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太宰的开苞礼(终)被压在门上cao、高潮失禁、被气到骂人的太宰猫、织田作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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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介最擅长的便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当然,那安抚“受害者“心灵的慰藉也大多都是糖衣炮弹,刚开始吃着没什么危险,等慢慢的消化下去,才能察觉到它的威力。 而现在,被压在窗户边欺负了半天的太宰猫就陷入了此番境地,等整个身体贴上了微凉的房门,竟完全没有抱怨,反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骨头似的放松了下去。 屁股里的大jiba虽然存在感十足,但好歹他已经适应了不少,水淋淋的rou道早就扩张成了相应的形状,紧紧包裹着侵犯自己的粗硬巨物,仿佛是天生便要以如此方式与对方结合一般,甚至带着点难以启齿的舒爽感。 ——毕竟,真枪实弹的zuoai简直舒服过了头…… 馋了许久的作死猫记吃不记打,稍微休息两分钟,立马就要忘了自己求饶时的惨状,忍不住侧过头,声音微哑的轻声询问道:“比起人老珠黄的森先生,果然还是跟我做比较舒服吧?” “你可真是爱记仇啊,太宰君,不愧是猫科类呢。” 眼见他不知死期将近,还敢开口挑逗自己,一手掌握全局的恶劣异能体故作无奈地哄了两句,算是满足了他的“临终”心愿。 “是啊,林太郎可没有你这样的精力,拥有好像怎么折腾都没问题一样的强健生命。在某种意义上,你还真是了不起啊。” “那跟黏糊糊的蛞蝓比呢,也是我更厉害吧?”得到认可的黑发少年不依不饶,抓紧时机把曾经吃进肚子里的柠檬都往外倒,连身后的猫尾巴都跟着往上翘,暗暗地较着劲。 没办法,他的胜负欲远超常人,尤其不肯吃亏,非要把自己应得的东西都统统抢回来,才能暂时满足内心中无法填满的漏洞。 所以如果放任他一直索取下去,迟早有一天,他或许会在榨干“赠予者”价值的同时,干脆利落地将对方全部吞下去,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因为他就是如此缺乏安全感的存在,哪怕亲手毁灭了自己挚爱的事物来证明真意,也在所不惜。 但很可惜,黑川介实在是过于了解他的内心,知道不能任由他不知饥饱的吞吃着,必须要时不时用什么东西来悬着他的胃口,不给他充分的满足,方能保护彼此安全,以最美妙的展开持续走向未来。 于是对有关中原中也的问题,大魔王没有继续纵容哄猫,而是似笑非笑地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比起中也……至少他每次都能让我痛痛快快地内射三次,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哦。再看看你,现在可是连一次jingye都没有榨出来,根本没办法做对比嘛。” “三次……” 略微估摸了一下黑川介的持久度和每次的时间,太宰治便不由脸色微僵,深觉自己很可能会被真的cao死在床上。可他实在太习惯与死对头较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咬了咬嘴唇,不服输地叫嚣道:“不就是三次吗!就算是四次、五次、六次……我都完全没有问题!” “真的?” 满肚子坏水的大尾巴狼勾了勾唇角,随即大发慈悲般地挺动腰身,重新享用起猫科动物恢复活力的温暖身体,还不忘坏心眼地鼓励道:“那太宰君可要再努力一些啊,反过来用saoxue榨汁不是更符合你的脾气吗?我很期待哦……” “你可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哈啊、家伙——” 被双重意义上戳中痒处的太宰治用发烫的额头抵住大门,借此摆动酸软的腰线,主动用rouxue去taonong体内粗大的roubang。该庆幸他的双腿刚刚获得了自由,能够踩在地面上来协助身体向后压的动作,否则他根本无法完成如此破廉耻的行为。 就算他没办法从第三方的视角来观察,也能想象到自己股间正处于何等yin乱的模样。已经被尺寸惊人的大jiba彻底cao翻的xue口一定变成了快要滴血般的红色,还不知足地裹住对方,被它cao得深深陷入两瓣臀rou之间,再随着向外抽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挽留,连布满褶皱的括约肌抻得发薄都不愿意松口。 要是不小心松开了体内的yin棍,让它滑出体外,必然能看见他被干得无法合拢的xue眼大开着,甚至可以瞧见汁水淋漓的内部…… “呜、被cao成了好色的样子……” 他闭紧发红的眼眸,强忍着快要冲垮神志的快感,尽量让自己多说些yin词秽语来助兴,好快点榨出对方今日的第一次喷发。 “猫猫、喜欢吃主人的大roubang、呜啊——cao得好深,要被、被插进zigong里了……想要被jingye灌满,就算、哈啊、怀孕也没关系哦,拜托快点射给我——” “太宰君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小母猫了吗?”眼见他如此卖力气,黑川介当即加重呼吸,抬手“啪”地一声打在了身下人奋力扭动的翘臀之上,留下了一道色情的五指痕。 对于自杀爱好者而言,那样的疼痛委实算不得什么,顶多是有些丢脸,却起到了助兴的作用,勾得他愈发欲罢不能,又羞耻又爽快,恨不得当场掏空自己的所有存货。 “是、是小母猫——呜喵、喵、哈啊!主人,别打、呜、别打我的屁股,会被打到潮喷的……” 那种欲拒还迎的作态分明就是在诱惑对方更加过分的对待自己,而深谙情趣之道的异能体自然不会放过好机会,干脆利落地又赏了他好几下,把原本就泛着红潮的臀rou扇得愈发娇艳,像是染了草莓粉的布丁一样吸引着他人的视线。 “呜、好痛——不要打、呀啊、唔……不行、不行了!又要、要两边一起高潮、呜啊啊!” 没等他成功榨出对方的jingye,自己就又一次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地登顶高峰,进入了目眩神迷的空白地带,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样湿漉漉,连喘息都跟着停摆了几秒。 而深入前方性器的马眼棒在一次次的冲击之下,终于缓缓滑脱,被他自己喷发的jingye顶了出去,于地面撞击出叮地一声脆响。 与此同时,涓涓流淌的jingye丝线终是获得了痛快宣泄的机会,根本不顾尿道被强行扩张后的酸痛感,直接顺着微微扩张的粉嫩guitou喷射,在他依靠的大门上留下了乱七八糟的粘稠白浊。 “咕呜——好多、哈啊、不行呜……要尿出来了、不呜!我不想失禁、好丢脸……” 大约是短时间找不回收缩回去的方法,他只觉得膀胱中积攒的水液也控制不住地开了闸,随即以惊人的气势连续不断地向外飞溅着,浇出一片令他想要原地消失的哗哗响动。 他恨不得封闭自己的所有感官来制止事态的发展,偏偏可恨的异能体还趁着混乱的时候握住他的腿弯,一边给他摆出了小狗尿尿的姿势,一边夺回主动权,用硬梆梆的大jiba狠cao他的屁股,碾过rou道里最脆弱敏感的sao点。 “呜啊啊——不行、会坏的!要坏了!” 这种犹如只顾交媾的动物一样方式简直要命,如果不是身体无法反抗,快要被恶魔玩弄到极限的黑发少年哪怕是爬,也要离开如此恐怖的快感漩涡。 但他此刻除了瑟瑟发抖之外,根本做不到其他的事情,甚至还被不断升高的快感浪潮逼得直掉眼泪,不得不挂着满脸的湿痕哑声呻吟。 “不要cao、啊、我没办法呜、呜嗯——受不住了、身体、呜嗝、乱糟糟的……要疯了呜、疯子、混蛋——” 大约是太委屈,被迫收起爪尖的猫科动物眼见逃脱无望,求饶也不起效果,便自暴自弃似的拉着哭腔骂人,恨不得扭头咬住对方的脖颈泄愤。 “强jian犯、呜咕、打桩机、魔鬼……哈啊、不许再进来、呜——你这个虐待狂、恶棍、满脑子jingye的种马!” “太宰君是换了种榨精的套路吗?别说,还挺可爱的。”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的异能体毫无怜悯之心,反倒觉得他哭啼啼的样子非常惹火,忍不住放松精关,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一时间,rou体碰撞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间或掺杂着淅淅沥沥的绵密水声,听起来格外令人脸红心跳。 太宰治被一连串不间断的抽插搞得简直要背过气,所有骂人的台词含在喉咙里,再连不成音节,只能变成断断续续地气音,像是个拥有发声功能的充气娃娃,任由“买家”将自己折腾得一塌糊涂。 “呜!呼啊——嗯咕、呼、呼呜……” 如果不是身后人死死掌握着他的身体,恐怕凭借这幅被cao到腿软的状态,一早便摔倒在地,就剩下苟延残喘的份儿了。 ——要是、能晕过去,该有多幸福…… 自食恶果的作死猫神志昏沉,深觉自己流干了一年份的眼泪,丢尽未来十年份的脸面,说光了一辈子的软话,却依然得不到解脱,完全是案板上的鱼,已经到了不用再挣扎直接等死的阶段了。 谁料,当他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房门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便传来被他遗忘许久的好友的问询声。 “太宰?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似乎是有些语塞,买了午餐回来的男人保持着与他一门之隔的状态,十分艰难地找着合适的形容,“遇到了什么危险……?” “!!!” 猛然间清醒过来的猫科动物嗖地炸了毛,难得六神无主起来——惨了惨了惨了,是织田作!刚刚他发出的声音,是不是……全部都被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