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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池墨,暮染自顾一笑,“我的儿子池冉,不是早就死了么。池宣是你跟赵般若的儿子,我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该知道的事情,我也还是知道的。”“不是,不是这样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没有人比池墨更清楚。一下子就反驳了暮染的话,池墨再次来到她跟前,一字一句的与她道。“小染,你相信我,宣儿真的是你的儿子。当初,我命人将两个孩子调换了,死的那个才是我跟赵般若的儿子,而宣儿,是你跟我的儿子。”“你说什么?”话刚落,暮染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池墨,皱了皱眉。暮染叹息般的笑了笑,不停的摇着头。“呵呵。好了,别说笑了,天色不早了,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着实的难以消化池墨刚刚带来的消息,暮染甩了甩头,没有在池墨身边多留。跟他说上两句话后,就起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留下一脸狰狞的池墨,久久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暮染离开的背影。池墨脸上的表情,慢慢由狰狞,变成了苦涩。深深叹一口气,池墨仰头看着天,削薄的唇,抿了抿,吐出一句话来。“小染,宣儿当真是你的儿子,是我们的儿子。”正文第536章难舍解药当夕阳西下后,五彩缤纷的霞彩随着夕阳没入的地平线,一同消失在人的视线中。残余的最后一缕光晕,也在逐渐消逝的斜阳里,褪去的无隐无踪。在夜色渐渐升上来,墨色泼满整个夜空。夜色,终于来临了。虚无的天幕,跟被墨色浸染过一样,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用木材搭建起来的小屋里,早就掌起灯。池墨仍是那身天青色长衫,正襟危坐,坐在堂前的软榻上。谪若仙人的面容,沉溺在旖旎的烛火中。英挺的剑眉,深沉的眼瞳里压抑着极力的苦涩。一缕苦笑也缠绵在他的唇角,怎么也化不开。似笑非笑一般,池墨被灯火拉长的身影,倒映在天青色地砖上。看起来,颇有些沉寂。微微仰起头,池墨藏在衣袖里的白皙长指伸了出来,细长的指尖,捏着一颗血红色的丸药。在烛火的烘托下,那颗丸药如一颗血红色的玛瑙珠子,晶莹而剔透。还散发着,隐隐的药香。池墨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那颗丸药上,无论如何,也移不开。脑海中,百转千回,早已飘忽的远了。今日的事情,更是跟扎根一边,狠狠的扎在他的脑海里。让池墨不知不觉中,颇为懊恼。眼下暮染已经过往的记忆往的一干二净,他实在不应该那么着急,将池宣的事情告诉暮染。如今的暮染,连他的存在不想承认,又如何去接受,池宣是她儿子的存在呢。细细想来,池墨就更加的埋怨自己。本是蹙起来的剑眉,蹙的更加深了,不禁的摇头,“哎,是我太心急了。”喃喃自语着,无比懊恼的神色上,掠过一缕苦涩。吸了吸鼻子,池墨不住的摇头。“小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说着,又是将指尖的那颗丸药,收了起来,收好藏到怀里。其实,池墨手中那颗血红色的药丸,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暮染曾经服下的忘情丹的,解药。经过这些日子来,夜以继日的研制,池墨总算将忘情丹的解药给研制出来。可尽管如此,池墨内心仍是踌躇不定。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给暮染用那颗解药。要知道。过往的记忆太过惨烈,若是让暮染想起,何尝不是将暮染再次推回到那炼狱般的水深火热中,再体验一般。池墨实在是,于心不忍,舍不得。可是,若是让暮染这么一直记不得他,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一直不温不火的。池墨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一年两年……以前不曾有过期待的时候,那些过去的岁月,池墨都不曾怨恨过。可是如今,池墨只觉得自己一日见不到暮染,这个感觉那人生,都要无趣起来。所以,池墨是片刻都不想等了。“哎”深深叹了口气,池墨无奈的继续摇头。还是拿不定主意,目光移回来,放落到平稳的烛火,池墨的唇角轻轻吐出一句,“我是那么希望你想起来,可是我又是那么害怕你想起来。小染,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又该拿你怎么办呢?”池墨的话才刚刚说完,紧闭的房门,传来一声“笃笃笃”的敲门声。紧接着,青木的声音由门外传入,“陛下,属下青木有紧要的事情求见。”“进来吧。”听出青木的声音,池墨将满脸的沉重收起来,换回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在池墨的一声落下,房门被青木推开,那道颀长的身影从门缝里挤进来。径直来到池墨跟前,单膝跪地,给池墨行了一个大礼。“属下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起来吧,不必多礼。”微微抬了抬手,池墨让青木起身。“谢陛下!”青木这才敢站起身来,恭谨的站在池墨跟前。先是淡漠的扫青木一眼,有一会儿,池墨才是缓缓的开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启禀陛下,雪国那边有消息了。据咱们在雪国的探子回报,君魁最近,有大的动作。泰山的爆炸声一响之后,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具尸体,说是帝君的尸体。还将他儿子的尸体与那具尸体,一同运往京都。”双手抱拳,弯腰恭敬的站在池墨跟前。青木朗声的,将雪国国内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池墨。并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而在京中,君魁也是做了很大的布置。君越也被算作,为了救帝君而死。记了大功一件呢,君魁借着护送帝君入京的名头,早已在京中安排了自己的大批的人马。看那样子,是要择日登基了。”“哈哈哈,登基。”听了青木的话,池墨跟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冷哼一声,“也不看看他,到底配不配。对了,津南那边如何,难不成津南那边就冷眼看着,任由君魁闹下去?”“陛下猜的还很是一点都不差,津南那边确实是冷眼看着,既不说反对,也不说赞同。眼下,就剩下朝廷中一些老臣,在极力的反对。以临沂候为首的那批老臣,还在据理力争。不相信,帝君已经死了。”明白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