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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刺客!”——果然,添堵的事情来了。“哗啦”一声,也不知是哪个手中的盘子碟子打了。吕悦听得清楚,脸上不禁一抽,偷偷抬眼朝里头那珠帘后面的叶贵妃看去。花容失色,一脸的焦急体贴,却因皇后太后还在,不敢擅自插口,只拿手捂着胸口,好像受了多大的惊吓的模样。“贞璜如何?!”皇后面上失色,闻声惊诧站起身来。“太子殿下无妨。”那人先在地上又扣一回首道,“刺客冲出来时,太子殿下正随太子妃、几位皇孙一同说话儿,周围护卫防护严紧,并没让歹人得逞。”听了这话,皇后才心中稍安,到底放不下心来,向皇上道:“陛下,妾想去看看太子。”皇上眉头紧皱,抬手止道:“这会儿情形未明,不要乱走乱动。”随后高声道,“宣万方过来!”“是。”主楼里面乱成一团,没一会儿,便有从主楼下来的小太监小跑到中间献舞的舞伎处,叫她们全都退了下去。一时间,两边楼中不知发生何时,皇子、公主、妃嫔们一时议论纷纷。再等了会儿,就见御林总统领万大人带着一行带刀侍卫赶到,万大人亲上了主楼。吕悦低着脑袋,跟小马子、随喜又朝外头避让了一些,就听那万大人在里头回话,外头门边儿此时除了两个原本就站在这里的带刀侍卫外,左右又各添加了两个。这事……应该就是叶贵妃干的了?想要偷眼往里头看看,可心知这会儿不比刚才,宫中出了大事,要是自己还敢乱看乱动的,保不齐就得让人当成贼人给拿了。耳听着那些护卫脚下皮靴声响,腰间刀剑碰撞之声,里里外外的下人们,一个个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丝毫冒出来半分。来来往往忙忙乱乱,直折腾了半个时辰,各宫各处的妃嫔皇子皇女们这才散了。由于对于叶贵妃的偏爱等缘故,皇上还特赐了八名带刀侍卫,亲把叶贵妃送回韶华殿才算。临走之时,叶贵妃两眼含情,一派的心忧挂念之间,远远的冲着皇帝放着电。明明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妃子在,皇帝他老人家竟还能接收着她的电波,大老远的就看了过来,还冲她点点头,以示安慰。得到了皇帝的回馈,叶贵妃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软轿,抱着rou包子,娘儿两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直到回了韶华殿,因为怕rou包子担心,这才把他留在自己寝室歇息。趁着rou包子在那屋里面换洗收拾,叶贵妃才黑了张脸,气哼哼的把头上的珠花一把攥了,摔到脚下。“竟连碰都没碰着?!”这话一出口,那边伺候着的宫女荷香就吓白了脸,好在,这会儿这边屋子里面再没外人,都叫叶贵妃给支使出去了。“娘娘!慎言!”先嘱咐了一句,这才凑到她身边低声道,“娘娘,那边只一个小太监过来回话,谁知道那不过是宽慰皇上皇后之语还是真的?”叶贵妃的脸色这才好一些,松了口气,冲荷香挑挑眉毛:“叫几个人暗中打听打听,到底受没受伤?当时是个什么情形?再看看他们……可脱身了?”费了这老大的力气,虽说成、败后头都有后续的安排,可能成谁又愿意败?!“是。”荷香这才松了口气,要不是韶华殿里只叶贵妃一位主子,早早就使手段上下敲打了一大通,这会儿她就是生起气来也不怕走漏出去一丝半丝消息。“娘娘,十六皇子那边已收拾妥当了。”门外一个小宫中高声问道。里面二人对视一眼,叶贵妃叹了一声:“叫他们送些软烂的吃食来,只怕刚才受了惊吓,睡前再吃了什么堵到心里头。”吕悦垂着眼皮回到了十六皇子休息的那边,低头冲随喜道:“娘娘叫殿下过去。”随喜虽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还只当是刚才听说宫中有刺客时吓的,并没在意,一行人服侍rou包子过去同叶贵妃吃点心不提。吕悦团在床上,拿被子把头也裹了进去。刺客……合着,竟还真是自家大boss给弄进来的啊?刚才她过去传随喜的话时,那边门外半人没有,一下子就听见了叶贵妃跟那个大宫女荷香的声音!要不是自己机灵,绕了一圈儿,故意先在门外找了个传话的小宫女,要是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问叶贵妃的话,估计当时就能让她找借口把自己给砍了!在被子里头闭了闭眼睛,长出一口气,她以为皇帝有几个儿子?杀掉太子就能直接推自己儿子上位了?!她当她儿子是金丝猴啊!干掉大熊猫就成国宝了?皇帝一共有三十多个儿子!光成年出宫立府的就有九个!那些人在她眼中都是死的不成?凭什么这么大的自信?她家儿子是受皇帝、太后喜欢,可那不过是因为叶贵妃跟太后沾了点亲罢了,再加上rou包子是所有皇子中长得最肥的一个,长的显眼些罢了。真要取贤,吕悦不相信皇帝会脑抽到无视其它儿子而选择叶贵妃家的这头猪!至少,rou包子在这一点上和其它皇子是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争位有多凶险,吕悦虽然知道的不是太深,但这中间的血雨腥风她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的。穿来前的历史不是白学的,那些小白脑残电视剧也不是白看的。反正她是没有叶贵妃那自大到盲目的自信心,就能坚定的认定rou包子就有大机会。她想活,可她现在跟了这么一位力挣上游的贵妃娘娘……她真心害怕要是某天一睁眼,就看到刀架到脖子上头的日子啊……太子兄,为了我们这等屁民能看到明天、后天的太阳,您老人家一定要坚|挺的活下去啊!!“不说?打!拿烙铁烙,拔指甲,烧头发。能叫他们开了口的法子,不拘什么,挨个用便是了。”东宫之中,太子李贞璜斜靠在书房床榻之上,修长的指间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下面一人闻声,忙躬腰应了声“是”,就听后头又有人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进门便迎头跪下:“殿下!那两人死了!”“哗啦”一声,手中那把匕首被狠狠丢到后来那个的脚边,太子表情阴冷,“死了?!”“是。”那人额角冒汗,声音微微发颤,却仍稳着声音道,“属下等本当那二人口中只一颗毒牙的,却没想到他们舌底竟还含着个毒包!”“舌底……”太子眯了眯眼睛,冷笑两声,“真真是好伎俩、好手段,真不知是哪家调|教出来的!”屋内二人此时皆不敢出声,低着头不敢有半丝大气。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没一会儿,一个人走了进来,先是诧异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二人,又抬头看了看太子,笑道:“听说你遇了刺客,还当你重伤在床呢,这会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