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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残红折 马超x司马懿 伪父子 年上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人……

    马超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将按枪的手松了松。

    “你要我做什么?”

    司马懿想要一颗棋子,混进益城替他搜索情报。而他,当下正需要变得强大,司马懿提出的条件的确是他无法拒绝的——学会掌控魔道之力,以及如何cao纵冷晖枪。

    ……

    “超儿。”鬼魅般的迷雾团聚在牢房外,尖端两个小巧的三角形红色耳朵给这团黑雾平添了一分可爱……虽然司马懿曾无数次解释过这是眼睛。

    他的声音有点哑,青年微微抬起头,就见栅栏外已经端正地站了个人影……正是司马懿。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他的神情十分哀伤,冷峻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识人不清了。

    马超勾了勾唇角,在他之前,司马懿收了个名为大乔的养女……这么多年,也同样成为了司马懿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听说,他的那个义姐,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军师一怒之下要杀了她的情郎,没想到惹得养女反目成仇,直扬言要杀他为爱人复仇……真是可笑,多年的养育之恩反而演变成了升米恩斗米仇。

    不过他也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从未将司马懿当做亲人对待。

    他的身影穿过牢笼,直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青年低垂着头,打量着脚下的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马超的脸庞,轻轻地摩擦他脸上的血痕,温柔熟悉的触感传来,马超抬起头,对上那人沉静的眸子,此刻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他的脸,就像一潭古井不波的深涧,就连他的倒影都被深深地吸入,没有留下一丝影像……

    “超儿,义父知道,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主公那边我已去为你求了情,他答应我会保你一命。”说着,那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抽回了盖在他脸上的手,“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会对我如此恨之入骨。”

    “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颈间,只见上面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纱布,看来是那天刺杀时留下的,“西凉被灭国已经是大势所趋,不是魏,就是蜀……你说假设魏都尽落敌军之手,我那好师弟是不是也会第一个想着攻打西凉?”

    “哪怕不是我,总有一个人会提出来的……你只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青年垂着头,没有作声。

    他如何不明白司马懿所说?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仇恨,将仇恨当做活下去的信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承受着那样屈辱的过去,承载亲朋好友的血rou、国破家亡的悲剧苟且偷生地活下去。

    他总是记得自己是西凉的少寨主,但是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哪怕司马懿待他如此亲厚……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逃出牢笼的那场战役里,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们埋葬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地活着……

    冰冷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胸膛,马超低头看去,却见司马懿正淡然地看着他,刀刃抽出,温热的鲜血喷洒了他一身,就连脸上都溅染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传闻中的恶鬼一般,冷漠而疯狂。

    “超儿,对不起了。”他说着,随后大笑了起来……

    “马超已死——”

    “马超已死——”

    巨大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牢房内,青年看着他手中染血的弯刀,心中平淡……没想到死在这柄刀下是这种感觉,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

    近日来,魏都都在传唱一件大事。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司马军师在监牢里亲手斩杀他一手养大却叛国通敌的义子马超。

    传闻说,马超本是西凉国的少寨主之一,其父谋权篡位,挑起内斗,就连儿子都被其幽禁起来……后来马超出逃,被军师养育为义子,没想到他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与军师的头号大敌诸葛亮牵扯不清……

    “真是……”听完传闻,无人不为军师扼腕叹息,“军师一连养育的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有损威名。”

    说话间,前几年义女与军师恩断义绝的消息又被挖出……

    ……

    “超儿……超儿……”待马超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温软的香帐内,烟香榻软,他的身子躺得有点发昏,丝毫提不起力气。

    司马懿正坐在榻边,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眉眼……冷峻的面容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剑眉轻轻蹙起,眼眸微眯,看向司马懿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他的薄唇白得毫无血色,紧紧地抿着,司马懿探入被褥的手动作滞了滞,随后停在了他的腰肢处……这腰可是极品,哪怕没有穿上战甲,还是显得纤细无比。

    他最是喜欢这纤腰,白皙清瘦,不堪盈握……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划在腰际,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光洁紧致,哪怕是有布料的阻隔都丝毫不影响这丝滑的手感……

    感受到腰腹处的突兀,马超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注视着自己,若不是有被褥阻隔,谁也不知道他探入被褥的手如今正掐在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入他的腹部……

    “嘘……别说话,超儿,你如今刚刚醒来,身子羸弱不堪,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得好。”

    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马超想要躲闪,但是不慎牵动了身上的痛处,身体微微一顿,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想要推开司马懿的手,却被那人一把反擒住按在枕边。

    “超儿,我说了,你伤势未愈,不可乱动。”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笑意也就此凝固在了脸上,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野性……也变得更加毫不掩饰。

    “司马懿……你想做什么?”青年的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沉寂许久的嗓子一开口还有些许粗粝的沙哑。

    “我那好师弟为我双手奉上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会珍惜呢……超儿,义父可是最怜惜你了。”他说着,一把将锦被掀开,马超的身上包满了纱布,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没有系上绶带,凌乱地披在身上,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白皙健硕地身躯……

    锦被落地,马超的身上蓦然一轻,微凉的空气侵袭着身躯,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一直苍白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唇边……

    “超儿……”他唤道,指尖顺着唇角一点一点滑进了马超的唇齿之间,牙关紧闭,探开唇角的手指只能抵住那白皙坚硬的牙齿……司马懿倒是不恼,拇指在马超的嘴里探了又探,直到指尖挂满他晶莹的口水,透明粘稠的水丝顺着手指蜿蜒向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手腕,沾湿了他的襟袖……

    “司马懿……”牙关轻启,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司马懿不得不微微皱眉,他抽回手,却见指腹处落下一排青紫的牙印……

    “超儿,咬人可不好……”司马懿勾了勾唇,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嘴角……青年的眉目俊朗,有种凌厉刻薄的美,但是近日来的折辱落魄让青年的气质变得单薄,不复往日的那般锋芒毕露……病态虚弱的身体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柔和,也同样更加……无力。

    从未想过脆弱一词会出现在马超的身上,毕竟他那样地倔强、那样地坚强、也那样地坚韧不拔……

    衣襟被一点一点扯开,露出里面被绷带包裹的健壮的rou体,起伏的呼吸有些发颤,无一不见证着青年的紧张……司马懿的手顿了顿,一只脚半跪着压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盖住了青年的大半身子……

    “超儿,让义父摸摸……”他说着,一路向下探到了大腿处,马超的大腿绷得发直,紧致的肌rou坚硬如铁,就连带着臀部都紧绷得发硬……

    “放松……超儿……”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小盒,用牙撬开盒盖,里面是细腻光滑如羊脂的膏体,此刻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泽……马超的一条腿被他微微抬起,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即使再轻柔也无可避免地牵动了他的伤处,马超的喘息有些沉闷,健壮的身躯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病弱般的单薄……

    “司马懿……”他咬牙叫着他的名字,眼底全然是一副愤恨的模样,双手被按在头顶不得动弹,浑身的伤处让他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每每一动就会牵扯到数不清的伤口,绵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就像有万千蛇虫鼠蚁啃噬一般,又疼又痒……

    可他不知,司马懿对他用的可是极好的伤药,伤口愈合极快,但是副作用便是这新生的嫩rou萌发期间有些难耐……为了分散他身体上的注意,司马懿只能顺带着转移他的目光……

    如果说,支撑马超活下去的信念是复仇,那就让他恨吧……

    腰带被人解开,亵裤一拉便被褪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司马懿看着他的腿间,漂亮又有些粗糙的下体正毫无生气地蜷缩在一起,因着一条腿被他扛着的缘故,那东西也被叉分的腿间微微撕扯着,有些可怜,又有些让人怜惜……

    马超一心复仇,不通情爱,冷漠刻薄的身体此刻显得无比可人,未经人事的身体还是白嫩一片,就连下身也是如此漂亮可人,他伸手触上了瘫软的柱身,轻轻滑动揉捏起来……那rou柱仿佛被打通了开关一般,直挺挺的站立起来,样子有些狰狞,但是尚且青涩的颜色透露出这凶相之下的稚嫩……

    顶端有些发红,小孔不断地吐纳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他的掌心一跳一跳的,有些发烫发硬……没想到马超的身体发育得的确不错,这尺寸在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撸了撸坚挺的rou柱,马超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春水……他的喘息逐渐急促了起来,眉目之间尽是难以言喻的春意,眼尾处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动情地泛红。

    “超儿,这就不行了吗?义父可还没开始……”看着满手的白浊,司马懿笑了笑,将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瘫软的柱身此刻因为手指的刺激,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有了站立的迹象……

    “卑鄙……”马超的声音有些哑,随着呼吸的起伏,喉咙里开始产生一些难以抑制的呜咽声……他想要克制这股异样,却被身体上产生的快感给吞没……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不能被他给收买……

    射精前的刺激总是最激烈的,青年的目光随着他手下愈演愈烈的动作逐渐变得失焦无神起来……喘息也随之变得断断续续,连呼吸都因此而滞涩了几分。

    手指顺着腿间滑向了身后,司马懿扯下一旁的床帐,将马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床前……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双指并拢,从盒中刮出一大坨细腻的软膏,当即就直直地送向他的身下……

    马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只看着那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求饶的话语绕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被迫一点一点地感受着后庭传来的有些冰冷的异物感。

    他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难受……很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脚背也有些绷直,连带着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司马懿的食指最先探入,没想到这紧窄的rouxue,光是容纳下自己的食指都有些吃力,不知要扩张到几何才能容纳下自己的全部……

    想着,他双指并进,变换指法,缓缓探入,抵着绵软湿滑的肠rou一点一点地搅动起来……感受着指腹被绞紧的温热,直到指尖抵上了一片略微坚硬的地带,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顶了顶,很快就发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在颤抖,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低低的呜咽逐渐冲破了喉咙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不要……求你……”马超的身体在颤抖,本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色逐渐变得红润,白皙刻薄脸上红霞渐染,变成醉人的酡红,他的双眸迷离,眼波流转,似是无神……被手指抵过的地方越发地有些发胀,他只觉得尿意越来越重,身体逐渐胀得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了一般……他夹紧了双腿。

    “超儿不乖,要叫义父……”司马毅不轻不重地说着,明明没有丝毫威胁,却能让人听出他话中的威严,“这是义父对你背叛的惩罚。”

    马超的甬道本就干涩,如今有了软膏的润滑,逐渐变得湿滑丰润了起来……他的腿越绞越紧,司马懿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似是紧张,马超的腿紧紧地绷直,让他的扩张有些滞涩……

    “义父……不要……”没想到马超求饶得这么快,倒是让司马懿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手下的动作滞了滞,听着青年的呜咽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的,身子也绷得发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隐隐要破壳而出了……直到他高高挺立的下身射出一股白浊的jingye,随后便是一道略黄的液体紧接着喷涌而出,看着马超失神的模样,司马懿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失禁了……湿热的液体溅了他满身,将衣服都打湿了,连带着床榻之上都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司马懿再也忍受不住,当即就伸手摸向了腰间的软扣,紧接着腰带被高高抛起,坠落到了床边,他掀开下摆,伸手将亵裤的腰带解开,扯开裤头,露出身下早已坚挺的下身,扶着柱身,他直直地捅进那窄小的xue,只感觉身下的人身子又绷紧了几分,就连呼吸都好像停滞了一般……他捅得艰难,才刚进入一个头就被rou壁紧紧地吸附上来……紧致的触感让司马懿略微失神。

    他不由得闭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难受……义父……我难受……”与平日里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大相径庭,冷淡刻薄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不适,眉头紧蹙,大颗大颗的冷汗打湿了额头,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本就泛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变得更加惨白,眼角似乎是被激出了几滴泪花,在眼眸里打转……初经人事的青年被初次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能用手紧紧握住床幔一角,将指尖捏得泛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抓着碎布的一角,倒是别有一番情欲的风味,司马懿看得眼神发暗。

    “超儿,放松……”感受着层层叠叠的绵软rou壁,似乎是要把他的灵魂吸往身体深处,明明才进去没多少,马超就做出这样一副难以忍受的销魂模样,不知道全部进入又是怎样一番场景……想着,司马懿扶着他的腿,将剩下的半截rou柱缓缓向内挺进……只觉得这肠rou似乎是引导一般,每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紧紧吸附跟随着,好像是不忍分离,每次捅入却又那样软糯,直到他的rou刃抵着甬道破开更深层次的rou壁……整根没入。

    “痛……义父……我好痛……”青年很快就被这粗暴的动作cao干得泪水涟涟,大颗大颗的眼泪混合着额角渗出的冷汗滑落,沉重的喘息声逐渐盖过了呻吟……他只觉得一根粗壮的rou柱不断在他的甬道里搅动,又胀、又硬、又烫,进进出出之间像是要把他的后庭给撑裂了一般,随后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了身体深处……像是在胃里搅动翻腾一样,马超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紧发胀。

    粗暴的情事让本就身体不适的他牵动了包好的伤口,一缕缕殷红浸透了雪白的纱布,似乎是伤口又要裂开了……不过这也遮掩住了那股奇异的痒,让他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司马懿大开大合地顶弄冲撞着他的身体,马超只觉得身子一阵颠簸……举过头顶的双手就着床幔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床头的护栏,嗑得手背有些发青发疼……

    他想要逃,身子蜷缩起来,想要绞紧双腿抵抗他的入侵,却被司马懿按着大腿死死抵在了交合之处,似乎是捅得更深了些……他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了一般,蜷缩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掰开,强迫其舒展开来,司马懿的身子紧紧的覆盖着,将他本就酸软疼痛的身体冲击得更加难受,被牵扯到的伤处还有细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地传来……

    紧窄的rouxue绷得发直泛白,连褶皱都被撑开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巨大狰狞的rou柱不断贯穿着、抽插着,狠狠地贯穿着青年的甬道,就连抽动时无意带出的肠rou都是充血红肿的嫣红,动作激烈时,捣干带出的白沫也溅染在各处……将本就湿润的床榻又打湿了几分……

    看着床榻之上大片交合的水渍,精斑,以及被cao干到几近昏厥的青年……司马懿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身体。

    所幸,或许是见他伤重未愈,司马懿只是稍稍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便抽身离开了,徒留下身体斑驳的青年一人躺在一片凌乱缠绕的衣物之中……衣不蔽体。

    司马懿将他折腾得太狠了,本就疲倦的他因为精力的消耗变得更加困倦了,不一会儿就躺在一片混乱之中,顾不得身体上的狼狈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你恨我就好了吧……”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床前的黑雾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