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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太子说完这话,果然起身走了。耳边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方才松了一口气。他没敢走太远,倚在不远处一处厢房外的墙角边,戒备地观察着周围情况,这个位置刚刚好,可以将长春宫正门的方向尽收眼底,又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正乖顺地独自坐在树头下。清风徐来,只见她神态从容地捋了捋被风吹拂的发丝,摸着已经打理好的整齐发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舒服的事,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然而,他的眼皮却越来越重,视野朦胧间终于看见初童领着一众侍卫冲进长春宫,大呵了一声:“搜!”这声话后,终是支撑不住,跌坐在墙角跟,心安地闭上眼。冲进长春宫的侍卫们不消一会儿,就有人回报:“西厢房四周一共发现六具尸体,还有一名刺客昏迷不醒,另外在两具尸体身上发现太子殿下随身携带的暗器。”初童凛然吩咐道:“给那名昏迷的刺客换身衣裳,带回东宫拷问,其他尸体就地处理掉。”“找到白大小姐了!”又一名侍卫满脸喜色地冲过来汇报:“这会白大小姐在后院的井边坐着呢。”初童赶紧随着侍卫冲到井边,亲眼见到白筠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方才松了口气。然而,左顾右盼后不见太子殿下的踪影,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三步并两地来到白筠的身边,见她依旧气定神闲坐在原地,也未曾看他一眼,心底咯噔一下子,堵得慌,出生唤道:“白大小姐?”白筠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下,循声望去,微微一笑招呼道:“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侍卫们识趣地走远了几步,给两人腾出地方叙话。初童注视着她,总觉得她混身上下透着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如今侍卫们退得远远的,方才追问道:“白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有话要交代奴才?”白筠压低着嗓音小声道:“我被毒蛇咬伤后眼睛失明,这会眼前漆黑一片,你派人将我秘密送入坤德殿,再召来太医诊治。”初童满脸不可置信,这才端详起她的眼睛,从前灵动的双眸如今果然暗无光彩,稳了稳心绪才道:“白大小姐放心,此事必定不会宣扬出去。”顿了顿,他又高声召来侍卫,吩咐道:“去寻顶轿子来,白大小姐扭伤了腿,行动不便。”白筠听着周遭嘈杂的喧闹声,撇过脸看了眼太子离去的方向,又召来初童,指了指东面,嘱咐道:“我刚才在那边遗失了一块牡丹花茎纹的玉佩,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侍卫,替我去那个方向好好翻找,请务必寻回,我自有重谢。”牡丹花茎纹的玉佩?那块玉佩的由来初童晓得,是已过世的白阁老送予白大小姐的礼物,白阁老过世后,玉佩就被白大小姐系在腰间,从不离身,可见其意义非凡,赶忙应承下:“就是掘地三尺,奴才也一定为白大小姐寻回来。”满脸担忧的白筠,用着压低的嗓音又郑重地将心底的牵挂如实阐明:“太子救我从井底出来后,由东面离开了,我担心他的身体,你带着心腹正好借着寻玉佩的由头,仔细沿路找一找。”初童眼前一亮,心如明镜:“白大小姐请放心,奴才这就去寻殿下。”说完话,又在侍卫中招呼道:“你们送白大小姐去坤德殿,另外崇八,崇七,小六子随我来。”待安置好白筠,清点好人数,赶忙朝着东面疾步而去……第27章初童顺着白筠所指引的东面,果然看见了倚在墙角跟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当场吓得面色惨白。白大小姐是脱离险境,殿下却搭了进去,他这脑袋瓜子已感觉越来越飘忽,怕是要一个不好就搬家。只要是个头脑清醒的人,看到这情景,那是再明白不过。太子殿下显然是为了救白大小姐,差点将自个的命搭上,他心底这么想着,却知晓此事重大,不敢让消息外传。吩咐了侍卫寻来轿子,赶紧将其送回东宫,再命人请来皇后娘娘的心腹冯御医为其诊脉。白筠安全被寻回的消息,传入锦绣宫时,皇后娘娘尚且倚在简榻上吃着茶,心平气和地盯梢。眼看着庄妃跪得姿势越发不稳重,揉着发酸的胳膊肘子,再捶打一下膝盖,脸色泛黑却不得不遵照执行抄写,她方才能够舒心一些。琼芝在锦绣宫外听完宫娥的禀报后,不露声色,几个碎步返回内殿,走到皇后的身侧,附在她的耳边如实禀明情况:“白大小姐寻回来了,是太子殿下独闯长春宫抢回来的命。”独闯长春宫?听到此处,皇后心底咯噔一下子,揪的有些发疼,却只是不疾不徐地抬眸看了琼芝一眼,示意她说下去。“白大小姐的脚腕上,被毒蛇咬了一口,如今蛇毒是吸出来了,但是……”这一停顿,皇后就晓得,怕是因为蛇毒,白筠的身体出了十分严重的问题。眼见庄妃看似跪在几案边,故作起心如止水地继续抄写,可她知道这个歹毒的女人,不会放过她的任何神态表情,猜测她心底所思所想。如今唯有收敛心绪,依旧气定神闲地点头,示意琼芝说下去,她的身体承受的住。琼芝小声续道:“白大小姐的眼睛受到蛇毒影响,冯御医为其诊断后,说是暂时性失明。”这话刚落下,她就十分担忧地看了眼皇后,在皇后的脸上虽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却知道,皇后此时的心绪定然是躁动愤怒的。果然,一想到白筠被诊断暂时性失明,皇后此刻的心里像被万箭穿心一样。说的好听是暂时性,说的难听就是康复的日子那是遥遥无期。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女人,即便娘家势力再显赫,也是做不成皇家的儿媳。万里挑一的太子妃人选,终是因她一时疏忽大意,给了庄妃可乘之机。说她心底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从白筠出生起,她就将其纳入太子妃人选之一,精心□□多年,早已视如己出,今日却横遭不幸,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可她即便藏在袖中的素手气的哆嗦,依旧要面不改色,同恨不得咬碎骨血的仇人,露出唇角和煦的微笑,一如往昔地道:“庄妃可是十分好奇,筠筠如何了?”听闻此话,庄妃手里握着的毛笔一顿,抬眸对上皇后语笑嫣然的模样,脑海里闪过各种情况,脸上亦是不以为意回道:“皇后娘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记得刚才听奴才们回禀,说是白筠正和几位皇子皇女,以及亲贵大臣家的小姐们在御花园里玩耍,如今是如何了?”皇后笑了下,续道:“本宫是想告诉庄妃,筠筠玩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