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惹猪记(曹志远高启强80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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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猪,你愣着干嘛?”高启强砸吧砸吧嘴把杯子里的茶喝净,将茶杯随手掷在茶几上,陶瓷和玻璃拉出一道尝尝的摩擦声。“发痴啊?”高启强噗嗤一声笑出来,扫了一眼面前的畏畏缩缩的人,心里说真是像马上要被拉出去宰杀的一头猪。 “老曹,茶不错,哪里的?” “孙志彪给的,鬼知道哪来的茶叶……想喝下次让阿盛直接去找他拿。” “今天茶叶喝你的,酒就尝尝我特意托人带来的……” 高启强和曹志远的对话完全从他身上移开,也没给他眼色,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今晚上的吃食。 唐奕杰杵在他俩面前,埋头盯着那个被高启强随手扔开的、价格顶得上他一个月工资的精致茶杯,rou手磨磨蹭蹭地搭在自己的裤腰上,又是半天没有动作。 他俩的对话看不到结束的迹象,唐奕杰就这样被晾着一旁,眉毛、眼底和嘴角还顶着新鲜出炉的、被姜紫成按在地上暴揍留下的红肿和淤青,脸花花绿绿很像某种泥娃娃,不怪高启强看到他的时候爆发出嗤笑,曹志远也笑了,当然比高总含蓄得多。 “我今天,不,不想做。”唐奕杰壮着胆子说了三遍才成功让对面的两个人意识到这头猪在说话。他俩停下交谈一起望着他。 “猪仔,你说什么,大点声。姜紫成不会是因为你哑巴了才揍的你吧?” 唐奕杰看着高启强又开始笑这才意识到他们都知道,都知道自己受了委屈。那还来这样欺负我?唐奕杰小声嘀咕着,眼眶开始憋不住地发酸发红。他们明明说会代替林慧来爱自己,好吧,虽然没明说,但是成年人的世界里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清清楚楚说明的呀。 唐奕杰很委屈地想,高启强和曹志远在外面帮他,怎么到了私下就一定要这么欺负他呢? 唐主任的不满在这一刻开始上升,他也是有脾气的呀!可是架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他不想输了气势,颤悠着嗓子重复了一遍这句在高启强和曹志远听来很像猪哼哼的话,还破了音。对面两个人勉强分辨出唐奕杰的意思。这头小肥猪说自己不想做。 话音刚落,唐奕杰就看到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高启强的脸上一秒还笑开花,这一秒就飞速垮了下来,而曹志远正相反,那张永远端正的脸上的冰层突然有了裂缝,漏出一丝相当违和的笑意。 唐奕杰看着对面两尊大佛打了个哆嗦却又不想露怯,转身就要跑,在猪蹄腾空的前一刻被人揪住衬衣的后领往卧室里拖,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都能从淡淡香水味中认出这是高启强的手。身娇体弱的肥猪力气当然比不过卖鱼发家的集团老总,桌子被撞开,茶杯落在地上,陶瓷碎片溅地四分五裂。高启强像块抹布一样拖着他,吓到噤声的猪仔在膝盖狠狠撞上桌腿的时候也不敢出声,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只能由着膝盖的剧痛把自己缩成一团。 就算跑出去也会被高启强的小弟抓回来,自己为什么要犯这个傻呢,唐奕杰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想,现在他不得不跟对面的两个人解释自己内裤上的一滩血迹。 “这什么?”高启强来了兴致,明知故问。 唐奕杰憋红了脸,夹着腿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我...我来..我来那个了。” “哪个?”唐奕杰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断,他又憋了一会,低着头很小声地说“我来月经了。” 猪仔现在哭得很可怜,涨红的脸上泪痕横七竖八的,加上被姜紫成揍的淤青,怎么看怎么可怜,曹志远和高启强默默在心里给姜紫成记上了一笔。前者伸手拍了拍唐奕杰圆滚滚湿漉漉的脸颊,半是安抚半是对他主动承认的奖励。 二者心照不宣地对这头猪容忍度很高,刚刚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但是由于唐奕杰很小的胆子和很低的耻感阈值(他俩并不觉得自己很吓人),效果卓群——如果他们再不做点什么,这头猪马上就会把自己哭晕过去。 “第几天了?”曹志远问,依旧顶着那张惯用的抽筋脸,语气难得的放缓。 “今天应,应该是第一天,我肚子很疼啊,所,所以我不想做啊,呜.....” 唐奕杰脑子一抽,台阶都递到眼皮底下了也不下,一边哼哼着阿远救我我不想做,一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往曹志远手心里蹭。 高启强笑嘻嘻地倚在飘窗上看肥猪作死。 曹志远轻轻地皱了下眉毛唐奕杰就感觉被判了死刑,刚要开始嚎啕大哭就被曹志远掐住脖子。他一口气没上来,嗓子眼痒得让人发疯,想咳嗽却不过是把仅有的氧气往外送。唐奕杰两只手扒着上位者的小臂拼命摇晃,恍惚间真得觉得自己要交待在这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心脏急促的跳动声越来越响,耳膜都开始发疼。曹志远在唐奕杰开始翻白眼那一刻卸了力,沾满对方口水的右手依然威胁性质地搭在他的脖颈。待他慢慢不再抽搐,又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摊在床上的唐奕杰抬头看他。 “自己把腿分开吧”,曹志远轻飘飘地说。 唐奕杰是真的怕了,顾不上两腿之间的粘腻感,战战兢兢地把腿分开,闭着眼祈祷重获氧气那一刻的松弛感不是因为自己失禁了——可怜猪仔还保留一丝幻想,不想在这两个人面前丢脸丢得太彻底。 但高启强总是那个乐于破坏唐奕杰幻想的人,阴阳怪气夹杂着调笑的声音适时响起来,“猪仔你给我洗床单呢,越洗越sao,唐主任还真是亲力亲为喔。”唐奕杰涨红的脸又增加了一个色号,恨不得撕烂高启强那张贱兮兮的嘴。 曹志远望向唐奕杰一塌糊涂的下身,腥臊的液体都把浆洗好的床单泡软了,混着一点点经血——幸亏今天是第一天,不然真的很像凶案现场,曹志远一边咂舌一边暗暗地佩服了一下在唐奕杰刚进门时狂灌他茶水的高启强,不得不说他确实天赋异禀,玩得花还有经验。 本来今天把唐奕杰叫来就不是为了整他,最近曹志远和高启强都忙得焦头烂额没空搭理他,直到今天小虎来说唐主任被揍了两人才想起来许久未进行猪仔的心灵敲打与呵护(鉴于家养猪受委屈了,今天以呵护为主)刚刚把人吓着了,他俩觉得无语又好笑,但又要绷着一张脸。床上的唐奕杰显然不太好受,由于一些生理性的原因(就是痛经),他很想把身体蜷起来却又不知道算不算违背了曹志远或者高启强的命令,只能以一种有点扭曲的姿势尽力将小腹贴上一片干燥温暖的床单一边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像一只行动障碍的猪。 “肚子疼?”曹志远问。 唐奕杰点点头, “我说了我不想…”又及时住嘴。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老是自己跟自己犯冲。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瞄着曹志远,在确认对方没有再生气之后悄悄松了口气。 高启强又开始笑,唐奕杰快被重新气哭,心里想怎么才能让他去死。 高启强迈下飘窗往床边走,唐奕杰看着他两手一碾看似随意地将西装外套扣子解开,扭着腰(是的他有腰)和屁股跟花孔雀一样往床边走。唐奕杰想起自己圆圆的小肚子,更想让他死了。下一秒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住了后背,花孔雀身上被体温蒸过的古龙水味大摇大摆地钻进他酸胀的鼻腔,唐奕杰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搞得措手不及僵在人怀里,他有点担心这是什么整他的新方式。 事实也确实如此。高启强看他没什么反应,突然伸手狠狠捏着他的乳尖,随着猪仔忍不住的尖叫声用手掌上的老茧揉捏两颗硬挺的rou粒,玩够了就用手掌包住两坨软绵绵的乳rou,不怎么用力乳rou就可以从指缝中溢出,再收拢、攥紧,直到白花花的胸乳上遍布青紫色的手印。高启强冲着他的奶就是几巴掌,肥乎乎乳rou晃得他眼都发酸。 “猪,你怎么这么sao?”唐奕杰没空回答,他恨死高启强了。 他当然也没指望曹志远救他,一般曹志远在这种极度自恋(他们三个共享一张脸)的媾合中扮演的都是旁观者的角色,偶尔被高启强或者唐奕杰发sao的叫床声勾得忍不住了才伸手抚慰下自己。唐奕杰想他也许巴不得自己和高启强一起在床上精尽人亡。 但这次曹志远却抬眼看了看高启强,后者以一种二人间奇怪的默契在两秒钟之内领会到他的意思,两只胳膊从唐奕杰腋下穿过,捞起他的膝弯挂在自己胳膊上,给人摆出一副把尿的姿势。先不说唐奕杰几乎要就地辞职的腰,猪仔薄薄的脸皮也受不了这么羞耻的姿势。他开始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哭,但遗憾的是哭在唐奕杰这里算是家常便饭,并不能带来什么严肃的对待。 直到曹志远用不知道从谁腰间解下来的皮带狠狠抽在唐奕杰被迫敞开的腿心,猪仔的哭声才骤然噎回去。 唐奕杰几乎要疼晕过去,yinchun好像被火烫了一般,他颤抖着拼命想将身体合拢,却被高启强牢牢握着膝弯动弹不得。他连气都喘不匀,想开口求饶却连口齿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直到意识回笼,他发现高启强竟然饶有兴趣地把脑袋凑过来观察起他的表情,唐奕杰泄愤地将额头撞过去,听到一声闷哼,入眼就是对方开始流血的嘴唇。唐奕杰难得体会到报复的快感,但可惜报复的快感就持续到这里。 第二道皮带撕破guntang的空气抽在相同的地方,这次高启强确实废了不少力气才没让唐奕杰挣脱出去。猪仔衣服都让汗湿透了,哆哆嗦嗦地伸手想去挡,却又嗷地一声被一皮带结结实实抽在手背上,缩回来一看都沾了血。 “曹志远你有没有良心啊!你下这么黑的手做什么!我都出血了哇!你他妈的才是死猪!” 唐奕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散发着抗拒。他的双腿胡乱蹬着床单,求生一般地往刚刚被他报复过的高启强怀里拱。曹志远没说话,把皮带重新对折了一下,顶了顶他的xue口,又慢慢划过他的小腹。唐奕杰眼睁睁看着皮带划过的地方留下新鲜的血渍,在反应过来是他自己的经血之后又心虚地闭上嘴。 但害怕是藏不起来的。高启强的手指仍在他胸口揉来揉去,唐奕杰被搅得心慌意乱,每次想开口求饶就被曹志远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瞪回去——曹志远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平静下来。在这期间前者只是甩着个皮带打量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rou,好像捕食者在思考从猎物的哪个部位下嘴。唐奕杰又被自己这个可怕的联想吓到,伴随小腹越来越难以忽略的钝痛,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肚子疼,唐奕杰小声说,他已经放弃了在这两个人精面前耍小聪明。 你待会就顾不上了,高启强亲了亲猪仔的耳朵,伸手摘掉戴得歪歪扭扭的眼镜,面带笑容、语气慈爱地说到。 唐奕杰高度近视,摘了眼镜与被剥夺视线无异,他有些惊恐地感觉到曹志远的手指正在将他的yinchun分开,微凉的指尖拨开薄薄的包皮,直接摸上有些肿胀的阴蒂。他的抗议声到了嘴边,开口就被温泉一般暖洋洋的快感软化成了不堪入耳的呻吟。曹志远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揉捏着充血挺立起来的rou粒,唐奕杰开始爽到了,下意识地挺胯去追他的指尖,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高启强被他哼哼唧唧的叫床勾得开始发春,几把顶在唐奕杰后腰,逼也开始淌水,他刚想抽回来一只手打打荤腥就差点没被唐奕杰一嗓子哀嚎吓萎——曹志远在这只猪即将高潮的时候用指甲狠狠掐住了他的sao蒂,饱满的rou粒几乎被掐成小rou饼,里面最敏感的sao籽都要被捏爆。唐奕杰白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浑身跟通了电一样发抖,yin水混着经血喷了一大片。红肿的蒂头猪的语言系统也跟着混乱起来,他大着舌头只能来来回回重复“不要”“要高潮了”几个字,过了一会依旧紧闭着眼,不知道是真晕过去了还是不好意思睁眼看身下的一片狼藉。 “猪仔,你看看自己流了多少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流产了喔。”高启强很喜欢对唐奕杰犯贱,后者不管反不反击他都很喜欢,因为毕竟猪仔基本无害。唐奕杰意识模糊,但还是顽强地在脑内构想起了杀死高启强最有效的方法。 曹志远懒得等唐奕杰装模作样地醒过来,两指直接插进高潮后不断绞紧的rouxue开始搅动,熟门熟路地摸到敏感点,对着那块软rou抠挖。唐奕杰还在不应期,如此直接的刺激带来的快感里甚至夹杂着疼痛,曹志远听着放弃装睡的肥猪惨兮兮的求饶,把手抽出来,将淌了满手的经血随意抹到后者肚子上。 于是高启强又满面春风地说,老唐你现在真的像一头被开膛破肚的肥猪。 唐奕杰终于忍无可忍,他做好心理准备跟他拼命了。下一秒就被高启强早有预料地摁倒在床,接着就听到高启强拉开裤链的声音。唐奕杰无疑是个怂猪,他很没出息的又开始害怕,他真得受不了两个人一起玩他呀!唐奕杰对着高启强就要开始道歉讨饶,后者倒没什么表示,面无表情地翘着几把走过来,叉开双腿将淌着sao水的rou逼对着唐奕杰那张脸结结实实地坐下去。 “好好舔”高启强甚至有余力拍拍身下人的脸,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把猪仔闷死。他盯着面前的曹志远开始摸自己的几把,抬抬下巴提醒后者别忘了还有那条昂贵的皮带。 唐奕杰快要被高启强的肥逼闷死了,他坐得牢靠,一点缝隙都没给外部的空气留,高挺的鼻尖正对着xue口,吸一口气都是湿漉漉的sao味,更不用提蹭得满脸都是的逼水。他只敢在心里暗暗骂高启强sao婊子,却不敢不听话,认命地用饱满的唇珠去吃对方的rou蒂,听到高启强满意的呻吟之后用舌头打着转舔。唐奕杰吞了他好几口sao水,感觉晚饭不用吃都能饱了。 在空气流通良好的床尾,沐浴在高启强不加掩饰的饥渴目光里,曹志远实在想不通前者为什么非要对着自己的脸自慰。不如照镜子,这是他的评价。 曹志远没理会发情孔雀的怪癖,低头擦干净皮带上的血迹(高启强看了大喊你浪费这功夫干嘛,猪仔淌的水都能把你弟弟的娱乐城给淹了),将唐奕杰的双腿分开绑紧,认真地寻找起下手最合适的角度。猪仔又要遭老罪喽,高启强一边骑着唐奕杰的脸磨逼一边快乐地想。在曹志远皮带落下的瞬间,他如愿以偿地听到猪仔被闷在自己腿间的痛呼叫,但随之而来的还有阴蒂猛然传来的剧痛和突然降临的高潮。 “我cao你啊...死肥猪...”高启强崩溃地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感觉不爽,他还没玩够,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搞得他浑身发软,更让他生气的是唐奕杰一口咬上他阴蒂的行为。“你是不是想死啊,你敢咬我!”唐奕杰呜呜地想说什么,被径直忽略。高启强又掐上他的脖子,“你再给我舔喷一次就饶了你。” 唐奕杰不是不想舔,他是真的疼麻了,他的腿被曹志远不知不觉间绑起来,分得很开而且动弹不得,刚刚那一皮带直接抽在敏感的rou粒和逼口的嫩rou上,他这一个没忍住便磕上了高启强的阴蒂。唐奕杰很委屈,心想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曹志远的皮带没再停下,唐奕杰的哀嚎倒是小了很多。因为他快要窒息了。高启强依旧掐着他的脖子不说,火辣辣的皮带落到肥嫩的蚌rou上导致他根本无法分心给高启强舔逼,再加上压在他脸上的肥逼斩断了绝大部分氧气到达的通道,guntang的吐息把高启强刚刚喷了他一脸的sao水都蒸发干。很快唐奕杰便只剩下拼命喘息的力。好疼,唐奕杰冷汗直流,他的两腿间几乎失去了知觉,随着皮带撕破空气抽上皮rou的啪啪声,yin水已经喷不出来了,只能混着经血一股一股失禁一般地往外淌。 好在高启强及时高抬贵逼,没让唐主任被他俩在床上玩死。虽然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唐奕杰太久没动作逼很痒。 高启强看着晕过去的唐奕杰很遗憾地砸砸嘴。曹志远看着他招招手说我帮你,后者便麻溜扭着屁股反身跨坐在曹志远胸口,很有眼力地塌下腰给人解开裤子吃几把。当然手也没闲着,两指并在一起给曹志远抠xue,大拇指摁着yinhe打转。曹志远舒服了才开始礼尚往来,翘起的嘴唇含住阴蒂慢慢吮吸,轻轻用牙齿磕上高启强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喷水。 另一头高启强正把他的几把舔得啧啧作响,饱满的唇珠蹭着guitou磨,又用紧致的喉头挤压着茎身。xuerou随着深喉的频率绞紧,高启强加快了给人揉阴蒂的力度和速度,插在逼里的两根手指也按着敏感点狠狠摩擦。高启强连吞咽反射都不怎么明显,曹志远在高潮前一刻想,很难说到底是因为经验丰富还是因为当几把套子天赋异禀。 唐奕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很痛苦,他不是很想看那两个人的脸,看到了就会想起昨晚凶案现场一般的情形,但肚子倒是奇迹般地不那么疼了。他慢腾腾地爬起来,然后被拽到沙发上,前面摆了满满一碗姜糖水。唐奕杰尝了一口然后说他不想喝。其实唐奕杰对食物底线很低,只要不是看起来有害他都会多多少少吃几口,但这碗姜汤很奇怪。唐奕杰想让自己看起来理性一点,便很努力地大声说道有糊味啊,喝了致癌的。曹志远脸色突然变得很差,他伴着高启强的毫不掩饰的笑声走过来尝了一口,然后将勺子往碗里一丢,黑着脸回了书房。 “小虎,去买碗姜汤来。”高启强挂了电话,盯了唐奕杰一会,简单粗暴地把人拉到卫生间拽了他的裤子。 “...猪仔,不准哭。你敢哭我就剁了你的手。” 唐奕杰抹了把眼眶又吸吸鼻子。手里被塞了一个长条形的管状物,高启强拽过他的手往他腿间探。 “这是棉条,以后不用再贴卫生巾了,这个从外面看不出来的,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基本也不会漏,只要你这头猪记得换。” 没有异物感,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甚至小心点也不会被人发现。唐奕杰脑袋里回放着他的描述,有些茫然地看着高启强握着自己的手把棉条塞进去,把导管扔掉,又扯了张纸擦干净手上沾到的经血。 “猪仔,等小虎来去把姜汤喝了然后赶紧滚蛋,别整天让我们给你擦屁股。” 唐奕杰针对高启强二审裁决判了死缓。 (唐奕杰还没发现曹志远用来抽他的皮带其实是高启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