rou壁都在痉挛。花唇都被撑开,阴蒂可怜地露在外面,鼓鼓的、嫣红的,被他用指尖压住揉了两下,便yin荡地弹动,带起xue腔兴奋地绞紧。 他做得实在太凶了,我的思维都被快感支配,身体热得像要融化一样,小腹被他的进出顶得微微隆起,稍微用手压一下,就会使我的腰肢因受到过分刺激而弹动。 xue口被捣得yin湿涨红,xuerou发酸,一个劲地抽搐着、用力吮吸着rou茎。我的心跳快得脑袋发晕,耳朵烧得很烫,微张着嘴巴喘息,发出难耐的呻吟,有时是求他慢一点,更多时候是破碎而无意义的音节。 潮吹时我抓紧他的手腕想将他往外推,却被他牢牢地堵住xue腔,喷涌的水液浇在他饱满的茎身上,竟让他又胀大几分,“查理苏,求你……”,我被濒死的快感折磨得留下眼泪,却也没有得到他的怜悯。 他进得更深,将一腔水液cao得乱涌,冠头不断刮擦着浮涨的花心,将我留置在极限欢愉的高空无法落下,我的阴蒂涨得疼,花唇都发酸,xue腔里像失禁了一样淌着水,失控地缩绞。 他最终抵着我的宫口射出,微凉的jingye喷在热烫的rou壁上,又顺着我合不拢的xue口流下来。 树影在光和雨里闪烁,蓝色的夜半闪电隆隆落下,我们在彼此的怀抱里入眠。 在这栋小房子里,我们的生活像是在插满尖玻璃的墙头上跳舞,无人看管的紫藤萝是我们未曾拉起的帷幕,天空的飞鸟为我们奏交响乐,雾气里的光线是琴弦,风把四散的云吹乱像翻动乐谱。 透明的利刃踩在脚下,我们的每一个旋转都如临崖边,可我们的手还相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