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人类设定,有恺撒路人提及,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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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弟也能分出三六九等,那路明非肯定是最差的一等。 不说别的,这五年下来有多少小弟爬上了恺撒少爷的床——然后扶着墙出来的,只有他,长得也不丑,就是没那本事。 但我们把他的老大换一个人,那么他就可以被称作一条好狗了。 路明非实际上的老大另有其人,是恺撒的未婚妻陈小姐。 别误会,他不是被派去潜伏在恺撒身边或者干什么坏事的,这事要追溯到几年前,当时的陈小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个一脸衰的小孩,然后路明非……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还真的挺烂俗的。 后来路明非知道了陈小姐已经有了未婚夫,还是个不学无术性向存疑的花花公子,气得差点没过去。 只不过陈小姐对此表示很淡定:“豪门联姻都是这样的,本质还是利益交换。能处就处,处不来大不了之后各玩各的就好了” 路明非表示大开眼界,但还是嘀咕着“那种脏男人配不上我们小姐” 大姐头还得反过来安慰他:“不用为我担心,他玩的花,我就不能比他玩得更花了?还有,说了多少遍了叫我诺诺,小姐啥的你以为是在民国时期呐?” 后来诺诺该死的老爹——她自己这么说的,说明非在诺诺身边不好,于是她一时兴起,就转手把明非送给了恺撒。 说着有点像贩卖奴隶,但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路明非自己也挺愿意的,至少能看着恺撒少爷让他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但诺诺说没必要,你跟着去见识见识有钱人的生活也挺好,不怕他对你不好,姐罩你。 路明非对第一次见到大少爷的剧情记忆犹新,他对恺撒的第一印象是: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真的有当花花公子的资本,就那个胸肌,一看就知道是废了多大力气才练出来的,不得不服。 那边大少爷慢条斯理地取了一只雪茄,微微抬眼看他,问:“你就是诺诺的那个小舔狗?” 路明非当然生气,不过他生气的是这人居然敢如此亲昵的称呼诺诺的昵称,这么好的名字在他嘴里说出来都不干净了。 他想了想回答:“舔的技术还不到家,不然也不会把我发配到这来了。” 恺撒少爷用那双蓝得过分的漂亮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微微点头:“在我这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了,我最不喜欢舔狗,别巴巴地凑上来。” 这个老外中文都说的溜,只不过肯定不是因为未婚妻是中国女孩,而是为了——路明非不想思考了,他选择躺平。 后来路明非算是知道了,“不能凑上来”是只针对他自己一个人的规矩,其他的小弟但凡长得好看点的,基本都能爬上少爷的床。只不过吧路明非每次看到恺撒那张脸,都要寻思到底是他白嫖了别人,还是别人白嫖了他,倒不如把思维放长远点,去牛郎店保准是头牌,月入千万不成问题。 不过他家里有钱,这就没办法了,就让他躺在金山上面吃喝玩乐吧。 几年过去了,路明非从萌新小弟被调教成了能抗(指少爷要摔了扑上去给少爷当rou垫)能打(指冷热兵器都在行,体术也不差)的有点牛逼的小弟。 恺撒对他不冷不热,基本也不用他在身边,这样的局面直到某一天明非在宴会上遇见了诺诺,他找了个空跟她控诉加图索家对小弟的训练太他妈的残酷,真的不是人能承受的,说着说着委屈起来眼泪汪汪。诺诺只能摸着他的头安慰他,结果他俩就在这时被恺撒逮到了。 路明非吓得要往诺诺怀里钻,一想不对又远远逃开。诺诺憋着笑,用眼神安抚他说没事,看我的。 结果诺诺还没说什么,恺撒就端着酒杯开口了。 第一句是对诺诺的:“你的宠物自己不养让我给你养,有点过分了吧?” 第二句是对明非的:“你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回去给你找个心理医生。” 他居然是笑着说的,路明非不理解,很不理解。 心理医生也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问了路明非好多作为含蓄的中国人觉得难以启齿的问题。不过路明非也不会放过免费的倾诉对象,抓着他说了一大堆抱怨的话。 谈到半夜终于结束了心理咨询,路明非想要听听结果,但心理医生说:“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了吗?” 临走前心理医生问:“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之后再约。” 路明非犹豫了下,说不了不了,你的咨询很贵的,我付不起。 心理医生大笑,对他眨了眨眼:“不贵的,请我喝杯咖啡就好。” 路明非送心理医生出门,突然想起来喝咖啡……貌似是欧美这边的性邀约暗示来着。 这件事无疑是他二十多年直男生涯的一个污点,超大污点! 但是他还是没有删除心理医生的好友,之后对方也并没找过他。 亏他还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如果对方真的来约他该怎么办,外国的男人,特别是这种长得好的,一个一个都是渣男,哼。 从那以后恺撒对他的态度奇迹般的好了起来,也会带着他出席各种活动。 路明非也没有受宠若惊,只是在知道训练会加倍后一边抹泪一边干了一瓶红酒。 红酒是宿舍兄弟几个给他买的升迁礼物,一个个都叫他哥,说哥你发达了千万别忘了兄弟们。 其实路明非虽然看着衰,人还是挺机灵的,特别是他那幅无害的外表很容易造成他很菜的印象,轻敌的人上来一个就被他打趴下一个。 恺撒也挺认可他的能力,有时候只带着他就出去浪去了。 但中国有句古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报应虽迟但到,不知道是哪个脑子有坑的给恺撒酒里下了催情药。路明非一边连拉带拽把男人带出危险地带,一面吐槽罪魁祸首有药你是真敢下,你就不怕给别人做了嫁衣?而这位,有药你是真的敢喝啊!还是大口吨吨吨,你从出生就喝酒喝到大,你就没尝出来那酒味不对吗? 当然现在说什么话都晚了,路明非驱车赶到加图索家离得最近的酒店里,拍出工卡(还不能让人知道恺撒在这,路明非含泪掏钱给前台封口)要了个总统套房,然后把男人往卧室里面一塞,反手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恺撒在里面吼了几句“路明非,你……” 路明非不管他,径直走向电竞房,里面电脑主机各种游戏卡带一应俱全。 路明非没啥爱好,要不是诺诺捞了他一把,他现在估计是个程序猿,还是最低档次的那一种,没事的时候就窝在家里当游戏宅。 进了电竞房,路明非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天堂。 一夜过去,路明非打开卧室的房门,两个眼下乌青的男人四目相对。 路明非是熬夜打游戏玩的,他已经多年被迫健康作息了,确实一下子熬大夜有点难适应。恺撒的表情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好,脸色难看的一批。 恺撒不由分说抬腿朝路明非踢过来,路明非顺手拿手里的游戏手柄一挡,手柄“咯崩“一声碎了。好在不是路明非自己的手柄,不然他是会炸的,也好在这些物品的损失会从公家账里扣,不会花他自己的工资。 路明非尽量眨巴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因为熬夜稍微有点睁不开了,不过无妨。 “我也都是为了少爷好啊,总不能随便给您叫几个鸭子过来,您满不满意先不说,要是您万一搞得太疯给人搞死了,小的负不起这个责任呐。“ 恺撒被气了个眼蓝——哦等等他本来就是蓝眼睛。不过他是被气得不轻,后来几天都不理路明非。 当然说实在话,路明非也承认自己做的不地道,毕竟那药性强不强也不知道,要是真的关一晚上关出事来,影响了恺撒日后的性福生活,他怕是要被大卸八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偏心富二代,路明非的报应紧接着就来了。 简单说,他替恺撒挡了一枪,伤不在要害,人没死,但是动手术和住院是免不了的。 其实吧路明非也不是多主动去替恺撒挡枪的,谁不怕吃枪子呢?只不过看见对面抬起枪口的一瞬间,他多年的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比他脑子转的还要快。蹭的就窜了上去,以至于子弹打进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是“卧槽“ 他晕了,一部分是疼,还有一部分是吓的,但嘴在他身上,他可以不承认后半部分。 路明非醒过一次,看见的是白大褂,医生确认了他从麻醉中完全恢复了,才放他去病房。被绷带绑着真的很不适应,动完手术人还是有点虚,路明非让护士给拉下窗帘,开始睡觉。 醒来的时候天色很暗了,也不知道是几点,恺撒趴在他床边上,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乍一看还有点吓人,仿佛女鬼从床下爬出来了,再下一步的剧情就是掀开头发发现后脑勺上面有一张脸正盯着你看。 路明非其实有点蠢蠢欲动,想要动手试一试,只不过他一动恺撒就醒了,猛地抬起头来看他。 路明非发现男人眼角红红的,心说这是哭过了?为了我?人不还没死呢,不至于吧。 恺撒张口就是:“你是不是傻?” 路明非心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说出口的是:“老大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啊,嘿嘿嘿。“ 恺撒气得作势要给他一拳,路明非下意识一躲,牵扯的伤口疼了一下。 路明非小声叫了一声,能控制住声音但显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因为恺撒立刻一脸关心地看向他,“你别动。” “也没有很疼。”路明非实在是不习惯恺撒那副紧张的样子,抬手掀开了被子。 其实他自己也没来得及看手术之后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子弹在腰部,好险没碰到内脏。这位置其实挺偏的,路明非想着当时自己是不是不挡枪,这子弹也打不中恺撒,要是这样他可就亏了。 恺撒伸手过来轻轻地把被子再给他盖上,“你这是工伤,给你放假,我不允许你就不能出院。” “能给点游戏机吗?”路明非大胆发问,但恺撒只是想了想,回答“这几天你要休息,过几天给你送来。” 其实这个老大也挺好的嘛,一想到休假和游戏,路明非感觉伤口也不疼了。 路明非被安置在医院的vvvvvvip病房里,住院体验一级棒,就是恺撒安排了一堆安保人员,有的到了半夜还会进来提醒他不能熬夜打游戏,叫他早点睡觉。路明非怕他们给恺撒告状,也就只能乖乖放下游戏机。 一晃几个月过去,路明非连3a大作都通关了好几个,开始无聊了。 更重要的是,他这么多年努力练出来的一点肌rou,感觉都要流失掉了。路明非内心痛哭流涕,家人们谁懂啊,亚洲人练肌rou真的太难了,他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恺撒那样的胸肌他只能看看而已,他是不会有的,一辈子都不会有的。 只不过他想出门是不行的,会被保镖们拦下,路明非很想吐槽,但只能乖乖回床上躺下。 这些天恺撒都没来看过他,估计又是趁他不在出去乱搞了,之前大概是考虑到明非是诺诺的人,也就没敢太放肆。 路明非叹息:男人啊,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结果恺撒过几天就来了,身后还带着黑压压的一帮人,吓得路明非想要往被子里面钻。 带着金丝眼镜的金发男人开口问:“家主说的就是这个人?” 家主?什么家主,恺撒不是少爷吗,怎么几个月就升级当老爷了? 恺撒皱着眉向身后的人挥手:“出去,都出去!这里是自家的地方没人会对我不利。这么多人你们不觉得挤吗?” 路明非半个脸埋在被子里轻轻点头以表赞成。 那群人和保安都出了门,恺撒走过来坐在路明非床边。 “额,家主,大人?”路明非在寻找自己应该用的新称呼。 恺撒靠在椅子上,给路明非讲了他家里的故事,他mama在他小时候就病死了,他爸是个种马,在世界各地四处留情,家里人还要费尽心思不让外面的女人怀上他的种。之前家里的事是他叔叔在管,但是叔叔心脏不好,旁系还有其他的家族都觊觎加图索家的大量财产。他之前做出像他爸一样的伪装,是为了揪出家族里心怀不轨之人,这几个月就是最后的收网。叔叔对他的手段很欣慰,已经把家主位给了他,自己美美过上了退休生活。 其实这些事明非多少还是知道一点,诺诺的家里其实也差不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人家也不例外。 只不过恺撒亲自给他讲,倒是感觉有点奇怪了,怎么想他也不是有资格和恺撒讨论这种话题的人。 他只能说:“厉害,恭喜。” 恺撒盯着他看了一会,问他:“你是想回到诺诺那里,还是继续留在我这?” 路明非心说能回去当然想回去,只是怕人家不收我呢。 “反正你们早晚都是一家人,我现在在哪也都一样吧。”俩人年纪都不小了,路明非估计着恺撒这边稳定了就可以结婚了,至于诺诺,她自己说了她没有选择,路明非人微言轻也帮不了她什么忙。 恺撒接下来这话真的是超出了路明非所有预想的可能。他说“婚约已经取消了,她已经不再是我的未婚妻。”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感觉眼球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不得不说大少爷——现在是老爷了,还真是任性,不过对路明非来说也算是好事,毕竟这样诺诺就能自由了,他自然是不会有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的心思,只是希望诺诺能和她爱的人在一起,幸福地度过一生。 既然如此,那当然是——路明非毫不犹豫地准备回答,但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同时开了口。 “只要你留下,我保证再也不会乱搞了——” “那拜拜了您嘞——” 两个人的话说到一半又几乎同时停下,四目相对,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恺撒的脸色在转瞬间已经变得很难看了,路明非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干了件坏事,似乎比起把恺撒关卧室那次还要更严重。 不过路明非不明白的是比起愤怒恺撒看起来似乎更伤心一点,倒是让他一时不太忍心了。其实平心而论恺撒对他是真的挺好的,他这个水平在别人那打工,累死累活也得不到这样的待遇,要是就这么拍屁股走人,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他讪笑着挽尊:“我再考虑一下吧,问问诺诺姐还愿不愿意收留我,万一她觉得我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呢?” 恺撒没再说什么,当天明非终于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宿舍,兄弟几个早就知道他回来,已经准备了火锅等着他,居然还挂了一条横幅:“热烈欢迎总裁夫人回家” 路明非在门口看着这副画面,笑得捂住伤口,这要是把伤口笑裂了他又得回医院去了。 兄弟们冲上来一个替他捋着后背,一个作势要像扶古装剧里的娘娘一样扶住他的手,还有的端茶倒水,乱成一团。 一边吃着火锅路明非一边问:“谁搞的横幅,我就是替老板挡枪受伤,住了个院,怎么就变成夫人了?” 兄弟们两两对视,路明非也看不出他们用眼神在传递什么信息。 一群人七嘴八舌,最终路明非终于大概理出来个头绪。 之前搞刺杀的那帮人就是加图索家族里的害群之马派来的,随着他们的人一点点被恺撒处理掉,他们也逐渐意识到了恺撒的威胁,因此走了这条险路。 后来就是路明非在医院里所以不知情的事,说是恺撒因为他受伤的事发了老大的火,就连一直跟着他的小弟都吓得不行。 恺撒的反击并不比他们的残忍程度要差,一个月的时间就把那些人处理的一个不留,然后又迅速地获得了家族企业的实际控制权,他的叔叔说是坦然让位,谁又知道是不是被迫的呢。 路明非听着莫名觉得有点害怕,他并非不知道恺撒家里做的是什么生意,意大利人,军火世家,正经人家谁的小弟都是军事化训练出来的? 只是他自己没去干过脏活,运气好也没看到过不该看的东西,很容易就忘记了这一点。 “话虽这么说,他原本应该就是这么打算的,也不能说是为了我吧?要是这样就夫人,那咱夫人也太好当了。”路明非挠头。 兄弟们又讲了些小道消息给他,“你知道和那位陈小姐的婚约被取消了吗?“ 路明非点头,说这还是恺撒自己跟我讲的。 “老爷一上任就把婚约取消了,你猜这是为什么?“ 这话很好答,正好是路明非的专长。 “因为他和诺——陈小姐关系不好,现在大权在握,他肯定想找个自己喜欢的结婚去。“ 路明非后知后觉,“你们不会要说他喜欢的人是我吧?太扯了太扯了。“ 兄弟们一个个“你这都不懂“的表情,依次开始说教。 “那老爷告诉你婚约取消的事是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是从上面听来的,他可没有一个个找我们说。“ “除了你还能是谁?你不知道你住院的时候那间医院被封的有多死,连我们都不能进去看你,连靠近都要被抓起来。“ “哥几个就算没受过伤,也认识受过伤的人吧?你可以去问问,看哪个受伤的能有你这待遇。” “不说别的,那些保护你的人,老爷自己拿去用不香吗?他那是怕有坏人趁他不备去搞你,生怕你出事。” “哥几个都说到这种份上了,你再不懂,不是真傻就是装傻了。” 路明非又挠头,心里说我真傻,真的。我是真的没感觉他对我有意思啊,救命。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是恺撒听说了什么,总之看起来是立志要把这件事坐实了。 路明非拿着那块限量版价值千万的手表,愁眉苦脸。 现在不止他的兄弟几个,几乎所有的小弟,甚至上面的人都知道他被老爷看上了,眼看着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礼物是那位金发的男人——自称是恺撒的秘书的那位亲自送过来的,那人对他也客气得很。路明非想要拒绝都不行,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 其实路明非觉得他俩之间很像那种高富帅和俏女仆的剧情,高富帅看不上白富美,只喜欢心地善良的小女仆,言情小说啊偶像剧啥的经常这么演,他在医院里因为无聊也看了不少。 但是小说和现实可不是一回事,更何况他路明非也不是俏女仆。他简单脑补了一下自己穿日本动漫里女仆装的画面,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只能感叹现在恺撒真的是翅膀硬了,要名目张胆的搞男人都没有人会说他什么。而他路明非,何其无辜,怎么就被搅进这个烂摊子里了? 路明非在的宿舍全员直男,只是吃瓜看戏,路明非也不拦着他们,只是小弟里对恺撒有兴趣的小受是真的不少,虽然恺撒的床其实不是那么难爬,但勾引失败的其实也很多,路明非估摸着他们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路明非心说自己没名没份的,就这么献殷勤,恺撒就不怕把他变成众矢之的,像是总裁文里的女主一样遭受霸凌?只能说有钱人是真的没烦恼。‘ 这么想着路明非还真的有点生气,他倒是不想要什么名分啦,只是看着送来的礼物不顺眼。 “兄弟们”,他举起那块表,“谁跟我搭伙打一个月的游戏,这块表就送给谁了。” 屋里的一群见钱眼开的男人瞬间眼睛放光,但一个人都没有举手报名。 “哥,就算你敢送,我们也不敢收啊,老爷生气了可是真能给我们手剁下来。” 路明非无奈地放下手表,思考起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尊大佛?至于这么软硬兼施? 几天之后诺诺就打电话过来了,路明非一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就开始嘤嘤嘤,开口求捞。 诺诺却没接这个话题,她问:“你是喜欢我,对吧?” 路明非心里苦,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还是回答:“是。” “我觉得你其实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我。”诺诺说了句很绕的话。 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其实你不知道,很搞笑,某一天恺撒打电话问我,说我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你对我这么死心塌地。我想了一下,其实就只有和你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把你从电影院捞出来,我猜我当时就跟盖世英雄一样,脚踩七彩祥云出现在你面前。” 路明非想了想,似乎还真是如此。 诺诺叹了口气,“我和他说了这件事,他很惊讶说就这?然后又说如果是你这个脑瓜不灵光的孩子倒是很合理。只是我在想,如果当时出现的不是我是他,或者另外一个人,你是不是也会喜欢上那个人呢?你只是个无助的孩子,不管谁向你伸出手你都会感动。“ 路明非莫名觉得眼睛发酸,感觉有点莫名的委屈。 “可是我要说,这不是爱,王子以为救他的人是公主,所以他爱上了公主,那些狗血小说的男主角因为救命恩人的一张手帕虐待女主角多年,最后才发现女主角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转瞬间又爱上了女主角。这些都不是爱,爱不是这么廉价的东西。它不是感激,也不是一张随风就能飘走的手帕那么轻,爱是——“她顿了顿,”是会让你心痛的东西。“ “很多事我都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和恺撒的关系没有那么糟糕,那都是表演出来的。他问过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有的详细到我都答不上来。他表现的太明显了,我又不傻,当然能看出他有什么心思,到后来他甚至都不瞒着我了,还拉着我讲你的事,可没把我烦死,都想把他拉黑了。“ “之前他还装花花公子,到后来因为你他连装都不想装了,其实他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动手的,只要是在我们的婚期之前把这件事解决了就可以。他这人自负得很,就算是我说想赶紧跟他散伙,他也只说按照他的安排,让我等着就好。结果你一受伤他立马就急了,那些人也真是运气不好,挑什么时候不好偏挑你在他旁边的时候搞刺杀。“ “那些天他不敢去看你,怕你被人盯上,害得我得天天听他有多生气,多担心你的伤,耳朵都要起茧了。你别以为我不关心你的伤啊,我可是天天听他做汇报,就差把医生报给他的情况再转述给我了,我上学时候做ppt都不带这么认真的。“ “我还告诉过他,说你不是随便的人,要是他只想玩玩,去找别人去。结果他说你这人蔫坏蔫坏的,到时候怕不是你玩他,你欺负他才对。“ “当然啦,这些都是我的一面之词,你要是对他还不放心,那就等等再看也可以,就吊着他,像他这种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不珍惜。 路明非实在不是太懂话题怎么转到了恋爱方面,不过诺诺似乎在这方面确实还挺有研究,他只能应下。 枪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路明非撒着欢奔向训练场,弟兄们倒是都很欢迎他,但是很明显有些地方不对了。 这帮人,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路明非和他们比射击,路明非打出来九环,他们就没一个人敢打出八环以上。自由搏击更是一个个拳头不敢出,腿不敢使劲踢,好像路明非是个病患似的。 路明非解释了半天自己伤已经好了,不碍事,但收效甚微。后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特殊对待的原因不是因为枪伤,而是因为——谁敢欺负老板的小情人?恺撒生起气来可真不是好惹的。 路明非表示我就是很无语,非常无语。 那天实在没忍住在演练场号了一嗓子:“能打过我的再来,打不过的都滚!” 但是一看到众人的反应路明非就觉得不好,他说的滚只是离开演练场的意思,这群人不会以为是要跟老板告状,把他们都解雇了吧?什么叫顶级阅读理解啊。 一个个肌rou猛男,居然都不敢上台,路明非心碎了一地,想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来。” 这熟悉的声音可不是威严满满的老板大人? 路明非转头看恺撒,他穿着紧身的作战服,确实是,很性感,很火辣,要不是路明非在这,他觉得身后会有不少弟兄流口水出来。 但是他的关注点就不在这个了,他抗议说:“这不行,我们又不是一个重量级,你打我太轻松了,跟捏小鸡崽似的,我不打。” 但是恺撒已经纵身跳到了台上,旁边人都会意地散开。 哎,要不是这些天不能训练给他逼得急了,也不至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乱战过后战绩是三比一,指恺撒把路明非按在地上三次,他把恺撒按在地上一次。 终于把恺撒按在地上的时候路明非已经要不行了,他说了句“别动”就伏在恺撒身上拼命喘气。这唯一的一次胜利也是他拼命换来的,当然多少有点水分。 恺撒居然也听他的话,乖乖地躺在地上不动,路明非只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 抬起头来之后再看,不得不说,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确实有点暧昧的。 近距离的看恺撒那张漂亮到女娲毕设的脸——哦等等这是外国人,那就是上帝的最高级杰作。路明非盯着看了一会,感觉羞耻心要爆炸了。 其实他确实是有一点点心动,这个要承认。和很多直男不同,路明非没那么在意自己的性取向,毕竟女的看不上他,gay一般也看不上他,除非......除非是面前这个脑子有坑的男人。 至于恺撒,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看路明非的——嘴唇?路明非表示受到了一点惊吓。他真有点害怕恺撒会凑过来亲他。 路明非其人,勇的时候那是超级勇,不一般的勇,但怂的时候也是不一般的怂。 他骨碌一下爬起来,一边说着“老大强”“老大”厉害之类的奉承话,一面溜走了。 这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平静,直到路明非在咖啡店偶遇了之前的心理医生,他俩和咖啡是有一段不解之缘的。 两个人简单聊了下情况,心理医生问起路明非之前说暗恋的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被拒绝了,还能怎么样。”路明非咬着纸吸管回答,心说这吸管口感是真的差劲。 “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暗恋,还是考虑换个对象?” 心理医生今天没穿白大褂,穿着高领毛衣和米色风衣,在外国人里他的体型算是清瘦,拿着咖啡杯的手骨节分明。 路明非当然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俩人说着话距离已经拉得很近了,再往一起凑凑就能直接亲上了。 这时候一颗子弹打进了两人中间的沙发座椅,路明非先是一惊,然后条件反射掏出手枪,把心理医生按到桌子下。 “别出来!” 其实路明非很奇怪,他们在的地方明明是恺撒的地界,怎么还会有枪手呢? 然后答案不请自来,恺撒领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小弟出现在门口。 路明非长出了一口气,上次被枪击的心理阴影还没好呢,来这一出恺撒真是有够变态。 他把枪塞回枪套,再从桌子底下把心理医生拉出来。男人的金毛乱糟糟的,加上碧绿的眼睛像受惊炸毛的小猫似的,可爱。 现在他要面对恺撒杀人的目光,路明非提醒自己,这人可是真的会杀人的人。 “我们就是碰巧遇到的。”这解释好像没多大用,恺撒脸上怒气不减,几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 气场压得路明非忍不住要低头,但是他明明也没做错什么事啊,恺撒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你父母没有教育过你的,我今天告诉你,你要是想要和别人搞在一起,在那之前先要拒绝你的追求者,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话说这还是恺撒第一次承认他是在追求路明非,而不是……闹着玩啊开玩笑什么的。 “看来是我打扰了?”心理医生似乎想要走开,路明非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没有没有,一点小事。” “我只接受正式的拒绝。”恺撒补充,路明非再转头看他时,发现他的气场已经一下子弱了下来,甚至眼神飘忽不跟人对视。 然后路明非就又又又心软了,他放开了心理医生的手,给他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 “知道了知道了,我跟你回去总行了吧?你放过人家吧,我们真没什么。不要动不动就动用武力压人,真的很low的你知不知道。” 最后是恺撒拉了路明非的手带他坐上自己的车,在回家的路上他始终保持着两人的手十指交握放在座位上。路明非经过这么一闹腾心力交瘁,也没去挣脱,就随他去了。 才安分了一会,回到家恺撒又开始闹腾,说什么你要是拒绝就直说,不要又不拒绝又不接受的,真的很讨厌之类的话。 路明非觉得头疼,也感到吐槽无力,恋爱脑这种事怎么说也和这个男人太不相配,他几乎都要怀疑恺撒是被夺舍了。 不过恺撒倒是说了一句很恺撒的话。 他说“如果你不是讨厌我,或者只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你就不要拒绝了,我有能力让你爱上我。” 路明非真的佩服这人的自信,能自信到这种程度还不让人讨厌的,世界上估计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他回答说:“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然后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恺撒在一起了,路明非开始觉得脑子有坑好像是会传染的,但是现在他想要远离恺撒这个传染源都来不及了。 很快路明非见到了自己多年未见的亲爹妈,俩人是搞科研的,和加图索家里也有那么一点关系。 路明非看着男人女人向自己走过来,一时感慨万千,差点没掉下眼泪来——直到看见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穿着小西服打着领带,倒是相当可爱。 “卧槽,你们背着我……练了个小号?” 路明非深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不过弟弟倒是和他挺亲近的,一上来就喊哥哥,他叫路明非,弟弟叫路鸣泽,倒也很适合。 但是恺撒就和弟弟关系不好了,路明非吐槽他你是不是觉得世界上的每个雄性生物都惦记我?恺撒正色说不是,他觉得这个小崽子非等闲之辈。 正所谓一语成箴,也不知道弟弟是充当了搅屎棍还是助攻角色,在路家爸妈去跑业务,弟弟暂住在明非这里时,路明非和恺撒不知道多吵了多少次架。 恋爱脑归恋爱脑,恺撒凶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可怕的,而路明非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很多次他几乎都不明白这架是为什么要吵的。 他也没想到真能有人一边凶人一边哭,虽然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流出来的那种。 “他都能亲你凭什么我这个正经的男朋友不能亲你?你是有只针对我的洁癖吗?你真的把我当成你恋爱的对象吗?” “他还是孩子——”路明非把话咽了回去,这感觉有点像是为熊孩子辩解的熊家长,不太好。 “谁说我不让你亲的,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尴尬的好吧?你现在要亲我我也不拦着你好吧。” “我可以,他不行。”恺撒强调。 “好好好”,路明非哄人都快哄成专业的了,“大人还有什么要求?” “我还想和你zuoai。” 路明非真的怀疑外国人是全都脸皮厚,还是根本就没有羞耻心啊? 不过这件事他是不能同意的,他斩钉截铁的摇头。 “为什么?” 眼见恺撒又要问出“你是不是不爱我”之类的炸裂问题,路明非赶紧打断他。 “你难道就没考虑过我虽然之前没谈过恋爱,但是我的暗恋对象啦,暧昧对象啦全是女孩吗?万一,我是说万一哦,我跟你上了床之后发现我接受不了,那你要怎么办?分手还是接受这种没有性的恋爱?你以为是我不愿意吗,我只是在考虑这些问题而已。” 恺撒当然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的,不过他想了一会就说:“他们说我技术还是很好的。” “你觉得这是可以拿来炫耀的事情吗?”路明非忍不住吐槽,作为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虽然现在可以说是误入歧途,但他的三观还是很正的,对于这种海王言行当然是表示反对的态度。 但这话在恺撒的理解里就变了个含义,因为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本来就白,现在更是苍白的有点吓人,连带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都黯淡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没想到你会在意这些,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然后他微微低下头,这样路明非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逼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我也希望你能喜欢,能接受,而不是什么都按照我喜欢的、我想要的。” “倒也没有那么不愿意啦”,路明非又得安慰他,他其实真的很难理解往常对炮友关系都风轻云淡的老板,只不过跟他谈了个不怎么正规的恋爱,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纠结到死的模样。 “其实那次我是知道酒里被下药了的,我故意喝的。” 这话更是惊呆路明非全家,按恺撒这话的意思,是他从那个时候就惦记起小弟来了?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路明非直言不讳地评价,恺撒的脑袋蹭的一下又支楞了起来,蓝眼睛不解地看他。 “你是想让我陪你睡觉还是不想啊?我要是给你睡了你是不是会觉得我不要脸,为了往上爬什么脏的手段都要用,还是不经你同意趁人之危的那种做法,对我除了嫌弃就是厌恶。因为我没给你睡你就觉得我很纯洁,和那些喜欢往你床上爬的妖艳贱货不一样,你觉得我很特别,和那些被你玩腻了的床伴和炮友都不一样,所以才又是对我示好又是追求我的。” “你为什么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还会考虑要不要为你献身?我知道你有钱,长得好看,但是你毕竟不是美元现钞,也不是行走的金条,不会所有人都爱你。所以我要不要陪睡?凭什么我就得去,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我又不是出来卖的。你酒里的药也不是我下的,是你非要只带我一个人出去才没看好你的酒杯,我需要承担这个责任吗?我宁愿你抽我几鞭子都不要送上去给你泄火。结果那药还是你明明知道还自己喝下去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真的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你转的吗?” 吵了半天架,又说了一大堆话,路明非觉得口干舌燥,起身准备去拿杯水。 身后传来男人低声的笑声,断断续续的,有点瘆人。 “其实那天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哪怕不做什么,就在我身边就好。” 路明非在门口犹豫了下,还是转头继续听他讲。 “我可以忍的,我可以告诉你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但是你不想管我,我才想起来你不是自愿在我旁边的,你喜欢诺诺,而我是她那个讨人厌的未婚夫。” 不是,路明非怀疑自己有什么暗恋牛逼症,怎么每一次暗恋姑娘都会变成人尽皆知的事情啊,总不会是诺诺告诉恺撒的,她可没有这种爱好。 “其实我已经想着要放弃了,还考虑过要把你送回去。但是你为我挡枪,我仿佛突然又看到了点希望,感觉你也没那么讨厌我,甚至可能对我还是有点好感的。我甚至没去想如果那天在那里的是诺诺,你肯定也会这么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的伤。” “我不是犯傻,我是一直都有私心,我总是想着事情会向着我想象的发展,但是——你说的对,世界不是围着我转的,我还真的以为自己一厢情愿就能改变一切。” “你可以走,随时都可以,不用告诉我。” 其实之前路明非就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他对恺撒总是心软和纵容。现在他明白了,那不是因为可怜或者同情,是因为舍不得,他其实舍不得这个人这么难过。 他选择走过去揉了揉男人的金发,接着强迫男人抬起头。 “其实诺诺姐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爱是会让人心痛的东西。当时我还不懂,没想到你也不懂。”他戳了戳恺撒的心脏位置,“现在你感受到的,就是爱带来的痛苦,如果你要继续下去,那么你就得受着这种痛苦,你能做得到吗?”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做不到。” “这不是有我陪着你嘛。”路明非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他也早就准备好了回答。 结果最后两个人还是决定了要在床上试一试,只不过和上次的不成功就拜拜不同,这次的宗旨是一次不成功还有下一次。 “cao你怎么…这么紧?”路明非表示虽然被夹紧的感觉是很好啦,但是太紧了感觉小兄弟是真的会没命的! “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恺撒没好气的瞪他。 路明非暂且当成恭维话来听,“虽然谢谢夸奖,但是即便我没有你那么多的经验,我也觉得你这句情话好烂啊。“顺手丢了一个枕头过去。 “什么情话,明明是你又大…又没经验,我刚才都怀疑我要死在床上了。“ “我没有经验你不是有吗?你不是还夸下海口说自己技术好,你不教我可不就只能靠我摸索了。“ 路明非使坏地在自己刚发现的敏感点上面蹭了几下,恺撒的声音直接变成了哭腔。 “你混蛋,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让你…” 这画面即使不是处男来也太色情了,路明非感觉已经没有血液朝大脑的方向去了。 “不应该让我跟你上床,还是不应该让我cao你?”路明非一边顶腰把性器送进窄xue中一边问。 恺撒低声用意大利语说了句什么,路明非猜那大概是句脏话,然后转头就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路明非觉得恺撒在当受这方面实际没经验就算了,连点理论上的知识储备都没有。他这样任人蹂躏的样子,很难不让人兽性大发。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哦,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以后也就不要了。” 哇这话简直是威胁,路明非也不太明白,总感觉自己在床上和往日不同,似乎有那么一点——狂妄? 不过这句话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因为恺撒立马气呼呼地抬起来上半身。 “喜欢,当然喜欢”,这男人说这种话倒也不脸红害羞,路明非觉得自己一比显然还差着。 “我不但要,还要一天一次。” “等等等等,这样坏掉的就是我了喂!”路明非立刻十动然拒。 “我要求很高的,不能随便应付哦。”恺撒无视了他的拒绝。 不得不说老手就是老手,路明非深感比不过比不过,只能继续卖力干活——不得不说现在的活可比当小弟的时候要难的多了,他这是选择了一条什么路啊。 事后路明非当然是要找人写评价的,他问恺撒:“你说是我厉害还是你厉害?” 恺撒反问他,“如果我说是你会再来一次吗?” 明明单身至今而且是前处男的是他路明非,恺撒这个花花公子为什么这么欲求不满啊?路明非无法理解的事情又增加了。 当然最后路明非还是乖乖来了第二次,毕竟熟能生巧嘛,多试几次总是没错的。这次恺撒比起上一次放松了很多,除了猛地受到刺激后习惯性的身体绷紧,也不会有意地夹紧后xue。两个人搞到大汗淋漓,从人到床都是乱糟糟的。路明非看着一片狼藉,想着不如等自己起床去收拾吧,交给保洁他这脸可真的不能要了。 在之后两人又开始尝试各种姿势,还真的做到了一天一次,甚至不止一次。 路明非要怀疑自己此前人生中没经历过的性生活都要在这之后补上了。 一般性生活比较和谐的情侣是不太会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合这话在路明非听来也变了含义,毕竟他和恺撒也很快从床头到了床尾,甚至后来不满足于只在床上…… 但是两个人又又又吵架了。 恺撒气得摔了屋里一个花瓶,然后现在正扯着路明非的衬衣领子。 路明非倒是不心疼那个价值连城的花瓶,他相当的心疼自己这件衣服,这可是他用自己的工资买来的啊,那是他的血汗钱啊。 “你要我去找别人,你这么快就玩腻了,不想要我了吗?” 路明非觉得恺撒生气的时候看起来很凶,但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我不是要你去找别人,我是说你可以去找别人,不要生气,生气会变丑的。” “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额,不是说豪门就是这种,大家各玩各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在外面有人,那公平起见我也能找——” 恺撒用嘴堵住了他后面那句话,一直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 “那是没有爱的结合,你不爱我吗?” 路明非摇头。 “你觉得我不爱你吗?” 路明非想了想,又摇头。 “我不能允许你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如果你支持我在外面乱搞,你就是心理变态!” “这样啊”,路明非想了想,“那你要不给我找个心理——” 恺撒捂住了他的嘴,路明非乐不可支。 “至于吗,我还没说是哪个心理——” 恺撒一边说着“闭嘴”一边继续堵住路明非的狗嘴。 不过路明非没笑多久,就看见恺撒的眼神变得危险了。 “我看你是越来越胆大了,得给你点惩罚。” 于是路明非感受了自己人生中(截至目前为止)最刺激的一次囚禁play。 铁链把他的双手牢牢捆住,恺撒跨坐在他身上,后xue含着他的性器。 “你要是,再说那些话”,恺撒喘息着在他的耳边低语,“或者想要从我身边离开,这就是你的下场。” 路明非看见那双满含着情欲的眼睛里的光芒,赤裸的金发男人仿佛堕天使,在引诱着他一起坠入地狱。 “明白了吗?”恺撒问他。 “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有几个问题”,路明非配合恺撒的动作挺腰,这时候他也不能忘记自己该做的事。 “你是要一直把我关在这屋里,还是可以偶尔出去放放风?总是晒不到阳光对身体不好的。” 对路明非一板一眼的回答恺撒翻了个白眼。 “还有最重要的是,你把我关起来之后会多久来一次?一次待多久?你知道的,要是你好久都不来见我,我会抑郁的,到时候你就得给我请——”没等恺撒反应路明非就停住了话头,毕竟恺撒对“心理医生”这个词快要ptsd了,他可不能在激情时讲这种讨人厌的话。 “混蛋”,恺撒骂他,然后又低头笑出了声,伸出双臂环上路明非的脖颈。 “我已经把我的身体和心都交给你了,你必须要珍惜,而且还要拿你的来换。” 路明非又一次想着恋爱脑和恺撒果然一点也不匹配。 不过恋爱脑的对象是他,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