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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而已。馨妃倒也知趣,拉着下人就从正殿退了出去。这样屋里,就只剩下了朱见深和万贞儿。朱见深瞧着愁眉不展的万贞儿说道,“贞儿你不必难过,我不怪你。”万贞儿叹气道,“那终究是皇嗣。我自己的心里过意不去。”朱见深道,“说起皇嗣,朕的眼里只有咱们的嘉儿。皇嗣再多又如何,不是你生的,就没有意义。”万贞儿勉强一笑。朱见深继续说道,“良贵人是自作自受罢了。不过你的处罚朕都听说了,亏你想出这样刁钻的法子。”万贞儿道,“皇帝哪里知道后宫女人的厉害。我不想出这样的法子,哪里能吓住她们。”朱见深点头道,“所以你是为了后宫安宁,牺牲良贵人一个不算多。”万贞儿瞧着朱见深,歉意道,“我给你添麻烦了,深儿。前朝恐怕又会诟病我了。”朱见深忙拉了万贞儿的手,“谁敢说你,我就拔掉他的舌头。”“难道深儿还能为了我,拔掉天下所有人的舌头吗?”万贞儿半玩笑说道。朱见深认真道,“那有怎样。只要你还能跟我说话,那就够了。”万贞儿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个傻皇帝。片刻过后,婉尔进来说道,“良贵人醒了,只一味的哭呢。”朱见深皱了眉头道,“送回她的殿里好好养着吧。”万贞儿拦道,“深儿,良贵人无辜受害,终究是我的不是。你若是这样轻描淡写的略过此事,恐怕会惹人非议。”朱见深正要再反驳,万贞儿跪地道,“臣妾自请吃斋念佛一年,超度皇子。另求陛下赏良贵人嫔位,以宽慰她失子之痛。”朱见深扶起万贞儿道,“那她谋害你的罪名,就忽略不计了吗?”万贞儿抬眸道,“她害的不过是庶人薛氏。”朱见深瞧着万贞儿执意的样子,也只得点点头,“传朕旨意。万贵妃惩罚过度误伤皇嗣,罚吃斋念佛一月。良贵人失子,朕心甚痛,免其谋害妃嫔的罪过,封为良昭仪。”作者有话要说: 有好多话想和你们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安静的抱抱你们~☆、情窦初开几日后,万贞儿正在佛殿诵经。香寒走过来轻轻说道,“娘娘,薛氏已经大好了。虽然身上不少地方落了些印子,但太医说已经无事了。”万贞儿点头,“厚厚的封赏薛氏,让她出宫安养,得空再来拜会本宫。”香寒点点头,说道,“可是娘娘,婉尔她,被李夫人请走了。”万贞儿这才睁开双眼,抬眸道,“婉容?她请婉尔做什么?”香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万贞儿叹气道,“婉容性子拗,认准什么就是什么。只怕韩雨沐从苏贵人那里逃脱,也是她的手笔。只是本宫却顾念旧情,不敢告诉皇帝。”香寒说道,“韩将军在逃只怕也是个祸害。娘娘还要早做打算。”万贞儿点头道,“之前被良贵人弄的事牵扯住了,如今是该好好和婉容谈谈。等婉尔回来再说吧。”却不料,婉尔此去竟然始终没有回来。是夜,朱见深与万贞儿一同浣手的时候,香寒进来说道,“娘娘,李夫人派人来传话,现下在宫门外候着。”万贞儿一愣,“怎么这么晚还叫人进来?是不是婉尔有什么事?”朱见深瞧着万贞儿着急,便道,“左右也没有安歇,就开了宫门让她进来吧。”万贞儿点点头。不久,只见一少女身着深紫色紧身衣,稽首说道,“民女参见陛下,万贵妃娘娘。”万贞儿不由得一愣,见她自称民女却不是奴婢,说明不是婉容手下的人。紫衫少女道,“民女为婉容主子来传话。若是在意婉尔性命,便请皇帝在天下子民面前恕韩雨沐将军无罪;若是不在意婉尔性命,想让宫里的秘密流传于世,那就请皇帝继续派兵追杀韩将军。”话音刚落,只见紫衫少女咬破了齿间的□□,自尽而死。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皇帝赶紧把万贞儿紧紧搂在怀里,挡住她的双眼道,“快,把人抬下去。清查宫里,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人混进来。”一番折腾下来,已是深夜。因着柔颐殿又出了事端,皇帝便吩咐暂且让万贞儿挪去乾清殿的后殿居住,又吩咐了人尽快把春禧殿修葺一遍。等到两个人安稳躺在榻上,朱见深才问道,“贞儿,到底怎么回事?”万贞儿这才把婉容与苏贵人勾结,从燕王处救了韩雨沐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皇帝。皇帝却丝毫没有怪罪万贞儿的隐瞒,只问道,“这么说,如今婉容和韩雨沐如今是一个阵营?”万贞儿点头道,“从今晚那人来传的话看,恐怕是。”万贞儿又补道,“只不过有件事我不懂。苏贵人在宫外的人手深儿你都剿灭了,韩雨沐的手里也没有兵士。婉容哪里来的人呢?”朱见深却道,“这事我倒猜到一二。群臣传说韩雨沐在边疆的时候,成立了一伙女子兵伍,身着紫衫,名唤雨滴子,一向见首不见尾。原本我并不信,如今看来,所言非虚。”万贞儿道,“深儿,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已归婉容所用?”朱见深点点头,“婉容救了韩雨沐,又有和你这样的关系,再加之李子忠深得朕心。韩雨沐选择婉容做盟友也是理所应当。”朱见深瞧着万贞儿的面容,焦急道,“贞儿,你若是担心婉尔,我这就派人去李子忠府上要人。”万贞儿摇头道,“只怕你前脚进去,后脚传来的就是婉尔的死讯。”朱见深摇头道,“婉尔到底和婉容交好那么多年,难道会杀她吗?”万贞儿摇头道,“我怕的不是婉容,而是韩雨沐。你说她们是盟友,可我却觉得婉容已经被韩雨沐控制。恐怕如今,婉容是羊入虎口,无法脱身了。”朱见深皱着眉头,“韩雨沐挟持着婉容和婉尔,他分明就是在要挟你我。”万贞儿握拳道,“一个小小的韩雨沐,竟然三番四次的兴风作浪,实在可恨。”万贞儿转念一想,说道,“深儿,你说李子忠会不会也和韩雨沐勾结在一起?”朱见深愣道,“不会吧。他可是朕的伴读。”万贞儿思虑片刻道,“婉容与李大人朝夕相处,李大人不会不知道婉容最近的异常。不如明日,请李大人前来议事。”朱见深从万贞儿的表情中明白她的意思,想从李子忠那里打探消息,倒也是个好办法。却不料,次日一早,婉尔便自己跑了回来。万贞儿瞧着衣衫被划坏不少的婉尔,心里不由得十分疼惜。“受了伤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婉尔顾不得回话,先喝了一大杯茶才道,“婉容派人进宫找奴婢,说是性命攸关,让奴婢速去。”“奴婢只好让香寒告知您,然后拿着咱们宫里的腰牌就出去了。谁知道我连婉容的面都没见上,就被一群穿紫衫的女子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