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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魁话里的深意,驿丞忙不迭逢迎着。“可不是么,这风瞧那阵势,得到夏末方能停歇。时下可不是好的时节,王爷不是到南边去游赏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哎,雁北出了这样的事情,本王如何能不回来。”仿佛驿丞的那一问,问到君魁心口最深处。只见他皱着眉,深深叹了叹。驿丞不好再说,迎着君魁入到驿馆内。正值中午,乃是用膳的时候,驿馆里头闹哄哄的聚满前来喝酒的兵士。雁北这地,原本就是多草原,又辽阔。数来数去,也就零零散散的那几座城池。而在雁北呆久的人,都习惯在马背上,奔驰于草原上。潼北城乃是雁北的主城,沿路都布满雁北的守军及中山王的亲兵。既然是驿馆,自然也是将士们可以来的地方。可君魁身份尊贵,当然不能与他们一处。驿丞非常识规矩的,即刻命人拿来屏风,围出个隔间来,以供君魁用餐。紧接着,又是命小二呈上酒水。派去监视京都的暗卫传回消息,说是暮染不日将亲临雁北。君魁哪里能安睡,立马带着亲属,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潼北城。一路风餐露宿的,皆是没有好好吃睡。总算回到潼北城外,少不得要好好歇歇。也不扭捏,君魁立马捧起碗,跟一同入到隔间的两个亲信饮起来。还没将碗中烈酒喝完,忽然响起一道女人的声音。“只是喝着闷酒有什么意思,这样的时刻,该是有歌舞才是。”原本热闹的外间,突然变的鸦雀无声,清晰的听见一只铃铛随着脚步移动幽幽响起。一个面若桃花,肤如凝脂的女子就那么赤着脚,散着发,衣着单薄的穿透外头一众汉子火辣辣的视线,走到君魁对面坐下。里头的光线很亮,君魁可以清楚的看清女子的一瞥一笑。只见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纱裙,上身是开襟的对衫,襟口开的很阔,被粉红色金线绣花兜包裹,看的场上几人,皆是深吸一口气,吞了吞口水。对此,女子并不以为然,反而翩然落座,身子软软的靠在矮几上,笑眯眯的盯着眼前的君魁,“王爷舟车劳顿的,可否容小女子给王爷唱个小曲儿,解解乏?”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君魁身边的侍卫统领杳笙,一下子扑了上去,将女子架起来喝问。“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两位爷手也真重,弄的奴家都疼了呢。”尽管嘴里抱怨着,女子脸上并不见恼意,反而是笑盈盈的直往君魁身上瞟。媚眼如丝,君魁好似心中某一根弦被“噔”的一声拨动,一把上前将拦在跟前的杳笙推开,将女子拦腰抱起来,往后头的厢房走去。剩下一脸茫然的杳笙,与另外一个随从秦相宜面面相觑。一脚踢开门,君魁将怀里的女人扔到床榻上,床幔勾在黄铜鎏金的钩子上,无风自扬。女子坐在大红色的被褥上,越发衬的胜雪。“王爷,您别着急嘛,温柔些。若是伤着奴家,奴家就不陪你玩咯。”那柔媚入骨的笑靥,真真的蛊惑众生。君魁只觉得全身都要烧了起来,手下的动作越发急促,甚至等不及解开衣裳,直接扯开。隐约听到“嘶嘶”的声音,锦衣罗裳在他粗莽的动作下,已经化作床榻下的一摊碎布。随着“声音”声传出来,扯开满室的暖暖。待的云消雨歇后,君魁方是从床榻上坐骑来。盯着躺在身边的女人失神,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衣物凌乱的抛在床榻上,床上的被褥堆在她脚边。床单早已皱的不成样子,被她卷在下面。那大红而鲜艳的颜色,跟她雪白的脚踝,纠在一起。君魁的目光顺着她的脚,往上看去。白皙细腻的肌肤,撩的君魁又是一阵炙热,她正趴在床上,腰肢纤细柔软,圆润的香肩一半裹在床幔后面,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着。挡了她半边脸,却挡不住那满脸的潮红。一对眸子,却是熠熠夺目,盯着君魁,风情万种的问。“方才王爷可是尽兴?”倒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寻常女子,与男子欢爱过后莫不是语还羞的,她倒好,如此直白的询问尽兴与否。当下,还真的惹的君魁对她来了兴致。探了探身拢在她身前,君魁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缓缓问,“女人,你想要什么?”“噗。”似乎君魁问的至少一句笑话,女子垂了垂眸,从唇齿间吟出一低吟的笑来。甫又抬头时,那一对眸子亮的让人移不开眼。便是见的她,定定的看着君魁,一字一句的开口。“奴家的冤枉与王爷差不着多少,王爷想要的是皇位,而奴家要的,是暮染生不如死。”“你跟暮染有仇?”还真是有意思,女人的,让君魁也勾起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女人,悠悠开口。女子倒是实诚,一点想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直言道。“想必王爷应该也听说过,月隐有一位贵妃,叫赵般若。”“哦。”君魁这才恍然大悟,意味深长的“哦”一声,没再多言。正文第516章亲临雁北坐在疾行的马车里,马车轮子碾过一旁官道上的石子,猛然颠簸一下。同在马车里的团子不小心朝前倾了倾,头不小心磕到矮几的一角,顿时肿起一个包。疼的团子,直直龇牙咧嘴。一旁的暮染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书本,倾身靠过来,拨开她的头发,细细查看一下她头上的伤口。又是拿出随身携带的药酒,帮她拭擦起来,“都与你说了,雁北与别处不同,让你别跟来。看吧,还没到呢,先受伤了。”“老大你不是说了么,雁北有大草原,还可以骑马。想想就觉得倍儿爽,所以我当然要跟过来看看啦。”一边抚着头,团子一边闷闷的说着。看着她的模样,暮染顿觉得有些好笑,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笑出声。也不等暮染笑出声,团子再一次闷闷的开口,“莫说是我自己要跟过来的,老大你也不放心将我留在京都吧。毕竟,池宣在京都呢,你就不担心我趁着你不在,将池宣给……”说着,团子特地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暮染却是不以为然,松开帮她擦拭伤口的手,道,“你不会。虽然咱们是跟赵般若他们