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奶子,倒计时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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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住了那水润的深色rutou,粗糙的舌头舔过胸膛上一道道旧疤,头顶的呼吸混乱而guntang。 “前辈很迷人啊。”她用力咬了一下饱胀的乳rou,牙齿恶意地蹍了碾rutou,迎着他沉闷的喘息吻了上去。 这是一种仿佛在现实世界的背德感,她大脑的警报要响疯了。但是也正因为知道这是个游戏,至少不能让自己在虚拟世界都后悔。 ……况且这位的气质真的很特别啊,只希望不要做到一半突然变成骨头就是了。 他不肯张嘴,只是闭着眼一脸挫败的神情——抵在符珩屁股沟的硬物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度。 男人有点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扣住符珩的肩膀。 “你连我这点残魂都不放过你他娘的是魔头吧!”他气得牙根痒痒,却又因为当年锻体锻魂太过强悍死了之后魂体还有rou身,除了成为地缚灵太无聊只能睡觉之外倒是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不是这么用的啊,他气死了。 “你这个娃娃!放着这么多年轻貌美的修者不折腾反而惦记上我了,恩将仇报!恩将仇报啊!” “苍天不公啊……” 符珩只是觉得这位暴躁老哥很可爱,估计死的时候还是个单身处男,这会儿是千年的冷油被她捂热也就算了还往里面洒冷水,炸得他都快口齿不清了。 只是红透了的耳朵仿佛快要滴血,那眼里写满了求饶。 “那既然你都快死了,就不能选个舒服的死法吗?我不是把魔气引到我身上,我是真的能帮你最后走的舒坦点。”符珩好声好气地说,感觉这个男人都把她带得幼稚了。 “哪有这样的……”他小声嘀咕,视线却转向了别的地方,自暴自弃一般停止了所有反抗。 符珩舔了舔他的嘴唇,潮湿而温热的吻让男人下意识松了牙关,笨拙而生涩地用舌头躲来躲去,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恍惚间觉得如果他能活下来陪着她就好了。 他们guntang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男人被吻得把头不停往后仰直到顶着树干,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一直淌到乳尖。他有点难受地挺着胸,被刺过的乳孔又开始往外渗水。刚撤出他口腔的湿热唇舌温柔啃咬鼓胀的前胸,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乳粒也被白皙的手指蹂躏着。 他一定是疯了。 鼓起的裆部被股沟隔着布料轻轻蹭着,硬得发疼。他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老子又不是你娘一边诚实地挺着胸,伤痕斑驳的胸口上满是口水和咬痕。 他被磨得眼眶发红,但是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干点什么,可以说除了那个地方硬,其他都是软的。 “老子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折磨我……!” 符珩突然笑了出来,她忘了这个男人大概还有二十几分钟就魂飞魄散了,再做前戏可能要硬着走了。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 她十分豪迈地把那破烂的外袍撕开,还惊讶地感慨了一下他穿的竟然是这么古董的胫衣。玄色的胫衣没有裆,硬得发紫的rou根从大洞弹出,看得男人的脸火烧火燎的,骂骂咧咧现在的小娃娃不懂尊老爱幼。 “哇开裆裤诶。”她故意嘲笑。 “什么开裆裤什么开裆裤啊!!没见识的小娃娃这是胫衣!!” 那张扬的rou根尺寸有点过分,因为太大了所以导致整体有些发软地略垂着,铃口颤巍巍悬着一滴水,像在哀求。 “……太大了,能不能……”她抬头看着男人可怜巴巴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软糯的花唇刚把扶起的顶端含住,男人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喉结动来动去,像是渴极了。没进入过这么大尺寸的紧致通道完全吞不下,她看着快哭出来的男人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 “你自己玩一会儿胸让我放松放松,不然我吞不下去。” “就这么点时间了还要折腾老子……”他撅着嘴伸手碰了碰被玩得十分敏感的rutou,粗糙的指腹碰到暗红的乳尖时他的身体甚至震了一下,下面更精神了。 粗糙的大手没有章法地摁压乳粒,被捏紧的乳rou从指缝胸溢出,连带着弹出的潮湿rutou。他咬着下唇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上的软rou,被猛地吞进一半的时候无意识地呻吟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死死捂着脸,嘴里还一直破音地喊着别他娘的看了。 xue口艰难吞吐着湿滑的roubang,却只能在一半长度之间来回。男人红着脸伸手抱着符珩的脖子,主动凑上来索吻,还没等她高兴就被他另一只手猛地摁下去把整根吞入。 她刚想骂,男人便咽着口水,凑上来求饶地用湿软红肿的嘴唇亲吻她的脸颊。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睛里什么都说了。 私密处交合的温度让她有点头皮发麻,粘稠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绵延不绝,他们甚至忽视了那一旁的如同不定时炸弹一般的魔核。 “大声一点。” “干他娘的……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呃啊、哈,再用点力……” 他的私处连耻毛都湿透了,粘着细碎的白沫,狰狞的rou棍被rou壁包裹着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吸得他尾椎骨酸麻。 “……你是不是,啊、不行啊!这么多,侍君都,不会伺候人吗!呃哈……” 他快没有时间了。 符珩用手捏着他硬挺的乳尖,加快了速度,两人汗流浃背,眼中却带着笑意。 “呃哈……快、呃……!!” 他在精关大开的时候凑上来摁着符珩的头吻得疯狂,守了不知道多少千年的童子身射得符珩腹部发胀,被撑得略微发白的rouxue被满满堵着竟然一滴都没漏出来。 他们喘息着面对面傻笑,符珩心里却有些酸胀。 “我叫符珩。” 男人的身体变得透明了,柔和着表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不用记得我。” 他最后开朗地大笑着抱住她,化作万点碎光消散在她的眼里。 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