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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遭恶妻叱骂挺肚干活田中产子(胎头坐回/边阵痛边干活边生)

    第一声鸡鸣将整个瓦当村从静寂中唤醒,家家户户从睡梦中醒来,开始新一天的劳作。春根正将柴火扔进灶膛,一只手不适地锤了锤腰。他家在整个瓦当村也算得上是出了名的破落户儿,打小就帮家里干活。好在春根长了副还算英气周正的皮相,为了养活家里的meimei,刚满十八岁他就被卖给了现在的妻子当丈夫。妻子三代单传,就指望着他给她们家传宗接代呢,一嫁过来就被不分日夜地压着上,肚子里全是妻子的jingye,几乎就没空过。好在他肚子争气,没过多久就怀上了,只是妻子并没有因为他怀孕而让他休息——妻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他仍是像在家时一样从早忙到晚,什么脏活累活都没落下,好不容易干完活还要负责满足妻子的欲望,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可能是农村汉子皮糙rou厚抗折腾,这娃娃还真就揣得稳,安安稳稳地在他肚皮里待到了足月。

    今日天蒙蒙亮他就从床上爬起来为妻子准备早饭,刚刚坐起就感觉肚子往下一沉,比往日更坠些。他没多想,只当是昨日被媳妇做得太狠了才感到疲倦,迈着鸭子步到厨房烧饭去了。

    蹲着烧火时他感觉腰酸得很,忍不住锤了又锤,却并没有好转多少。煮饭的动作慢了些,屋里妻子也起床了,见桌上没饭,扬声骂道:“个没用的废物,煮个饭磨磨唧唧的,要把我饿死?不知道的以为在厨房生娃儿嘞,蹲在里面就不出来?好吃懒做的死乌龟!”

    听到“生娃儿”,春根足月的大腹不由得紧缩了一下。怕妻子再发火,他连忙扶着灶台站起来,把饭菜端进了主屋。

    “这么几个菜费了这么久,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么个赔钱货。”女人骂骂咧咧地坐下开始吃饭,骂归骂,眼珠子还是紧盯着丈夫的孕肚。这可是她们家唯一的香火,她天天就想着这点事。不过她怎么感觉这肚子有点大过头了,村里的富贵前些日子刚生完,铁牛跟丈夫前后脚怀上的,也没见有这么大的肚子啊。转念一想,大点儿好,说明娃娃个头大,指定是个壮实的女娃娃。越想越高兴,女人满意地拍了拍春根的大肚子:“好好养着,给我生个大胖闺女出来,咱们家的香火可全在你这肚皮里啦。”

    女人正高兴,下手没轻没重,啪啪两下打在春根的肚子上,激起胎儿一阵活动。春根摸上肚皮安抚作动的胎儿,忍痛应了。今日不知怎地格外没胃口,春根硬逼着自己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子。

    女人不满道:“就吃这么点?饿着我闺女咋个整?”春根无法,只得端起碗硬塞进嘴,好歹是把一碗粥都塞进了胃。不知是不是吃多了,肚子开始一阵一阵疼起来,春根手摩挲上肚皮,挺着肚瘫在椅子上。

    女人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吃完了就走,今天还要下田呢,别犯懒。”

    春根低低答应着起身,到后屋拿起农具,和妻子一同到田里去。大肚子沉沉坠在腿间,春根合不拢腿,只得迈着鸭子步走,跟不上妻子的步速。在妻子不停地催促下,春根不得不尽力快走,无形之中加快了胎儿的下行。春根和妻子家的田在村子边缘,每回都要走上半天才到,等今天终于到了田边,春根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感觉下身憋胀得很。他不知道这是要生了的缘故,扶着肚子缓了缓就拿着农具,开始了今天的耕作。

    地里杂草繁多,与麦苗混在一起。须得人蹲下仔细辨别才能拔掉。蹲下站起间,春根只觉肚内疼痛连成一片,一缩一缩地仿佛把什么东西挤进他的下体里。他咬着唇,挥汗如雨,里面几分劳累汗几分疼痛汗不得而知。

    “嘶......嗯......”乡下人到底是耐力好,纵使到现在也只是难受得哼唧几声,手上动作不停,活儿也没有耽误。下身的憋闷也让他有些受不了,春根心下隐隐不安,该不会是娃儿要出来了?

    春根左思右想,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唤道:“孩她妈,我这肚子不知怎的疼得紧,憋涨得难受哇。”

    女人心思现在都在地里,计算着今年可能的收成,春根的话只听进去两三分:“许是抻着了吧,正常,没得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春根闻言只得压下不安,复又干起活来。只是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地活儿也干不流畅了,他干两下就得停下来揉肚锤腰,呻吟声渐密,却压着声儿不敢让妻子听见,怕她嫌他娇气。

    “呃......呼......嗯!”又是一锥儿疼痛,春根不自觉地扶着肚子向前挺腰,却猝不及防下身一松,伴随着破裂声,带着些腥臊气的水儿从产xue迸出。

    “啊......!”喷出的羊水打湿了裤子,没了最后一层壁障,孩子在宫缩的推动下更急地往下钻。

    “不成了,哎呦,水儿破了,孩她妈——孩她妈,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真的要生了呀——”

    女人已经走出老远,根本没听到丈夫痛苦的呼声。春根两手撑腰蹲在地上,憋气跟着宫缩用力:“嗯......啊......嗯——”

    得亏是早上硬吃了一碗粥,要不他真不一定在干完农活之后还有力气生孩子。在春根努力地推挤下,胎儿的头终于缓缓冒出了产口,却被粗布的裤子挡住。春根憋得受不了了,一只手胡乱地拉拽裤子:“哈、嗯啊,好憋......憋死我了......快、出来、嗯嗯嗯——”

    好不容易拽下裤子,春根掰着两条大腿使了一个长力,黑黝黝的胎头伴随着羊水喷出,挂在他的腿间。

    他缓了缓,吸了口气,正待一鼓作气将娃儿生出来,远远走在前方的女人偶一回头,却见丈夫居然落在大后面,蹲在地上不知干什么,一时怒上心头,嚷骂道:“懒狗似的东西!不滚起来干活,倒蹲在那里生根!这活儿都是我一个人的?还不快起来干!”说完又低下头去气哼哼地锄自己的地,殊不知她的丈夫现在正光着屁股在田里,真是在生她们家的香火根儿。

    “啊啊——!”春根正到生娃的紧要关头,妻子的骂声正如平地起惊雷,把他吓得一缩,整个人登时xiele力气,两腿一软张着脚向后跌坐在田埂上,把刚生出来的胎头结结实实地又坐了回去。“呃啊啊——进、进去了,不成了,不成了......哎呦......老天......我生娃儿呢,你家娃儿要生啦......”

    可是他虚弱的呻吟远在那边的妻子听不到,春根只得薅着草皮,支着双腿颤颤悠悠地站起来,晃荡着走了两步,刚打算弯腰去扶麦苗,肚里突然一阵摧枯拉朽的疼痛,他不禁半蹲下来,双手撑腰,向天上高高挺起肚皮,来回摇晃着肥大丰满的屁股:“又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出、出、快出、嗯嗯嗯啊啊——”

    羊水哗啦啦涌出,胎头又一次被生出,夹在两条颤抖的大腿中间。春根不敢再动,仰着脖子又是嗯嗯啊啊地一阵用力,脖颈青筋暴起,胎儿的肩也一点点从产口滑出。女人终于听见自己丈夫的痛苦尖叫声,转头看时,却发现丈夫耸着肚子光着屁股半蹲在田垄上。等到她赶来,春根正好拉直脖子嘶吼一声,两手伸到屁股底下,还连着脐带的娃娃便秃噜一下落入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