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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写着分外明显地写着“勿扰”两个大字。傅铮也识趣地不再多说话。不一会儿到了餐厅,傅铮倒过一杯水,看着白夕依旧没有展开的眉头,说:“别不开心了,不过一盏灯。”“不是灯的问题,”白夕一撇嘴,缓缓摇了摇头,沉吸一口气,说:“其实是我爸的事情。”“哦,这样……”从白夕的神情中傅铮察觉到一丝敏感,他想了阵阵,问:“你爸爸还好吗?”“没事,”白夕倒反而释然,装得无所谓地一耸肩,然而,她佯装镇定的洒脱在那一声生涩的叹笑中被拆穿的彻底,“呵,他以为自己支付了妈的钱就能可以了……”“不说这些了,”听着白夕那一句小声的沉叹,看着白夕眼中遮挡不住的伤痛,傅铮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我有些好消息告诉你,你听到一定会开心。”白夕略带好奇地抬起眼眸,问:“什么?”“我同事查到秋水和千夜的简然关系好像不一般,”傅铮压低声音,话语中带着故弄玄虚的抑扬顿挫。白夕原来的好奇被傅铮卖关子的模样抬的老高,然而在听见他之后说出的所谓“事件”时,原本的期待一下犹如坐了过山车一样从至高点瞬间跌落谷底。傅铮看着白夕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以为是她并不相信这件事,他再次开口,语气比先前的更加玄乎,“白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没等白夕回答,傅铮便揭开了谜底,“这说明了,秋水没有死。”这个消息宛如一颗深水炸||弹,准确无误地击中白夕心中的一潭死水,炸开一片壮阔的波澜,“什么?!”“对,她没有死,”看着白夕瞪得好像鸡蛋一般大小的眼睛,傅铮推了推眼镜,“我同事秦泽一天无意发现一女人长得和秋水很像,一番调查后看见她和简然在一起,还拍下了照片。”“拍下了照片?”白夕依旧惊得下巴合不拢,依旧怀疑,“真的?你的同事怎么会查秋水的事情?”傅铮暖心笑了笑,说得体贴,“我知道你想要快点查清楚秋水这个人,我就喊我同事也帮忙了,正好他前段时间比较闲。”“可他怎么知道秋水的样子?不会是看错?”“不会,”傅铮摇了摇头,“我们做侦探这行的,当然有一些途径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傅铮说着,镜片下的眼睛带着骄傲地调皮一眨。“可她不是五年前就死了?不是说圣安教堂的一场火烧死了她?”“就目前看来,五年前她应该是逃过了一劫,”傅铮说着再一推眼镜,一抹充满挑战兴致的光晕在他眼中化开,“说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神秘。就连我一开始差点都以为她死了。”本来关于秋水的线索就如同凤毛麟角一般少得可怜,傅铮这一言,更让这些寥寥无几的线索纠缠一团,如同乱麻,让人理不清头绪。依旧有些想不明白的白夕皱眉,问:“那照片呢?”“照片需要过几天才好,等好了我通知你,”傅铮说,“不过目前能确定的是,秋水没有死,而且就在梧封。”说着,傅铮如释重负地做一深呼吸,随后笑了出来,“白夕,现在你可以放心了。知道她在梧封,我们就能很快地找到她,还你jiejie一个公道。”傅铮之后说的话,白夕几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的大脑在傅铮说出秋水还活着的那一句时就停止了运转,只剩下如同鹅毛大雪一样的白茫覆盖,充斥着。白夕忽地回过神,脱口而出一句:“我现在能见你的同事吗?”“现在?”傅铮一愣,继而笑了出来,说:“现在估计不行。这会儿他估计去winter喝两杯了。”“winter?”“是啊,秦泽喜欢下班后去喝一杯,”傅铮说着,替白夕夹了一块rou,“先吃饭吧,他家牛腩很好吃的。”白夕心有失望地浅叹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低头垂眸,看着碗里静躺地那块肥瘦交叠的牛腩,迟迟动不下筷。☆、第二十章照片中的女人接连过了几天,白夕都没有收到傅铮的消息。“他会不会忘记了照片的事情?”白夕看一眼手机,小声嘀咕着正准备按下通话键的时候,手又停住,“我还是下午直接去找他比较好。”下了班,白夕直接来到傅铮的工作室。“你好,想问一下傅铮在吗?”走近前台,白夕看着正在收拾整理化妆包的文秀,问。听见白夕的话,文秀愣的明显,眼神带着打量与奇怪地抬头看白夕,问:“小姐,你有预约吗?”“没预约,”白夕摇了摇头,又加言一句:“不过我是傅铮朋友。”“傅老师现在有事,”文秀一本正经说话的模样,与她两分钟之前的摸鱼摸样对比得鲜明,“不着急的话,请你在这等一下。”“嗯,”白夕点头,坐在旁侧的椅子上,安静等待着。刚开始的等候还算的有耐心的宁静,然而在时间超过三十分钟后,白夕有些失去耐心地站了起来,再次走向前台,看见文秀正偷着玩游戏,“小姐,还要等多久?”被抓个正着的文秀一惊地抬起头,嘴角因为游戏而翘起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消散,嘴里却说得理所应当,“小姐,傅老师现在有事,请你再等等。”“可都……”白夕开口欲争辩,便听见一旁紧紧关上的门锁打开的声音。“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傅先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女人穿着警||察的制服,“如果有什么情况,还请你能再与我们联系。”“麻烦杨警官了,”傅铮推了推眼镜,说得客套,“要是有了他的消息,也请通知我们。”“会的。”杨警官点头,离开前一瞥站在前台盯着自己看的白夕,没多停留目光,走了出去。送走了杨警官,傅铮转过头,略带疑惑问:“白夕?你怎么来了?”“我来问你照片的事情,过去好几天了,照片应该好了吧?”白夕开门见山说一句,眼神余光瞥一眼杨警官离开的地方。听白夕说到“照片”两个字,傅铮脸上被蒙上一层如霾雾色,他开始沉默,眼神也显得阴沉。“怎么了?”白夕看出傅铮脸上的异样,加上刚才看见的警||察,她想了想,问:“出了什么事?”“来我办公室吧,”傅铮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了办公室。跟着傅铮一同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