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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腔,像被cao纵的傀儡。“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他无意识的重复,再求,“救我,求你救救我……”哑巴不似秦淮,没受过教育不懂得边缘底线,虽知毒品害人却始终对其一知半解。他感谢蒋毅救他,感谢他教他做事带他生存,见不得他痛苦受制于人。他模仿秦淮原地僵持,却不似秦淮僵持到底,片刻后终是不忍铁骨铮铮的男人落魄至此,唉声叹气的长舒口气,拍拍他的肩走了出去。就此,拉开哑巴为他偷买毒品的第一步。意志力根本不是魔鬼的对手,花费大力气筑建起来的毅力仅能勉强与之抗衡,而魔鬼只需轻轻一推,压倒性胜利。虎皮曾经试图遵从母意换种方式生活,却因摆脱不掉依赖返回来哀求老杜,宁愿住狗笼甚至被狗啃掉半条腿都不愿咽下新生活的苦。那会儿的蒋毅还很瞧不起他,可转眼却变成自己瞧不起的人。不仅如此,他还将隐藏这个行为发挥得淋漓尽致,让秦淮看到她想看的,杜绝引她怀疑的一切可能性。他会把每次吸毒后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还会配合她的节奏适量表现好转,不骄不躁遵循每个戒断的步骤。直到成功获取她的信任终于放他出门,那之后从不在家烫吸,改为对屋哑巴住的家里,有时也在外面进行。不变的是失控后恢复理智时,总免不了一顿自责,这份自责他不敢放在家里,改去砚湖公园附近的小餐厅,不管天晴天阴,他总会点一杯白水一份沙拉和甜点,哑巴总是陪坐一旁,尽可能的照顾他。终于他变成一个彻底的双面人,于私堕落不堪于公正义凛然。他待秦淮像从前一样,却总是周旋详密惟恐她发现蛛丝马迹。唯一变化的是再不敢多碰她,戴套也不敢,怕她怀上孩子。可这唯一的变化竟赶巧因为他擅自持的天性而被秦淮忽略了。如今真相暴露无遗,秦淮心痛不已。她全心全意不顾一切的救他,换来的却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狡猾。这间房和对屋格局一样,下午的太阳穿过窗户照在窗下的藤椅上,老旧的藤木已发黄,枯朽似碰一下顷刻坍塌。秦淮跪坐在地,她本不是爱哭的人,抽泣也不过片刻,只是长坐不起。他陪着站了一会儿,紧挨她坐下。“那点时间根本戒不掉,可时间长了人的精力耗不住,我怕丢了这个案子。”“那你怎么不和我说?”“说了你不会同意。”“吸毒,你是在吸毒!谁会同意?”“……我答应你,等这件事结束一定……”“别答应了,你答应的事情没有一件做到。”她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你不是为了案子,只是为吸毒找个心安的借口是不是?”“我真是为了案子。”“借口呢?”他沉默。“我明白了,两样都有,办案染上毒瘾,吸毒是为了办案……是我错了,不该强制你戒毒,耽误你做大事。”第65章他盘腿坐在地上,半晌说一句:“我肯定会戒。”秦淮不理他。片刻后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听一阵,挂了电话站起来:“我出去一趟。”秦淮:“你如果真想戒,现在就跟我走。”“去哪?”“戒毒所。”“我不去,至少现在不能去。”说罢示意哑巴,还想往外走。“你走出这个门我就跟你分手。”哑巴一震,迟疑着不敢上前。他站在那儿看了她一会儿,汗湿的胸前还未干透,较深的色泽成一道弧形。手里还攥着那张锡箔纸,他掏出打火机点燃,脆纸遇火燃得极快,他平静的看着灰烬一点点跌落进黑色垃圾桶。良久:“我晚上回来。”只闻啪嗒一声门锁落下,二人仍然走了。那个下午秦淮在那儿坐了许久,坐到天空从明亮变为昏暗,直到那极淡的奇异香和燃烧的气味消失得不留痕迹。这边不邻树,风过无动静,偶有噪鹛扑棱翅膀成群结队的叫嚷,四周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乍一听似乎根本没有呼吸。户外的路灯亮起时她终于从地上起来,接着开了屋里所有的灯,开始翻找一切可以藏匿的空间。从卧室到卫生间,开展一寸寸的地毯式搜索。也不知是几点,秦峰回来了,砸着隔壁的门一声声叫她。她置若罔闻,正伸手进沙发底座一点点摸索,直到确定没有任何东西才爬起来。“你在干嘛?”秦峰发现房门没锁走了进来,却瞧见屋内只要是能搬动的全被翻了个个儿,地面散落各种杂物,什么药品纸巾一大堆,电视柜抽屉被完全打开,茶几上的遥控器都被开了后盖抠了电池,连那只并没有什么垃圾的垃圾桶也被扣了个底朝天。“我去,你偷东西吗,把别人家搞成这样?”她已检查完所有角落,开始拆药品,袋装的撕开,瓶装的拧开,后来索性不拆了,全堆进垃圾桶,系了袋子递给秦峰。“拿出去扔了。”“你又发什么疯?”“叫你扔就扔,别废话!”秦峰一把拽过袋子,却不出去:“我等你半天没消息,也不在家找户口本,跑别人家翻得乱七八糟,你到底在干嘛?”“户口本在床头柜第二层抽屉。”说着要和他一起出去,转头看了看满屋狼藉,终是不理,砰一声关了门。秦峰跟在她身后,这才随她进了自己家,将抽屉拉得哗哗响。“第二层没有!”“第一层。”唰一声拉开第一层。“第一层也没有。”“你再找找别的地方。”秦峰皱眉,早知道她丢三落四就不该听她的,最终在衣柜放的方盒里找见了户口本,拿出来拍个照又放回去,看衣柜整整齐齐料想是蒋毅整理的。出来问她:“你们是不是吵架了?”秦淮坐在沙发上没回应。“他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懂点儿事别老给人添麻烦。”“我就是太懂事了,要是不懂事早跟他闹。”“再不改改你的脾气,连他也不会要你。”说罢也不理她,返回学校了。而此时张家坝的宅院里正灯火辉煌,客厅中央搭了两张四方桌,桌上堆着红皮麻将,八个座位一人一座正玩得尽兴。下午老杜在电话里和蒋毅说有重要的事,他丢下秦淮赶过去,却发现并无什么事。去时老杜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见到他们嘴角一扬露出和善的笑。“其实没什么大事,自从在拉市海出事后大家一直没机会聚一聚,今天把大伙叫来一起吃顿饭。”看见哑巴脸上赫然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