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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告假带着人去找自己的宝贝儿子。”张彦瑾闻言,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笑着听李郢和陈溯讲。陈溯想了一会儿,忽然来了兴趣道:“嗳,你们说该不会是那小子这一次玩阴招反倒是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吧?”说罢,他举起酒杯来道:“这对咱们可是一件天大好事啊,我早就看不惯那个只会玩阴招的兔儿爷了,故意伤了李郢的腿不说,上一次还和周齐晖故意在长安街给二郎难看,非但如此,还故意买下地与二郎为难,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现在可好,恶人自有恶报,也不用咱们收拾了,来咱们庆祝一番!”张彦瑾不假思索地举起酒杯,和陈溯碰杯,他并没有打算把王俭庭千里迢迢跑到宁州去唆使刘俊义杀了他的事情说出来,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是不知道谁这么果决,说收拾就把王俭庭那小子给收拾了,先前居然没有一点风声。”李郢笑呵呵地叹息道。说他心中不恨王俭庭和周齐晖那是不可能的,从马上摔下来的切肤之痛,以及现在还时不时发作的疼痛,这些都提醒着王俭庭和周齐晖是多么的可恶。每次一到阴凉天气他的腿无缘无故就开始疼痛,幸好冬天有了张彦瑾琥珀酒和瑞碳,他才没有那么难捱。“反正最近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着王理格找找他的宝贝儿子怎么样?”陈溯别有深意地看了张彦瑾和陈溯一眼道。李郢正有此意,他们好不容易看到王俭庭在阴沟里翻了船,他们怎么能不去围观一番,凑凑热闹呢?张彦瑾笑了笑,端起酒杯道:“好,那咱们就帮王理格找找他的宝贝儿子。”三人这么一决定,便立马发动自家的仆人去打听王俭庭的所在。由于寻找王俭庭的人实在是太多,不出一天的功夫,就被陈溯发现了王俭庭的所在。“我的家仆打听到说起十天之前王俭庭那天和一个cao着外地口音的人见了面,就跟着那人去了终南山。”陈溯分外得意道。李郢没有忍住直接笑了出来道:“你这是打听到了他的消息,也弄得人尽皆知了。”“要是按照王理格那种暗中打听的办法,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打听到,不过,你们说他去终南山干什么?该不会是自知罪孽深重,去终南山剃发赎罪,回头是岸了吧?”陈溯捏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张彦瑾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人家终南山可是修道的地方,剃什么发?不过天气渐暖,终南山钟灵俊秀,不如咱们上山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王俭庭的消息?”陈溯和李郢一口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一早,三人就汇聚在一起,骑马往终南山脚下而去。终南山属于秦岭中段的一段山脉,雄峙在长安城之南,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其大谷有五,小谷数百,人称之为九州之险。如此风灵俊秀之地,自然孕育出优秀的文化。终南山可以说是道文化、寿文化、财神文化、钟馗文化等的聚集地和发祥地,曾被称之为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张彦瑾和李郢,还有陈溯他们进了山之后,就感觉到一股伴随竹叶香气的清风扑面而来,让人放松不已。随分飒飒而响的幽篁如同锦绣画屏,可谓是风景如画,让人流连忘返。远远看去,南边的南五台中的观音台中的山泉更是如同一块天然镶嵌的宝玉一般,美不胜收。“别说王俭庭,若是这里日日有香茗,琥珀美酒相伴,我也想一直在这里不回去了。”陈溯没心没肺道,到现在他都以为王俭庭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隐居在终南山了。三人一路来到了楼观台,发现上面是一座一座铁锈红色的庙宇。即使是现在的庙宇略小和朴素,却依旧难掩楼观神秀之气。张彦瑾凝神欣赏一番后,也禁不住道:“关中河山百二,以终南最胜,终南千里茸翠,以楼观最佳。”这实际是后世对终南山和楼观台的一段评价,他此时遥望美景,沉迷遐迩,下意识说出来了而已。“二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采了?”李郢边走边揶揄道:“我可不记得你以前还有这种评价美景的心思。”张彦瑾故作叹息地拍了一下胸口道:“你们是没有办法理解曾经观看过大海那种波澜壮阔美景之人的感受的,自然之景犹如鬼斧神工,而吾辈只是沧海之一粟,这就是格调,格调你们懂吗?”“切!”陈溯和李郢唏嘘道。张彦瑾抚掌哈哈大笑。三人一路爬到了楼观台,这才向来往的道人打听王俭庭的下落,辗转问了数十位道人,才得知王俭庭的踪迹。“那天他和几个汉子一同上来,往深山里面去了。”一位道人有些不确定道:“这终南山有二百多里,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大魏朝的终南山还是人烟罕至,故而也不像后世开发那么完全。甚至可以说这里面还有许许多多没有人去过的地方,甚至有些地方只有猎人和砍柴的人去过。人烟渐渐多起来的时候还是在后来文化发展的鼎盛时期,大诗人苏轼和李白都曾经在终南山隐居过,还学习过终南山的道教文化,这些人在这里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碑文,为这里的文化繁荣添了锦绣之花。等到宋朝,还有大书法家赵孟頫还专门雕刻过的碑文,更是和这里的道教文化共荣。“再往里面去就是深山老林了,我们还要进去吗?”陈溯望着绵延不绝的山脉和幽深的山谷,有些犹豫。张彦瑾笑着揶揄道:“谁那会还说要学人家王俭庭在这里隐居呢?怎么就这么半天的功夫就坚持不下去了?”李郢更是拍着陈溯有些发福的肚皮道:“你看看你这气喘如牛的样子,一个冬天,你都胖成什么样子了?”“那不是冬天天气冷没有办法出去吗?”陈溯拿起腰间的皮囊猛灌了一大口水之后道:“等到回去了我就约你们出去赛马,练武,我就不信我还这样!”张彦瑾心里这也有些纳闷了,刘俊义他们该不会是真的这么负责,把王俭庭扔在大山深处了吧?要真的是这样,那小子还不被野兽给叼了?毕竟现在的终南山可不像后世的终南山,现在这里可是有怪兽的。陈溯见李郢和张彦瑾两人不为所动,便继续劝说道:“我说你们咋就这么执拗呢?你们真的觉得凭借着咱们两条腿就能找到那小子了?再说了,那小道士说得也不一定是真的,万一咱们三人没有找到,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咋办?”李郢和张彦瑾对视一眼,张彦瑾勾唇一笑道:“说得对,咱们何必亲力亲为?不如咱们发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