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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六 (舔女阴警告)2

    “继续!别光顾着吃jingye,女主人也要伺候好。”

    “舌头要像马桶刷子一样伸进去好好清理,同样的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惫懒的母狗东西,动作快点!舔逼都舔不明白,要你这贱货还有何用!”

    一句句言责落入耳旁,程屏屏已然没了任何念想,舔干净女孩的屄xue就是她当下唯一的使命,就算不会舔,她的记忆里也有无数可以学习的模板。

    多少次,她也是这样,被那些记不清面容的男人们桎梏住,他们分开她的腿,粗糙的舌面在她的私密处百般吮吸挑逗,阴蒂、尿道口、xue口,无一处不惨遭蹂躏,然后就是不问她意愿的jianyin。驴马般的大rou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硕大的guitou疯狂撞击她娇弱的zigong,不带套的大jiba一根接一根,几乎要把她的sao逼cao烂。当室友们在学校里认真学习的时候,当同龄人享受青春的时候,她在一张张肮脏的小床上哭叫着认了无数野爹,噗呲噗呲的浓精射满她的zigong,射得她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怀上野种的yin娃荡妇,又被他们披上一件透明的纱衣,拉到旅店外面的小巷里表演卖春的妓女,继续被他们按在墙上轮jian……

    程屏屏陷入隐秘的回忆里,湿热的舌头拢成一把粗糙的刃,插进女孩的xue里又吸又搅,就像是在以另外一个灵魂侵犯曾经的自己。女孩颤声叫着,花径里一阵阵收缩,烂熟的媚rou裹挟着她的舌,像是在勾引她继续伸到里面。那些男人说得对,她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嘴上喊着不要,下面这个yin洞却把男人绞得死紧。看吧,这sao逼里面全都是被男人狠cao过的气息,这就是证据!……下贱的娼妇,活该被人cao,活该被人cao到怀孕,怀孕或许还能涨点卖奶的身价,像她这样的sao逼,五毛钱干一次都嫌贵!……

    “嗯啊啊~……不行,不要再吸了……xiaoxue好麻……”

    小樱一把小腰都快扭成麻花,狠狠咬着牙才堪堪忍住咒骂。果然是个婊子样的母狗东西,挨着骂挨着打立刻就会做这么多下贱的伎俩!那条不知道舔了多少jiba的下贱舌头竟然也敢伸进她的花xue里翻搅,可她又抵挡不住潮水般的快感,柔软的小手无助地抓着杨东的胳膊,如果要她大张着双腿在帅哥面前泄身,她一定会丢脸死的!

    “嘤嘤嘤……不行,会泄出来的……jiejie不要欺负小樱了……啊啊……哥哥救我……快放我下来……小樱受不住了呀……嗯啊~~……”

    女孩抽抽搭搭的求饶,可在杨东看来这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好戏,能让两个sao逼互相折磨,他怎么可能轻易喊停。他贴着女孩的耳朵给了她几个安抚的吻,怂恿她说:“没事,放轻松,那婊子就是天生吸精的贱母货。来,你自己把sao逼拉开,等下把jingye全都排进那婊子嘴里,把她喂个爽!”

    小樱连连摇头,被舔到激爽处连大腿上的rou都在打颤:“不行……那样的话就太过分了……嘤……那样的话……小樱会丢脸死的……”

    杨东狠狠翻了个白眼,最jiba烦这种装纯上瘾的贱货了,跟程屏屏以前一个德行。但他嘴上总是能装得柔情蜜意,循循善诱道:“没关系,你就当行行好,赏她点我们射给你的jingye。你不给她吃,她就算追进厕所里也要舔你的逼!”

    想象到男生描述的那种场景,小樱羞得浑身都要变成樱花花瓣一样的粉色。杨东不停的在她耳边蛊惑,像是娇宠着她,教她不用把程屏屏放在眼里,“……所有男生尿完尿都用她的sao嘴洗rou,这婊子最喜欢喝洗完大rou的脏水了,闻见尿sao味她就兴奋……她经常偷偷藏到男厕里听着男生们的撒尿声自慰……像她这种贱货就被称为‘rou、便、器’,呵呵……所以用她的sao嘴给你舔逼她也很乐意,你要是能尿到她嘴里,她高兴都来不及!……”

    低沉温柔的声线带着一团热气贴在耳边,尽管是在说着一些下流无比的话,还是令小樱浑身酥软,再加上程屏屏舔得实在卖力,男生那套胡乱编造的“rou便器理论”听起来居然十分可信。小樱缓缓伸出手,将那两片已经被舔得湿哒哒的蚌rou彻底分开,失去了小yinchun的保护,女生再度舔上来的时候,竟是整个阴门都能被她的舌头舔到,小樱仰起脖子一声sao叫,快感像电流一样传进四肢百骸,一大团白精自xue中涌出,尽数滑入女生的嘴里——

    “啊啊啊!!sao逼好会舔……sao逼受不了了啊……”

    哈哈哈cao!

    杨东变态的无声大笑,sao逼骂sao逼,但其实她和地上跪着的那个有什么区别,都是伺候男人的贱玩意!他兴奋地命令程屏屏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女主人也是主人,只要是主人的赏赐,sao母狗必须接好!

    ……唔是……唔唔……果然好多……好浓……

    程屏屏面红如绯,真正被当成rou便器任人使用的羞辱感让她头皮直发麻,可女体的sao甜、jingye的腥膻,都令她如梦置幻。她顶着舌头,努力向男生展示女孩排出来的那块白精,一些窸窸窣窣的耻笑声在房间的角落里流窜,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人在看着这一切,顿时羞耻欲绝,sao奶球涨到似要冲破束缚一般,红艳艳的rutou也肿到快把乳夹崩开——

    大概,全都被人看到了吧……

    这幅贱狗不如的样子,谁都可以把她当成rou便器羞辱的样子,全都被人看到了吧……

    可是好兴奋哦……

    请再多多看清sao母狗不要脸的样子吧,请用大jiba狠狠惩罚yin荡的sao母狗……只要有大jibacao,sao母狗做什么都愿意……

    她神情下贱的吐着sao舌,浓稠的白浊在艳红的舌头上欲滴未滴,在得到男生首肯后,她虔诚的仰起头,任那脏精缓缓滑入喉xue里,然后按照男生的指令,再次抻着狗绳扑向女孩的roudong。

    “做得好,sao母狗,就是这样!嘴唇也要贴到sao逼上,就像你每天亲吻大jiba一样——记住了,以后想吃jingye了除了求你那些野爹,还可以求那些让男人干过的娼妓婊子,只要你这贱货伺候得够好,毕业了你就可以去红灯区直聘专业清理rou便器的活计,男人cao过的逼你去舔,没cao过的你也提前去清理干净,保证那些龟公老鸨爱死你!哈哈哈——!!!”

    程屏屏忍不住发出一声声yin浪的喘息,沦为rou便器已经足够下贱,这么快她就已经连rou便器都不如,只是一个贪图jingye给rou便器清理yin逼的低贱奴隶……畸形的快感沿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流窜,她贪婪的在女孩的roudong里勾挑挖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进时出,间或晃动着头部持续摩擦着女孩的阴蒂,无论吸出多少东西她都尽数饮下。小樱震惊于她的无耻跟sao浪,她那被男生们狠cao了一夜的roudong哪里经得起女生这般sao狗扑食的索取,可无论怎样咬唇忍耐,那泄过一次的roudong也很难再守住矜持。可怜的xue眼在女生花样百出的折磨下不停发出下流的声音,眼见其他男生也渐渐从宿醉中醒来,小樱又羞又恼,拉长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尖利。

    “不行!别吸了!绝对不可以再吸了!——”快要夹不住了,会喷出来的,会喷很多的——“求你了jiejie,求你了啊……啊啊~~会死掉的啊……”

    她狂乱地摇着头,小腰也摆得厉害。程屏屏知道女孩已经到了极限,更加快速的搅弄女孩的yindao,sao水里掺杂着的jingye味道越来越浓厚,像是最烈的春药,舌尖一触到,程屏屏的神志就好像已经不属于她了,她膝盖抽动般又往前跪行了一步,但因为脖子上狗绳的限制,让她不能再往前了,只能费力伸着脖子,恨不能将舌头探进她的zigong里把男生们射进去的jingye都挖走,舔得小樱崩溃尖叫——

    “啊啊!……太深了!……不行!绝对不可以了!……哥哥,你快别让她弄了——贱货!不要再弄我了!你这个下贱的sao货!我命令你不许舔了!!你他妈的要舔死我了!!!”

    她终于撕破那副装纯真的做作面孔,张嘴破口大骂,杨东简直笑到肚痛,手臂却把女孩的双腿箍得更紧,让她连动都无法动一下:“你这么骂她她听不懂的,她就是专门馋jingye喜欢koujiao的下贱婊子,在我们校外五块钱就能用她的sao嘴打一炮,”他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挑唆,“你要骂她‘舔逼的贱狗’她才能听懂!”

    “舔逼的贱狗!”

    小樱正在快感与耻感的激战中苦苦挣扎,男生丢在她耳边的话,就像一根救命浮木,她立刻接过骂了出来。杨东都快笑疯了,指点女孩继续辱骂程屏屏:“继续,骂她!‘你这个发情的sao母畜’!”

    “你这个发情的sao母畜!”

    “‘免费的公共便所’‘娼妓都没有你下贱!’——”

    “免费公厕!娼妓都没有你下贱!!!”

    杨东说一句,女孩学一句。耻辱的怒火让程屏屏根本不可能放过她,她半张脸都埋进女孩的阴毛之下,眼里露出一个性奴雌犬不该有的反抗与女孩狠狠对视,全身上下唯一没有被红绳绑缚的舌头变成了无耻的性器官,女孩越是叫骂,她越要侵犯她的私隐。几间卧房里宿醉的男生们早就被这边的活春宫吵醒,有人出来看好戏,有人拿手机偷拍,还有人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裸露着刚刚放完水的jiba,等着用哪个sao货的sao嘴给他洗洗干净。杨东与夏锍互相交换了一个下流的鬼脸,愈加性奋地掰开女孩的腿,手指逗弄女孩的rutou,直叫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痉挛。小樱再也没有招架的能力,那个贱逼母狗不知道在多少人胯下学会的本事,整张嘴堵着她的roudong又吸又搅,比那最强力的潮吹棒还要厉害,直叫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不行……小逼逼要坏了……要去了……要丢了……贱母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免费公交车!全都喂给你,全都喂给你!——”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女孩身子猛地抽动起来,剧烈的快感让她迅速攀上高潮,泉涌般的白浊混着一股水柱直直喷到了程屏屏的口xue里,sao烫异常。程屏屏被热流激得想后退,后脑却被按住了,双唇被迫死死贴在女孩的阴xue上,瞬间,混合着浓精的sao水灌了她满喉。她呜呜哀鸣,红绳紧紧束缚着她挣扎抽动的双臂,她就像一只失去自由无法振翅的蝴蝶,除了囚禁在这里接受一切,再无逃脱生天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