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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缠着你还能怎么办。”他拍拍沙发,“过来坐,我们聊聊。”“强扭的瓜不甜,平哥何必强人所难。”她打量四周,盘算着撞门还是跳窗。“别动歪脑筋,今天你跑不掉的。”陶西平戳破她的心思,又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她不回答,闷头往窗边跑去,被四六拦截还硬着头皮猛冲,却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兜里的手机砰一声摔出去,她伸长胳膊去够,却被四六抢先一步,他捡起手机走近电视柜,慢条斯理丢进柜上的小鱼缸,那鱼缸碗口粗,但是盛满了水。她看着在缸里下沉的手机,渐生绝望,随即不要命般横冲直撞,霎时惊叫挣扎混乱不堪。四六捆住她的手脚,用胶带封了她的嘴,把她扭送到陶西平身旁后便和几个兄弟全数避到了门外。屋内只剩他二人。陶西平穿着夹克,敞开的衣摆露出内里的衬衫,他身上有车厢真皮的余味和烟气。“瓜甜不甜得吃过才知道。你说是吗?”秦淮反手被扣,无力挣扎也无法呼救。陶西平不慌不忙解她的扣子。她抗拒着挣扎,摔在地上时后脑磕翻垃圾桶,内里洒出果皮和杂物。陶西平不罢休,就此伏在她身上,她像条案板上的鱼拼命挣扎,两只手腕搓揉打架,勒出血红的印子,待第四颗扣子被摘掉时终于挣脱成功,连推带踹甩了陶西平一巴掌。陶西平看着她,平静的脸色逐渐阴沉,再动手时力道大了许多,但她双手重获自由,抗争稍显得势。他终于不耐,一耳光打在她脸上:“你以为你和蒋毅真有什么狗屁爱情?他只是为了对付我,杜哥用我不用他,他心里不爽,找了各种机会报复,我要杀哑巴他去救,我要得到你他就来抢,你以为每次他都来救你是因为缘分?他跟踪我而已,想搞坏我的生意搞走我的人,你他妈居然妄想着他喜欢你,他凭什么喜欢你?”第11章他字字如针,扎在秦淮心上。秦淮顾不得疼,奋力抗争。二人搏斗间却闻屋外一阵动静,秦淮霎时如发疯的斗牛般往门口的方向挪。陶西平骑在她腿上,揪她的裤带往下拽,千钧一发之际那房门被猛然踹开。蒋毅领着人进屋,两两对峙间朝秦淮走了过去。她的开衫垮在臂上,沾了果皮和废水,濡成一团,内里的扣子扒掉四颗,露出浅色胸衣。她头发乱糟糟,嘴上封着胶带,被捆的双脚撂在地上,裤带已松开。蒋毅脱了外套罩在她胸前,又扒了胶带松了绑。陶西平也喘息着,伸手想去扶她。“滚开!”蒋毅抬脚踹去,正中他心窝。四六和蛤蚧要扑过来,却被蒋毅的人拦住,一时双方都掏出家伙,怒气冲天对峙着。蒋毅像头发怒的狮子:“我草你妈陶西平,畜牲!”他一边替秦淮草草理了衣领和头发,一边又朝陶西平冲过去,但被四六抢先一步踢中肋骨。这一脚够狠,他猝的绊倒在地。小哑巴连忙扶他站起,又扑过去朝四六猛扇了一耳光,四六想当然反击,双方于是扭打成一团。陶西平喘息着从地上站起,系了裤带整好衣服往沙发上一坐。“四六!”四六不得不停止攻击,一脸的愤然。陶西平下巴浮有毛剌剌的浅须,眉头一皱牵动眼角细纹,严厉又阴狠。他冷眼看向蒋毅:“让你几回你就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要是不懂规矩,我来教你。”语毕,蛤蚧执枪对准他的太阳xue,与此同时小哑巴也扣动扳机瞄准了陶西平。蒋毅毫不在意:“我把生意让给你的那天她和你就已经结了,你他妈出尔反尔谈什么规矩。”“别他妈拿杜哥压我。”陶西平嗤笑,“你也就这点出息。”“比不上你有出息,一千斤胡毛出五百斤的价,上报两千斤的钱吃三倍的回扣,杜哥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夸你会做生意。”陶西平变了脸色:“你从哪得的消息?”“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你调查我?”“没那功夫。”陶西平皱眉片刻,指了指他二人:“都给我带走!”便有人上前拽秦淮,蒋毅去挡:“你动她一下试试?”双方的人僵持不下,寂静的夜却忽然传来警笛声。陶西平耳朵一震,怒视蒋毅:“你报警?”“我是在帮你,货还没出呢,落个□□罪被关进去,不划算。”陶西平气极,反手从腰间掏家伙,却闻那警笛声愈渐靠近,他稍作细想又急败坏收了手。“走!”便领着一帮人撤了出去,行至门口却听蒋毅叮嘱:“天气预报说,二十三号那天有暴雨,那么多药材沾了水可不好取货,你悠着点儿,再出岔子杜哥也罩不住你。”陶西平猛然顿住。蒋毅补充:“杜哥的原话,是他让我转告你。”耳畔的警笛越来越近,他只得作罢,顶着额上的青筋火速离去。众人离去后,狭小的屋内渐渐恢复平静。蒋毅扶起滚在地的垃圾桶,又把打乱的物件一样样还原。他边忙边指指沙发:“坐。”秦淮兜住披在肩的外套,默不作声挪去沙发坐下。“喝水吗?”她点点头。他便去烧水,当水壶通上电发出嗡的轰鸣时,他又去电视柜熟练的翻找,不出片刻便捧出针线盒。“你要进去换件衣服吗?”他指指她的胳膊,“开线了,我帮你补上。”她不说话,但回了房间换衣服,两分钟后把方才的外套递给他。“你没有邻居吗,打不了电话可以呼救啊。”“邻居是个老太太,七八十岁了,经常去她儿子家,很少回来住。”他熟练的穿针引线:“刚才吓坏了吧,该把秦峰叫回来,我早就说了,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别叫他。”她说,“也别告他刚才的事,他还小,不知道就算了。”“那你今晚怎么办,锁也坏了,你敢一个人睡吗?”她摇摇头:“不睡了,睡不着。”“要不我留下陪你?”紧着解释,“我是说陪你待在这儿,免得你害怕。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一会儿就走。”他抬了抬胳膊,“补完衣服就走。”他目光诚挚,在暖黄的灯下静谧安宁。“你别走了。”她说,“我害怕。”他点点头,将手中的线打结收尾。恰逢水开,小哑巴提壶给二人倒水,边倒水边打哈欠。蒋毅说:“太晚了你也别回了,要是困就在……”他顿住指向房间的手,转而指了指凳子,“要是困就坐那儿打个盹儿,天亮了再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