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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屁眼干到大汗淋漓

    一盏陈旧暗淡的台灯素静地熏黄靠近床沿的桌面,胡桃木炮制的支架,茶褐色的玻璃罩子,像手拄拐杖背影佝偻的老人行走在一个只有万家灯火的夜晚。

    房间内仅存的亮光将少年的影子投映到墙上,他倚在床头架着腿,手机播放的电影一结束,便迫不及待地进入社交软件,点开顶置的头像分享心情。

    [Ryota,电影我看完了,太刺激了…]

    一些情节理解、人物鉴赏再到个人感情抒发后,诚挚地邀请道:[我这儿也有一部不错的片子,是讲初恋的,我们周末一起看吧]

    大概等了十分钟,聊天界面才弹出消息:[诶?周末?不是要去看房子吗?]

    Hiroaki的情绪一下从山顶跌入谷底,被照亮的侧脸无奈又失落:[哦…是的,已经联系好中介了,打算在中央区和西区找房子]

    [什么时候联系的,找到合适的房源了吗,有没有照片,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

    [暂时还没有,昨天才联系的]

    [唉~动作真慢啊,我找房子的时候第二天就有中介联系了]

    Hiroaki看着对话框后面附带的叹气小表情,仿佛看见了屏幕那端的人,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想穿越回那天晚上,挤捏可爱的脸蛋,亲吻红润的薄唇。

    [两天没有见面了,好想你]

    [我们早上不是才见过面吗]

    自从周一趁下班早见过一面后,时间就像被人偷去了一般,忙得不可交。

    虽然每天一起搭乘电车去往京都上学,但不同时间段见面的感觉始终不一样。

    [早上的Ryota和晚上的Ryota我都想见]

    [好吧,等哪天提前下班有空闲时间了,我们就见面吧]

    无条件的妥协让Hiroaki咧嘴痴笑,继续回到电影话题上。

    离周一仅仅过去两天,心心念念的“下班见面”根本无法兑现,除此之外,时间更像是驼着几万吨重壳、往藤蔓高处爬行的蜗牛,纹丝不动地原地踏步。

    不止理发店的钟坏了,全世界的钟都坏了。

    两人QQ爱到周五,总算迎来周末,中介也适宜的打来电话通知看房子。

    假期的天气往往是心情的写照,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悠闲地打扮一番,面朝阳光,感受辛苦日子里生活回馈的金色麦芽糖。

    今天要看的房子一共有三套。

    第一套在河流途径的西区,那里紧挨办公街和时尚街,高档公寓聚集于此,地段优越,环境整洁,风景宜人,非常适合居住。

    如此高规格的房子,价格自然是要比其他区域贵上好几倍。

    Hiroaki站在阳台上,眺望刺眼如同高墙垒壁的建筑物,被骗的厌烦感不加掩饰地全表露在脸上。

    哪里就风景美了,连一碧如洗的天空都看不完整,跟关进监狱似的。

    “请问这里为什么会有涂鸦?”

    他闻声回过头来,原本跟在身后的中介走到进门的玄关处,十分抱歉地回道:“之前入住的业主有小孩子,喜欢在墙上画画,如果您建议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刷漆。”

    Ryota温和地笑笑:“没关系,刷漆的话会有刺鼻的味道,还是不麻烦的好。”

    从公寓里出来,白色的烈日使眼前的事物流动发涨。

    两人对刚刚那套房的整体情况进行了讨论。

    就一个字差。

    “如果明天中介打电话问考虑得怎么样了,可以用涂鸦当做借口拒绝掉,这样就不会因为不喜欢又没办法拒绝而烦恼啦。”

    鸭舌帽下的眼睛聪慧得跳脱了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幼态。

    不知不觉中解决了所有的难题。

    Hiroaki偏头看向冷峻的侧颜,对这一举动意外又刮目相看。

    那套房的性价比并不高,普通的一室一厅,家具齐全,空间偏小,设施条件和其他区域的公寓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某些地段偏僻的公寓实用。

    但他也不能以房子太差或是价格太贵拒绝掉,至少要找到房子致命的地方,把这个错误和歉疚委婉地推给别人,保全自己的礼貌与学生的尊严。

    “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Ryota骄傲地说:“那是当然了,这都是我开学时收集到的经验。”

    帽沿影子里的双眸如明星般深透耀眼,像灌木丛中朝露微闪的蓝莓,滴落在Hiroaki夏热的心口上,他用艳羡的语气遮掩动荡不安的心跳:“早知道会遇见你,我也在高中毕业后搬出来住,这样我晚上就能陪伴你了。”

    “现在也不迟啊。”Ryota冲他笑了笑,眼周的泪痣和一点痘印的瑕疵,在白皙的肌肤上肆意生长少年时期尚未失真的韧劲。

    “在家里住多好啊,不用愁房租和生活费,我做梦都想在家里住,可是…我更想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做决定,不想给家里添麻烦,报考京都的大学也是想独自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说不定能遇见一个像你一样的人。”

    帽沿下的笑容愈加清新明朗,Hiroaki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竟会感到脸颊和耳朵在灼烧,不是太阳的曝晒,是血液在身体内迷失方向的奔腾,他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三十多岁看透人生的欧吉桑啊。”

    “我本来就比你大。”

    “也没有大多少。”Hiroaki嘟囔句,打心底里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论年龄,我确实可以当你的前辈了。”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说敬语吗?”

    他有说过敬语,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Ryota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哪有在责怪你没有说敬语。”说完又放低声音,嘀咕句:“后辈尊重前辈不是应该的吗。”

    Hiroaki听出了话里的怨念,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提高音量,以一口流利的东京腔调弥补道:“以后还请Ryota前辈多多关照。”

    Ryota诧异地望向呆板的脸,在小小的眼睛里看见了大大的不情不愿,却也不再体谅,而是长出恶魔的犄角,照单全收:“不客气,互相关照。”

    说完,故意朝他做口型:“后辈。”

    狡黠的样子欠欠的,不惩罚一下难以凸显猛攻的地位,Hiroaki悄悄靠近一把抓住垂放的手,像触发了敏感机关,响起一声俏皮的哎呀。

    他疑惑不解地低头查看湿润的手:“很热吗?为什么会流这么多的汗。”

    Ryota乐呵呵地解释道:“经常运动是会容易流汗,后辈不用担心这些。”

    犀利的赘述直戳Hiroaki的心窝,要吐血的程度。

    这该死的“后辈”,如同石子一样膈应着脚趾头,就相差一个月至于吗?可是帽沿下喜爱的脸庞,让他不忍破坏,既然Ryota想玩,那就陪他玩到底。

    “前辈想喝冰冻的汽水吗,后辈带你去买。”

    “好啊。”Ryota开心地点点头。

    离开西区,去往中央区看完另一套住房,已然到了中午。

    简单吃一碗拉面,中介又打来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往最后一套房子所在的区域。

    一路的奔波实在太过劳累,来来回回的乘坐地铁让Ryota差点睡着。

    等看完所有的住房,时间悄然来到下午四点。

    Ryota一进家门就直接躺倒在榻榻米上休息。

    今天不算出远门,没有背书包,就连穿着打扮也非常随意,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衫。

    他脱下鸭舌帽散热,只凉快了一小会儿,手心和脚板仍像捆绑了热水袋,摆脱不掉,焦躁难受。

    灵活的腰板敏捷地翻过身,跪趴在榻榻米上寻找空调的遥控器。

    他依稀记得放在了桌子上,可环顾一周后并没有发现遥控器的踪迹,昨天才用过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他撅起屁股趴下腰探头查看是否掉落到了桌底…

    灰发少年打完电话推门进屋,越过玄关时碰巧撞见一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对着他性感地左右扭动,忙活一天而无精打采的小眼瞬间满血复活。

    Hiroaki快步上前,猛地拽下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跪着的膝盖处。

    Ryota受到惊吓,不明所以地回过身想阻止,却被一把抱住,强行失去重心,倒向一旁的榻榻米上。

    无力反抗的他痛苦地拧紧眉头,途中瞥见身后奋力环抱的人,绷不住笑出声来,笑到头发丝都在空中凌乱颤抖。

    “放开我…”

    脱到一半的短裤和内裤被Hiroaki一脚蹬离双腿,旋即坐起身,压倒性地支撑在体位的上方。

    “前辈是在诱惑后辈我吗?”

    入戏太深的眯眯眼,酷拽作做,像个闯空门的大变态,Ryota定睛看了看,不甘示弱地别过头去,装成一幅老气横秋的模样数落道:“没礼貌。”

    身体上方的人迟迟没有回应,Ryota倏然感到后怕,偷偷地斜眼窥探,以为在生气,结果笑得比谁都欢乐。

    强势的手指捏住下颚,让整张小脸往上抬,迎接狂乱又试图搭建默契的亲吻。

    Ryota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在Hiroaki眼里都是可爱的,喜欢的,想要全部占有的。

    他一口接着一口地烙吻在薄如山楂的唇瓣上,动作激进火热,正随屋外的气温升向高空,guntang得快要融化紧贴的双唇。

    Ryota以同样的速度噘嘴回应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娇羞的嗯,像柔软粉嫩的猫爪,踏过一地的棉花,轻佻地爬上裤裆,解开拉链,释放鼓胀的性器。

    细腻的接吻已无法表达内心的狂爱,Hiroaki含住笨拙且迟缓的小嘴,霸道地将舌头钻进去,纠缠另一方木愣的舌头,无意识地吸干所有的空气。

    恐怖的窒息感如绳索勒住喉咙,Ryota挣扎两下,想要喘口气,却发现控制下颚的力气逐渐增大,切断了嘴巴合上的退路。

    他含糊地哀吟两声,仍旧学不会伸舌头和换气,需要提醒与命令。

    Hiroaki察觉到自己的失误,赶紧松开被亲肿的小嘴,盯着那双迷离又害怕的眼睛,不由地坏笑。

    “前辈,请把舌头伸出来。”

    身下的人闻声照做,顾不得换气,乖乖地吐出舌头,听话的表情像一只家养的小猫咪。

    吻到动情时,空闲的手不停地游走在身体各处,最终难以自拔地抚上大腿内侧,将双腿掰开,向那敏感又湿热的花蕊探去。

    “嗯…不要…”Ryota伸手挡住还有一步之遥的手指,一边撒娇,一边恳求道:“要先灌肠…”

    “抱歉,我忘了。”

    Hiroaki恋恋不舍地坐起身,拿过随意扔放的书包,从里面翻找出灌肠用的针管。

    “这是我给你买的。”

    Ryota惊奇地眨眨眼,看着比手腕还粗的针管,一下想起小时候看过的动漫,那些着装暴露的护士扛着硕大的针管给病人打针。

    “这个…也太大了吧。”

    怎么看也没有自己买的好使。

    Hiroaki讶异他的反应,解释道:“我可没有让你塞进去。”说着邪恶地笑了笑,摸出软管,无实物地cao作给他看:“先把针管吸满水,再套上软管,插进屁股…”

    Ryota往敞开的黑色书包晃上一眼,这么大个书包就装了灌肠器,还背去看房子,莫名觉得好笑。

    他伸手接过,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Hiroaki一同起身尾随着,却在进门时被叫住。

    “我自己可以的,帮忙找一下遥控器,把空调打开吧。”

    Hiroaki想了想,选择尊重恋人的想法,只淘气地说:“没有后辈的帮忙前辈要好好灌肠哦。”

    轻浮挑逗的话语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恍然代入到点头哈腰的庄重场合,实属践踏了沾有自尊的羞耻心,Ryota如同吃年糕太急噎住嗓子眼,耳朵都憋红了,嗔怨道:“这种时候不用说敬语。”

    他绝情地关上浴室的门,看都不带看一眼门外的人。

    尽管有些气呼呼的,但更像是发牢sao,声音依旧那么温婉柔和。

    Hiroaki有恃无恐地傻乐着,转身去找空调遥控器。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时,浴室里传来冲澡的水流声。

    从肌肤流下的泡沫是带有奶香的大马士革玫瑰花,被热水冲散后,如同香薰向上飘然的烟雾,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Hiroaki将脸贴进胸乳,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嘬吻衣服覆盖的香软rou体,极其投入与喜爱。

    “我是不是也应该洗澡。”

    Ryota敞开双腿跪坐在他的怀里,在凉幽幽的榻榻米上,面对面抱在一起。

    考虑到要被亲吻身体,就简单地洗个澡,消除容易变臭的汗味。

    “想洗的话我等你。”

    “算了,等不及了。”

    Hiroaki抱紧t恤勾勒的细腰,一面在胸前亲吻,一面顺着背脊往下摸,像从垂直的山崖坠落,掉进一个圆滑的碗里,被荡出来,碰上两团发酵的白面馒头。

    他大把大把地揉捏内裤包裹的臀rou,不时甩上一巴掌,打响心中的兴奋。

    “打疼啦~”低柔的嗔怪更像在撒娇让他轻一点。

    第一次打屁股全凭感觉,掌握不好力度很正常,Hiroaki慌忙道歉:“对不起。”

    他仰头亲一口白皙的脖颈,伸手进内裤捏了捏结实又软糯的臀尖,温柔地安抚道:“多打两下就不疼了。”

    臀rou的拉扯牵动敏感的xue口,又麻又痒,Ryota不适应地拱两下腰,靠在宽厚的肩膀上点点头,顺从地接纳一次又一次的打屁股。

    片刻后,Hiroaki询问怀里的人:“冷吗?”

    Ryota摇摇头,直起腰张望一眼墙壁上方的空调:“温度怎么调得这么高。”

    “怕你冻感冒了。”

    Hiroaki抬手捧住可爱的小脸,亲额头,亲眼睛,亲脸颊,直到亲出俏皮的笑声,才把人放开。

    他雷厉风行地掀起衣角,像在撕布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粗鲁暴力。

    小巧红圆的rutou微凸于雪白的胸肌上,周围的乳晕是很色情的桃粉色,宛若垂枝的梅花,颜色由花心往外变浅。

    但就是太小,靠嘴吸完全吸不起来,改用舌尖刺激,倒是敏感得缩肚子想逃跑。

    Hiroaki不甘只舔,还打算咬,结果只咬到一点皮rou,样子也是龇牙咧嘴的狰狞滑稽,像游戏阴阳师里长了两撇胡子的招福达摩。

    Ryota将头歪到一边,憋不住地笑出声来。

    努力展示视频技巧的少年浑然不知自己的模样有点搞笑,他松开嘴,成就感十足地抬眼问:“舒服吗?”

    Ryota不知道该实话实说,还是撒谎欺骗他舒服,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为了不破坏缠绵的气氛,干脆答非所问。

    “我重新买了一盒安全套。”

    莫名兴奋的两只手一同抓向坐在大腿上的屁股,痴笑道:“只做过一次前辈就记住了我的尺寸,好开心啊。”

    羞耻的前后辈又被提及,Ryota蹙眉不悦地嘟囔:“不要说敬语。”

    Hiroaki对娇柔的抵触情绪不予理会,只仰头请求道:“这次可以用后入的姿势吗?”

    不管他怎样戏谑捉弄提出无理要求,Ryota都会包容理解无条件地满足他。

    柔软的身躯轻而易举地塌下腰跪趴在榻榻米上,连被褥也不铺了,怕彼此热。

    身后不远处的抽屉被打开,大概是拿安全套和润滑剂去了,一旁的矮桌被推到墙角,大概是嫌它挡事,腾出空间好cao作。

    Hiroaki欣喜若狂地往后面一跪,却发现屁股翘太高,超过了胯的位置。

    他掌着屁股,斯文地请求道:“麻烦前辈低一点。”

    “都说了这种时候不用说敬语。”Ryota扭头瞪一眼身后的人,恭敬客套的话语仿佛在医院接受前列腺检查。

    尽管为敬语烦恼,但他还是低下腰,把体位调整到最佳。

    Hiroaki满意地脱掉短袖,袒露的腹肌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像阳光下雾面的乳白色陶瓷碎片。

    青筋纵横的大手将两瓣臀rou往外揉开,又向内挤压,拉扯着中间被内裤覆盖的诱人xiaoxue。

    “嗯…嗯…”

    Ryota低吟几声,嗓音轻柔如细丝,吸引了身后人的注意。

    “不喜欢这样吗?”Hiroaki投去关切的目光,却留意到近乎完美的身材。

    细窄的腰肢,内凹的腰线,屁股浑圆丰满,打一下能白花花地抖三抖,没有多余的脂肪,全是结实的肌rou,因为爱踢足球,所以双腿纤细而又矫健,很有力量感,尤其小腿,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

    他以前排解性欲时就看看片儿,哪有见过这般梦也梦不到的曼妙身姿。

    早知道那天在浴室里就不站着后入了。

    Hiroaki迫不及待地扒下内裤,把臀rou往两边掰开。

    等看清粉红娇嫩的rouxue时,不由地一愣。

    毛呢?

    整个一圈光溜溜的和上次瞧见的不一样。

    “你脱毛了吗?自己脱的?”

    趴着的人诚实地点点头。

    普通的剔毛让Hiroaki极度亢奋,甚至幻想Ryota一个人坐在地上张开腿对着镜子涂抹脱毛膏。

    这样做不单单是为了取悦他,更是为了干净。

    Hiroaki甩了rou臀一巴掌。

    这次的力度拿捏住了,虽然传来嘤咛的哼叫,但xiaoxue一张一合,颜色也愈加鲜嫩,仿佛喷洒在奶油上的蜜桃粉色素,是舒服的信号和用餐的邀请。

    他迟迟没有拿润滑剂,而是盯着xue口舔了舔唇。

    洗过澡,剔过毛,舔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他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比嘴唇都要热的褶皱。

    “嗯…”Ryota感到不对劲,将屁股一缩,把腰拱了起来。

    一种湿软带有热气的刺痒,像蚂蚁在咬。

    Hiroaki一把抓住躲闪的屁股,往自己面前狠狠拖拽,用力掰开臀瓣,贴脸吸出啧啧的yin水声。

    “啊…嗯…嗯…不要…那里不要…拜托…”Ryota塌下腰又拱起腰,双手支撑的肩膀也跟着倾斜颤抖。

    怎么能舔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都没怎么好好地清理,他伸手到身后想阻止,却被粗鲁地挡了回来。

    Hiroaki吸够了又用舌头舔。

    粗糙滑腻的舌苔扫过褶皱,像蝴蝶细长的口器探摸蕊心,吸取甘甜的花蜜。

    舌头不算灵活,有种依葫芦画瓢的生硬,但懂得分寸,让人舒服,从未体验过的快活。

    发涨发热的满足感一步步瓦解Ryota的矜持,仿佛在不停地往里灌输东西,却太过子虚乌有,填不满身体,想要别的,硬的jiba。

    Ryota被舔得受不了了,握紧拳头,闭紧眼睛,张嘴发出愉悦的呻吟。

    第一次被舔,被这样对待,生出如此不堪的yin荡渴望,既害怕又兴奋。

    舔xue的舌头缩了回去,他意犹未尽地扭动屁股,还想要。

    然而接踵而至的是冰冰凉凉的润滑剂,随着修长的手指插入rouxue,噗呲一声,就找到了花苞内藏起的花心。

    窗外若有若无地蝉叫,控诉着日头的毒辣。

    地板上交叠的胴体全然不顾午后的炎热狂洒汗水。

    Hiroaki揪住已经湿透的衣角,奋力顶胯,撞得臀rou似海浪翻涌。

    Ryota双手撑着地板,咬着牙,被刺激得前后摇晃头发,快窒息崩溃。

    “啊~”

    终于结束一轮深顶,可以短暂地歇口气。

    Ryota软绵绵地趴下去,腰也没劲儿了,边喘气,边用夹杂哭声的嗓音哼念:“我不行了…不行了…”

    汗水从下巴滴落,全身guntang湿滑,像一块微波炉加热过的奶酪。

    “嗯?”Hiroaki假装没听清,把他拉了起来,脱去汗湿的上衣,从身后环抱住,亲吻脸颊和脖子:“前辈的里面好舒服。”

    连zuoai都要用这个来招惹他,Ryota不想和他计较,也没力气反驳他,就转过脸去索吻,身体想要的优先。

    等Hiroaki一射完,Ryota便直直地趴在地板上,说一声取出来吧,便彻底不动弹。

    Hiroaki热得爆粗口,四处寻找空调的遥控器。

    他的后背全是汗,晶莹剔透的闪光。

    把屋内的温度降下来后,Hiroaki躺去面朝地板趴着的身影旁,摸了摸他的脑袋,探头去亲他的脸。

    Ryota翻过身回应他,已然缓过神来。

    空调的凉风吹走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余温,只剩呼吸之间的舒坦和不冷不热的惬意。

    Hiroaki看着躺在身边的恋人,和自己一样的一丝不挂、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平躺着,偏头与自己对视。

    “前辈的屁股真美味。”

    Ryota脸色一沉,看向天花板:“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

    见他来真的,Hiroaki立马认怂:“对不起,这个玩笑结束,我不说了。”

    说完,赶紧赞美一番挽回气氛:“你的身材真好,我到现在还硬着呢。”

    Ryota也没有真生气,只是吓吓他,听他这么说,抵挡不了好奇心往下面睃了一眼,果然。

    可他还看见了别的东西。

    “安全套用完应该是要打个结再扔掉的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Hiroaki闻声朝同一方向看上一眼:“哦,我没用完,用一半丢了。”

    “什么?”Ryota翘起头仔细看了看扔在地板上的安全套,本该待在里面jingye,跑到他的肚子里去了。

    “为什么?还是尺寸不合适吗?”

    Hiroaki解释说:“合适的,就是用的时候,它一直往前面滑动,我中间取出来的时候,已经溜出去一半了,我怕脱落到里面,所以就取掉了。”

    Ryota认真听完,并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上次买太小勒得紧,这次合适却要脱落,安全套都有这么多弊端吗。

    他迷茫了,想起朋友的话,总不能不戴吧。

    “Hiro…我…我…想说…你…你…”Ryota在嗫嚅中不断犹豫迟疑重组语言,提前一步预判后果的严重性和应对措施,终于心一横,下定决心说了出来:“你…你不怕得病吗?”

    “嗯?得病?得什么病?谁有病?”

    “性病。”

    电影电视剧上才听过的发音把Hiroaki炸得坐起身。

    “你是怀疑我…我有性病?我怎么可能会有性病,在遇见你之前我是喜欢去酒吧玩,可就去过两次,我连手都没有跟别人碰过,也没有和别人喝过一杯酒,更别说上床了,我又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在遇见你之前我连恋爱都没谈过…我…”

    说着说着他恍然弱下声音,发觉自己把这十八年来枯燥乏味的处男生活吐了个干净,辛苦营造的神秘感,在恋爱后的一个星期就迅速消失不见了,本来应该在浪漫约会场景下坦白的,怎么就…

    好丢脸啊。

    只想讨论性病问题的Ryota,歪打正着地扒出这么多隐私,他躺不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爆炸性新闻,猛地坐起身,两只杏眼大放光彩:“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Hiroaki没有谈过恋爱,那自己就是他的初恋了!

    好有偶像剧的纯情浪漫啊!

    Hiroaki窘迫地看了一眼欣喜的模样,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其实也算不上难过,他只是想坦白的时候自然一点,深情一点,再得到一份和自己相同的初次,这样心里能平衡一点,倘若没有,他也不会计较从前的一切,反而会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现在。

    “真的,你呢?”

    Ryota直视他的眼睛非常真诚且郑重地点头:“第一次。”说完羞涩地垂下目光,可又忍不住地抬眼看他。

    “我以为只有我没有恋爱经历,没想到Hiro也是。”

    从理发店相遇、电车相识,再到居酒屋共事,他们就如同小说中普通却不平凡的主人公,被命运安排,一切事件发生的指向,都预示着他们必定会相爱一生。

    Hiroaki牵起和自己同样大小的手,心里的平衡变作铺满鲜花的桥梁——他们心意相通,矢志不渝的开始。

    “以后一起学习恋爱吧。”

    Ryota腼腆地点点头,对视一会儿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安全套就不要了吧,你也不太喜欢的样子。”

    灰黄刘海下的小眼豁然大了十倍,不戴套?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他激动地扑向喜欢的人,紧紧抱住。

    Ryota被咋咋呼呼的热情吓到,皱紧小脸叫唤道:“好热呀。”

    Hiroaki闻声赶紧松开他:“去泡澡吧?”

    “好。”

    –

    浴室弥漫的水汽温热清凉,浸灭了纵情恣意过后残留的点点火花。

    狭窄的窗口渗进一丝亮光,映照在贴有磁砖的墙壁上,一条黄白的横线,像播放夏日片段的老式录像带,散漫地平移展开。

    Hiroaki两只手搭在浴缸上,看着浮动的泡沫涌向大腿间坐着的背影,不禁神情恍惚。

    带香的水珠滑过牛奶般白嫩的肌肤,从凹凸的肩胛骨滴入静止的水面。

    整个肩部宽窄适宜,厚薄得当,不阴柔不魁梧,是中性的健康,是石雕的黄金比例。

    如此完美的身形比大汗淋漓、娇喘微微的面容还要性感百倍。

    Hiroaki起身抱住光滑的身体,扑腾出的水声回响在天花板周围。

    “还没有在下午泡过澡,一般都是晚上。”

    手臂穿过腋下,覆盖胸乳,有些发痒,Ryota直起腰往前倾,奈何浴缸太小,逃不到哪里去,只能被牢牢抱紧,坦诚地肌肤贴亲。

    他笑着回道:“我也没有过。”

    Hiroaki落吻到后颈,再从肩骨亲至脸颊。

    “喜欢舔屁股吗?”

    口吐的热气如低压的电磁钻进耳朵,让直挺挺的脖子缩了缩,歪头隐藏还未被发现的敏感点。

    Ryota害羞地别过脸,两旁的耳廓像有一团放肆的野火在独自燃烧。

    他沉默半晌,点了点头,说道:“下次要舔的话提前告诉我,我好清理干净。”

    Hiroaki听说还有下次高兴地啵一口脸蛋:“下次就安排在明天吧。”

    Ryota无奈地笑着嗯了一声。

    因为笑得太过可爱又被一顿疯狂的乱亲。

    他总感觉自己困在巨人的手心里,不时捧到嘴边把玩爱抚,而那饕餮般的大嘴只要一张,就能把他吞进去。

    耳边的嗓音再度磁性发问:“这次的zuoai,还不错吧?”

    Ryota点点头,轻柔地嗯了一声,随即低下头拨弄水面上的泡沫,缓解这个话题的尴尬。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换个姿势。”Hiroaki抓住逗留在空中的手,使劲地亲吻脸和嘴,如同密集的暴雨袭击湿润的面孔。

    开过荤就巴不得一次吃到饱,一个星期只做一两次?他办不到。

    空荡荡的浴室响起爽朗的笑声,仿佛有人在剥竹笋,还能闻见甘甜的清香。

    “今晚不回家,我们就再做一次。”

    这不算谈条件或是威胁,只是频繁zuoai太累了想歇一歇。

    Ryota皱着小脸看向发愣的人,却也真的不想他回家,但又想维持怕羞的矜持。

    可是到了Hiroaki的耳中,就有点像读幼稚园时欺负同学,被老师点名批评:“再这样就告诉你父母了哦。”

    他停下莽汉行为,正襟危坐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贴在眼皮上的长刘海掀去头顶,梳成灰黄蓬松的大背头,显得脸更加尖瘦酷冷。

    “我会搬出来的,明天还有几套房子等着去看呢。”

    Ryota一面点头,一面悄悄地笑着。

    如果搬出来住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见面了。

    水中的双腿难掩喜悦,舒心地弯出水面。

    Hiroaki手疾眼快地指向右腿膝盖:“这里怎么会有淤青?”

    Ryota定睛看了看,陷入回忆,不一会儿答道:“昨天打工的时候不小心撞桌子上了。”

    Hiroaki抱紧怀里的人,将下巴搁在头上:“我还以为刚才跪的。”

    “你不是也跪了吗?”Ryota转头看向身后的人,视线突然黏糊糊地交融在一起,瞬间建立起默契,懂得了彼此在说什么,忍俊不禁地弯起眼睛,被抱得更紧了。

    –

    太阳落下山时,马路便成了一张烫脚的电热毯。

    知了在树上叫着,在快结束的傍晚,力不从心地撕开嗓子哀嚎着,仿佛电钻切割金属,刺破薄弱的耳膜。

    Hiroaki在自动售卖机前买完香烟,暴躁地低骂一句:“叫得真他妈难听。”

    不仅在骂无脑的虫子,也在骂刚刚打来电话的中介。

    大概的意思是说有人看中了那套房,拜托他早点做决定,那套房放在整个西区算便宜的了,然后哔哩吧啦一连串内涵他没钱就不要看房子的话。

    这把Hiroaki给气的,差点摔手机。

    他带着一肚子的窝火回到公寓。

    彼时的Ryota正给窗台上的小盆栽浇水,听见门口传来低沉的“我回来了”,忙应声搁下手中的喷雾器,赶去桌子旁:“今晚的料理已经做好了!”

    因为走了一天的路有点疲劳,又加上泡过澡,不想再步行到一公里外的超市购买新鲜食材而流汗,所以就用冰箱里剩余的东西做了Hiroaki之前提过的明太子意面,和一些改良过的芝士沙拉、蛤蜊味增汤。

    摆盘精美的菜品震惊到Hiroaki,却也很快恢复到正常表情。

    “哇,这太厉害了吧,和餐厅里的一模一样,怎么做的?”

    “跟着视频学的。”Ryota骄傲自信地扬起下巴:“做一次就成功了。”

    Hiroaki盘腿坐下,一直没有抬眼看桌对面的人,而是盯着不同的菜肴沉思彷徨。

    他机械地说句辛苦了和开动了,便持筷品尝起来。

    当被问好不好吃时,点头回答好吃,当被问喝不喝梅子酒时,直接不回话了,只目光黯然地点点头。

    本就尖瘦无血色的脸变得暗黄倦怠,两边的腮凹陷进去,快被枯燥的刘海掩埋,看不清颚骨的轮廓。

    “Hiro…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是租房的事吗?”Ryota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出门前还笑嘻嘻地开玩笑,回来就黑脸不讲话了,情绪转变过于明显。

    Hiroaki不善于隐藏情绪,也不善于当闷葫芦。

    他牵强地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噢…是西区那套房被其他人看中了…”

    “那正好可以和中介说房子有涂鸦,不太能接受,把它让给别人。”

    “我说了,他回复我涂鸦虽然是小孩子画的,但他们的涂鸦是不会出现在西成区的。”

    Ryota听完一脸的惊怒和心疼:“他怎么能这样说,太过分了!”

    大阪的西成区有一处贫民窟,环境脏乱差,流浪汉聚集地,常常发生治安事件和出现大量违禁品,仿佛脱离了文明社会的发展,扎堆在美丽皮毛下的跳蚤虫卵。

    拿西成区做暗喻分明就是在侮辱人。

    Hiroaki一改之前听到这番话的暴跳如雷,十分大度地说:“没关系的,反正那套房子我也不喜欢,明天再去看别的吧。”

    “为什么会没有关系,这又不是你的错。”Ryota义愤填膺地将眉毛拧成结,像亲身经历过那样自我维护,又像路见不平所激发的正义感爆棚。

    “这些人为了完成工作指标都养成了爱嗅别人钱包的坏毛病,喜欢巴结有钱人,欺负没有工作的大学生,你不用在意他们说的话,你的优秀足够让你在以后成为很厉害的发型师,住更大的公寓,那套房子质量差,完全是因为…”

    说到这儿,炯炯有神的眼睛顿时不再气愤,而是嗤笑道:“因为他们公司太烂接手不到高品质的房源,就把差的包装成好的推销给顾客,不是因为价格,也不是因为你。”

    “我开始怀疑他们在撒谎,根本就不存在有人看中那套房子,真正目的是想诱惑你马上做决定,等不及想把房子租出去。”

    “房子这么差,还那么着急出租,是闹鬼的凶宅吗?不过价格是真不合理,想见鬼都困难。”

    滔滔不绝又有逻辑的吐槽听得Hiroaki目瞪口呆,直到最后一句略带惋惜的调侃才让他重拾笑容。

    “Ryota就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幽灵鬼怪呢。”

    “我可不喜欢,只是好奇,开学租房的时候,就是听说房子死过人我才租的。”

    “嗯?”Hiroaki愣了愣,胆战心惊地张望头顶的灯泡和周围的家具电器。

    “哈哈,和你开玩笑的。”说什么都信以为真的憨态模样让Ryota笑得够呛,怎么会有人这么呆萌可爱。

    Hiroaki跟不上古灵精怪的脑回路,只一同咧嘴笑着。

    他的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端起一旁装满冰块的杯子痛饮一口,被酸甜的酒精直冲鼻子,忍不住皱眉抿唇。

    “是梅子酒啊~”

    “对啊!”Ryota重重地点下头:“上次你说想尝尝,我就拜托店长把最后一瓶梅子酒送给了我,费了好大功夫呢。”

    轻快自在的语调如丝滑的绸缎穿过耳畔,留下积极又跳跃的色彩。

    Hiroaki看一眼杯子中煞费苦心得来的酒,再看向万般难事皆可破除的自信笑容,忽感全身冷热交替,像三伏天站在沙滩上吹海风,被带走无数烦恼和忧愁。

    那不是酒精的作用,是心底的喜欢如同大火蔓延山林。

    “谢谢你。”

    “不客气。”Ryota浅呷一口杯中的梅子酒,兴奋得两眼放光,微微上扬的眼梢犹如流星的尾迹,璀璨烁亮:“和那天的味道一样!”

    “我也觉得一样。”Hiroaki看着桌对面的人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逐渐消融的冰块摇得哗哗响:“和那天接吻的味道一样。”

    Ryota懵然地盯着回味无穷的眼睛,反复咀嚼这句话。

    等想明白时,脸颊瞬间红成一片。

    这不是酒精的作用,是心底的喜欢经不起撩拨。

    他拿起叉子卷一大口意面塞进嘴里,含糊地岔开话题:“吃完晚饭还有甜点,我昨天买了一盒马卡龙…以后想吃什么料理可以告诉我,我都可以做…”

    “那我每天都可以来你家咯?”

    “只有周末可以,平时要打工。”

    “可是我想每天都来找你,吃你做的料理。”

    “这个…”

    有点不太现实。

    …

    第二天看完房,出乎意料的满意,相较于前一天的房来说,简直体验了一把茅草屋遇上大别墅的落差感。

    果然是中介公司太烂的原因。

    然而Hiroaki却犹豫了。

    不是挑剔和不喜欢,是他有选择困难症,在两套房之间摇摆不定,迟迟给不了中介答复。

    很像告白时的左顾言它,试探再试探,一看情况不对就跑路。

    “就选那套吧,收纳要好一点,空间要大一点。”

    最终还是Ryota帮他做决定,选择了中央区和北区交界的一所公寓。

    这也让两人的公寓距离只需要二十分钟路程。

    搬家定在周末,Ryota闻讯第一时间赶去公寓帮忙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