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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透过书信都能感觉到她的高兴。林春晓挑眉,把信的内容概括出来就是:——兔子生崽了,一共四只,三白一黑。老兔生崽,的确不容易。这两只兔子的寿命全靠景栎用药延长,如今能留下小兔子,也算有后了。可瞧着景栎通篇洋溢着喜悦和激动的字迹,景荣还以为是唐卿有了呢。第24章梦自从景栎和唐卿离开后,竹楼里时常只有林春晓一人在,偶尔他回去太晚或者忘记吃饭,景荣就会找过来。最近景荣有些忙,在准备去南疆的诸多事情,分身乏术。林春晓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走到一旁洗了把手打算回去。白天阳光好,轩管家着人把他屋里的被褥床铺全都晒过换成新的,这事本该由伺候他的下人来做,可一直以来都是由轩管家直接负责。林春晓是景荣的徒弟,以弟子辈来算不可能有下人,但景荣对他又极其疼爱,别说伺候的人,只要他说想要,专门做某一菜系的厨子景荣怕是都能给他找来。林春晓以前就是小少爷,本该是享受惯了的人,如今却学着景荣,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不让外人近身。林春晓洗漱后躺在床上,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烟青色瓷瓶,睡前扯开在鼻子前嗅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来他格外喜欢景荣身上的味道,恨不得时时都能嗅到。“师傅香”被改过之后,味道跟景荣身上的更像了。林春晓闻了一口,塞上木塞,红着耳廓额头抵在怀里的被褥上,双手把被子抱个满怀,脸埋在被褥里狠狠的蹭了蹭额头,心底有股难以言明的兴奋。蓬松的被褥上还带着太阳的余温,一把抱在怀里温和柔软,既满足又舒服。许是被子太暖和,惹得林春晓有些热,他松开被褥,犹豫两下,没忍住的摸出瓷瓶又闻了一下。林春晓两只脚相互磨蹭着,十根粉色圆润的脚指头害羞似得蜷缩起来,抓着踩在脚下的床单。折腾了好一会儿,林春晓才割舍不开的把瓷瓶放在手够不着的床尾,盖上被子睡觉。热。夜半,林春晓嘟囔一声,蹬了蹬腿,含糊着说被子晒的太热。身上的被子被他蹬掉一半,唯有上半身还好好的盖着。林春晓觉得上身有些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景荣。“师傅。”他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不经意的软糯轻哼,音调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看到景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垂眸看他,眼里温柔专注,那份喜欢怎么都藏不住,薄唇轻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显然一副动-情的模样。林春晓看的脸红心跳,放在脸侧的手控制不住的抬起来,手指试探性的搭在她肩膀上。“四宝。”景荣开口,声音低哑,像带着颗颗沙粒,摩挲着林春晓的耳膜,听的人从心尖颤到头皮。林春晓脚指头又忍不住的蜷缩起来,像害羞又像激动,他手指忍不住的往景荣脖颈处挪动,心底叫嚣着搂住她,按下来。景荣侧眸看了他一眼,林春晓脸蛋发热,指尖收拢,有些不安的唤,“师傅。”景荣回眸看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性感撩人。林春晓舔了舔嘴角,轻哼,“jiejie。”“四宝,”景荣抬手,拇指指腹抚在他眼尾,轻轻摩挲,低声问道:“除了师傅跟jiejie,你还想让我做你的什么?”林春晓心跳加快,从未想过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妻主。”“我想让师傅是我一个人的。”林春晓声音坚定,又重复一遍,“师傅是我一个人的。”景荣垂眸轻笑,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好。”温热的呼吸,湿润的触感,轻轻抿在耳廓上。林春晓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呼吸跟着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手指不知所措的攥着她肩头的衣服,抬腿,膝盖顶着她的腿,“师傅。”吻一路朝下,林春晓脸红的烫人,在吻落到胸前之后,突然觉得亵裤一片湿润。林春晓半梦半醒,又羞又臊,刚想扯着景荣的衣襟,却发现身上忽然一空。师傅呢?林春晓猛的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他脸色潮红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床尾的被子已经掉在地上,坠着盖在他胸口的被子也处在要掉不掉的边缘。林春晓抬手扯着被子拉到床上,忽然觉得某处感觉不对,他低头,往那里瞥了一眼。……湿了一块。林春晓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本就潮红的脸蛋红的更加明显。他羞愤的趴在被子上,抓了抓头发。还做不做个人了。换亵裤的时候,林春晓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那种颜色中带着血迹,林春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初葵来了。手里的亵裤上散发着糟糕的味道,林春晓脑子里不由又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梦。梦里景荣让他喊妻主,对他这样那样。林春晓丢掉裤子抬手搓了把脸,想到景荣的神情和温柔,他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仿佛真被人抿过一样,热的烫人。他喜欢师傅。这个念头林春晓不是没想过,今晚算是确定了,他想独占景荣,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第二日天亮之后,林春晓起的比往常早了些,偷偷把昨天换掉的亵裤洗了。景荣将庄内的事情交代完,又给母亲留下封信,便带着林春晓出门了。两人轻车简从,只带了行李,连车马都未乘一辆。景荣带着林春晓如来时那般,一步步的走出山庄。包袱挂在景荣肩上,林春晓身心轻快,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景荣的背影。以前只觉得师傅的腰抱着特别舒服,如今再看,竟觉得格外的劲瘦好看。想起自己昨晚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林春晓又一阵脸红心燥。景荣总觉得有目光留恋在自己背后,皱眉去看,林春晓却飞快的移开视线,低头看自己鞋尖。景荣站住等他,轻声说道:“四宝,再不走快些,咱们晚上怕是找不到住宿的客栈了。”林春晓快走两步上前,抬手,一只手拉住她的袖筒,另只手捂着小腹,扁着嘴说道:“师傅,我月事来了,走不快。”这话林春晓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跟她提了,听他的口气,男子家的私-密事,放在他这里,口吻跟“师傅我又长高一点”一样。景荣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撩起衣摆背着他半蹲下来,宠溺又无奈,“我背你。”林春晓吐了吐舌尖,弯腰趴在她背上,胳膊收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