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网 - 言情小说 - 不死的她,只想回家在线阅读 - 第六章 初尝

第六章 初尝

    第6章

    谢幽浮始终觉得这一天发生的事很离奇,带着几分不切实际的梦幻感。

    这种感觉在她靠在宁见素怀里,贴着宁见素滑腻冰凉的肌肤,手指抠着眼前硕大胸肌上淡褐色硬邦邦小rutou的时候,变得越发地、特别地强烈。

    她和宁见素都不说话。

    她对宁见素的身体感兴趣,就这么兴致勃发地抠,捏那倔强站起的小rutou。

    宁见素就和他一贯以来在谢幽浮跟前保持的姿态风度一样,永远得体沉稳,永远从容不乱,谢幽浮顽皮小孩儿似的抠他胸口,他偶尔会深吸一口气,全程安安稳稳地躺着,温驯又纵容。

    谢幽浮忍不住抚摸他的胸腹,撑起身来看他的表情:“没有感觉吗?”

    宁见素当然有感觉。

    他藏在薄被底下、被浴巾裹住的下身,已经硬得要炸开了。

    谢幽浮就枕在他的臂弯里,长发裹在二人身体紧贴的缝隙中,她那么顽皮好奇地揉他的胸,轻柔的指尖隐约划过一丝指甲的硬朗,宁见素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rutou连着下半身的开关。

    但他觉得,谢幽浮应该不会喜欢他下身的反应。

    不等宁见素考虑怎么应付她的问话,谢幽浮已经埋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胸前小点儿。

    宁见素半辈子硬朗做人,没尝试过这么软嫩的包裹,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竟然是刚才和谢幽浮接吻的香软湿嫩。意识到谢幽浮正在用嘴舔自己的rutou,前所未有的奇妙触感已经透过了心脏,连接着浑身上下所有能收缩的地方,蔓延到了五脏六腑。

    没有地方可以退。背后就是实实在在的床垫。宁见素吞下那一口震惊的喘息,控制住了身体。

    酥麻诱人的触感始终没有退却,一直从胸口传来。

    宁见素空在身侧的右手缓缓拽住床褥,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大惊小怪。

    他很清楚,快感和痛感一样,都可以通过不断练习、尝试,提高身体的承受阈值,以此脱敏。初次尝试的快感最激烈,慢慢地就会习惯。所以,如果他表现得太夸张,谢幽浮就会知道他很“嫩”。

    他不想表现得过于青涩。

    ——毕竟三十好几的男人了,被女伴舔舔胸口就呻吟出来,未免太伤自尊。

    宁见素不知道的是,谢幽浮根本不关心他是新手、老手的问题。

    她正在专心致志地“玩”大美男的rutou。

    馋了好几个月,口水流了几大车,每次都想看看限速哥的胸肌锻炼得怎么样了,小rutou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爱!上一回二人在露天spa池“偶遇”,宁见素故意裸露上身,谢幽浮就对着他白花花的胸脯流了三吨口水,今天终于摸到了!

    不但摸到了,还可以舔舔,可以吸吸。

    宁见素胸腹上的肌rou都被她舔得紧张发硬,藏在身侧的手还悄悄拽被单。

    原来rutou这么敏感。

    谢幽浮捉弄地露出自己细白的牙齿,轻轻叼住那可怜的小豆豆,使力咬了一下。

    被她压在身下、紧硬绷起的腹腔瞬间就塌了下去,她清楚地感觉到宁见素胸腔中有一口气xiele出去,故意抬头看向宁见素,果然看见一直维持着安静表情的大美男眼角残留的慌乱与刺激。

    她伸手精准地捉住了宁见素拽着被褥的那只手,五指紧迫,显然在用力。被谢幽浮拉住手之后,那只手就颓然地松开了被褥,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认命感。

    谢幽浮半个身子往上,趴在他胸口上,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原来有感觉啊。”

    宁见素很想说我是活人当然有感觉,礼貌和教养让他无法对谢幽浮说任何无礼的字句,最终也只是尴尬不失礼貌地回了一个微笑。他正在进行不合时宜的床上社交,谢幽浮的爪子啪唧拍在了他的另一侧胸膛上,那边兴风作浪地用手指捏小豆豆,这边低下头继续舔一舔、咬一咬。

    宁见素被撩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下意识地要借着身下的被褥忍耐陌生的快感——

    谢幽浮居然停下了揉捏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

    她不说任何要求的字句,就这么歪着头看着他,仿佛是好奇,又仿佛是不许。

    宁见素只能将手上的所有力气卸下。

    就在宁见素等着谢幽浮揭过这茬儿继续动作时,谢幽浮确实动了,不过,她的手没有回到他的胸膛上,而是顺着腰腹往下,钻进了他腰间原本裹得不怎么结实的浴巾里。

    宁见素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做。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那只微凉柔软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紧绷胀痛的敏感处。

    他第一次那么慌乱,第一次失去了反应的余地,不可思议的碰触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宁见素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变成了突然断电一秒又重新开机的机器人,一瞬间和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联系。

    等他再次回到人间的时候,看见的是谢幽浮略微震惊、强忍笑意的翠绿双眸。

    这时候,宁见素才感觉到……胯下湿润滑腻。

    他射了。

    竟然射了。

    面上保持着冷静与从容,宁见素其实整个人都傻了。

    毕竟是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就算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定时清理不合时宜的欲望也是维持社交形象的基本功课——否则,衣物摩擦、情绪激动、异香异味,都可能撩得久不纾解的男人直接勃起。

    宁见素是固定每周解决一次,对他来说,这事和剃须修面剪指甲的性质一样。

    这事他是有经验的!

    不仅有经验,他还有常识。这样算是……早泄?!

    他没有想到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触感差距会有这么大。更没有想过,他有一天竟然会被女人用手摸到秒射。宁见素一生要强、自问做什么都远胜常人,万万没想到的是——

    我竟然秒射?早泄?我这方面居然如此可耻?

    宁见素在从未设想过的领域里遭受到了严重打击,自尊心碎成渣渣,整个人都麻了。

    至少……她不会觉得我很危险。宁见素苦中作乐地想,转过来心情更加滋味难言。好在她性好特殊,在床上喜欢侵入,不喜欢承受。否则,我这样还真的……满足不了她。

    “第一次。太激动了。”谢幽浮摸着手里哭唧唧的软rou,一边感叹男人的唧唧真神奇,居然是这样滑腻柔软的触感,一边安慰眼神都空了几分的宁见素,男人嘛,伤自尊了。

    “多做几次就好了。”谢幽浮并未放手。

    她也是第一次摸到真瓜。

    小说里都喜欢写什么粗硬的大东西,没有上手摸过,她是真的无法想象自己没有的器官。

    在此之前,谢幽浮想象中的鸡儿,都是类似于手指胳膊之类的触感,这会儿真的上了手,才发现这东西很奇怪啊,和此前见过的所有东西都不同。嫩得有点离谱。

    宁见素是忍不住刺激射了精,但他的唧唧也没有完全软下来,捏着还有点点弹。

    谢幽浮很喜欢自己目前在床上扮演的角色,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宁见素就是配合着献出身体让她随意探索。把宁见素搞到秒射,她有点歉意,这边要安慰,手底下又舍不得放开——

    真的很好奇嘛!

    以前只能隔着屏幕看小黄片,现在可以近距离研究,那能随随便便就放手吗?

    谢幽浮就用左手掂量着那只哭唧唧的大鸡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从顶端的铃口到据说很敏感的guitou边沿,再一路摸到会阴处的两颗蛋蛋,所有曾经不解困惑的地方都用手指探知了一遍。

    她记得网游捏出来的这个身体的手掌比自己现实的真身要纤长不少,光凭手指丈量,估摸了一下宁见素的尺寸,再次安慰因秒射自尊心成渣的大美男:“都说胯下二两。你这好大,不止二两。”

    宁见素:“……”

    谢幽浮趴在他身侧摸来摸去,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了,干脆侧身枕在他胸膛上。

    光是摸已经不足以满足她了。

    她掀开搭在宁见素身上的薄被,下面的浴巾早就被她撩得乱七八糟、滑落在床上,一直被宁见素遮遮掩掩不让她关注的下身彻底晾了出来。

    宁见素有一丝震动。

    但是,谢幽浮就那么随意放松地趴在他肚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下身。

    ……就像顽皮孩子在研究新奇玩具。

    宁见素调整好呼吸频率,重新恢复好身体状态,尽量配合着谢幽浮的玩闹。

    意识到闭眼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他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床头,看着谢幽浮披散而下的柔软长发,想着在中央星系从未见过这样光泽美丽的白发,就好像是故事中的女神、精灵……

    谢幽浮一直在摆弄他的下身。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有感觉,才刚刚解决了一次,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谢幽浮好像很震惊于包皮的结构,两根手指拈住宁见素的yinjing,带着包皮上下滑动,当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yinjing彻底胀大,圆润的guitou彻底顶了出来,变成一根成熟又健康的yinjing之后,忍不住拿手包住整个茎身,上下撸了几下,正想说话,宁见素的腹肌已经硬了起来。

    “哦,噢噢。”谢幽浮连忙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慢慢来,你……还好吧?”

    宁见素感觉还可以。

    他在慢慢适应谢幽浮那只微凉柔嫩的手,撸了两下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但,他顶住了。

    谢幽浮怕他再秒射,不敢继续撸,他隐约有点想谢幽浮的手继续——那滋味虽然刺激,可是既然顶住了,难免就想要更多。

    妄想只是一瞬。

    宁见素慢慢调匀呼吸,将欲望从自己的声音中褪尽:“还好。”

    谢幽浮侧脸枕在他的肚子上,不止能看清楚他下身的全貌,还能看清楚他腹肌的走向。把住那根胀大的yinjing撩撸时,宁见素的腹肌就会不住翕张,连带着他整个肚皮都会鼓起来、塌下去。

    就和小黄片里目无表情的胖丑大叔不同,宁见素好像很敏感,玩起来特别有成就感。

    谢幽浮最初是对瓜好奇。

    渐渐地,她游戏的重心就转移到了宁见素身上。

    她发现宁见素的反应更好玩。

    拽着手里guntang又柔软的东西,谢幽浮开始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把yinjing称作“要害”、“命根子”。

    ——这东西简直是男人身上最神秘的开关,只要捏在手里,就能轻松摆弄整个男人。再牛逼的男人,只要被你抓住了唧唧,他也得乖乖地哼唧。

    谢幽浮很热衷于看着宁见素的腹肌软软yingying地起伏,很用心地揉捏撸动着宁见素的yinjing。

    与她意志相悖的是,宁见素正在努力抵抗她对自己的撩拨,试图摆脱她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不管是出于男人绝不能早泄的自尊心,还是今后努力持久的适应练习,宁见素都在命令自己控制身体的反应,尽量对身下的刺激和舒爽脱敏。

    谢幽浮希望他敏感的给出反应,拼命撩拨。宁见素则竭尽全力忍耐,尽力平静。

    两人就这么腻在床上开始了来来回回地拉锯。

    宁见素意志坚定、对身体的控制力也强悍到远比普通人离谱的地步,在谢幽浮的撩拨下,他非常迅速地适应脱敏。

    然而,宁见素刚刚稳住了局面,谢幽浮就觉得失去了对他的控制,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撩拨他。

    ——谢幽浮没有实战经验,但有多年创作小黄文的技术知识打底。撸着撸着就竖起微凉娇嫩的手指去抠宁见素yinjing顶端的小口子,可怜宁见素好不容易平静的腹肌又吭哧吭哧鼓了起来。

    没等谢幽浮玩耍很久,宁见素已经再次控制住局面,翕张抖动的腹肌重新归于平静。

    谢幽浮终归不服气,拇指轻轻靠住guitou底下的冠状沟,开始了来来回回地摩擦。

    宁见素的腹肌再次起伏。

    这一回胯下的刺激没那么容易平息、也没那么容易脱敏,宁见素换了几种方式调整呼吸,松弛身上的肌群,想着只要慢慢忍耐着、顶住了、终究会习惯这种滋味。然而,胯下被撩得似要出火,快感化作电光往四肢百骸凿乱,宁见素始终在“不行要射”的边缘徘徊,死死地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宁见素所感知的时间变得漫长,过程也变得难以忍耐。他甚至有了一种熬刑的悲壮错觉。

    这种刺激好像无法被习惯。它也不会逐渐麻木、黯淡。

    谢幽浮的手指绕着那个平时绝对不会碰触的地方揉捏打圈,最让宁见素担心的是,她时不时会故意用指甲顺着最敏感的那一条线上划过——不轻也不重,恰恰好的力度,撩得他要炸开。

    谢幽浮特别得意。

    宁见素的身体没有平静下来的迹象,他好像快扛不住了,他要投降了!

    她突然停手,回望宁见素的双眼:“多久了?”

    宁见素被她问得有点迷茫,他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胯下了,根本没留意过时间。

    离谱的是,谢幽浮居然就这么撒手爬了起来,从他身上翻到床的另一侧,拿起柜上的床头钟亮给他看:“二十八分钟!朋友,虽然是手活儿,也已经超出正常水平了!有点自信,你可以的!”

    宁见素想着反正我这里也不会使用,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关系,又隐隐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至少,他不是早泄,不是秒射。他只是……没有和女性接触的经验。

    谢幽浮放下床头钟,直接骑在了他的肚皮上。

    看着宁见素一瞬受惊的表情,谢幽浮并未往下撩拨——她暂时不想做纳入式性交,就不会给宁见素错觉。低头捧住宁见素的脸,她凑近了吹气:“在床上厮混真就浪费时间。该吃晚饭了。”

    宁见素被她温柔的亲吻迷惑了瞬间,直到谢幽浮下了床,他才陡然清醒了过来。

    “基地没别人。”谢幽浮赤足朝浴室走去,“你回去收拾吧。”

    她是故意的。

    她兴致勃勃地探究、玩耍了宁见素的身体,但是,她不想给他做任何“服务”。

    哪怕宁见素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稍微再撸两手就能射出来,她就不肯多那一手。她就是故意叫宁见素自己回去解决——甚至不许宁见素在她的床上自己撸。

    二人相处的每一分一秒都是互相试探、磨合的过程。谢幽浮在试图碰触宁见素的底线。

    宁见素没有马上答话。他跟着谢幽浮起身,床边有他的衣裤,床上有他使用过的浴巾,仅着睡裙的谢幽浮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正攀着门回头看他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迅速穿好自己的裤子,低头插上皮带:“晚上……几点?”

    “看你方便。”谢幽浮提议道,“你准备好就过来,我等你?”

    “好。”宁见素连衬衣都扣好了,理了理散乱的短发,“谢谢。今天体验很棒。”

    谢幽浮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进了浴室。

    打开恒温喷淋头的谢幽浮被冷水冲了个透心凉,尖叫一声,退了两步。刚刚走出主屋房门的宁见素瞬间就冲了回来,发现谢幽浮关掉花洒之后,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不起,我……”

    谢幽浮手动把10℃的水温调回38℃,这才想起自己把衣服脱光了,浑身赤裸着。

    她从不觉得被人看见了裸体就是吃了大亏,只是考虑到社交礼貌和身体保护,在大多数场合都衣着严谨,绝不会裸奔。和宁见素都这种关系了,显然不必考虑一般的社交礼仪。

    她大大方方地拿毛巾擦去脸上溅起的凉水,面对宁见素神色自如:“没事,是我没注意。”

    反倒是宁见素看见她近乎完美的裸身生起两分羞涩的情绪,既然她没有出其他意外,也没有为此生气,宁见素低头问候了一声,帮她把浴室门带上,仓促退了出去。

    谢幽浮打开花洒,重新开始洗澡,一边冲刷身体,一边感慨:“居然是拿凉水冲下去的吗?”

    刚才宁见素到浴室里弄硬起来的下身,她听见水声了,不过,在她想来,应该是打开水声掩饰自己手冲的动静,再说,一边冲水一边撸,应该比较爽?

    哪晓得宁见素居然把水温调到了10℃,硬生生用凉水把自己冲软。

    啧啧,对自己也太狠了。

    ——难怪第二次被摸得秒射。

    谢幽浮回忆起手心里滑腻的触感,毕竟给宁见素撸了那么久,反反复复玩了个遍,她觉得自己很长时间都不会遗忘那种感觉。

    女人身上找不到任何与之触感相似的器官。

    她想了想,觉得男人身上应该也找不到与小meimei触感相似的器官。

    造物就是这么地神奇。男女之间交合zuoai,就是用彼此在对方身上绝对找不到相同触感的唯一器官,抵在一起,享受身体能体会到的最大的快乐。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抚慰自己前不久才在宁见素的舌尖下获得高潮的小meimei,试着将手指轻轻地往内插入——这也是最特殊的、在身体其他地方找不到相同触感的器官。

    身体很敏感。

    哪怕是回忆起和宁见素刚才的种种,下身都有一种隐约的躁动与酸涩感。

    等……再熟悉一点。谢幽浮将身体置于熟悉的水温下,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水浴的安抚与冲刷。

    等我再喜欢他一点,再考虑正常的性爱方式。

    淋浴结束后,谢幽浮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自己长及脚踝的长发。游戏里的科技很先进,标准浴室里洗完澡就有干燥装置吹风,头发很快就干了。

    但是,真的太长了。

    谢幽浮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梳理自己的头发,戴头饰是她最期待和享受的消遣环节。

    生存游戏里的发饰非常简单,网游里的各种头饰则款式众多,战斗职业、生活职业、时装,三种不同种类的头饰被谢幽浮掏出来各种试戴。平时好像也无所谓,今天的晚饭是和宁见素确立床伴关系之后的第一次约饭,她觉得自己必须打扮得攻一点!

    试戴发饰的过程中,谢幽浮开始考虑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拿什么攻。

    她这人胆大不迷信,倒不觉得梦里捅死自己的笛中剑晦气,一开始和宁见素说好了今晚就约,她已经有个打底方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道具,那就用笛中剑。

    但是,她摸到了真瓜。

    真瓜的手感让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用冷硬的东西捅活人的屁股,是极其不道德的行为。

    就好像从前所有关于性爱的幻想都建立在完全不正确的基础上。小说里的形容词总是很离谱,每一条大鸡鸡都在坚硬如铁,小受的菊花一时被剑鞘日了,一时被酒瓶日了……谢幽浮从小被这种离谱的小黄文误导:唧唧是坚硬如铁,剑鞘也是铁,那酒瓶子还没铁那么硬呢,好像也不是很过分?

    一直到今天。

    活菩萨宁见素rou身布施,谢幽浮才终于得知了大鸡鸡的真相——它摸起来明明就很软腻。

    想到这里,她放下戴了一半的发饰,从网游角色装备库里找出笛中剑,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标记为刺客武器的笛中剑手感很好,根据游戏设定,整体就是羊脂白玉雕成的笛子,末端才是短剑把手,作为伪装被制成笛子的一部分。

    没有摸到真瓜之前,谢幽浮会觉得它是个不错的替代方案。

    现在,谢幽浮觉得,这玩意儿真的、真的、真的——太硬了。

    谢幽浮皱着眉把笛中剑放在妆台上,继续戴发饰,脑子里在后厨的冻库里搜寻库存品类:瓜类蔬果是可以考虑的嘛?要不为什么大家都说黄瓜什么的呢……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很苦恼。

    黄瓜可能是个好选择。

    但是,也要考虑宁见素的自尊心。如他那种男人,很可能宁愿被笛中剑日,也不想被黄瓜日。

    但是,黄瓜比笛中剑软啊!

    那,对于宁见素来说,到底是舒适度比较重要?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宁见素在基地住了几个月,谢幽浮和他相处的时间很有限。就算宁见素有意接近谢幽浮,在今天之前,他俩也从没有谈过这样私密的话题。谢幽浮完全看不懂宁见素的性格,更加猜不出在面对“笛中剑”和“黄瓜”这种离谱的选择时,他到底会更偏向哪一种。

    ……

    真的很烦!

    谢幽浮看着镜中带着十二支红宝石太阳发簪的自己,这是战斗魔法师的头饰,把所有头发都拢在头顶盘了个高耸的发髻,太阳发簪簇拥着形成一个漂亮的圆弧,看上去非常威武高贵。

    ——搭配着她的睡衣,活脱脱像个二逼。

    但是,要谢幽浮放弃舒适度,换上与头饰攻气相匹配的战袍或是礼服……她绝不考虑。

    吃饭就是要穿得舒服啊,战袍上除了魔法符文、镶嵌的魔力水晶,还有装饰用的金属花片,看上去是很漂亮,穿起来丁铃当啷十几斤。再说,她在基地24小时穿的都是睡衣,只换发型,突然全副武装披挂上阵,搞得很隆重似的,也有点点……太夸张了吧?

    谢幽浮七手八脚地头上发饰全拆了下来。回头看了眼床头钟,马上就是日常晚饭的点儿了。

    晚饭不涉及到起床早晚的问题,所以,自从谢幽浮和宁见素开始约饭之后,二人的晚饭时间一直都挺固定。早午饭十点到十点半,下午各自加餐下午茶,晚上是七点吃饭。

    谢幽浮戴上自己常用的宝石发箍。为了初次约会,她已经尽力了,就……还是照旧吧。

    大约是她去得早了一点,宁见素又恰好晚了几分钟,谢幽浮取餐完毕坐在食堂沙发上吃了几口菜之后,宁见素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谢幽浮很想知道他是否重视这次约会,上下打量,发现宁见素穿的依然是基地批量生产带防御属性的衬衣长裤——他好像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

    宁见素也不着急去取餐,先到谢幽浮身边打招呼:“夜安,女士。”

    谢幽浮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亲密了很多。也很难再和宁见素保持住纯社交式的分寸感。

    ——下午才舔过他的rutou,捏过他的鸡鸡,还怎么保持社交上的分寸?

    “不知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没有帮你取。”谢幽浮解释了一句。

    她以前绝不会说这种话。穿越之前,谢幽浮生活在没有完全实现平权的现实社会,她会尽量避免自己陷入任何“女性=服侍人”的刻板印象中。如果传统观念认为女性应该端茶倒水、添汤盛饭,那她就一定不会这么干。哪怕宁见素常常替她取菜拿东西,她也没有一次对宁见素进行对等回礼。

    直到有了下午的经历,两人默认了彼此在床上的体位,谢幽浮才有了一点点照顾床伴的自觉。

    大女人不能渣!

    她主动伸出手,宁见素评估着她的态度弯腰凑近,看样子,宁见素是想和她贴贴脸。

    谢幽浮搂住宁见素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快去取餐。”

    zuoai确实能快速拉近人的距离。哪怕没有正式的性爱,边缘性行为的破冰速度也很神奇。

    宁见素被亲之后相当意外,眼底泛起一丝笑纹:“好。”

    食堂里独坐的谢幽浮想了想,放下筷子,去柜前帮宁见素取了餐具和水杯。谢幽浮记得宁见素每餐吃饭都会喝荔枝味汽水,又取玻璃樽帮他灌了整整一壶。备好一切之后,她才重新坐回去。

    两分钟之后,宁见素端着餐盘回来,看见摆得整整齐齐的餐具、水杯、汽水:“谢谢您。”

    “不用谢。快坐。”谢幽浮起身帮他把餐盘接住。

    宁见素吃饭时不说话。

    谢幽浮也习惯了他的规矩,两人就默默吃自己盘子里的餐食。

    谢幽浮来得早,宁见素吃饭快,两人结束的时候倒也相差无几。见谢幽浮没有饭后谈话的意向,宁见素一边收拾二人的餐盘,一边问道:“那您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您的房间?”

    谢幽浮跟着他站了起来。

    宁见素不明所以:“您还有什么事么?”

    谢幽浮从他手里分了两个比较好拿的杯子,示意他一起进后厨。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宁见素就听见谢幽浮带了点小心翼翼地问:“就……事先也没有准备。用笛子手杖我怕伤着你。那你要是觉得可以接受的话,就……厨房挑个……软点的?”

    宁见素愣了三五秒,才想明白她这么小心翼翼地是究竟在和自己商量什么,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娱乐室门口的走廊上有几个自动贩售机。”宁见素说。

    “啊?”谢幽浮想起那几个卖零食汽水的机器,一时间没想明白其中的逻辑。

    “面板设定成日用品之后,会自动更换货物。我已经买好了。”宁见素把餐盘放进自动清理池,在水池边洗了手,“也可能我买的东西您未必满意。您可以看看需要什么。我陪您去?”

    “真的吗?我以为它只卖避孕套。”谢幽浮扔下杯子就往外走。

    生存游戏自带婚姻系统,玩家cao作的小人之间会有炮友、情侣和婚姻三种关系,CP关系的小人睡在一张床上就会自动增加心情值,游戏日志还会标注小人A昨晚和伴侣Bzuoai了心情非常好云云。

    谢幽浮分不太清楚自动贩售机是游戏自带还是她作弊时打的MOD组件,总之,她知道自动贩售机会卖零食、汽水、避孕套这种增加小人心情的东西,真不知道它还售卖其他情侣间的情趣用品。

    二人一前一后赶到自动贩售机前,谢幽浮才发现其中一台机器已经重新铺货。

    售货机最上面的一排是各种型号的避孕套,几种润滑剂,第二排就是不同类型的按摩器、跳蛋和吸吸,第三排是各色各样的肛塞拉珠,第四排是手铐、绑带、口球等基础束具,第五排是各种各样的板子、拍子、鞭子,第六排就是穿戴型阳具。

    目光扫到这一排,谢幽浮就没有心思再往下看了:居然有穿戴型的大鸡鸡!

    “这个你买了吗?”谢幽浮回头问。

    宁见素看着她指的型号,摇了摇头,指向旁边略粗长一些的型号:“这个。”

    他习惯默默收集情报。就他下午看过的、由谢幽浮创作的几页小黄文里的内容分析,她的女主角都有大鸡鸡,还喜欢抱着男主角zuoai,应该不是单纯喜欢手持的类型。至于型号上的选择,宁见素也不知道谢幽浮究竟喜欢哪一种,他在选择时用自己的身体做了参照物。

    谢幽浮比他想象中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