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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可是皇上亲口敕封的男爵,就是动手收拾你们,你们也不能怎么样!这些围墙也是临时堆砌起来的,杜家根本就没有想着要盖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给张彦瑾难看,不让张彦瑾的客栈开业。“是男爵难道就可以强行拆老百姓的建筑了吗?”这时候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低矮围墙一侧走出。“毕竟人家是爵爷,哪里是普通老百姓能惹得起的?”一个阴阳怪气的腔调再次响起。张彦瑾猛然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来的人居然是许久未见的周齐晖和王俭庭,只是这两个人不是单独出来的,他们周围还跟着许多人。这下子张彦瑾总算是明白杜家为什么敢如此和他明争暗斗了,他是皇上亲口敕封的男爵,想要做什么,根本不是杜家这么一个士族敢明目张胆对着干的。可这背后若是有瑞国公周勤一家子在后面撑着就不一样了,至于周勤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小儿子周齐晖在背后搞这样的小动作,周齐晖作为瑞国公府的嫡子,他本人就代表着瑞国公府。“变聪明了啊,知道自己弱不禁风,出来知道带着人了?”张彦瑾笑着道:“不过走到哪里都这么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围着,远远看去,不知道还以为哪个兔儿爷出来卖弄风sao来了,我说远远的怎么就闻到一股脂粉香气呢?”和他过不去,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在大魏朝喜欢断袖还是一件很隐蔽的事情,完全不像是在现代那般流行。大魏朝的正统教育是儒学,简单点说就是只要是男人都是争相恐后的想要当君子,更何况从小在长安城长大的贵公子周齐晖和王俭庭?兔儿爷,简直就是对男性最大的侮辱和损毁。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第55章周齐晖和王俭庭气得是满面通红,恨不得怒发冲冠。“张彦瑾,你胆敢胡说八道,毁我清誉!”周齐晖咬牙切齿地大骂道。张彦瑾耸耸肩膀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你这是被我戳到痛处了?”不得不说,周齐晖和王俭庭这两个文弱的小白脸走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里面,确实是看起来有些像兔儿爷的意思。王俭庭拉了一把大怒的周齐晖,对张彦瑾扬了扬下巴道:“张彦瑾,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我实话告诉你,只要有我们在一天,这围墙就会立在这里,你的客栈永远都开不起来!”张彦瑾故意学着周齐晖指着自己的样子道:“哎呦,我好害怕啊!”周齐晖看到张彦瑾这是在学自己,气得满面通红,恨不得过来和张彦瑾打一架,可是上一次在长安街道上,他已经结结实实领略到了张彦瑾拳脚的厉害,只能将怒气压制在腹腔之中,安慰自己张彦瑾要是想要把客栈开起来,迟早是要求他的。“张彦瑾,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周齐晖气急败坏地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他就不信没有张彦瑾求他的一天!“这才来了多久啊?我还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你们怎么能走呢?”张彦瑾略有些懒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周齐晖和王俭庭一听,心中立马就得意了起来,这个张彦瑾还算是识趣的,知道想要开客栈,必须来求他们。他一定要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好好羞辱张彦瑾一番,一雪前耻!周齐晖扭头道:“张彦瑾,看来你还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张彦瑾高高的拳头朝着他的脸上砸了过来。周齐晖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张彦瑾刚刚距离他脸很近的拳头不知道何时又收了回去,正在撩拨额头上的碎发,笑得是肆意又自信。周齐晖气得是脸一阵青一阵红,他瞟了一眼身边的王俭庭,才发现王俭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到了他的身后,他恼火地瞪了王俭庭一眼,越发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他真是恨不得一拳头砸在张彦瑾那张笑得自信张扬的脸上,只是他实在是没有勇气,上一次在长安街上和张彦瑾动手的教训对他而岩时在是太惨烈了,况且他吃惊的发现,不知道何时,张彦瑾身后站了一堆拿着工具的工人。这些工人们如同黑面神一般瞪着周齐晖,惹得周齐晖身边的打手都忍不住攥了攥手中的木棍。周齐晖见状,气得是一阵胸口发疼,想来他瑞国公府的嫡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张彦瑾,你给我等着!”周齐晖怒道。张彦瑾哈哈大笑道:“好啊,老子等着你!”对付这种纨绔子弟,说道理没用。任谁都没有想到张彦瑾只是抬拳头虚晃了一下,就把周齐晖和王俭庭吓成那样子,张彦瑾身边的人简直是气势大增,一点都没有客栈被围住时候的焦虑了。“二郎,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们的客栈总不能修好了迟迟不开业。”晚上,回到别墅里,张伍一望着气定神闲的张彦瑾,有些焦虑。张彦瑾晃了晃手,示意张伍一坐下。他这才道:“所谓急事慢坐,慢事急做,出问题我们解决问题就好了,焦虑是没有用的,况且只是一个杜家而已。”“可是二郎,这杜家身后有周家啊。”张伍一还是不理解。这杜家还好说,不过是一个士族而已,就算是在西州盘根错节,可是他们二郎到底是皇上亲口敕封的男爵,杜家再怎么也横不过他们二郎,但是现在不同了,周齐晖和王俭庭在后面撑着,这要是当真闹大了,势必闹到朝廷上去,让他们老爷张仲谦难做。再者,老爷张仲谦在他们临行前,还专门把他叫过去,悄悄嘱咐他,让他看着点二郎,不要让二郎再惹事了。张彦瑾微微一笑,换了个坐姿道:“有周家又能怎么样?这一次我要和他们讲理。”坐在一旁喝茶的张伍二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们二郎居然要讲理?这简直不亚于天上下红雨啊!张彦瑾瞥了张伍二一眼,微微有些恼怒。“二郎,二郎,我错了……”张伍二拿起棉帛来擦拭着小案几上的水,解释道:“我实在是太惊讶了……”本来就焦虑的张伍一此时更为头疼了,他们一向能耍赖绝对不废话的二郎居然要讲理?他怎么感觉这事要没完没了了?张彦瑾不耐烦地敲敲小案几道:“你们两给我听好了。”他不就是要用正经手段来解决吗?这两个居然反应这么大,他平日里有那么无赖吗?看到张伍一和张伍二正襟危坐后,张彦瑾又想了想道:“去拿纸笔来,我说你记。”张伍一不敢有他,起身小跑去将纸笔拿来,做出要记录的姿势。“第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