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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

    宫若儿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脸傻笑的魏璟,又好笑又无奈。这人从自己说完那句话开始就这样了,也不说话就时不时盯着自己看一会然后继续傻笑,这哪里像一个气度非凡的王爷分明就是个傻憨憨。

    那你,还需要问吗?

    那你,还需要问吗?

    嘿嘿嘿……

    想起宫若儿刚刚那句话魏璟就忍不住笑出声,若儿说“那你,还需要问吗?”

    嘿嘿嘿,若儿没有讨厌自己,她相信自己的所说的那些理由,若儿对自己越来越好了。

    “好了,你不要傻笑了,”宫若儿有些受不了她了。

    “嘿嘿,好嘛,”魏璟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可是她控制不住呀。

    “若儿,我们去泡泉吧”

    “你胡说什呢!”被她这一句不要脸的话弄的面红耳赤,宫若儿使劲瞪了魏璟一眼。

    青天白日的,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如此厚颜!

    “若儿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们一同下去,”魏璟觉得自己被误会了。

    “不用,我等桃jiejie”

    宫若儿坚决不肯跟魏璟一同去后院,想在这里等桃夭一起下去。

    “若儿可知习武之人,耳力较常人更佳”

    “自然知道”

    她不明白魏璟为何突然这样问,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自己虽然不是习武之人但也知道,武功越高反应力和耳力都会越好。

    “阿月拉走了桃jiejie,如今这动静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去泡泉水了”

    魏璟说的淡然宫若儿却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这里离向月的房间最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可是她丝毫不怀疑魏璟的话。因为这几日她时常在桃夭的脖颈上发现红痕,纵然她经历情事不多却也明白那是怎样形成的。更何况午饭过后这样久了桃夭一直没来寻自己,她的屋子与自己的紧挨着也没有自豪的动静,那一定就是待在向月的房间……

    “你,不害臊”

    宫若儿的脸越发红了。

    自己仅有的欢爱之事便是跟眼前人一起的,如今提起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淡然的得了。

    “若儿,这关我什么事呀,怎么骂我呢?”魏璟慢慢靠近宫若儿,将人圈在自己身前。

    “你放开,”出言拒绝手却没动,宫若儿绯红这俏脸撇向一侧不看魏璟。

    “若儿,你好美啊”

    “你,唔……”

    吻轻轻的落下,仿佛蕴含了无限的爱意,宫若儿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双饱含深情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蜷缩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打开抱住了身前的人,这是第一次宫若儿在清醒的状态下回应魏璟的亲吻。

    “……嗯”

    原来的轻吻因为佳人的回应逐渐开始疯狂,魏璟抱在那细腰上的手甚至用力到让宫若儿觉得有些疼感,可是她却没有拒绝而是微微启唇放了那一直在外徘徊的软舌进来,让她更加放肆的绞弄的自己浑身无力。

    “若儿……”感受到怀中人没了力气,魏璟体贴的停下,却仍是紧紧的抱着。

    “嗯?”

    宫若儿轻轻应声,抬头看着那清俊的面容。这人生的极好,星眸朗目鼻挺唇薄,尤其是那英气的双眉让看着温润的她添了几分凌厉之气,再加上周身那种天生上位者的气势。这样的人,恐怕很难让人不动心吧。

    “若儿可是愿意接受我了?”魏璟高兴之余又有些不敢置信。

    “嗯”

    “只是你我之间尚有许多的事还需面对”

    她要见到秦苒当面说清楚这是一点,最重要的是她们二人的身份差距。若是开始便知她的身份自己一定会更加坚决的拒绝她的靠近,可是如今自己依然心动,也很清楚她对自己的深情实在是做不到再无动于衷。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秦女郎那里应该很快便有消息,我会陪你一起面对”

    “至于母皇与母妃那里,我不瞒你一定是不好行通的,但是你信我。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进府”

    “嗯,我信你”

    她从来都是信她的,哪怕认识之初她也没有怀疑过她是坏人,后来阴差阳错发生那样的事,她虽然羞恼逃避却也从未怀疑过她的人品,再后来她来到清音阁护住自己赖在这里不走,再到今天她坦白自己隐瞒的身份的原因自己仍是信她的。很奇怪也很不可思议,自己从来都不是那种轻易信人的,却从一开始就这样相信认识不久且不知真实身份的她。

    两人在房间抱着聊了许久桃夭才满面红光的来找宫若儿,几人一同前往后院泡泉。桃夭并无半分遮掩的仰躺在池子里,大大小小的青红痕布满全身,就连靠近腿心处都有,宫若儿只是看着都脸红不已。

    “月师姐,不要太莽撞,要心疼自己的坤泽”

    魏璟好不容易才让向阳向月二人不拘身份,下来陪自己一起泡着。想起刚刚见到桃夭,虽然满面红润但脚步虚浮显然是身体需耗太过而致,坤泽本就体弱,向月又是武功高强之人,若是不懂节制会伤了对方根本的。按理说这是她们的私事自己不该干涉,可是桃夭这人不错之前又对若儿多番照顾,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提醒一下。

    “多谢王爷关心,阿月明白了”

    向月知道自家王爷是好心,也知道自己最近太过了,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那个女人每每都故意的刺激自己,还说什么等自己走了她就再找别人,还说自己睡了这么多次都不给钱。这些话次次都能将她激得失去理智,毫无往日沉稳,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看她为自己沉沦,只是王爷说得对,桃夭那样娇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自己这样折腾呢,以后还是要克制的。

    知道向月听进去了,魏璟便不再都说,而是转头问起了向阳最近查探到的消息。

    昨日收到皇太女飞鸽传信,此次朝廷派下来的主查官员是刑部侍郎苏忠明,令人意外的是一起跟来的还有岩城军左营统领周允。查这样一个刺史何至于动用岩城军的左统领,想必更多的是来护恒王殿下的平安的。毕竟在写给皇太女的信中恒王殿下可是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自己是如何被刺又如何出逃负伤被救的,着重提到了宫若儿的大恩大德……

    皇太女向来疼爱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meimei,见信如此那里能不心疼,当即进宫呈禀母皇派了一对人马去接自己的meimei回家,这样一来谁还敢再去袭击刺杀,除非是想举兵造反不然根本连靠近都不能够。

    “他们还有多久能到安州”

    “回殿下,最多七日,”京城那边的联络一直都是向阳负责,所以她立即答话。

    “让他们查的事怎么样了?”魏璟停顿一会再次开口询问。

    “秦苒的事已经差不多了,消息后天应该就能送到,只是历王那边……”

    “他敢那么做必然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被轻易查出,”手足相残是母皇的大忌,哪怕他本意不是要杀自己,也会失去圣心再也无力去争皇权,所以他一定会竭力抹去那些痕迹。

    “让他们继续查,不要放过任何线索”

    “是”

    魏璟虽然不涉党争,但是毕竟是个亲王,手下也是养了一些做事的暗卫的。只是秦苒这样的人自然好查,但历王那样的身份仅他自己就已经足够城府深沉,更何况他手底下的人只会更多不好查是自然的。

    五人泡完之后就已经到了傍晚,两位坤泽因赶路辛苦尤其是桃夭累到不想动弹,吃过晚饭以后便都回访歇着了。向月因着魏璟的提醒没有再去折腾桃夭,而是与向阳陪着自家殿下在山庄里转悠,

    此处幽美,魏璟很是喜欢。

    三人提着酒坐在竹林里一边赏月一边小酌,却突然听到了有人喊救命,三人急忙向着声源处飞奔而去,在竹林深处看到一个衣着华丽但是极为猥琐的乾元,带着几个家仆在欺负两个坤泽。那坤泽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来次泡泉,跟朋友带着几个丫鬟来竹林散步被这几个败类缠上了。

    “殿下,此人好像贾博兆,”靠近一些之后向月认出这人便是之前一直对宫若儿不怀好意,还怂恿李筱云去逼迫宫若儿的贾博兆。

    “贾博兆!”这人魏璟一直都记得,本想收拾了李度父女之后再收拾她,没想到今晚又行恶事。既然被自己碰到了,那就不会再放任他离开了。

    贾博兆自从李筱云被打不能下床就一直躲在家里生怕轮到自己,躲了几天发现无事就跟几个狐朋狗友来了这百泉山庄,喝了点酒就带着几个随从来着竹林醒酒,刚一来就发现了两个秀丽的坤泽带着两个丫鬟在赏月,当即便上前搭讪,那两名坤泽见他醉酒轻浮便想离开,可这贾博兆一向自大又在府中憋了多日,哪里会放人离开就让家仆抓人,只是他没想到此处有他最怕见到的人。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还没看清来人,就被踹翻在地,那几个随从也几下就被向阳她们治服。贾博兆这才看清出手的正是那仅她一人便打退了李筱云众多打手的人,更可怕的是这次不仅是她自己,还多了两个不比她功夫差的人。

    “女郎饶命,女郎饶命啊,”这贾博兆一如既往的又怂又坏。

    “阿阳封了他们的xue道,”魏璟嫌弃的憋了一眼。

    “是”

    向阳领命出手又重又快的点了他们的xue道,然后又单独在贾博兆的身上多点了几下,保证让他精神百倍又痛不欲生,果然下一秒他便满脸痛苦脸色苍白的开始抽搐,可是因为向阳点xue的缘故,他痛的满头大汗也不会晕过去只能活生生的受着。

    “两位姑娘,可有家人在次”

    “没,没有……”

    两人明显是受到了惊吓,抽咽不止。她们和自己侍女的衣服都被扯的乱七八糟,虽然已是夜晚可想回到住宿之所,便很有可能被人碰到这幅模样,坤泽名声最易受污不可大意。魏璟三人只能脱下自己外衣给她们披上,让向月带着她们先回房间,派人去山下通知自己的家人。

    向月带着她们走了以后,魏璟先是让向阳脱了贾博兆的裤子,然后取出匕首手起刀落削了他的子孙根。贾博兆疼的要死过去一样,偏偏叫不出动不了,更难熬的是对于疼痛都比往日敏感许多。他的那些随从吓晕的吓晕,吓尿的吓尿,跟主子一样没用。

    “还记得李江吗?”魏璟把沾着血的匕首贴在贾博兆的脸侧。

    “被我杀了,气血逆流经脉具断而亡,你也想试试吗”

    贾博兆单凭那八个字都能感受到疼痛,他拼命的想求饶想逃走却只能待在原地,看着眼前犹如罗刹的人。

    “不明白我为何这般吗?”魏璟将手里的匕首扔给向阳,取出锦帕擦手,好像被什么脏东西沾了一般。

    “若儿也是你能觊觎的吗?今日所受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魏璟将锦帕仍在那让她作呕的脸上,抬脚踩了上去。

    “阿阳,将他脱光了扔到贾府门前的街口,让安州城的人都知道,jianyin掳掠的下场!”魏璟并未直接杀他,而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是”

    “还有,不要让他死了”

    “属下明白,”向阳抬手在贾博兆的下腹一点便止住了血。

    魏璟将马车赶到后门,看着向阳驾车离开才往回走,远远的便看见向月急匆匆的从院子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