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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不下来心来。他做事决断,见自己实在是困惑,便直接打电话给了白且瑜。……过了一会,厉国源是看着厉晗璋飘着进来的。才那么短短几分钟时间,他人就像换了一张脸,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就是忧伤中又透露着喜悦,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快把自己纠结成了一枚苦瓜。嘶……看得他牙疼。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厉晗璋对他的表情毫无察觉。他站在窗前,思考了片刻,又飘回厉国源边上,脸上带着又悲又喜的表情,悠悠地说:“我决定今天回国。”***因为官思辉的胡搅蛮缠,这场会议不得不半途停止。当记者和官思辉一行人被赶走后,孙老走出会议室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如果说发邮件发错了还算企业内部的事的话,官思辉这一手,直接将她的问题上升到破坏公司名誉的地步。孙老跟孙董事长打了这么久的江山,最不能忍受的是有人损害公司的利益。每次他在公司开展大整顿,总免不了要走一大波人。而过更糟糕的是,他们的争执被发到了网上,但拍摄者很有心地截取了官思辉拦在门口控诉她满嘴谎言的那一段,抓着自己袖子,自己一把甩开的那一段。标题是。视频中公司的logo十分清晰并频繁出现,让人想忘记都难。新闻地下一片谩骂的声音,“好恶心,这女儿真不是个东西”“真是有娘生,没娘养,太没良心了”“人rou一下吧,这种垃圾就该被网友拉出来鞭尸!”……官微微没勇气看下去,赶紧关了。12点的时候,公关部的同事紧急在群里发布信息:重要!各位同事,请不要转发那条的微信和微博文章,以免给公司造成不良影响。公司的形象有赖于我们每一个人的维护,同心协力,共创佳绩!作为当事人,官微微觉得他明天不是很有勇气去上班的。对于自己的下场,官微微不是很担心。因为……反正已经凉了还担心什么?晚上的时候,商芹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官微微只能摆出假笑男孩.jpg的表情,说:“明天我准备带个碗过去。”“怎么,带饭啊?”“万一被辞退了,我可以把碗摆在前面,要饭。”商芹:……“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怎么你拿着我朋友的手机?”官微微想,经过上一次被魏巍遣返的危机后,她对于这种事情她已经有了免疫力,还能和商芹开玩笑,苦中作乐。“说真的,你要不要请你的厉总帮忙?”玩笑过后,商芹问。中午去厉晗璋家喂猫,她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手机,瞬间涌进来无数条信息。其中就是厉晗璋的两条。一条询问她的伤怎么样了,一条问她在做什么。其实对厉晗璋,她的情绪是复杂的。要不是自己不听劝,接了温伶的工作,也就是没有今天的事情,所以有什么麻烦也是她活该。思来想去,她决定报喜不报忧,给他回了条岁月静好的短信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再次请他帮忙——自己好像开不了这个口。“他在美国,再说之前已经麻烦过别人一次了,所以这次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官微微说。“你就硬撑吧你。”电话最后,商芹如此说。第二天,会议继续。这一次,温伶转变策略,不再和魏巍顶嘴,而是半附和地,将责任推到官微微身上。最重要的是他们开始那昨天官思辉的事情做文章,强调这件事情对于公司的品牌形象的损害有多么大。然后场面就变成了魏巍、温伶喋喋不休,孙董一言不发,官微微……连嘴都插不进去。其实辩不辩解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虽然自己作为邮件主笔不能免责,温伶作为领导自然也是难辞其咎。其实更为棘手的其实是官思辉闹事,因为企业最怕的就是负面文章,以及以讹传讹。孙老的犹豫,其实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毕竟太轻了,公司的领导不满意;太重了,又很寒领导员工的心。况且这是厉晗璋的助理,趁他不在,动他的下属,恐怕会招致他的不满……他虽然一向公正严明,但不是不通俗物,因此想来想去还是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事情怎么处理,要待我和几位领导商议后再做处置,不过总经理助理这个职位,官微微暂时不能做了……”话音还没来,门外传来声音:“官微微暂时不能做什么了?”久未出现的厉晗璋迈步进来,提着行李箱,穿一身风衣,提着公文包,很想二三十年代风尘仆仆赶去谈判的黑帮老大,文质彬彬的那种。对于他的出现,众人的反应不一,魏巍是怂了,当场想溜。温伶脸上有些尴尬,好像对于自己刚刚的话语有些惭愧,不过落井下石这几个字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孙老则是松了口气,自己可以移交这个烫手山芋,自然神清气爽。官微微……则是复杂到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厉晗璋走进来,把包递给官微微:“帮我泡一杯咖啡过来,谢谢。”孙老说道:“晗璋,正好你来了。你的小助理有麻烦了~”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小助理一词实在暧昧,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厉晗璋对号入座,做贼心虚,竟有种被人看穿的不适感。昨天官微微迟迟不回信息,自己打电话给白且瑜问了情况。听到官微微的父亲大闹公司,想起出差时她的犹豫,他有种终于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恍然大悟感。他不想评价她的做法,只明白当一个人拼命想爬出沼泽却被人拉回原地有多么无助。所以当时他听到官微微的情况时就有些坐不住了,正好爷爷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他便买了票匆匆踏上回程的飞机。会议室,他冲孙董点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在这里这么多人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会后我跟您私下谈谈吧。”过了一会,官微微泡好咖啡端到会议室,发现大家都走了,只剩厉晗璋还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等她过去。她步子迟滞了一下,还是稳稳地走过去:”老板,你的咖啡。“厉晗璋向旁边的位置示意了一下:“坐。”官微微大概是受虐心里,觉得厉晗璋能骂自己一顿心里能好过点。她在旁边坐着,一副好学生聆听教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