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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洁白的墙壁不算,墨连瑾觉得这地有点像难民窟,可是难民窟不是应该潮湿腐臭的吗?这地虽然杂乱肮脏,可是没有杂物遮挡的地方露出的地板可比琉璃还要光滑,还有那做工良好的家具也不像是该存在难民窟。所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又为什么会到这里,明明之前自己只是去了皇宫参加皇后嫂嫂举办的诗词会,然后就打道回府中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难道是有人潜入府中,将自己劫走了?啪!墨连瑾一掌拍在了被子上,别让她知道是谁,否则定要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墨连瑾突然痛呼出声,她抬起双手捂住头部神情很是痛苦,不一会儿冷汗就遍布她的额头。卡,有么有长脑子,你是替身,替身!这落水的姿势要轻盈,但绝对不能让镜头拍到你的脸,重来!灯光,你怎么回事,灯光这么亮还是晚上吗?替身准备,再来一遍!冷!好冷!茵茵啊!你上次寄回来的钱已经用完了,你知道的你弟弟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下周你弟弟学校有个什么聚餐活动,茵茵你看看能不能再寄一点钱回来。祁连瑾,这个月的房租你有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再不交房租就给我滚蛋。连瑾啊!这是周董,你现在拍的这部戏的赞助商,来,敬周董一杯。啪!祁连瑾你别给脸不要脸,叫你来是给你两分面子,你不愿意后面多得是人愿意,不想做就滚。累!好累!一个个镜头如走马观花一般快速从墨连瑾的脑海里闪过,明明都是陌生的场面,她却在这些陌生场面里见到了熟悉的人,这个人就是祁连瑾,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祁连瑾。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终于缓缓的松开了抱着头的手,然后一双眼睛渐渐变得清明。作为皇家长公主的墨连瑾在过去的二十年虽然没有经历过光怪陆离的奇事,但是各种民间杂谈话本可是看过不少,虽然觉得难以接受,但冷静下来的墨连瑾还是接受了此刻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事实。可是这个叫做祁连瑾的活的未免也太苦了一点吧!小小年纪背井离乡独自出来闯荡,结果辛辛苦苦赚的钱还要寄回家养父母养弟弟,自己却要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如果说这是亲爹亲弟弟还有那么一点说得过去的地方,毕竟在她的景天大陆可是很推崇孝道的。可偏偏那爹是后爹,那弟弟也是后爹带了的种,而且从小这两人就没少欺负过祁连瑾。原谅她没那么圣母。哦,对,圣母这个词是这个时代的贬义词,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很多东西都挺好玩的。墨连瑾,不,现在应该说祁连瑾,祁连瑾缓了缓后掀开被子起身,然后开始打量这个她即将要长期生活的地方,至于长相刚才在脑海里已经见过,她一点也不担心。第2章然而片刻后,祁连瑾再次捂着头一脸的头疼。姑且现在说那是上辈子,上辈子的她可是堂堂景天大陆墨宏帝国的长公主,上有做皇帝的皇兄罩着,下有奴仆成群的伺候着,每到一个地方那都是一层不染,干净整洁,所用所吃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经过精心挑选侍弄,就连她公主府的下人房都比这干净整洁。可是再看看这个地方,一想到自己在没找到方法回景天大陆前都要在这里继续生活她就崩溃得想要撞墙。重新坐回床上祁连瑾头疼了一会儿终于做出决定,眼前的脏乱自己如果看不下去,那就只有自己动手收拾,若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住还好,她可以动手收拾,毕竟此一时彼一时嘛!可偏偏这个房子里不止她一个人住,而且还有男有女,除了一张床外,剩下的每一处都是共用地。她堂堂帝国公主竟然沦落到要替别人收拾屋子,祁连瑾觉得自己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她得从这里搬走。没错,她要离开这里,一是这里的人对她太熟悉,说不定自己会露馅,到时就算不会像她那个时代遭遇火刑,那也一定会被人当成怪物,她可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这第二点就是她不喜欢跟别人一起住,尤其是毫无私人空间的混住,更别说这阁楼里还住着一个男人。对了!祁连瑾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快速抖动床上的被子,然后一个信封从被子里掉了出来。昨晚原先的祁连瑾大晚上泡在水里给人做替身,因为是在那部剧里做最后一次替身,所以早上走的时候剧组的人当场就把昨晚连同之前的劳务费一次性给她结清了,一共五千块。祁连瑾拿着信封在手心上拍打了两下,这个时代的银两携带起来还真是方便。不过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她占了身子的原主祁连瑾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还在这个世界上不。想了一会儿想不出结果就不想了,祁连瑾在心中默念:祁连瑾啊祁连瑾,反正你这钱寄回去也是你弟拿去参加什么同学间的聚会,那还不如先借给本宫改善生活吧!虽然不知道本宫是怎么上了你的身,但这笔钱本宫日后定会加倍还给你。默念完之后,祁连瑾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然后没有丝毫留恋的动手打包原主本就不多的东西。虽然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但早年的时候也曾跑去江湖上历练过,所以即使不喜她也能做好日常起居的事,并不像她的一个表姐,那就是一个离开了丫鬟连头都不会打理的女人。祁连瑾还没有打包好,原本关着的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原本祁连瑾还疑惑是什么人,但见来人手里拿着一连串的钥匙,进来后又不停打量这间房子,祁连瑾已经想到那是谁了。画面里逼迫原主交房租的……包租婆?好新鲜的词汇。不得不说包租婆对外租了这么多年的房子眼力早就练就得炉火纯青,她一踏进来就注意到祁连瑾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哪一次她上门这人不是战战兢兢,这一次竟然敢直视自己的眼睛,看来有点长进了。“怎么,房租终于准备好了?”不然腰杆不能这么硬啊!包租婆抖着一身肥rou乐呵呵的说着。房租?她都要走了还交什么房租,祁连瑾直接说到:“没有。”包租婆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没钱还敢跟她这么理直气壮。再说一遍还不是这样,祁连瑾冷哼了一声,这次说得特别的缓慢,“没!钱!”“你……你……你!”包租婆气急,脸上的横rou都在一抖一抖的,粗重的呼吸惹得祁连瑾直皱眉,她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人。等包租婆缓过劲来,祁连瑾也将东西打包好了,她直接越过占地面积大的包租婆,临走时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