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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说些什么?”总不至于是和陆曦然说一样的话。鹿梨不敢想。方逾清为难了下,虽然说江绎答应鹿梨联姻,可两人关系好像一点没变:“就…恭喜他拿冠军?”“陆曦然应该说过了。她还送了花。江绎挺高兴的样子。”“你也拿着花去找江绎恭喜他,我就不信了他能摆脸色给你看。”“我…我说不出口。”“小梨你和江绎就真没话说?”“也不是。”只是对着江绎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她一句都说不出来。连恭喜他夺冠的话都说不出来。明明好像挺简单的。鹿梨想法一股脑涌了上来,觉得烦躁,她把口罩拉下来,深吸了口新鲜空气。“别说江绎了,我总觉得他最近怪怪的。”一会答应她,一会又和陆曦然笑着聊天,若即若离的。“还是说我以前就看错了他?他本来就这么——”想了好几秒,鹿梨没想出个确切的形容词,忽的看见转角出现的身影,一个词撞进了她脑海里。“海?”江绎是不是把她当鱼养了。-采访完,江绎换了衣服来找鹿梨,正巧听到了鹿梨评价他的话。怕鹿梨被媒体发现,他这才走过去接了陆曦然的话,没想到不但不念着他好,反而说他养鱼。方逾清想了想还是应该撮合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时间,她开口:“那江绎你送小梨回去吧,我刚好要去一趟经纪公司。”说完,方逾清就立马撤了。两人站的地方是赛方准备的备用休息室门口,几乎在最里头,平时没什么人经过。鹿梨眼睁睁看着方逾清跑了,而她被江绎堵在门口。江绎换了身全黑的运动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眉眼压下满身的黑,反而张扬得不得了,还带了点痞气。他笑:“我怎么就海了?”明知故问。鹿梨别开眼,别扭道:“这种话还要我亲自说出口吗?”江绎又问:“你怎么不给我送花?”又提花。鹿梨的脾气又窜了上来:“你不是有陆曦然给你送了吗?我送很重要?”“我没收。”江绎垂眸看她,唇角微微勾着,“我这不是等着你送吗?”“别的女人的花我不收。”“你的可以。”“等我送?”听到这番话,鹿梨更斩钉截铁了,“你做梦。”这不是海王发言是什么!这就是!鹿梨突然庆幸她先认清了江绎的真面目,不至于真被当成鱼养。意识到这点,鹿梨的态度松了些,一脸天真地对着江绎:“不想进小绎哥哥的鱼塘,所以,少招惹我。”表情是天真无邪的,语气倒真不好招惹。“啧,”江绎眉轻轻挑了下,上扬的眼尾皆是散漫,语调不急不缓,带着点笑。“哥哥的鱼塘里,”“不就你一条鱼吗?”第十八章“是又怎样。”哥哥的鱼塘里。不就你一条鱼吗。江绎靠得近,声音虽然很轻,但鹿梨听得清清楚楚。她没听错。自认为不是鱼的鹿梨脸木了木,被这番海王言论搅得心乱。最近江绎真的怪怪的,怪到连她自己也很奇怪。以前的她无论江绎怎么逗她,她都不会当真,可刚刚她好像是在吃陆曦然的醋。她的反常好像就是在江绎答应联姻之后开始的。是这层关系让她觉得她有资格干预。鹿梨觉得自己不能多想。鹿梨蹲了下身,迅速逃离了江绎的禁锢,站得远远的。离江绎几米之外的距离,避之不及。江绎站在原地,动作没变,视线侧过来看她,眼神明显有些怪异,带了点探寻的意味。为了掩饰自己想法,鹿梨假咳了一声,拉开话题:“你刚刚去采访了?”江绎嗯了一声,敛眸回答:“说了点关于比赛的事。”鹿梨似乎不太相信:“没别的?”既然采访的是陆曦然,那陆曦然应该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才对,当众给人施压是陆曦然最喜欢做的事。她明明都看见陆曦然给江绎送花的时候,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江绎见鹿梨防备的样子,慢悠悠把手插回口袋,随意地倚在门边,看着她笑:“不然还能说些什么?”鹿梨看见江绎笑,忽的想起他在赛场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外界的欢呼好像与他无关,现在却因为和她谈论陆曦然而有了些烟火气。是陆曦然调动起了江绎的情绪。“你不会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她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被戳穿的鹿梨死不承认:“没有。”虽然口头不承认,但鹿梨的心情是很容易被人察觉的,尤其是江绎。“那你站过来点。”江绎理直气壮地朝她勾了勾手指,“不然我不信。”鹿梨闻言,略带嫌弃地又退了一步。“没有就是没有!你才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呢!”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不算太远,只有几步远,鹿梨能很明显看到江绎的唇角勾了下,模样狂拽。仿佛在说。——是又怎样。-小糊综艺没有上星的压力,几乎在协调好各方行程后马上开拍,好像晚开机一天就是损失。鹿梨也因为这种紧赶慢赶的综艺进度,忙了起来,没工夫想其他的事。小糊综艺主打原创,要求参与者用原创曲进行音乐竞演,最后的竞演结果通过现场观众投票和专家投票综合产生,期间采用边拍边播的方式。虽然是综艺,但也有竞技的色彩,鹿梨刚回国名气也很有限,除了出圈的cp体质外,说实话并没有被大众知晓,国民度甚至比不上单飞的陆曦然。音乐实力更是被低估。温愿和方逾清商量的时候也是希望她通过这个综艺突破自己的瓶颈,早点达到她的目标。但鹿梨不大乐观,看到自己在第一期里的反应更是惨不忍睹。第一期的节目的主题是“一个人的故事”。显而易见,节目想从每个嘉宾的音乐故事下手,给一个大致定位。而对于长居国外的鹿梨来说,也给了关键词。鹿梨拿到提示的时候,心突然像被击中了般,停顿了几秒才缓过来。异乡人。的确是很精准的概括。对于现在的鹿梨来说,把任何地方称为家都有些牵强。过去的二十三年里,她做的最勇敢的决定就是花了六年的时间去追梦。初在国外的日子很难熬,她没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