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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可悲社畜就不要半夜○了(H)

    开门后你发现的第一件事是:

    季晓在等你回家。

    听见你开门的声音,青年迷迷糊糊想从沙发上起来,却因为与狭窄沙发全然不匹配的高大身材被艰难卡住,好不容易翻过身、还直接扑通掉进沙发和茶几的缝隙,一下消失在你的视野,发出咕隆一声巨响。

    “…!!这底下怎么有根牙签啊?!”

    和一声不敢置信的大叫。

    你:“……”先关门放包脱外套。

    你:“不是让你睡觉吗?干嘛还等着?还睡在客厅,不冷吗?”

    季晓在缝隙扑腾了半天才撑着茶几勉强站起来,顺便把不知为什么出现在地上的牙签扔进垃圾桶,按住磕到的脑袋,踉跄着走过来试图帮你放衣服……谁会用这种状态的人帮忙啊!他明显没睡醒,差点被沙发角绊倒啊!

    “本来打算睡一会儿就去接你,结果不小心睡过去了…”没走两步又绊了一下,季晓沮丧极了,“我特意把响铃开到最大,结果还是没听见。”

    “因为我没给你发消息呀。”你扶了他一把,顺便把衣服搭在他身上,“让你睡就早点睡嘛,你也十一点才下班吧?”

    季晓顺着你扶过来的手臂抱住你,明显还在困劲儿里,抱得又紧又用力,异性锻炼有素的身体沉重压下来,硬是把你挤到了墙边。不过并不痛。而且被他填满抱紧的感觉还不错。把头低下来、埋进颈窝的姿势,湿热吐息挠得人发痒。青年睡乱的头发滑稽地翘起了一个角、大概回家之后洗过头,闻起来有熟悉的香气,洗发水的味道比平常浓郁。

    你不由自主扬起唇笑了。

    “很困吗?回房间睡吧。”

    “……”季晓还抱着你,贴在你的颈窝,不知怎地顿了顿,才低声回应,“嗯。”

    “怎么了?”

    “没有…没怎么。这周你都要自己回来吗?”

    “诶?”

    “……不要自己回家,夜里不安全。”

    季晓含糊地说,按在你背上的手掌向下滑动,指尖在腰臀停了半秒,好像想触碰你,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稍微屈膝下蹲、一下把你打横抱了起来。

    “要洗澡吗?”

    “昨天才洗过…都冬天了,不想洗。”

    “直接睡觉?”

    “你做了饭吗?”

    “啊?饿了吗?我现在去做?”

    “没有,就随便问问。”

    季晓俯身把你放到床上,打开衣柜找到睡裙递给你:“喝不喝水?”

    叶青那杯蜂蜜水都快被你喝干净了。

    你一边脱掉内衣换睡裙,一边下意识摇头。

    “喝过了。”

    你说完才套上衣服。

    可能因为外面太冷,脱下长裤才从腿心微凉黏滑的摩擦感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你居然只和叶青站在一起就会湿。

    那个人绝对有问题。

    说起来他是不是酗酒啊?身上的薄荷味永远掺着烈酒的味道。

    你躺在床上,不太舒服地交叠双腿,无论从什么角度都能感觉到湿润内裤贴上来的感觉。……像是做了错事,季晓还站在那里,现在换内裤会奇怪吧,会被发现的,湿得很异常。微微的刺激感。脊背升起细密的战栗。

    季晓原本在看着你,察觉到你的动作,迟疑停顿片刻,忽然错开了视线:“不方便吗?”

    你怎么听不懂他说话…

    “也没有?就是有点,”你咬了一下嘴唇,突然改了话风,问他,“要做吗?”

    “要做吗?”季晓低头看一眼表,快凌晨三点,确认地重复一遍,“这个时间?”

    你们两个明天都不休息。

    “算了。”说出口你就后悔了,明早九点就要出门上班,现在做至少要折腾到四点多,根据你的经验,睡得越晚越容易失眠,还是早点睡比较好,“我还是去洗个澡吧。”

    余光范围内、季晓似乎深深地换了一口气。你站起身时他拉住你的手,手臂向下用力,猛地把你按回了床上。

    你猝不及防被他扯住,不用他按都险些跌下去,被男人的手掌往下一压,反倒勉强控制重心,在安全范围内倒上了床榻。

    “不是说要做吗?”季晓垂下眼睛,把你的双手按在脸侧,发力的手臂鼓起蜿蜒的青色筋脉,琥珀色的眼睛浸入阴影,“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刚从外面回来,手腕和双腿都是冰的,季晓的温度比常人高一些,干燥掌心钳制手腕,炽热触感烫得发痛。

    “季…季晓?”你不知所措,被异性充满攻击性的气场笼罩,情不自禁微微发颤,“明早还要上班,你不累吗?”

    “没关系。”他微妙地扯了一下唇角,“你想要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虽然是表达男性自信的话…最好别吧?!他和叶青那种每天都在胡混休息的人不一样,是和你一样007工作的可悲社畜啊!睡眠不足第二天上班会低血糖晕倒的!

    “其实没有很想要…你不高兴吗?怎么了?”

    你看出季晓心情很糟,下意识仰头去亲他的下巴,他第一反应想躲,但忍住了,任你自下而上、轻轻亲了他好几下,终于也低下头,按着你的手臂,倾身吻了下来。

    这回是格外粗野的意味。

    舌尖鲁莽挺进口腔,逼迫性质地要你张口接纳。恋人之间两情相悦的吻、稍微粗暴一点也带着情趣的意味。你接受良好,发出模糊低闷的哼声,配合地张开嘴唇让他挺进来,含住异性相对粗糙的舌、自己也伸舌缠绕而上,轻轻吮吸舔咬他的嘴唇。黏稠纠缠的水声、无法吞咽的津液在舌尖勾缠,沿唇角晶莹滑落。接过很多次吻了,却仍然因此亢奋,方才还凉凉的内衣渐渐变热,精神仿佛要融化在如胶似漆、相互抚慰的舌尖。

    “和他做到哪一步了?”季晓低低喘着拉开距离,舔去唇角牵拉又绷断的yin靡银丝,哑声问,“你身上全是…那股味道。”

    只是闻到就生理排斥的、其他雄性的味道。

    咦。咦?!

    叶青身上的味道吗?!怎么闻到的?他是狗吗?你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什么叫和他做到哪一步——

    “没做啊?”你略感古怪,还是和季晓解释了,“就是送我回来,他都没上楼呢。”

    季晓听出你话音里的维护,表情因妒忌扭曲了。

    “什么也没做?”

    他腿部上抬,单膝顶在你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润内衣,重重地前后蹭了两下。柔软rou瓣被碾弄分开,隔着外阴摩擦花蒂。压迫的意味,但确实摩擦到敏感带了。身下窜升反常的舒适,小腹再度攀升熟悉的渴望与快感,你不自觉蜷缩指尖,发出炽热的喘息,渴求进一步的刺激。这时候季晓没有再动了,可异性的膝盖还牢牢压在外阴,施加微妙的、不上不下的愉悦。

    “都湿透了,腿夹得这么紧…你兴奋了吗?腿根在颤呢。”分不出是妒忌还是兴奋,呼吸愈发粗重,声音哑得厉害,“黏糊糊的…听见了吧?就算只是这么蹭——”

    他又一次用膝盖前后摩擦你的腿心。

    “哈啊…!怎么突然…季、晓…!”

    xue口爱液不知廉耻地咕啾溢出,热流一瞬浸脏了内衣,你如他所说紧紧夹住他的腿,亢奋得腿根痉挛,甚至不由自主想要自己摇动腰臀,将阴部抵在男性坚硬的肢体、隔着湿润yinchun小幅度地蹭内侧花蒂。

    ……发出声音了。

    很细微,不仔细听就听不清的,黏糊糊的湿润水声。

    和zuoai时候勉强可以称为清脆的爱液飞溅声不同,现在的声音是堪称污秽、只能用yin靡形容,湿淋淋的软rou被挤压的沉闷声响。

    内衣被涂满了yin液。

    这下不换不行了。

    而且必须要洗澡了。

    今晚到底什么时候能睡啊?

    “居然会忘了把嘴合上…口水都流出来了。”

    起初分明只为验明你异常的动情,证实你确实和叶青做了些什么,可真正以身体的部分抵住女性器、感受柔软湿润触感之后,却与一开始的目的背道而驰。视线不受控集中在爱人迷离潮红的脸颊,脊背躁动升起战栗情欲,触觉下流倾注于软rou摩擦相接的膝盖。男根不知何时高高挺起,松垮长裤涨得发紧,顶起夸张而狰狞的轮廓。脑中擅自回想不久前爱人交合中的痴态。季晓倾身低头,入迷之中、无师自通地舔去了你唇角滑落的津液。

    “你上次…前天晚上,高潮到最后,眼睛都快翻上去了,我还以为……”他还在用膝盖和大腿顶你的阴部,眸中饱含快要将你吞噬的yuhuo,还有半分不甘的丑恶妒火,“和我不舒服吗?跟那个人就那么shuangma?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到底怎么弄的?他亲你了?碰你了?碰了哪?这里吗?”

    听起来像是质问,实际上却毫无攻击性。或者说攻击性全都倾注到那边去,对你只剩下不愿被比下去的那一重不甘,除此之外,就是不得章法、过于浓郁,几乎要把你淹没的浓重渴求。

    把你压在床上的青年明知你全无反抗之力,此刻被钳制双臂,连双腿都被他单膝分开,恐怕连挣扎都做不到,至多只能在被侵犯挺进时双腿打着颤、挺起鼓着roubang轮廓的小腹腰身呜咽接受,可质问之中,却潜藏着希望你宽恕他、肯定他、赐予他的低微认知,好像你的话语比一切都重要,可以轻易压倒击垮他——

    “没有…碰啊,就是…唔嗯、!!你怎么…眼睛都红了……”你情不自禁抬手触碰季晓湿漉漉的眼角,迷离注视他的眼眸,如他所愿,又一次肯定了他的价值。

    “和你做很舒服,没有比他差,而且没有接吻,只是聊了聊天,他哪里都没碰。要做吗?我也想要……”

    季晓:“……”

    方才还咄咄逼人的神色慢慢软化,青年轻易被你安抚住,温顺地任你触碰眼角、在危险的范围反复揉他的睫毛,沙着声气问:“工作没关系吗?”

    有关系。虽然有关系。总归不是第一次在上班前一天熬到深夜。你其实有失眠的毛病,和叶青跟季晓纠缠在一起之后反倒好了不少,前两年有一阵子你失眠得厉害,买了不少安神偏方。

    做完大概会到四点,加上洗漱就是四点半,明早九点半你要出门,大概能睡四个小时。还好,还是能睡一会儿的。

    “没关系。”你一边摇头,一边又摇着腰蹭起他曲起的膝盖,“现在睡也睡不着,要先把这个解决掉才行。”

    两边都是,欲望高涨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睡得着?就算现在勉强躺下,待会儿睡在一起,肯定会擦枪走火的,还不如直接做。

    今天要快一点。

    脱下的内裤牵拉出长长的银丝,方才还冰凉的双腿在刚刚密切的交流中变得温暖。腿心张开后,季晓非常自觉地跪下去想舔,但你制止了他。

    平常可能会乐得同意,但这次不行,太晚了,要快点解决性欲才行,再像之前那样折腾半宿,明天你们两个都别想工作。

    “直接插进来,”这么说着,你半倚床头、凝视着他,指尖微微用力,扒开了两侧湿软泥泞的rou瓣。

    “已经很湿了…可以的,季晓,插进来吧。”

    爱液牵连的濡湿花瓣发出黏稠的咕啾声响,剥开后露出一点小小的粉色花蒂。手指按压拉扯的位置,殷殷媚rou蠕动着溢出晶莹清液,浸湿两侧牵拉的指尖——顺着指尖的方向,翕动收缩的xuerou中央,正被迫张开一个娇艳的嫣红幽洞——

    季晓拿套的手几乎是抖的。

    你保持yin乱不堪的姿势,躺在他的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戴上了安全套。

    ——而后,透明橡胶套包裹的性器猛地贯穿了xue口!

    和之前都不一样,赶时间,不快点明早肯定上不了班。会被扣钱。你们俩这个月的全勤都被叶青搞没了,绝对不能再请假。所以要尽快结束。

    总之,这次从插入就是冲刺状态,粗硕roubang从一开始便狂风骤雨般迅速挺进抽出,短短半分钟就cao得你双眼迷离、小腹guntang,全然沉浸在欲望被满足的快乐之中,甚至主动张开双腿、抬起腰身,调整姿势,积极迎接更进一步的深入jianyin。

    季晓只跟你做过,学到的一切都来源于你,因此每个动作都像是被你定制调教出来,粗大roubang每一下都顶在最舒服的敏感点,反复将膣道撑开饱胀,没过多久就jian得xue口yin液四溅、汁水淋漓。大概是发现你对被填满的执念,也可能你身上染了一股叶青的气息让他非常不快。这一次季晓表现得几乎有些兽性,压着你的手腕粗野地吻下来,从嘴唇一路咬到乳尖,含着rutou胡乱吮吸啃咬,手指则向下探入,蘸着到处都是的晶亮滑液爱抚热度勃起的粉色花蒂,学着你自慰的动作不断按揉掐拧,把敏感的小小rou珠玩弄成不堪入目的红肿状态,与此同时yin水浸湿的性器激烈抽插狭窄xue口,一次又一次将它撑满打开,涨得你腿根不停发颤,陷入快乐长久的失神,响亮煽情的交媾声响彻深夜房间。

    他似乎想让你全身上下染上他的味道,借此把那个人的气味压下去,标记自己的特殊性。

    勉强还有深夜需要保持安静的自觉,但到这一步,怎么忍得住?交合的最后,竭力压抑的冲动在某个不确定的瞬间突然爆发,伴随着xue口紧缩抽搐的预感,你蓦然失控仰颈,半张着口失声片刻,终于发出哭腔的极乐尖叫——

    “季晓、季晓、太深、我…要去…去了,到高潮了,已经…啊啊啊啊!!!”

    尖叫发出的同时,停留在交合性器的指尖加快速度,进一步拨弄按摩你的阴蒂,xue内夹紧的roubang同样不堪忍受,愈发狠而深地cao进深处,终于在你瞳孔紧缩的刹那,俯身以吻掐断你的呜咽。

    最后一下猛然顶进zigong深处,roubang短暂胀大颤动,片刻之后、在你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倏地喷发出了大量乳白污浊的浓稠jingye!

    ……

    ……zuoai,真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