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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所显示的和由金属导线、电气、电子部件组成的电路图没什么两样,就在她想深入观察的时候,控制器突然爆了。达芬奇及时竖起魔术屏障才幸免于难,立刻用话筒对还在胶囊里躺着的人说:“真昼,快出来!”话说完了,胶囊也炸了。她赶忙打开门跑过去,想从胶囊的废墟里把八神真昼扒拉出来,没想到那些零件自己散开了,撑开结界的少女站了起来。“先把警报关了吧。”“好主意。”半个小时后。达芬奇坐在房间里看检验报告,门被敲的震天响,她气定神闲的站起来,打开门,和门外气喘吁吁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就知道是你。”她说完转身进屋,罗曼跟在后面进来,“真昼没事吧?是机器老化导致的爆.炸吗?”没等达芬奇回答,左右看看没看到人的罗曼又问:“我听玉藻猫说她和你在一起啊。”“那你的消息需要更新了,真昼和清姬在模拟练习场,”达芬奇把桌上的检查结果推向他的方向,“你看看。”他拿起来,认认真真的看完,到最后,眉宇舒展开来,“没事就好。”“是啊,她不是普通人。”“恩奇都那边……”他担心了起来,看着达芬奇的目光晦暗。“没关系,恩奇都本身可以从大地中获取魔力,真昼的负担没有你想的那么重。”“嗯……”虽然确定她没事,但是他还是亲眼看看她比较放心,所以顶着达芬奇戏谑的眼神,他还是能理直气壮的抱着我对立香也是这么关心的想法自我催眠。他先去了模拟练习场,没看到八神真昼,反而是清姬气的直跺脚说着下次一定要烧死她,立香和玛修在旁边劝。他小声问伊丽莎白是怎么回事,听着她用幸灾乐祸的说御主桑想尝试用石化魔眼对付清姬的火焰,结果每次都下意识用更强的火焰怼回去。而清姬的对魔力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好好的一身和服被烧的破破烂烂,表示下次再也不陪御主桑练习什么魔眼的多种用法了。罗曼同情的瞄了一眼清姬,被狠狠的瞪回来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没有几秒,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他又进来,细弱的声音在清姬和伊丽莎白的互相人参公鸡中顽强的挣扎着。“有没有人知道真昼去哪里了?”藤丸立香在百(拉)忙(架)之中抬眼看了看他,说:“八神君在图书室。”“嗯,多谢啦。”临走之前,听着清姬说着“我深爱着您,唯有这不是虚假的”还有伊丽莎白的“可恶,御主你来说你喜欢我还是这条对你图谋不轨未遂的蠢蛇啦快说”,他心有余悸的带上门,对在这样的修罗场中茁壮成长的立香报以十二万分的敬意。不过图谋不轨未遂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下次问问立香好了。如此想着,他推开了图书室的门,只见坐在书桌后的少女崩溃一般的趴在桌子上,手上的书顺手盖在头上,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把书拿起一合,啪的一下拍在她后脑勺上。“老师!”“起来,埃尔梅罗和八神的骨气都被你丢光了。”“又没别人看见……”口中这么嘟囔的少女直起身体,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罗曼,剩下的话语和脸上轻松的表情瞬间消失。韦伯见状,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他时挑了下眉,“罗玛尼医生。”“埃尔梅罗二世先生。”八神真昼没说话,韦伯踢了一下她的椅子,她一怔,反应过来后和他打招呼。然后就是超级没营养的互相问候:你还好吗?我很好,多谢关心。为了不被他们看出来他是特意找过来,他还拿了本书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以示自己就是想看书了。当然一句话都没看进去,他在回想真昼看他的那个眼神,沮丧的发现那个眼神中充满了你怎么来了的嫌弃和质询,再加上若不是埃尔梅罗二世踢了一下她的椅子,她都不想和他说话的行为……内心小人哭唧唧,他想其实真昼喜欢他什么的,连同那个印在额头上的吻是他刚刚睡醒的臆想吧?毕竟除了那个,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丁点表露出喜欢他的意思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实在是太尴尬了。罗曼缩成一团怀疑人生,八神真昼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正在被老师花式数落。从她身上的大伤小伤到烧毁的魔术回路,从原本富裕从容到恨不得出去卖艺的落魄……说的她神情恍惚,想要痛哭流涕。痛哭流涕的八神真昼:“……”啊好烦,偏偏这个人是老师,还不能打他。她暗搓搓的把他加入到了豪华版双重御主加班套餐,术阶助战一百年不动摇。韦伯抖了抖。想着把她烦的差不多了,魔女平时高的吓人的防御性估计也降下来了,神来一笔般的脱口一句,“冲田君和你摊牌了?”罗曼下意识扭头看她。她一口咖啡吐出来。“咳咳咳!”韦伯一脸嫌弃,想要离她远点又伸出手顺了顺她的后背,“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唐宁茶带到图书馆里,咖啡也不行。”“知道了知道了。”她敷衍了两句想转移话题,这个想法被韦伯扼杀在摇篮里,他又说了一遍,只是这次的语气笃定。“他和你摊牌了。”她擦了擦嘴,魔杖一挥把地面恢复原状,“什么牌?我都不知道。”虽然这么说,话语却带着放弃治疗般的无力感。“同样的问题,我问冲田君,他的反应……巧了,和你一样。”那时他就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出了点事。八神真昼撇了下嘴,她就知道老师看上去正经,其实蔫坏。“他也喷了咖啡?”“不,他吐血了。”八神真昼:“……”病弱什么的真是伤不起。“你呢?什么想法?”罗曼盯着书,耳朵却竖了起来。八神真昼看他,“医生?”“啊?”“我们要谈一些私事。”潜台词已经很好懂了,真昼这是让他回避,他有些无措的站起来,腿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迈不出去。为什么要支开他?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埃尔梅罗二世,他们都没说话,态度却很明确,最终,他像个被驱逐出家门的萨摩耶,背影落寞的让人想抱抱。“老师,你不该在他面前说冲田君的事。”那本来是私事,除了她和他,没有人有资格知道。只是让他有点危机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