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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献给一位圣母(疯批小妈咪奶孩子)

    分级:NC-21

    配对:见正文

    预警:泥塑弱化公子、男性产乳、生殖癌可能、许多常识性错误、悖弃伦理、作者已经被本市精神病院送去急诊

    Summary:

    达达利亚想成为一位好mama。

    Note:

    对不起,达达利亚。

    圣母啊,我的恋人,我要为你建筑一座地下祭坛,

    在我的痛苦深处,而在我心中最黑暗的角落里面,

    远离世俗的欲望和嘲笑的视线,挖一座壁龛,

    把它漆得金碧辉煌,在里面供着你,惊讶的圣母雕像。

    ——摘自波德莱尔著《恶之花》中诗篇《献给一位圣母》

    他们常常觉得达达利亚过于溺爱孩子了。

    达达利亚与丈夫们的第一个孩子自出生以来就没有独自待着的时候,他的母亲总是抱着他,舍不得让那软弱的一团离开自己的臂弯。就连睡觉也要把婴儿床拉到床头,看着孩子的小脸蛋才能入睡。

    其他孩子的玩具是风铃、拨浪鼓与毛绒公仔,而达达利亚的孩子最爱的玩具是母亲的柔软的胸乳、细白的手指与湿润的亲吻;伴着入眠的永远是嗓音轻柔的摇篮曲与母亲温柔的目光,孩子在他身上爬上爬下,将母亲的身体当作婴儿床外的第一次远行。

    达达利亚要求与孩子住在一起,他们也便应允了,在不远处购置了外宅。在里精心装修一番,两个卧室、四个儿童房,儿童房内都铺满了软垫与玩具,窗上也装了防护网,不叫孩子们有一丝受伤的可能。每个儿童房都装有高清摄像头,连接到主屋的显示屏。

    但达达利亚还是不放心,他必须要让所有孩子都完完整整地停留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他总是在半夜醒来,喃喃地说哪个孩子又醒了,要去看看才行。为了便于喂养孩子,他也不会披上睡衣,拖着腿间流淌淋漓白浆的娇腻rou体去安抚哺育宝宝。发觉自己被啃食得满是牙印的胸脯已经没有一丝奶水时,达达利亚就难过得像是做错了事一样,他痛恨自己是个没用的母亲,用力掐挤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rutou。

    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不少次了,丈夫睡梦之间发现妻子离开了自己的身边,便熟练地走到儿童房去寻找。总能看见达达利亚崩溃地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已经漏了一滩白精,正咬着自己的虎口,无声地流泪。就算这样,他还是给自己的孩子冲了奶粉,放到宝宝的手里,看到宝宝开始喝奶之后才放任自己在漆黑的房间中痛哭。好多次他将自己的手咬得血rou模糊之后,再也没有一位丈夫敢抢夺孩子们本就不多的口粮。

    他时常处于妊娠状态之中,哪怕丈夫们担心他的身体不与他zuoai,他也要用产后虚弱的身体艰难地爬上丈夫们的床,恳求道:“请再给我一个孩子吧。”被拒绝了就又哭又闹,神经质地要将男人的yinjing塞进自己尚未恢复好的rou道里。丈夫们拗不过他,捅进一半他就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说不要伤了孩子,只要射进来就好。丈夫自然不会在受伤的yindao中射精,娇贵的女性器官太脆弱了,哪怕只是蹭了点前液进去也会让达达利亚高烧不止。于是不仅不会将jingzi留在里面,事后还要将达达利亚抱到浴室中清洗下体,手指伸进高热柔腻的女xue中又抠又摁,掏出大团的粘稠清液,还有一些因再次撕裂而渗出的血丝。达达利亚就用力推着丈夫的肩膀,叫眼前的男人滚,不要抢走他的孩子。

    他太爱孩子了,肚皮下装着一个还不够,手上还要再抱一个,身边也要围满了自己的宝宝们才好。频繁的生育终究叫他瘦削的身体多了些脂肪,匀称地铺设在大腿与臀部,像是一团白腻的云朵,带着少许rou欲感,看起来总算是一位合格的母亲了。他的双臂与胸膛永远向孩子们敞开,即便大儿子已经六七岁,还是会像只小野猪一样在他的胸前拱来拱去,咬上红肿胀大的rutou嘬吸母亲丰沛的奶水。

    但是孩子们太多了,他的两个小奶包总有平坦干涸的时候,吸不到温香母乳的孩子会哭闹,达达利亚便抱起他轻轻摇晃,但孩子依旧不满意,用力吮吸那饱受虐待的rutou。达达利亚疼得厉害,但他从来不会责怪自己的宝宝,孩子有什么错呢?他只不过是想吃母亲的乳汁而已,是极其自然又正常的生理需求,有错的不过是他这位不称职的母亲,连泌乳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

    于是丈夫们又发现他在虐待自己,用力捶打自己被吸得干瘪的乳rou,原本莹白透着青色血管的软rou即刻发红发肿,过了一会儿便演变为紫青色的淤痕,于是又要半带威胁地哄骗,承诺为他准备下奶的补品,手上也要替他做帮助出乳的按摩。大儿子已经成长到懂事的年纪了,依旧被母亲柔软细腻的手臂拥抱着喂奶,看到乳rou上仿佛被凌虐过的痕迹,孩子看向父亲的眼神变得怀疑且愤怒,回头望向最爱的母亲时,眼睛中又充斥着眷恋与疼惜。

    他的丈夫们在此事上达成一致看法——一岁以上的孩子必须断母乳。于是迎来鸡飞狗跳的一晚,孩子们撕心裂肺地嚎哭,几位父亲用尽力气安抚,递上刚刚泡好的奶粉也行不通,强行塞进嘴里后都被小手狠狠地拍落了。达达利亚被锁在另一间卧室里,由他最严厉的丈夫看守着。属于孩童的幼细嗓音牵动着达达利亚的泪腺,他问丈夫:连这件事你们也要阻止我吗?

    这位丈夫心硬如铁,说:确实如此。达达利亚说好,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对准自己的颈动脉,笔尖抵进了薄软皮rou,他面上还流着泪,却牵起嘴角笑着问:那这样呢?

    他如愿以偿回到孩子们身边,二子和三子迫不及待地抢夺他的两个rutou,大儿子用柔软的小手擦过mama脸上的泪水,笨拙地安慰散发哀伤气息的母亲。之后孩子们一看见父亲便瘪着嘴要哭,只有在达达利亚怀中才会露出笑脸。

    达达利亚还是想要孩子,他怕自己的乳汁断绝,便双腿缠着丈夫的腰乞求一次内射,感到小腹下的器官再次被温凉jingye浸泡时会露出久违的满足微笑。但他在诞下第四个男孩之后就一直怀不上孕,他疑心自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于是又仿佛世界毁灭一般地痛苦度日,等待丈夫们将自己这个没用的妻子弃之如敝履,将每日都当做是与孩子们相处的最后一天——按照法律,他是没有资格单独抚养孩子们的,妻子必须要在丈夫们的监督与管制中养育自己的孩子。直到某一位丈夫看不过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心疼地揽过妻子,说只是为你做了节育措施,生太多孩子会对你的身体造成负担。达达利亚仿佛窥见一星希望,焦急地问是不是皮下避孕?丈夫犹豫着说是,达达利亚就乖巧地凑上去,一下一下啄吻丈夫的侧脸,问是不是我听话你们就会把避孕针取出去?丈夫说你现在照顾四个孩子就已经几乎掏空了身体,等他们长大一点,能够独自生活了再说。达达利亚很哀伤地说我是他们的母亲呀,我该照顾他们一辈子的。他那脾气稍好些的丈夫也生了气,斥责他: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去照顾孩子?

    丈夫将他的袖子撸上去一截,露出细白的手腕,在靠近大拇指的一侧摸到一个肿块,问达达利亚:生了第一个孩子之后,你就一直抱着他,得了腱鞘炎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你打翻了奶瓶叫我们看出端倪,你想藏到什么时候?还有昨天,你喝了催乳的药汤,撑得胃疼偷偷去卫生间吐了,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达达利亚面上那叫人怜惜的神色渐渐消失,换上陌生的冷厉,不无讽刺地反问:我已经不再是帝国的战士了,难道你们还要剥夺我唯一的一点自由吗?

    丈夫问:你所说的自由,是自虐的自由吗?

    达达利亚冷笑道:我本来就是个疯子,现在变得更不正常了又能怎么样?

    他正欲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忽然凝固住了表情,慌张地说孩子在找他,便挣脱了丈夫的怀抱,跌跌撞撞出了卧室,去寻他那最疼爱的孩子了。果然,他的幼子正从自己的小床中醒来,睁开一双血红的眼瞳,四下寻找自己最亲爱的母亲。达达利亚把他抱起,用湿漉漉的嘴唇亲吻干燥温热的小脸,孩子小小的手掌胡乱扒着母亲胸口的衣领,于是达达利亚解开前襟,露出不那么饱满的乳rou,让宝宝如愿饮下甘甜的奶水。

    他与孩子们的亲昵行为将持续很久。当大儿子已经在贵族学院上三年级时,上学前仍要与达达利亚讨一个告别吻。若那时父亲们正在身边等候送他上学,吻便落在他的脸颊;如果父亲不在,那带着甜香的亲吻便落在他的嘴唇,仅仅只是轻轻一触,像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太阳雨。

    若是工作日,丈夫们不在身边,达达利亚便安抚幼子们午睡,独自来到贵族学院。老师们认得这位开朗爱笑的贵客,他的丈夫们都是有名的大人物,将他呵护得无微不至,甚至为了他的健康强行节育——要知道,贵族们为了保证家族传承,叫一位妻子生育七八个孩子是极为常见的事情。达达利亚向他们致以问候,询问是否可以看望自己的长子。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他的大儿子在午休时间惊喜地看到思念的母亲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拥有一个安全的私人会客室。达达利亚脱下外套,掀起哺乳衣的一侧,感受孩子毛绒绒的头发碰触光裸的乳rou,敏感的rutou偶尔被牙齿碰到,达达利亚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正在茁壮成长的表现,于是他又幸福地微笑。

    今夜,阿贾克斯将照例向远处的繁星祈祷:愿我的孩子们远离世间一切苦难、悲辛与厄境,许以他们本应获得的康乐、欢悦与因缘,我愿为此付出所有。

    无论是我曾经拥有的,还是我现下仅存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